鄭寬被警察帶走已經一星期了,而這一星期裏,我也在醫院盡心照顧父親,就仿若待在父親的病房,如同待在霍生的病房一樣。


    隻是,今天,病房裏來了一個拎著公文包的陌生男人,在表明他是鄭寬律師的身份後向我說道:“還麻煩陸小姐隨我一起去看看鄭先生。”


    “箏箏……”我父親在病床上喊我,“這位先生是……”


    “公司的同事,來催我上班的。”我隨口撒謊騙了父親,然後把鄭寬的律師拉出了病房。


    “是鄭寬執意要見我?”我問著。


    “沒錯。不瞞陸小姐,這次鄭先生的官司非常的棘手,十有八九沒希望。”律師無奈地說著。


    “既然如此,那鄭先生為何還要想見我,我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呀?”最主要是我不想見他。


    “陸小姐,以你和鄭先生出事前的關係,難道你就不想看他嗎?”


    我聳了聳肩,對律師攤手說道:“我和鄭寬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你別想多了。”


    “你們……”那律師似乎有些著急了,“你們不是情侶關係嗎?”


    “不是。”我肯定的回答,“隻是普通朋友。”


    我要和鄭寬是情侶關係,這會警察早帶我回警局調查了,說不定還以為我和鄭寬是一夥的呢。


    還好我死守住了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


    “就算隻是普通朋友,我覺得,陸小姐也應該去看看鄭先生,他真的很想見你。”


    我聽了律師的話後,突然想到鄭寬曾帶我去見霍生時說的話。


    想了想,我突然又有了見鄭寬的興趣。


    “好吧,什麽時候?”


    我和鄭寬的律師確認好了去看鄭寬的時間,曾經,他是怎麽對我和霍生的,現在,我要一並還回去。


    ……


    鄭寬才隻被拘留了一個星期,就已經不成人樣了,我見到他的時候,完全沒辦法把他和平日裏那個氣質儒雅的人聯係在一起。


    “箏箏,你能來看我,簡直太好了。”鄭寬激動地握著我的手,“我就知道你對我的是真心的。”


    我扯了扯嘴角,收回了手,“沒什麽真心不真心的,都是看在錢的份上。”


    “箏箏……”鄭寬有些無措地抿著唇角,想了想,他又重新握緊我的手,壓低了聲音說著:“箏箏,我在國外還藏了一筆錢……”


    鄭寬也不管我願不願意聽地就直接把他的秘密告訴了我,“這筆錢我想送給你,但是,箏箏,你得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我明知故問,鄭寬這個時候讓我幫他,無非就是想洗脫罪名唄。


    我就想知道他要怎麽洗脫,然後,我幫他怎麽都洗不脫!


    “箏箏,你幫我回到霍生身邊,然後想辦法勸他放棄起訴……”


    我就默默地聽著鄭寬在那天真幼稚的滔滔不絕,臉上也一直保持著迷之微笑。


    曾經,我覺得霍生是個傻子,但是現在,我覺得,最傻的人,是鄭寬。


    霍生散盡千金,那是因為他想珍惜身邊的人,而鄭寬呢?傻傻的好人壞人都分不清。


    “我說了這麽多,你都記清了嗎?”鄭寬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翻著白眼想了想,然後也一本正經地看著鄭寬,“你憑什麽覺得我一定會幫你?”


    鄭寬明顯愣了一下,“你……”


    “你說你在國外還藏了一筆錢,嗯,ok,這件事我會跟警察說的,相信以警察的力量,很快就會查出你的這筆不義之財藏在哪裏。”我特意把聲音抬高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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