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送送你吧。”鄭寬走進了電梯,像戀人一樣把我摟在懷裏,“你這麽漂亮,必須得看著你安全到達,我才放心。”


    “嗬嗬。”我幹幹地笑了笑,因為他的靠近,渾身毛骨悚然。


    鄭寬開車,親自把我送到我說的酒店,然後還表示,要把我送進房間。


    那怎麽行?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我就想和你多待會。”鄭寬解著安全帶,執意要送我。


    我眉頭一挑,一臉不悅地衝他問著:“你是不是想監視我?”


    “沒有,我怎麽可能會想著監視你呢?”


    “那你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就感覺是是要監視我。”我板著臉,“鄭先生,既然你這麽的不相信我,那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在一起了。我隻是想得到一份依靠,並不是要給自己找個牢籠……”


    “箏箏,我懂你的事,好,我不進去。”鄭寬又鬆開了解安全扣的手,“那我看著你進去,這總行了吧。”


    我咽了口氣,推開車門下了車,徑直走向酒店,走往酒店裏麵。


    有酒店工作人員上來詢問我,“小姐,你需要幫助嗎?”


    “謝謝,我隻是想借用一下衛生間。”


    “好的,衛生間在那邊。”酒店工作人員非常熱情地為我指路。


    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眼酒店外麵,鄭寬的車還停在外麵,而我,根本沒在這家酒店訂房。


    我去了衛生間,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喂?楊律師嗎?是,對,我要起訴,起訴鄭寬騙取喬霍生的巨額獎金和出場費,是的,必須索賠,越多越好,至少是一億……”


    我在電話裏和楊律師簡單地聊著關於霍生資產的案件,不過楊律師說我提供的資料太少了,勝算很低。


    如果想要贏官司,我必須還得提供給他更全麵的資料,最好是把霍生和鄭寬之間簽的不平等合約複本給他。


    我想這些不平等合約肯定是有的,並且一定是在鄭寬那。


    問題就在於,我要怎麽拿到。


    結束和楊律師的通話後,我又回到酒店大廳暗角的地方,看了眼外麵,鄭寬的車好像走了。


    雖然已經猜測鄭寬已經走了,但是為了不被他發現,我還是打算等會在出去。


    我又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是之前來醫院向霍生討債的人。


    “錢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來拿,沒錯,當然,500萬,剩下的不是時間還沒到麽,放心,我給得了你這次,就能給你下一次……”


    我和收債的人約了時間和地點,半小時後就在酒店的咖啡廳。


    500萬的支票放在了昨天那個收債人麵前,收債人也將霍生親筆簽名的欠據給了我。


    “你確定同樣的欠據不會在出現?”我對收債人的誠信表示質疑。


    收債人笑了笑,“出來混,這點信譽還是有的,要不誰還敢找我們借錢,你說是不是?”


    我沒說話,反正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借這種錢的。


    “不過話說回來,喬霍生不是變成窮光蛋了嗎?怎麽突然之間又有錢了?”


    “你沒聽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拳王終究是拳王,你的這點小錢,他還是不會放在眼裏的。”我當然不會把霍生的實際經濟情況告訴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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