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在段氏集團裏麵已經沒有了裝飾公司,原本的那一家裝飾公司改名為米家裝飾,米娜是總經理。


    本來在陸項庭還在職項恒裝飾公司的時候,他一直和我都有合作的關係,項恒裝飾的主要業務量都交給了我負責。


    可是現在米娜掌管了米家裝飾公司之後,我的公司的營業額就直線下滑,因為米娜不可能再給我分一杯羹了,而段恒手裏的資源,還是一如既往的都交給米娜的那家公司。


    想到了這裏,我才知道,今天我落得這樣的下場,會不會是段恒和米娜兩個人早就商討好的結果呢?


    段恒和我的關係並不是徹底的決裂,隻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追求我了,而我現在也清醒了,我認清了段恒現在這樣的一副嘴臉,但是我也不算虧吧,畢竟陸項庭我也是利用了段恒才報複的。


    作為互相利用的關係,我再一次去段恒的辦公室,打算讓他可以給我的裝修公司一些訂單的時候,我在他的公司裏麵看見了李旭。


    而且在我的眼睛裏,李旭和段恒之間的關係看樣子非常的和諧,就像是以前一直都有聯係的樣子,可是李旭不是喜歡陸項庭的嗎?陸項庭都已經被段恒害成現在這樣子了,李旭竟然還無動於衷的留在段恒的公司裏,和他一起共事?而且還相處的還那麽和諧?


    這讓我真的看不透。


    我早就聽說了陸項庭被段恒掃地出門,他現在沒有工作,收入也沒有了來源,而陸鎮南和劉蕾因為已經年過半百,也不在乎外人眼裏所謂的名利,兩人拿著原來手中的錢,去周圍世界了。


    劉蕾和陸鎮南都從來沒有想過,被他們養大的段恒,竟然一直在謀劃著怎麽樣去搶走他們一輩子經營的企業。


    這樣就驗證了那句俗語,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吧!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去陸項庭家裏的時候,陸鎮南對段恒的器重程度遠遠高於陸項庭,可是最後段恒還是用這樣的一種手段,得到的陸氏集團。


    想來,段恒也就是一個白眼狼。


    可是當初和陸項庭一起並肩作戰的李旭,她怎麽就會像現在這樣呢?陸項庭以前傷害過我,可是李旭呢?她和陸項庭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李旭從段恒的辦公室裏出來之後,她也看見了我,不僅還嫖了我一眼,諷刺的對我說到:“喲,還有臉來這裏啊?怎麽,這是一個陸項庭沒傍夠,還要在傍一個段總嗎?”


    李旭好一個段總的叫著,卻隻稱呼陸項庭的大名了,以前她不是也稱呼陸項庭為陸總的嗎?


    在我看來,善變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李旭啊。可是就總是有那些賊喊捉賊的人。


    我將我心中那些所想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李旭:“無恥的人為什麽無恥,就因為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無恥的地方在哪裏,所以她才可以拿著無恥去肆意的刻薄對待其他人,對於你剛剛問我的這件事情,我隻想對你說兩個字‘關你屁事。’”


    李旭被我說的話氣到,她竟然直接無恥的質問我:“你說誰無恥?”


    這個李旭還真是的,明知道我說的人就是她,可是還故意要問出來,真的就驗證了那句話,無恥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無恥。


    “你就當做我沒有說你就好啦,我還有事兒,不打擾你忙工作了!”


    我懶得和李旭在做一些無謂的文字遊戲,我走進了段恒的辦公室裏,還故意將李旭給關在了門的外麵。


    我禁區之後,段恒看見我,他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麽異樣的神態,就隨口和我打了招呼:“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和段恒從以前我在陸項庭公司上班的時候,我和他就算是相熟的,到前段時間他和我商討怎麽樣將陸項庭踢出陸氏集團,我們算是老熟人了,但是並不算事朋友。


    對於段恒,我永遠都看不透,就像是曾經的我,根本就看不透陸項庭那般。


    我自顧自的坐在他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麵,“我才聽說的,你竟然將以前的項恒集團交給米娜來管理了,而且還改頭換麵成了米家裝飾,她現在可是一點兒訂單也不給我了,然而,你們段氏集團的房地產項目,可還是依然交給米家裝飾做的。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賞口飯吃唄,段大哥。”


    段恒聽了之後,他這才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以前的時候,給你這些訂單你的人可是陸項庭啊,現在你將他從那個崗位上踢走了,你這不是作繭自縛麽?”


    段恒的意思,是想要告訴我凡事都是有因必有果麽?


    我沒想到段恒竟然會嘲諷我的,他變臉也這麽快嗎?


    我警惕的問段恒:“你是什麽意思?”


    段恒正經的給我解釋:“我哪裏有什麽意思,就隻是隨口和你一說的,不過你說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但是沒辦法,畢竟米家裝飾現在與我沒有關係了,那是當初我和米先生達成協議,我不能違背。”


    段恒說完之後,他忽然俯身貼到我的麵前,他的臉和我的臉近在咫尺之間。


    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段恒將我的動作看在眼裏,他沒理會我,繼續對我說到:“真枉費陸項庭當初那麽愛你,可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子對他。


    閆妍,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現在我也將實情都告訴你吧!”


    我聽了段恒的話,不僅緊張的渾身一哆嗦,什麽實情?他想要告訴我什麽事情?


    我特別警惕的問段恒:“什麽實情?你想要告訴我什麽事情?我怎麽會確定你對我說的,就是真實的呢?”


    我什麽都不敢在麵對了,我已經承受的夠多了,我不想在麵對一切的實情都隻是我的誤會。


    我不想讓自己在做出什麽令自己後悔的事情出來,可是事情就是那麽的事與願違。


    段恒他就在我麵前,一字一句的告訴我:“其實,項庭他很愛你,是你沒有承受得住外界對你的考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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