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我們一群人齊刷刷的點頭。


    接著小佛爺又有條不紊的給我們各自安排了一下每個人的具體工作,他才信心滿滿的坐上駕駛座,比劃了個“ok”的收拾,大家奔著欒城區郊外的方向駛去。


    路上,拐子像個老媽子似的反複提醒我和佛奴待會的注意事項,王一和扈七很老練的倚靠在座椅上打盹,肥波跟蔡亮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氣氛還算比較輕鬆。


    直到車子挺近目標附近,大家紛紛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臉,紛紛套好頭罩,挑事清楚對講機,王一遞給我把一米來長的的卡賓槍,不放心的嘟囔:“省著點用子彈,統共就十發麻醉彈。”


    “待會不管遇到什麽突發情況,都不要有任何慌亂,咱們玩的是掉腦袋的遊戲,誰如果被抓到了就主動把所有事兒扛下來,外麵的夥伴會想方設法的保釋他出來,誰如果無情無義,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小佛爺表情嚴厲的說完話,並沒有著急套上頭罩。


    “明白!”大家齊刷刷的點頭,都不是剛剛踏入社會的愣頭青,誰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櫻花會所建在一片前不著村後不靠店的郊外路段,整體是個占地麵積很大的莊園式休閑中心,雖然不知道厄運到底拿這地方當什麽使,但是隔著老遠就能看到停車場裏駐滿了各種價位的小轎車,想來生意應該很不錯。


    “開始行動,各位保重!”小佛爺扶了扶耳邊的對講機,微微點點腦袋,一腳油門直接衝著會所的正門口駛去。


    大門前,欄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兩個保安從門衛室出來,朝著我們比劃了個停車熄火的手勢,走到我們車跟前,一個保安伸手敲了敲車窗玻璃,不卑不亢的詢問:“有通行證麽?”


    “有啊!稍等等哈……”小佛爺將車窗玻璃放下半截,樂嗬嗬的咧嘴一笑,低頭裝作翻東西的樣子,猛不丁他從旁邊的操作台抓起一個礦泉水瓶,接著又動作迅速的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槍管子對準礦泉水瓶口,“呯,呯……”幹脆利索的叩動了兩下扳機,兩個保安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蔡亮和拐子一齊拉出車門走了下去,將兩名保安拖進門崗室,速度飛快的換上他們的衣裳,接著放上去欄杆,朝我們擺了擺手,耳麥裏傳出拐子的聲音:“五號.七號就位!”


    與此同時王一也從車裏下去,朝著我們壓低聲音道:“待會我弄兩輛奧迪車停在門口,你們看到開著雙閃信號燈,直接上車就好,一號就位!”


    “保重!”小佛爺簡練的點點頭,戴上了頭罩,繼續駕駛著金杯車,載著我和肥波、佛奴、扈七徑直闖入莊園,將車子開到了會所的正門口,兩個迎賓小妞剛打算過來詢問怎麽回事,見到我們一群“蒙麵人”突然跳車,嚇得掉頭就準備跑。


    “站住別動,不然容易香消玉損,老老實實的蹲下,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佛奴故意掐著鼻音,朝迎賓小姐嚇唬,兩個漂亮的姑娘立馬嚇得抱頭蹲在地上。


    “聽說這裏有三個來自島國的相撲手,他們住在幾樓?具體一點。”佛奴俯身笑問其中一個迎賓。


    “在……在六樓!603.604和605房間。”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眼淚汪汪的回答。


    佛爺繼續邪氣十足的賤笑:“那厄運大老板又住在幾樓呢?監控室在幾樓。”


    “老板住在他們隔壁的606房間,監控室在七樓最後一間,不要殺我……”迎賓小姐牙豁子打著架,忙不迭的回答。


    等她說罷話,佛奴衝我們比劃了個ok的手勢,輕聲嘀咕:“八號就位!”佛爺帶著我和肥波、扈七繼續往大廳內走去,乘坐室內電梯直奔六樓,我和肥波、小佛爺下去,扈七繼續上樓,控製監控室,另外把我們剛才闖入的錄像刪除掉。


    幾分鍾後,扈七的聲音透過耳塞傳了過來:“三號就位!”


    可能這會兒時間還早,整個六層並沒有看到任何服務生,也沒見到有什麽客人,我們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603房間,小佛爺比劃了個“禁聲”的手勢,側藏在了房門的旁邊,肥波點點頭,“噠噠噠”輕敲房門。


    裏麵傳來一道很渾厚的聲音:“誰啊?”音調跟抗戰電影裏那些說國語的小鬼子一模一樣,說不出來的怪異。


    “您好,老板讓我給您送份特殊的禮物!”肥波捏著脖子出聲。


    裏麵沉寂了幾秒鍾,接著就感覺地麵一陣輕微的顫動,房門“吱……”的一聲被人拉開,一個腦袋後麵盤著小辮,至少得有一米八高的大胖子出現在門口,蠻橫的發問:“什麽禮物?”


    “禮物在這兒!”我和小佛爺紛紛從門側跳了出來,小佛爺直接把槍頂在了大胖子的肚囊上:“退回去!”


    我這才看清楚這個大胖子的具體模樣,這家夥赤裸著上半身,底下穿條白色的“丁字褲”,長得簡直就像是一座小肉山,渾身的肥肉如同小姑娘的百褶短裙似的一層連著一層。


    身材龐大的肥波站在他麵前簡直跟個小學生一般的孱弱,那大胖子問話的同時,渾身的贅肉都跟著一陣顫抖,被槍口突然頂在身上,大胖子愕然的磕磕巴巴出聲:“尼們……尼們到底是什麽滴幹活……”


    “送你回富士山的神!”肥波突兀的一把從腰後摸出一柄戰術匕首,直接橫抹在對方的脖頸上,奈何狗日的脖子上的肉實在太厚,一刀下去,竟然沒把他給幹掉,狗雜碎疼的“嗷嗷”嘶吼起來,如同一隻凶獸似的左右胡掄著胳膊,將門板都給搗出來幾個窟窿。


    小佛爺不敢再有任何猶豫,直接叩動了扳機,“呯……”的一聲悶響,那個大胖子吃痛的往後倒退兩步,摔倒在地上,但是仍舊沒多大的事兒,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小佛爺“呯,呯”連續又是幾槍打在那家夥的身上,他這才慢慢消停,按照王叔說的,平常打大象最多也就用兩發麻醉彈,可想而知他的身體素質是有多狠。


    肥波連忙躥過去,刀刃從狗日的脖頸處狠狠的抹了幾下。


    雖然小佛爺的槍響,604和605的房門同時大開,兩個同樣身材高大,肥波臃腫的相撲選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那倆凶獸同樣穿著丁字褲,一個藍色,一個紅色,不同的比我們剛剛做掉的那個胖子更加的膀圓,身材呈鳳梨狀,胳膊就比正常人的腰杆還有厚重,四米多寬的走廊瞬間被這倆龐然大物給堵的嚴嚴實實。


    “八嘎!”見到我們手裏都有槍,那倆凶獸嘶吼一聲,如同兩輛鏟土機似的朝著我們就飛撞過來,我們仨人連連舉起手裏的家夥式開火,“呯,呯……”的槍響在樓道裏不絕於耳,震的灰塵和牆皮“簌簌”的往下掉落,可這倆家夥竟然沒有受多大的影響。


    “完犢子了,你倆掩護我!”佛爺咒罵一聲,快速將麻醉彈拆下來,打算換上子彈。


    說時遲那時快,佛爺剛剛說完話,對麵兩個相撲狠人已經衝到了我們身前,肥波站的比較靠前,剛剛抬起胳膊準備給對方來上一肘子,就被穿藍色丁字褲的“颶風”給撞的連連往後倒退。


    肥波的身體踉蹌的撞在我身上,我倆宛如稻草似的被撞出去四五米遠,不知道肥波啥情況,反正我現在渾身的骨頭都跟快要斷掉一般,稍微動彈一下就疼的不行。


    我倆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兩個相撲選手,一人拎小雞崽似的抓起我和肥波,“喝!”的一聲,將我倆又重重的砸到地上。


    “哎喲媽呀!”我疼的忍不住慘嚎一嗓子,後腰像是碎了一般,疼的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肥波比我摔得更慘,腦袋撞在牆上,哼都沒來及哼一聲,直接昏迷過去。


    我試圖伸手摟住那個穿紅色“丁字褲”的家夥小腿,結果被對方拖著跑出去六七步。


    這個時候,佛爺總算換好了子彈,匆忙對著穿紅色丁字褲的家夥“呯,呯……”連續射擊,紅色的“肉山”又往前挪了幾步後,“咣當……”一聲倒在地上,小腿壓著我的手臂,像是特麽一塊巨石,我費了半天勁才抽出來。


    我剛剛揚起腦袋想看看什麽狀況,就見到穿藍色丁字褲的“巨獸”將小佛爺撞飛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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