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啦,過年就在這裏吧,我們會把你當兒子看待。”阿美的父親。


    “額,叔叔我不明白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問道。


    “沒別的意思啊,就是你和我們家阿美好,然後你當我的女婿,就這個意思了。”阿美的父親很直接。


    “叔叔,我們現在還不太合適,主要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解釋道。


    “哎,沒必要分的那麽清楚,隻要你一天沒結婚,那就說明我們家阿美有和你成的機會,再說了,如果兩個人情投意合,即使對方結婚了,也一樣離婚,去尋找自己的真愛。”阿美的父親很開朗的說道。


    “老頭子,你說的太對了,這句話我非常的讚成,就好像最近有一首非常流行的歌曲,西門慶的眼淚,這就唱出了西門慶的心聲,本來西門慶和潘金蓮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由於一些事情,陰差陽錯,潘金蓮的父親覺得武大郎賣燒餅有錢,結果棒打鴛鴦……”阿美的母親更雷。


    “老婆,你這個比喻有點不恰當,你應該是梁山伯與祝英台,這很好才對。”阿美的父親在一邊糾正道。


    “奧,對對對,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阿美的母親連忙讚同。


    這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


    “老婆你快做飯啊,女婿都來家了,在這裏光是聊天也不行啊。”阿美的父親看看手表說道。


    “我已經打電話聯係飯店了,很快就送過來,你就不用操心了,把你珍藏的茅台拿出來,招待一下你未來的女婿。”阿美母親一扶手上的玉鐲子說道。


    “好好好。”阿美的父親爽朗的答應道。


    晚上時分,菜擺滿了桌子,茅台酒啟開,酒香飄了起來。


    “小夥子,咱倆一人一瓶,誰喝不完,不能離開酒桌。”阿美的父親說道。


    “爸,你少喝點,人家不能喝酒。”阿美勸說道,對於我的酒量阿美還是清楚的,這麽說,隻是給她父親一個台階下。


    “哎,都說女大不中留,這下好了,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子都開始往外拐了。”阿美的父親歎息一聲說道。


    “好吧,女兒我錯了,喝,喝吧,您高興,願意喝多少就喝多少。”阿美說道。


    看的出來,阿美的父母也很開心,她的父親更是喝的臉紅撲撲的。


    “媳婦兒,去把紅包拿過來。”阿美的父親看著已經空空的酒瓶晃了晃說道。


    “早準備好了。”阿美的母親拿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遞給我。


    “孩子收下。”阿美的母親看我猶豫,又舉起紅包示意一下。


    “讓你拿你就拿婆婆媽媽的幹什麽。”阿美在一邊也勸阻道。


    終於阿美的父親,喝的被扶回了房間,由於喝酒,當晚我在這邊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我準備開著車往家的方向趕。


    “孩子常來啊。”阿美的母親期盼的眼光說道。


    “好的,好的。”我連連答應道。


    “下次再來,我們不醉不歸。”阿美的父親也說道。


    對於阿美父親和母親的熱情,我很是感動,真有一些留下來,做他們女婿的衝動。


    一路上,我把音響開得很大,大部分都是重金屬音樂,開著格外帶勁,一路並不停下來,五個小時的時間,趕到了家。


    母親正坐在沙發上,整理著冥幣,疊著元寶。


    “回來了?”母親抬頭看了我一眼,問道。


    “是的,回來一住不住,感覺有點累。”我說道。


    “等媽給你父親疊完這幾個元寶就做飯,今年多給燒點錢,在下麵也夠花。”母親說道。


    “嗯。”我答應一聲,回屋歇著了,也許是開車太過疲勞,我很快就睡著了。


    “嗬嗬兒子,你媽又給我燒錢了,告訴你媽,少燒點,燒多了,別人看著眼紅,我都被別人搶了三次了。”父親穿著西裝革履,頭梳得油亮油亮,坐在我的床頭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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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辦個卡,設個密碼,這樣誰還能搶走你的。”我提議道。


    “沒辦法啊,下麵辦卡也需要身份證,你把我的身份證複印件燒上十份,這樣才能辦卡。”父親提出要求。


    “好的。”我答應道。


    聽到我答應,父親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吃飯啦兒子。”母親把我叫醒。


    看著桌子上三個香味俱全的菜,我拿起一個饅頭就大口的吃起來。


    “媽!我父親的身份證還在嗎?”我問著坐在我對麵的母親。


    “你問這個幹什麽,媽收起來了。”母親說道。


    “父親給我托夢了,說要辦銀行卡,所以需要身份證。”我大口的吃著菜說道。


    “那也不能把身份證燒了,再說這塑料很難燒。”母親說道。


    “不是燒身份證,是我下午拿著身份證複印一些,把身份證複印件燒了就可以了。”我解釋道。


    吃過飯以後,我將車還給了張武,又騎著車子,來到村東頭,唯一的一家複印的地方,當然了這家主要是一個小賣部。


    “子濤回來了。”小賣鋪的老板認識我,於是問道。


    “是的。”我點點頭。


    “什麽時候回來,想買點什麽東西?”老板又問道。


    “回來好幾天了,想複印一下身份證。”我說著拿出了身份證,遞給對方。


    老板拿著身份證,戴上老花鏡,看著身份證,手一哆嗦,身份證差點掉下來,說道:“孩子你是不是拿錯身份證了?”


    “沒有啊怎麽了。”我問道。


    “你怎麽拿著你父親的身份證過來了,現在複印這個還有用嗎。”老板顫顫巍巍的問道。


    “嗬嗬,我父親托夢說在下麵要辦銀行卡,沒有身份證可不行,這不就來複印著,給他老人家燒了。”我微微一笑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這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活著的時候不懂得珍惜,死了的時候,卻又是這樣,又是那樣的孝順,哎。”老板拿著身份證放進了複印機裏麵,搖頭說道。


    老板這麽一說,雖然很不好聽,可是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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