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拉省,隆丹城,帝魁帶著伊娜妮迦剛從市政廳裏商議完事情出來:“這裏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該返回王都的時候了。”


    “帝魁回王都,是為了處理王都據點遭襲的事嗎?”


    帝魁與伊娜妮迦乘上馬車:“去伊爾修斯山。”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帝魁坐入車中說道:“這隻是其中之一,重要的是我要親自會一會拉達特,他將我們打發到西澤拉這麽偏僻的地方,我得為刑徒之門要一塊好地盤。王都是我重要的據點,那個地方不能有失,敢到我地盤上動土的人,我當然要查個清楚。不過今後西澤拉將成為我們發展的重點,偏遠也有偏遠的好處,怎麽利用這一塊合法的土地才是最重要的。我這回打算帶去王都的人不會太多,要留更多的人準備在這裏建設發展我們地盤。所以我要想想該留下誰,又帶走誰。”


    馬車出了隆丹城門漸行漸遠,慢慢沒入了荒野之中。


    隆丹城的財政官家,女兒瑞秋問父親道:“父親,開會的時候你有沒有向那個刑徒之門的波多卡西傑要我們的家傳寶刀‘帝國’?”


    “我……我……”托瑪低著頭,不敢看女兒。


    瑞秋扶著父親道:“他不肯給嗎?那可是我們家的榮譽啊,也是屬於我們國家的寶物,他們總不能當強盜吧?我知道那把刀現在還在派克手裏,現在派克已經是他們刑徒之門的人了,父親不如我們把這件事直接告訴國王,讓國王向他們施壓,把‘帝國’刀還給我們。”


    托瑪歎了一聲,拍著女兒的手背道:“唉女兒啊!你能回來比什麽都好,就不要想那把刀了。”


    瑞秋訝異道:“父親你這是什麽話?‘帝國’……‘帝國’可是我們……”


    “可是什麽?”托瑪打斷女兒的話道:“一把刀再重要。能有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團聚更重要嗎?我實話告訴你吧,父親根本沒有開口向波多卡西傑提起過這件事。”


    “為什麽?父親你真的不要‘帝國’了嗎?那可是我們家族的輝煌啊。”


    托瑪道:“那是過去的輝煌,卻是現在的禍害。自從家族沒人能再使用‘帝國’刀之後。那些找上門來要奪刀、搶刀、買刀的人從來就沒有斷過。這麽多代以來,我們雖然享用著‘帝國’榮耀,但這份榮耀給我們帶來的和帶走的已經不化劃算了。這回這件事我算想明白了,瑞秋。失去了這把刀我們能活得更好,家族的榮耀是我們曆代祖先創造的榮譽,而不是這把刀。”


    “可是……”瑞秋仍是不甘心。


    “不要可是了瑞秋。”托瑪抱著女兒。輕輕拍著她的背心道:“經過死亡瑪菲亞這麽多年的禍亂,你還看不清什麽才是最重要的嗎?家人和安定的生活才是最值得重視的東西,‘帝國’這把刀就讓它成為過去吧。好孩子,去好好休息吧。”


    “唉~!”瑞秋歎了一聲,款款上了樓去。


    ……


    伊爾修斯山上,派克正在城堡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刑徒之門是比死亡瑪菲亞要厲害得多,可我這樣一個背叛者能得到他們的尊重和信任嗎?”派克把許多金卷揣在身上。將一些值錢的東西打包好:“嘿嘿,我才不會這麽傻留在這兒呢。在死亡瑪菲亞的這些年月,我都賺了這麽多年,銀行的那些存款夠我花一輩子的了,我幹嘛還要和你們在一起玩命冒險?之前是想走沒機會走。現在你們大事已定。都忙著慶功,我嘛,當然趁機開溜了。對了,帝國刀要帶上。”


    他忙從地毯下的暗格子裏將‘帝國’取出來,拿在手裏愛不釋手:“這把刀可是差點成了聖比克亞國器的東西,它的價值不言而喻。恐怕我所有的財產加起來,都抵不上這把刀。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我拿到了這把‘帝國’,那個叫西萊斯特的,還有叫佩特的之前早就來到這裏了,恐怕是知道這件事的。這麽好的寶物誰不想要?趁他們現在還沒想起來,我得趕快把它帶走。”


    收拾好了刀,他站在房間裏仔細想想還有什麽東西遺落了的。想想沒有之後,他才暗道:“我今天晚上悄悄溜走,誰也不能告訴。索曼那小子不能信任,之前他暗中投靠了刑徒之門把我出賣了,這件事我都還沒跟他算帳呢。算了算了,反正以後我就要過我的小地主生活了,幹嘛還在乎他。嗯,走了,趁他們還在喝醉了,趕緊溜吧。”


    他悄悄溜出了房,這個時候山上的人都在城堡外喝酒慶祝,不少人都已經喝醉休息了,清醒的人不多。以他對城堡的熟悉,很快從一個小倉庫翻到了城堡外,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借著夜色朦朧,他裹著包袱便向後山的小路溜了。


    “再見了伊爾修斯山,再見了你們這幫蠢貨。”


    ……


    帝魁回到伊爾修斯山時已經很晚了,山上的人大多都已經喝醉睡著。


    “帝魁,要不要我去叫醒繆斯他們?”


    帝魁擺手:“不用了,這些時間明天才說吧。帶我去看看西萊斯特.影,我想了解一下他的傷勢到底怎麽樣了。”


    來到影的房間,從醫生那了解了影目前的傷愈情況。醫生說:“他的傷勢愈合得非常快,再休息幾天要自由行動是沒問題的了。”


    “喔,還要幾天嗎?”


    “這……”醫生道:“以他當時的傷重情況,我本來估計就算要好也得一兩個月時間,現在能在這麽短時間恢複成這樣,已經是……已經是神跡了。”


    帝魁走到床前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開會就不用來了。醫生,好好照顧他,要什麽醫療物品隻管叫人下山去買。”


    “是,是。”醫生連連點頭。


    伊娜妮迦冷冷地瞧了一眼床上的影,轉身與帝魁一起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帝魁在城堡上召見刑徒之門的數萬名成員,商量在西澤拉省準備今後的發展問題,以及人員安排問題。


    他走到城堡的護牆前,看著下方數萬名成員大喊說道:“自我生病以來,刑徒之門幾乎就停止了所有擴張性的發展,刑徒的存在入了更隱匿的方式,這主要是不想在我病愈之前引起帝國政府的過度重視,以免遭到針對和清剿。而對聖比克亞帝國內的各勢力的崛起,我也讓大家一直采取觀望態度,但這種被動的存在方式,從今以後將成為過去。對死亡瑪菲亞,是我們打響刑徒複蘇的第一戰,接下來包括死亡瑪菲亞的剩餘勢力,還有綠色聯盟等等,都將成為我們征服的目標!”


    城堡下無數刑徒成員高聲大喊:“刑徒之門,刑徒之門,刑徒之門,刑徒之門……”


    帝魁壓了壓手接著道:“我知道各位加入刑徒之門都是有理想有目的的,而在我生病期間很多人迷茫了?我們刑徒之門存在的意義是什麽?我們為什麽存在?難道我們像其它的黑暗勢力那樣,隻是為了搶些小錢,看到政府的官兵就抱頭鼠竄嗎?不,這不是我們刑徒之門。這是那些除了混吃等死就是等死混吃的人做的事,我們刑徒之門是有理想的,是有價值的!今天,我就親口告訴大家,我們裏價值,我們的理想是什麽?”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聽帝魁告訴他們刑徒之門的意義,價值是什麽。


    帝魁冰寒而嚴肅的眸子注視著下方的人道:“刑徒之門的意義、理想、價值,就是要建立一個龐大的黑暗帝國。我們要以西澤拉為基地,在聖比克亞無所不存,進而向世界擴張!我們要做的,就是建立一個新的秩序。如果說這個國家光明的一麵是由帝國法律來維持秩序,那們在這個國家的黑暗一麵,就得由我們刑徒之門來主宰生死!也就是說,這個國家在白天由帝國政府說了算,到了晚上就得由我們刑徒之門說了算!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安靜了一陣,頓時歡呼起來。


    “建立黑暗帝國!”


    “刑徒之門萬歲!”


    “刑徒之門,讓我們建立世界的新秩序吧!帝魁,我們願永遠追隨您……”


    “這個世界將由我們說了算!”


    刑徒之門複出世界的第一戰,就大敗死亡瑪菲亞,幾乎將這個號稱目前聖比克亞最強最殘忍的團夥徹底剿滅,這讓所有刑徒成員的士氣都空前的高漲,那沸騰的血液在胸中翻騰,那是一種信念在腦中萌發。即然同樣是犯罪,同樣是作惡,為什麽不搞得更大點呢?最強的競爭者都敗了,還有誰是他們的對手?建立一個黑色帝國,這對早已稱雄聖比克亞黑暗勢力的刑徒之門來說,並非隻是一個空談的夢想。當年如果不是帝魁遭到了背叛,又遭到了病魔的折磨,這個時候的刑徒之門恐怕早已經成為聖比克亞獨霸黑暗的勢力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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