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不死將軍
僅在白石城山下的四公裏以外的同樣一座城裏，聖比克亞前去襲擾的軍隊剛剛回來。
“怎麽樣？”
“還不賴。”剛剛帶著兩千人回來的軍官道：“白石城那邊的警惕性還是很高，估計我的隊伍剛剛開出城就被他們的探子發現了。”
“你發現他們的探子在什麽地方了嗎？”
軍官道：“查覺到了一個，在東邊的峭壁上，那裏以前應該是荒原獅鷲的巢穴。”他指著幾裏外的峭壁道：“大概就在那個位置，看到沒有？”
“那一塊顏色比較深的地方？”問話的軍官問。
帶兵軍官點頭。
問話軍官招了招手，喚來一名偵察士兵：“你悄悄接近過去是不是在那裏，記住別讓他發現了。”
“是。”偵察兵聽完令剛走出幾步就隱去了身影。
問話的軍官與帶兵軍官回到軍營，說道：“這個能確定的話，我們就能確定他們五個偵察的哨點，我們要把他們全部的偵察哨點摸清楚。”
帶兵軍官道：“這個並不是很難辦，附近適合偵察打探的地方並不太多，主要都集中在東邊的峭壁上。隻要在到時候行動之前把他們的探子全部清理到，四公裏左右的距離我們很快就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到是我們的疲勞戰術到現在好像沒見到什麽明顯的效果。”
“放心吧，這個效果這一兩天就快出來了。”問話軍官道：“我反倒擔心的是我們的行動是不是能夠迅速。他們網狀布局的防禦結構，據點與據點之間的騎兵部隊很快就會趕來增援，難的是我們不能繞到他們後麵去出一支奇兵，切斷他們援軍的路線。”
帶兵軍官點頭道：“是啊，他們的防禦布局呈菱形結構，擅於機動的援軍都藏在相臨城鎮的後麵，這樣雖然看上去每座城的部隊都不多，但隨時都可以突然增兵。而關隘地帶是他們的防守據點，我們隻能從正麵進攻，地形對他們太有利了。如果要實施這次偷襲，還得讓與我們協防的那支部隊配合行動，來佯攻白石城西邊的沙岩城，吸引他們援軍馳援，分散他們的兵力。”
問話軍官道：“這一點我已經派人去聯絡過了，今天下午就會有結果，相信沒什麽問題。”
帶兵軍官道：“還有，我們不能隻注意到他們東邊峭壁上可能存在的哨點，其它地方也有可能存在，要徹底掃清。”
問話軍官道：“嗯，我知道，你下去休息吧，一會兒我還得策劃下一次襲擊。希望我們能在格尼斯將軍回來之前拿下白石城，這也是個不小的功勞。”……
歡迎會果然很簡單，簡單到算不上是歡迎會。
營房一個不算太大的大廳裏，塞恩舉著杯子道：“軍營裏不能隨便喝酒，所以我隻能用飲料來代替。歡迎你們加入誌願軍部隊，加入我們白石城的部隊，從這一刻起你們33人就是誌願軍部隊的成員了。來，大家舉杯歡迎一下。”
剛剛戰鬥完回來的幾十個傭軍士兵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拿著杯子倚在牆邊。
塞恩放下杯子拍了拍手道：“喂，打起點精神來，等下再休息，先歡迎一下新戰友。”
這些士兵們才稀稀拉拉強打起精神，說了一些什麽歡迎的話。
維恩他們把杯子裏的飲料喝完，心想這是怎麽回事啊。
塞恩道：“好，新來的和老兵們互相認識一下吧，一會兒我們把你們編成三個小隊。對了，找人教他們一下軍隊裏的條例，告訴他們什麽不能犯，什麽更不能犯。”
“是，長官。”
白石城的軍營以前都是平民的住宅，戰爭爆發以後，這裏的居民都被遷進了內地，留下來的房子就被改建成了營房。而他們現在所在的聚會廳也是這些誌願軍們戰鬥完回來休息，互相聊天的地方，同時也是他們的會議室。
大家互相報了個名字，算是認識了，很快大廳裏又安靜下來。
伊琳娜發現大廳裏的人都悶悶的，一點沒有那種人多熱鬧的氣氛，小聲的問洛道：“他們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啊？”
洛搖搖頭，同樣小聲道：“我也不知道。”
維恩更是不爽，嘀咕道：“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嘛，還以為會有鬥誌激昂的戰鬥，沒想到死氣沉沉的真不給勁，在炎陽城的時候都不這樣。”
他身後有一個同來的傭兵道：“我剛剛聽他們的人說，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沒錯。”倚在椅子上已經快睡著了的塞恩睜開了眼睛，道：“這幾天每過一兩個小時就會受到對麵的騷擾攻擊，晝夜不停，光從今天天亮開始算起就已經四次了，想睡個好覺都難。”
“為什麽會這樣？”伊琳娜問道。
“還有什麽為什麽，擾敵戰術唄，故意不讓我們睡覺。”某士兵無力的說道。
洛問道：“現在戰鬥結束了，為什麽不能去休息？”
又有一個士兵道：“我們已經被分成兩拔了，一拔白天一拔晚上，隻要敵人來得不多就輪換休息，現在是我們待命的時候。”
塞恩忽然坐起來喊道：“鐵匠，鐵匠？”
“我在這兒呢長官。”角落裏一個個子不高的光頭士兵用很不情願的聲音應道。
塞恩道：“我的劍有些卷口了，幫我修理一下。”
“別開玩笑了老大。”鐵匠閉著眼睛道：“讓我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好了再說。”
維恩瞧叫鐵匠的這人外貌很有趣，他個子不高光著膀子，身體也不怎麽強壯似的，可是瘦小的身體上肌肉倒很分明，肩背上還紋了老虎的紋身。不協調的是他還有一個圓鼓鼓的啤酒肚，有些小暴牙，下巴上留著一小撮的山羊胡子，樣子實在滑稽。更不協調的是他的武器，一把重型的金柄闊劍，長度比他的人還高，僅憑看上去感覺，這把劍的重量不下於70公斤。
這時波達拉過來找維恩他們。
維恩早不想呆在這個悶不吭聲的廳裏了，與波達拉一起出去了。
到了城後的山上，波達拉四下瞧了一眼從鬥篷下拿出半瓶酒和幾個杯子來：“我們幾個老同學好久不見，真想念你們了。”
維恩眼睛放光：“不是說軍營裏不讓喝酒的嗎？”
波達拉笑道：“沒關係，隻要不讓別人知道就行。這酒是我從蘭登將軍那拿的，他說老同學相見應該喝上一口，隻要不惹麻煩就行。”
維恩搓著手道：“嘿呀，你小子混得不錯啊，和將軍的關係都那麽好。”
波達拉倒上幾杯酒遞給他們道：“我也算是他的半個親衛兵吧。哎，你們的那個朋友呢，白頭發那個，剛才還跟你們一起出來的。”
“他呀，你別管他，他就是這樣的人。”維恩舉起酒杯道：“來來來，幹一杯。”
四個人圍在小樹下喝了一口。
伊琳娜瞧見波達拉領口的軍銜問道：“你都是士官了啊。現在什麽職務啊？”
波達拉笑道：“我就是一個中級士官，現在擔任作戰室衛隊右隊第三隊士兵長，主要就是負責作戰室的安全。”
伊琳娜問道：“你來這裏多久了？你家裏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波達拉道：“我參軍就是父親鼓勵的，他說真男子漢就應該像軍人一樣，想要證明自己就去戰場上建功立業。哎，主要還是那年我沒考上庫藍汀的原因，以前我媽媽總在表哥表姐麵前誇我怎麽怎麽優秀，結果這事一出表哥他們總拿這件事奚落我，弄得我難堪，我媽媽也難堪。我一想，在家裏這麽憋氣，還不如出來參軍來，等有了戰功回去，看他們還怎麽笑話我。”
“你那幾個表哥表姐最討厭了，我以前最不喜歡你們家的人……”維恩趕緊收住了嘴，尷尬笑道：“抱歉抱歉。”
波達拉白了他一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伊琳娜道：“你別理他，他就是個白癡。那你參軍多久了？”
波達拉道：“我受訓也就三個月，還沒受訓完就被派到了前線，到白城也就不到五個月吧，加起來參軍不到一年，還算是個新兵。”
“哇，你這麽快就升到中級士官了？”洛驚訝道。
波達拉也有些得意：“這也是運氣。也不能這麽說，這不能說是運氣。”他歎了一聲道：“我升得這麽快，也跟前段時間愛德華將軍戰死有關。那次愛德華將軍帶領15000人突襲龍衛城，結果中了敵人的埋伏，被圍困在獅鷲穀一帶。當時我們白石城還有其它幾座城都派兵去接應突圍，結被被聖比克亞軍圍點打援，死傷慘重。不僅愛德華將軍帶領的15000人沒有救出來，連去救援的也有近20000人戰死。那一役，我們可以說元氣大傷，我們第七軍23000人死得不到6000人了，這也是為什麽現在士氣低落原因之一。”
“的確主將戰死對士兵們的鬥誌打擊一定很大。”伊琳娜道。
維恩道：“你還沒說你怎麽升到中級士官的呢。”
波達拉道：“那時我是個二等兵，在參與救援的部隊裏麵，愛德華將軍的屍體就是我從戰火中搶救出來的，沒人他落在敵人手裏。就因為這樣我立了大功連升了三級，成了現在的中級士官。”
“原來是這樣。”幾人一陣沉默，必竟這樣的戰功不值得慶賀，更不值得歡呼。
“丹森·愛德華。”洛歎道：“不死將軍也戰死了。”
維恩問道：“哎，愛德華將軍為什麽被稱為‘不死將軍’啊？”
“因為在愛德華將軍一生的征戰中有三次被判定戰死了，可結果卻活下來，所以被稱為‘不死將軍’。”克裏斯汀·比莫耶踩著荒石和落葉爬上山來：“就這麽損失了一員名將，是帝國的不幸啊。”
“要喝點酒嗎？”
“謝謝不用。”比莫耶道：“我想知道愛德華將軍是怎麽死的，死在什麽人手裏？”
波達拉道：“當時將軍的部隊被聖比克亞兩隻軍隊包圍，後來又有三支軍隊參加了阻擊我們增援。從將軍屍體上的傷痕上看，蘭登將軍說很可能是被敵人的‘炎之騎士’格尼斯和‘紫星戰將’格雷法殺害的。當時包圍將軍的就是這兩名敵將的部隊。”
僅在白石城山下的四公裏以外的同樣一座城裏，聖比克亞前去襲擾的軍隊剛剛回來。
“怎麽樣？”
“還不賴。”剛剛帶著兩千人回來的軍官道：“白石城那邊的警惕性還是很高，估計我的隊伍剛剛開出城就被他們的探子發現了。”
“你發現他們的探子在什麽地方了嗎？”
軍官道：“查覺到了一個，在東邊的峭壁上，那裏以前應該是荒原獅鷲的巢穴。”他指著幾裏外的峭壁道：“大概就在那個位置，看到沒有？”
“那一塊顏色比較深的地方？”問話的軍官問。
帶兵軍官點頭。
問話軍官招了招手，喚來一名偵察士兵：“你悄悄接近過去是不是在那裏，記住別讓他發現了。”
“是。”偵察兵聽完令剛走出幾步就隱去了身影。
問話的軍官與帶兵軍官回到軍營，說道：“這個能確定的話，我們就能確定他們五個偵察的哨點，我們要把他們全部的偵察哨點摸清楚。”
帶兵軍官道：“這個並不是很難辦，附近適合偵察打探的地方並不太多，主要都集中在東邊的峭壁上。隻要在到時候行動之前把他們的探子全部清理到，四公裏左右的距離我們很快就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到是我們的疲勞戰術到現在好像沒見到什麽明顯的效果。”
“放心吧，這個效果這一兩天就快出來了。”問話軍官道：“我反倒擔心的是我們的行動是不是能夠迅速。他們網狀布局的防禦結構，據點與據點之間的騎兵部隊很快就會趕來增援，難的是我們不能繞到他們後麵去出一支奇兵，切斷他們援軍的路線。”
帶兵軍官點頭道：“是啊，他們的防禦布局呈菱形結構，擅於機動的援軍都藏在相臨城鎮的後麵，這樣雖然看上去每座城的部隊都不多，但隨時都可以突然增兵。而關隘地帶是他們的防守據點，我們隻能從正麵進攻，地形對他們太有利了。如果要實施這次偷襲，還得讓與我們協防的那支部隊配合行動，來佯攻白石城西邊的沙岩城，吸引他們援軍馳援，分散他們的兵力。”
問話軍官道：“這一點我已經派人去聯絡過了，今天下午就會有結果，相信沒什麽問題。”
帶兵軍官道：“還有，我們不能隻注意到他們東邊峭壁上可能存在的哨點，其它地方也有可能存在，要徹底掃清。”
問話軍官道：“嗯，我知道，你下去休息吧，一會兒我還得策劃下一次襲擊。希望我們能在格尼斯將軍回來之前拿下白石城，這也是個不小的功勞。”……
歡迎會果然很簡單，簡單到算不上是歡迎會。
營房一個不算太大的大廳裏，塞恩舉著杯子道：“軍營裏不能隨便喝酒，所以我隻能用飲料來代替。歡迎你們加入誌願軍部隊，加入我們白石城的部隊，從這一刻起你們33人就是誌願軍部隊的成員了。來，大家舉杯歡迎一下。”
剛剛戰鬥完回來的幾十個傭軍士兵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拿著杯子倚在牆邊。
塞恩放下杯子拍了拍手道：“喂，打起點精神來，等下再休息，先歡迎一下新戰友。”
這些士兵們才稀稀拉拉強打起精神，說了一些什麽歡迎的話。
維恩他們把杯子裏的飲料喝完，心想這是怎麽回事啊。
塞恩道：“好，新來的和老兵們互相認識一下吧，一會兒我們把你們編成三個小隊。對了，找人教他們一下軍隊裏的條例，告訴他們什麽不能犯，什麽更不能犯。”
“是，長官。”
白石城的軍營以前都是平民的住宅，戰爭爆發以後，這裏的居民都被遷進了內地，留下來的房子就被改建成了營房。而他們現在所在的聚會廳也是這些誌願軍們戰鬥完回來休息，互相聊天的地方，同時也是他們的會議室。
大家互相報了個名字，算是認識了，很快大廳裏又安靜下來。
伊琳娜發現大廳裏的人都悶悶的，一點沒有那種人多熱鬧的氣氛，小聲的問洛道：“他們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啊？”
洛搖搖頭，同樣小聲道：“我也不知道。”
維恩更是不爽，嘀咕道：“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嘛，還以為會有鬥誌激昂的戰鬥，沒想到死氣沉沉的真不給勁，在炎陽城的時候都不這樣。”
他身後有一個同來的傭兵道：“我剛剛聽他們的人說，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沒錯。”倚在椅子上已經快睡著了的塞恩睜開了眼睛，道：“這幾天每過一兩個小時就會受到對麵的騷擾攻擊，晝夜不停，光從今天天亮開始算起就已經四次了，想睡個好覺都難。”
“為什麽會這樣？”伊琳娜問道。
“還有什麽為什麽，擾敵戰術唄，故意不讓我們睡覺。”某士兵無力的說道。
洛問道：“現在戰鬥結束了，為什麽不能去休息？”
又有一個士兵道：“我們已經被分成兩拔了，一拔白天一拔晚上，隻要敵人來得不多就輪換休息，現在是我們待命的時候。”
塞恩忽然坐起來喊道：“鐵匠，鐵匠？”
“我在這兒呢長官。”角落裏一個個子不高的光頭士兵用很不情願的聲音應道。
塞恩道：“我的劍有些卷口了，幫我修理一下。”
“別開玩笑了老大。”鐵匠閉著眼睛道：“讓我休息一下，等我休息好了再說。”
維恩瞧叫鐵匠的這人外貌很有趣，他個子不高光著膀子，身體也不怎麽強壯似的，可是瘦小的身體上肌肉倒很分明，肩背上還紋了老虎的紋身。不協調的是他還有一個圓鼓鼓的啤酒肚，有些小暴牙，下巴上留著一小撮的山羊胡子，樣子實在滑稽。更不協調的是他的武器，一把重型的金柄闊劍，長度比他的人還高，僅憑看上去感覺，這把劍的重量不下於70公斤。
這時波達拉過來找維恩他們。
維恩早不想呆在這個悶不吭聲的廳裏了，與波達拉一起出去了。
到了城後的山上，波達拉四下瞧了一眼從鬥篷下拿出半瓶酒和幾個杯子來：“我們幾個老同學好久不見，真想念你們了。”
維恩眼睛放光：“不是說軍營裏不讓喝酒的嗎？”
波達拉笑道：“沒關係，隻要不讓別人知道就行。這酒是我從蘭登將軍那拿的，他說老同學相見應該喝上一口，隻要不惹麻煩就行。”
維恩搓著手道：“嘿呀，你小子混得不錯啊，和將軍的關係都那麽好。”
波達拉倒上幾杯酒遞給他們道：“我也算是他的半個親衛兵吧。哎，你們的那個朋友呢，白頭發那個，剛才還跟你們一起出來的。”
“他呀，你別管他，他就是這樣的人。”維恩舉起酒杯道：“來來來，幹一杯。”
四個人圍在小樹下喝了一口。
伊琳娜瞧見波達拉領口的軍銜問道：“你都是士官了啊。現在什麽職務啊？”
波達拉笑道：“我就是一個中級士官，現在擔任作戰室衛隊右隊第三隊士兵長，主要就是負責作戰室的安全。”
伊琳娜問道：“你來這裏多久了？你家裏知不知道？”
“當然知道。”波達拉道：“我參軍就是父親鼓勵的，他說真男子漢就應該像軍人一樣，想要證明自己就去戰場上建功立業。哎，主要還是那年我沒考上庫藍汀的原因，以前我媽媽總在表哥表姐麵前誇我怎麽怎麽優秀，結果這事一出表哥他們總拿這件事奚落我，弄得我難堪，我媽媽也難堪。我一想，在家裏這麽憋氣，還不如出來參軍來，等有了戰功回去，看他們還怎麽笑話我。”
“你那幾個表哥表姐最討厭了，我以前最不喜歡你們家的人……”維恩趕緊收住了嘴，尷尬笑道：“抱歉抱歉。”
波達拉白了他一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伊琳娜道：“你別理他，他就是個白癡。那你參軍多久了？”
波達拉道：“我受訓也就三個月，還沒受訓完就被派到了前線，到白城也就不到五個月吧，加起來參軍不到一年，還算是個新兵。”
“哇，你這麽快就升到中級士官了？”洛驚訝道。
波達拉也有些得意：“這也是運氣。也不能這麽說，這不能說是運氣。”他歎了一聲道：“我升得這麽快，也跟前段時間愛德華將軍戰死有關。那次愛德華將軍帶領15000人突襲龍衛城，結果中了敵人的埋伏，被圍困在獅鷲穀一帶。當時我們白石城還有其它幾座城都派兵去接應突圍，結被被聖比克亞軍圍點打援，死傷慘重。不僅愛德華將軍帶領的15000人沒有救出來，連去救援的也有近20000人戰死。那一役，我們可以說元氣大傷，我們第七軍23000人死得不到6000人了，這也是為什麽現在士氣低落原因之一。”
“的確主將戰死對士兵們的鬥誌打擊一定很大。”伊琳娜道。
維恩道：“你還沒說你怎麽升到中級士官的呢。”
波達拉道：“那時我是個二等兵，在參與救援的部隊裏麵，愛德華將軍的屍體就是我從戰火中搶救出來的，沒人他落在敵人手裏。就因為這樣我立了大功連升了三級，成了現在的中級士官。”
“原來是這樣。”幾人一陣沉默，必竟這樣的戰功不值得慶賀，更不值得歡呼。
“丹森·愛德華。”洛歎道：“不死將軍也戰死了。”
維恩問道：“哎，愛德華將軍為什麽被稱為‘不死將軍’啊？”
“因為在愛德華將軍一生的征戰中有三次被判定戰死了，可結果卻活下來，所以被稱為‘不死將軍’。”克裏斯汀·比莫耶踩著荒石和落葉爬上山來：“就這麽損失了一員名將，是帝國的不幸啊。”
“要喝點酒嗎？”
“謝謝不用。”比莫耶道：“我想知道愛德華將軍是怎麽死的，死在什麽人手裏？”
波達拉道：“當時將軍的部隊被聖比克亞兩隻軍隊包圍，後來又有三支軍隊參加了阻擊我們增援。從將軍屍體上的傷痕上看，蘭登將軍說很可能是被敵人的‘炎之騎士’格尼斯和‘紫星戰將’格雷法殺害的。當時包圍將軍的就是這兩名敵將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