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孫甜的是更熱烈的一個吻!


    孫甜被吻得渾身發軟,感覺到背後一繃,最後一層禁 區都被拆解掉了,她的小雪白彈跳出來,迷亂中被他含住,溫熱滾燙的觸感令她整個人一蹦,僵在辦公桌上。


    門外,來往的學生不斷在說話,那些聲音好像放大了一百倍,在她耳邊回響。


    孫甜好想推開他,可是她不敢!


    她既不敢,又不舍得……經曆過那樣的事情,現在這樣,她反而是期待的。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明應該恨安康司,但是又做不到,至少現在身體很誠實。


    “安老師……”


    孫甜被他折磨得像一隻無害的小綿羊。


    她的聲音甜甜的、軟軟的,就好像一隻貓爪撓在男人心上。


    安康司最後一絲理智繃段,恨孫甜恨得牙癢癢:“孫甜,我該拿你怎麽辦?”


    男人沉聲的呢喃,比女人的吟叫更有殺傷力。


    孫甜又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又被這個男人給誘 惑了。


    她舔了舔舌頭,傻傻地望著天花板,心率加快,呼吸不暢,好像一瞬間失去了語言。


    “老師,求求你放開我。”


    最後,隻能無意義地說著這句話。


    外頭人來人往,他們像偷 情一樣,在辦公室上演見不得光的禁忌戀。


    但明明……明明她是討厭他的!


    “要是有人進來,看到這樣怎麽辦……求求你了,我們不能這樣。”孫甜像隻小貓咪一樣低低哭求著,讓人心都碎了。


    k紅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小姑娘,她和他遇到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她就像一朵青澀的百合花,讓人不忍心糟蹋。


    她的肩上留下了他作惡的證據,胸前的美好也展露無遺,他吞了口氣,深呼吸片刻,然後像是變臉一樣突然放開了她,最後一刻還幫她把衣服蓋好,遮得嚴嚴實實。


    最後,孫甜落荒而逃!


    這就是上周的所謂的“和解”!


    孫甜腦門一熱,難怪她會生氣地罵他人渣,可現在,安康司的吻在她唇上流連,她好不容易堅定的立場又一下子潰敗下來。


    她瘋了一樣,先是抵抗,最後身體又很誠實地開始接納他,慢慢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舔了舔舌頭,對他有了一點點回應!


    安康司身體一震,然後就是狂風暴雨,把身前的小丫頭吻得一點不剩。


    孫甜一時忘了反抗,安康司一隻手撐著雜物間的門,一邊手則落到了她的腰上,將她狠狠卷起,孫甜被迫踮起腳尖和他接吻,“唔——!”


    舌尖纏 綿,她嫩軟的舌頭被他纏進了他的口中,男人的味道更重了。她沒什麽經驗,一下子就渾身戰栗起來。


    孫甜渾身發軟,隻能靠著他。


    孫甜渾然不知現在自己的動作有多折磨人,她前麵的高聳一直摩挲著他的胸膛,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在瓦解他的戰線。


    安康司按在門上的手緊緊繃出青筋,然後另一隻圈在她身上的手狠狠一探,往她的衣服裏竄。


    “唔嗯!!”孫甜吃驚一叫。


    瞬間,這聲音被男人吞進嘴裏。


    “咦,你們聽到什麽聲音了嗎?雜物間裏有人?”路過的女學生問。


    “不會吧,這個點了雜物間裏怎麽可能有人?”


    “推開看看唄,不會是什麽老鼠吧!”


    孫甜聽到外麵的聲音,緊張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慌張中想推開安康司,結果發現自己被男人扣得緊緊的,他的手放在她渾身最嬌軟的地方。


    孫甜腦子一白,完了!他們這個樣子被人看到就完了!!


    “不是吧,老鼠的話我害怕啊!”


    “怕什麽啊,裏麵都是辦運動會的器材,要是老鼠真的跑進去了,那才叫麻煩大了!我們快進去看看吧!”


    “呃——怎麽推不開啊?”


    “你是不是沒吃飯啊,用點力唄,我和你一起推。”


    ……


    孫甜滿臉窘迫,害怕地睜開眼看安康司。


    微弱的夕陽餘光中,安康司挺翹的鼻梁別有一番好看,光線在他鼻尖停留,擾亂了她所有思緒。


    “……”害怕,她的眼中寫著害怕!


    衣衫淩亂,他的手還在她的身上流連,哪怕門都要被推開了,他還不舍得放開!


    孫甜急得團團轉,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孫甜順著他的手看去,看見安康司勾起唇笑的一瞬間,整個人也用了力氣,他不舍地一邊親她,另一邊手卻猛地用力,對抗外麵的推門力道。


    終於,外頭傳來對方放棄的聲音:“算了,推不開啊,可能是鎖著了。”


    “雜物間的門一般都不鎖的啊,真玄乎啊!”


    “是啊,真奇怪,哎呀你說得我心裏一陣發毛,怪可怕的,我們快走吧。”


    錯過了放學高峰期,外麵很快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人發現這裏的異樣。


    危機解除,孫甜泛白的臉也開始轉紅,突然從耳根紅到脖子,害怕地看著安康司。


    “你快放開我吧,求求你了……”


    “孫甜。”安康司聲音一陣泛沉。


    “嗯?”


    “放開你,你覺得可能嗎?”


    孫甜目光湧動,緊接著感覺自己整個人被往上提,被他抱進了懷裏。


    男人強大的身軀頂住整個雜物間的門,孫甜心裏的害怕翻江倒海襲來,生怕又像剛才那樣,又被人聽到這裏的聲音!


    越是害怕,她越是不敢出聲,隻能哽著嗓子,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對自己胡作非為。


    他竟然把自己的校服脫了,露出了裏麵純白色的內衣,孫甜驚得趕緊遮住,可是雙手又被男人牢牢捆著,以一種很曖昧,很不可描述的姿勢將胸脯送上前。


    夕陽餘暉中,一切好像重新回到了上周那個下午,安康司溫柔的唇畔掠過她的胸前,吻得她丟盔棄甲。


    “安、安老師……不要。”


    “你還敢說話嗎?”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孫甜瞬間咬住了嘴唇。


    看見她做賊心虛,不敢發出聲音,他不由得笑了笑,眼中戲謔的光芒瞬間放出迷人的神采,讓人沉醉。


    其實他除了讓人討厭一點,真是一個優秀的男人。鋒銳、不羈、離經叛道的矛盾體。


    就好像學校裏最優秀的學生,卻在暗處喜歡捉弄人,做最壞的事情。


    孫甜感覺到男人下 身的反應,那種強硬的力量讓她瞪大眼睛。


    上周她落荒而逃了,可這周他不想讓她逃了,他實在太想念她了。


    想念孫甜青澀的身體,他知道他不應該,但感情這種東西,並不是他能控製的。


    “你滿十八歲了對嗎。”


    “唔嗯……嗚!”


    “對嗎?”低啞的聲線像一條弦,緊繃得可怕。


    孫甜滿腦子一片空白,不敢說話,雙眼含著淚花點點頭。


    對,對,她滿十八歲了,可他問這個幹什麽?


    下一瞬,男人僅存的理智徹底崩壞,邪惡的動作裏還藏著不易發覺的溫柔。孫甜隻感覺一雙大手撫過她的嬌臀,然後將她整個人狠狠一提,迎合上去!


    她穿著裙子,很快就失守了,感覺到那個……東西時,她水潤的雙眼猛然一怔,嘴裏也發出吃驚的聲音,定定地看著他,看到安康司矛盾掙紮的臉,他最後終於決定突破這個界限。而她,也在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麽的瞬間,整個人一陣失重,他放開了她。


    孫甜整個人猛墜了下去,變成了她自己主動的了!


    金針挑破花蕊,某個地方負距離接觸,她甚至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釋放出來了,這一刻傻傻地看著他,就好像難以置信。再一次……竟然是在雜物間裏。


    看出孫甜完全傻了,男人壞壞地笑了一下。


    “叫老師。”


    叫老師?孫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禽、禽獸!”他在對她做這種事情,竟然還敢讓她叫他老師??


    安康司忍得難受,青筋緊繃,嘴角卻還勾著笑:“叫我安老師。”


    孫甜快把他夾瘋了。


    他也快讓孫甜得失心瘋了!


    孫甜咬著唇,怎麽也不叫,這一刻她怎麽可能叫的出來啊!


    男人極力克製自己,輕輕淺淺地進進出出,最後孫甜崩潰在他的捉弄中。雜亂無章的小雜物室裏,不遠處其他人正在做著奧數題,可她卻在這裏以這種方式和這個男人進行生命的高層次探討。


    這一次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孫甜嘴上說著不要,最後卻渾身不斷顫栗,冒著香汗緊緊貼在安康司的胸膛上,一點點隨著他上下起伏。


    低聲失控呢喃:“安老師,輕點,輕點。”


    “嗯唔……”


    如果她知道這就是所謂和解的下場,她真是寧願去死算了。


    突然,外麵又傳來腳步聲,被剝得衣衫不整的孫甜緊張得一陣顫縮,安康司也被她這一整,濃白失控,繳械投降。


    “孫甜,我可能真的。”


    喜歡上你了。


    ……


    平靜的一周,慕安然這邊不再有動靜,慕嵐也好了一點,在高以銜的陪伴下低調出院了。


    “查出來了嗎?”


    “還沒有。”


    越是這樣,梁帆的安保工作越是不敢鬆懈。此刻,梁帆不知道和誰打電話,不時看著正在辦公室裏辦公的慕安然。


    慕安然感覺梁帆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幹脆走出來問梁帆:“怎麽了?有事嗎?”


    “太太,沒事。”


    慕安然猶豫了一下,道:“最近不用太緊張了,應該不會有事,都過了一周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故意的?讓我們成天不得安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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