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是王霄芸小姐嗎？”
聽到招呼聲，王霄芸下意識抬起了頭。
麵前是兩個女人，一長發一短發，穿著普通的休閑裝，二人樣貌姣好，麵向也很是和氣。
此時麵帶微笑，和煦的模樣讓人不自覺便放降低了些警惕心。
而且女人麵對女人，防備心總會稍稍降低一些，至少比麵對兩個陌生大漢要放鬆。
“您好！我是王霄芸，請問有什麽事嗎？”王霄芸笑道。
“的確有些事情想和王小姐談，是關於林蔚的，王小姐和她應該挺熟的吧？”
“呃……看來你們來之前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否認了，我以前和她很熟，現在斷斷續續的也一直有聯係。”王霄芸笑道：“不過我想我大概已經知道兩位找我所為何事了。”
“那王小姐不如就說說我們的來意。”長發女子笑道。
王霄芸笑道：“林蔚和我是大學同學，老實說，她來這裏是我介紹的，網上現在關於她的謠言我都看了，其實都挺假的，她雖然在這裏做過，但隻是普通的服務工作，確實不做陪睡的生意，我想你們應該是讓我出麵幫她澄清的吧？其實她走的前一個晚上還請我吃了頓飯，當時我們倆聊了很久……”
長發女子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還是錯了，我們是讓你指認她在會所裏做皮肉生意的。”
“啊……”王霄芸微愣了一下：“這樣……不太好吧！我和她以前還是好朋友，這樣做我也有點過意不去。”
“正因為你和她是好朋友，你的話才更有說服力。”短發女子笑著接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幹的，二十萬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隻要你發個微文說明自己的身份，再指出林蔚陪客人睡過，二十萬就是你的了。”
“這……”王霄芸有些猶豫了。
照女子的話來看，這二十萬賺得確實輕鬆，隻要配合她們發條微文就行。
但她擔心自己有命拿錢沒命花，這樣汙蔑林蔚，明顯就得罪了韓歌。
如果惹怒韓歌這樣的大人物對她出手的話，她知道自己根本應付不了。
“不行。”王霄芸搖了搖頭：“林蔚是韓歌保的，我如果這樣做，韓歌會找我麻煩的。”
“王小姐，恕我直言，你不需要把自己看得這麽重。說真的，韓歌根本沒心思搭理你的。”短發女子的表情有些無奈。
王霄芸一聽，臉色不由有一瞬的尷尬。
“而且你也不要把這個社會看得那麽黑暗，網絡上那麽多有名有姓撕逼的人，那麽多得罪了網友的公眾人物，也沒見他們出什麽事。咱們的行為也隻是一種普通的競爭手段而已，娛樂圈就是這樣，韓歌不會不懂。”短發女子還在繼續洗腦。
“這樣吧！再給你加十萬，一共三十萬，隻需要你發一篇微文就行。”長發女子跟著開始利誘了：“你在這裏工作，工資應該不低，想要賺到三十萬應該也要一段時間吧！何必呢？現在隻要動動手就有三十萬了。”
她們現在隻想著勸王霄芸合作，至於將來韓歌會不會找她的麻煩，那就不是她們能管的了。
王霄芸深吸了口氣，要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平常在會所裏基本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賺得都是受氣錢，應付各種各樣的客人又太辛苦。
現在這三十萬隻要點頭就拿到了。
“可是……”王霄芸幹咽了口唾沫：“我要怎麽相信你們？”
“你先看看這個，我們已經幫你把草稿打好了。”長發女子從口袋裏摸出一張a4紙。
王霄芸接過紙張看了一會兒：“就發這段話嗎？”
“對。”長發女子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把三十萬給你，錢先到賬之後，你再出手，免得你覺得我們會欺騙你。”
“可是這段話也太長了吧！”
“這樣才顯得真實，不過我們可以再根據你的意見做一些修改。”
聽到女子的話，王霄芸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
韓歌躺在床上，手臂從趙傾城脖子上繞過去攬著她的腰肢，趙傾城溫柔地貼在他懷裏。
很久以來，她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心安過。
或者說，今天才終於體會了一次踏實的安全感。
“最近這些天，親熱的時候終於不需要工具了。”韓歌輕聲笑道：“不會再來例假了，也不用再擔心你會懷孕。”
趙傾城忍不住笑了一聲，都已經懷過了，自然不可能再懷了。
“我覺得，以後這孩子應該不會缺奶水喝了吧！”韓歌笑望著趙傾城極為豐滿的事業線，打趣了一聲。
“切~~現在又不像從前隻有母乳，那時候母親要是沒奶水，孩子隻能喝羊奶。現在的孩子吃不幾天母乳就轉奶粉了，奶水夠不夠都不那麽重要了。”
“可是如果你的奶水太多，不讓孩子吃你也會脹得難受吧！嚴重了還可能溢出**。”
趙傾城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那你來吃唄！”
“滾。”
“我說真的，應該很懷念這味道吧！”趙傾城笑道。
“其實你自己也能吃到，還是自己抱著吃吧！”
趙傾城：“……”
……
第二天上午。
十點多鍾的時候，小微上突然出現了一篇關於林靜嫻的微文，這一次是實名指認的了。
【我叫王霄芸，是林蔚（林靜嫻）的大學同學，這兩天網上關於林蔚的說法很多，我就出來說說我知道的東西。
林蔚當時之所以去雲甸會所工作，是因為她媽媽生病需要手術，但她家庭條件不好，拿不出手術費，後來她找到了我，想要個來錢快的法子，我就推薦她去了雲甸。
她在雲甸一共做了13天，她很漂亮，一開始就有不少有錢人對她有想法。
剛開始的幾天，正如韓歌所說，她隻是做個普通的服務生，有時會和客人喝喝酒，但她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對客人過分的要求統統拒絕。
但是她發現，這樣來錢還是不夠快，根本補不上媽媽的手術費，但是隻要出去陪客人一晚，比在會所裏辛苦幾天賺的錢都多。
因為她漂亮，又一直沒出過台，有錢人對她特別感興趣，所以出價很高。
後來，她還是出去做了。
不過她接的客人並不算多，一共也就出去過五六次的樣子，所以如果沒有多p的話，最多也就五六個吧！
而且說實話，她接的客人條件都特別好，都是有錢又年輕的老板或者富二代，而且這些男的顏值都不差。
因為她太搶手，所以她的選擇很多，至少不用找那些油光滿麵一身肥肉的老板。
但是林蔚和那些以賣肉為生的小姐還是不一樣，她不是為了虛榮，確實有她的苦衷，那段時間她太需要錢給媽媽看病了。
她在離開雲甸的最後一個晚上請我吃了頓飯，她說這張臉和身體本來就是媽媽給的，能用身體去救媽媽的命，是應該的。
當時我想說，正因為身體是媽媽給的，才更應該好好珍惜。
可是在那個時候，這種大道理在她眼裏還不值一塊錢，一塊錢至少還能買半個蘋果，這種道理有什麽用？
那天晚上她並沒有和我說她去哪裏，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被韓歌看中當明星去了。
我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大家沒必要一直抓著不放。
我想當時的她一定也很難受，那不是她想做的事，但當時的她沒得選擇。
她有過過去，但現在的她看起來很好，這就夠了。
最後，說韓歌和她發生過關係我信，說韓歌包養她？
這個我真不信，韓歌根本不需要包養誰，散布這種謠言的人太弱智了。】
……
這篇微文看似為林靜嫻說了不少好話，為了給媽媽看病都可以放棄自己，她孝順，心腸好。
但最關鍵的是，它還是說林靜嫻陪睡了，這才是重點。
往後的日子，網友們更願意記住的絕對是林靜嫻陪有錢人睡覺的事，至於她的孝順，在“陪睡”這種有爆點的新聞之下，根本沒人會在意。
但這樣的內容，確實比那些直接說林靜嫻是小姐的微文更有信服力。
因為它顯得很“公正”，畢竟也給林靜嫻說了那麽多好話，貌似是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
但它的核心，還是在說林靜嫻曾經做過小姐，隻是說話的方式比那些匿名水軍高明了許多。
比如微文裏還說“希望大家不要抓著這個不放”，但這說的不算，網友們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八卦，肯定比之前圍觀的更起勁。
於是這條微文一發出來，馬上便引起了吃瓜群眾的關注，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這是第一個敢把自己的名字爆出來說林靜嫻陪睡的人。
【等了一夜，終於又有好戲看了！】
【第一次做小姐？我好奇的是，她陪睡的時候還是處嗎？如果還有初夜的話，價錢肯定特別高吧！哈哈】
【一晚上大概多少錢啊？一萬塊夠不夠？夠的話我也想包來一夜好好玩玩，第二天絕對讓她下不了床！】
【先不說這個爆料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裏麵也說了，林靜嫻當初也是為了給媽媽看病才這樣做，你們還在這冷嘲熱諷在人家傷口上撒鹽，能不能積點口德？】
【爆料的老姐，知不知道有哪幾個富二代睡過她？說不定他們還錄了視頻（滑稽）！】
【長得再漂亮，不一樣是有錢人的床上玩物，有什麽了不起的！】
【鍵盤俠們素質堪憂！自爆姓名怎麽了？她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我現在就想看韓歌怎麽回應這件事。】
【……】
看到這篇微文後，於夏馬上找到了林靜嫻。
“靜嫻，你有沒有一個叫王霄芸的朋友？”
“有呀！”林靜嫻點了下頭：“她是我同學，其實我當初到雲甸會所工作，也是她推薦的，我們倆關係很好的。”
“哦，知道了。”於夏輕輕咬了下嘴唇。
“怎麽了嗎？”林靜嫻有些疑惑。
因為韓歌不讓她上小微和任何娛樂論壇的緣故，現在網上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也是因為有韓歌的要求，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告訴她。
“沒事兒，我先去忙了。”於夏朝她微笑了一下，也並不想告訴她。
“她是不是出麵說我什麽了？”
於夏剛轉身準備離開，便聽到了林靜嫻的問題。
於夏回了下頭，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沒事的，這些小事情韓大哥都能解決。”
“嗯。”林靜嫻抿著嘴重重地點了下頭：“我一點都不擔心，我知道韓大哥有辦法。”
“是呀！她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輸過呢！”於夏笑著拍了拍林靜嫻的肩膀，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來到韓歌的辦公室後，於夏還沒開口，便聽到韓歌笑了起來：“網上的消息我已經看過了，不用匯報了。”
“好吧！可是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於夏的小臉已經皺成了個小包子。
“不然我要哭嗎？”
於夏歎了一聲，沒有接韓歌的話：“我剛剛已經問過靜嫻了，這個王霄芸確實是她好朋友。”
“她既然實名出來了，肯定就是真的，如果這是個假身份，就是在給我們機會。”
“那現在要怎麽辦？要不要馬上安排人去找這個王霄芸？”於夏有些著急。
“沒這必要了，去那裏也找不到她。不信你可以找人問問，她肯定已經從雲甸辭職離開了，大概昨天晚上就已經走了吧！”
聽到韓歌的話，於夏馬上撥出了一個電話，她在那邊還是有認識的人的。
“我已經讓朋友去打聽了。”
“說了沒用你還非打電話。”韓歌有些無奈。
“哎喲……我就是想弄清楚心裏才踏實一點嘛！”
“行了行了，你先去吧！”韓歌笑著擺了擺手：“這件事我能處理，放心吧！”
“可是我那邊的電話都要被媒體打爆了你知道嗎？都是問這件事的，想和你做個電話采訪，我現在也快爆炸了。”
“穩住！”韓歌兩手虛壓：“我們能贏！趕緊去吧！”
剛打發了於夏，趙傾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
聽到招呼聲，王霄芸下意識抬起了頭。
麵前是兩個女人，一長發一短發，穿著普通的休閑裝，二人樣貌姣好，麵向也很是和氣。
此時麵帶微笑，和煦的模樣讓人不自覺便放降低了些警惕心。
而且女人麵對女人，防備心總會稍稍降低一些，至少比麵對兩個陌生大漢要放鬆。
“您好！我是王霄芸，請問有什麽事嗎？”王霄芸笑道。
“的確有些事情想和王小姐談，是關於林蔚的，王小姐和她應該挺熟的吧？”
“呃……看來你們來之前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我也就不否認了，我以前和她很熟，現在斷斷續續的也一直有聯係。”王霄芸笑道：“不過我想我大概已經知道兩位找我所為何事了。”
“那王小姐不如就說說我們的來意。”長發女子笑道。
王霄芸笑道：“林蔚和我是大學同學，老實說，她來這裏是我介紹的，網上現在關於她的謠言我都看了，其實都挺假的，她雖然在這裏做過，但隻是普通的服務工作，確實不做陪睡的生意，我想你們應該是讓我出麵幫她澄清的吧？其實她走的前一個晚上還請我吃了頓飯，當時我們倆聊了很久……”
長發女子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還是錯了，我們是讓你指認她在會所裏做皮肉生意的。”
“啊……”王霄芸微愣了一下：“這樣……不太好吧！我和她以前還是好朋友，這樣做我也有點過意不去。”
“正因為你和她是好朋友，你的話才更有說服力。”短發女子笑著接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幹的，二十萬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隻要你發個微文說明自己的身份，再指出林蔚陪客人睡過，二十萬就是你的了。”
“這……”王霄芸有些猶豫了。
照女子的話來看，這二十萬賺得確實輕鬆，隻要配合她們發條微文就行。
但她擔心自己有命拿錢沒命花，這樣汙蔑林蔚，明顯就得罪了韓歌。
如果惹怒韓歌這樣的大人物對她出手的話，她知道自己根本應付不了。
“不行。”王霄芸搖了搖頭：“林蔚是韓歌保的，我如果這樣做，韓歌會找我麻煩的。”
“王小姐，恕我直言，你不需要把自己看得這麽重。說真的，韓歌根本沒心思搭理你的。”短發女子的表情有些無奈。
王霄芸一聽，臉色不由有一瞬的尷尬。
“而且你也不要把這個社會看得那麽黑暗，網絡上那麽多有名有姓撕逼的人，那麽多得罪了網友的公眾人物，也沒見他們出什麽事。咱們的行為也隻是一種普通的競爭手段而已，娛樂圈就是這樣，韓歌不會不懂。”短發女子還在繼續洗腦。
“這樣吧！再給你加十萬，一共三十萬，隻需要你發一篇微文就行。”長發女子跟著開始利誘了：“你在這裏工作，工資應該不低，想要賺到三十萬應該也要一段時間吧！何必呢？現在隻要動動手就有三十萬了。”
她們現在隻想著勸王霄芸合作，至於將來韓歌會不會找她的麻煩，那就不是她們能管的了。
王霄芸深吸了口氣，要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平常在會所裏基本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賺得都是受氣錢，應付各種各樣的客人又太辛苦。
現在這三十萬隻要點頭就拿到了。
“可是……”王霄芸幹咽了口唾沫：“我要怎麽相信你們？”
“你先看看這個，我們已經幫你把草稿打好了。”長發女子從口袋裏摸出一張a4紙。
王霄芸接過紙張看了一會兒：“就發這段話嗎？”
“對。”長發女子笑著點了點頭：“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把三十萬給你，錢先到賬之後，你再出手，免得你覺得我們會欺騙你。”
“可是這段話也太長了吧！”
“這樣才顯得真實，不過我們可以再根據你的意見做一些修改。”
聽到女子的話，王霄芸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
韓歌躺在床上，手臂從趙傾城脖子上繞過去攬著她的腰肢，趙傾城溫柔地貼在他懷裏。
很久以來，她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心安過。
或者說，今天才終於體會了一次踏實的安全感。
“最近這些天，親熱的時候終於不需要工具了。”韓歌輕聲笑道：“不會再來例假了，也不用再擔心你會懷孕。”
趙傾城忍不住笑了一聲，都已經懷過了，自然不可能再懷了。
“我覺得，以後這孩子應該不會缺奶水喝了吧！”韓歌笑望著趙傾城極為豐滿的事業線，打趣了一聲。
“切~~現在又不像從前隻有母乳，那時候母親要是沒奶水，孩子隻能喝羊奶。現在的孩子吃不幾天母乳就轉奶粉了，奶水夠不夠都不那麽重要了。”
“可是如果你的奶水太多，不讓孩子吃你也會脹得難受吧！嚴重了還可能溢出**。”
趙傾城捂著小嘴笑了起來：“那你來吃唄！”
“滾。”
“我說真的，應該很懷念這味道吧！”趙傾城笑道。
“其實你自己也能吃到，還是自己抱著吃吧！”
趙傾城：“……”
……
第二天上午。
十點多鍾的時候，小微上突然出現了一篇關於林靜嫻的微文，這一次是實名指認的了。
【我叫王霄芸，是林蔚（林靜嫻）的大學同學，這兩天網上關於林蔚的說法很多，我就出來說說我知道的東西。
林蔚當時之所以去雲甸會所工作，是因為她媽媽生病需要手術，但她家庭條件不好，拿不出手術費，後來她找到了我，想要個來錢快的法子，我就推薦她去了雲甸。
她在雲甸一共做了13天，她很漂亮，一開始就有不少有錢人對她有想法。
剛開始的幾天，正如韓歌所說，她隻是做個普通的服務生，有時會和客人喝喝酒，但她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對客人過分的要求統統拒絕。
但是她發現，這樣來錢還是不夠快，根本補不上媽媽的手術費，但是隻要出去陪客人一晚，比在會所裏辛苦幾天賺的錢都多。
因為她漂亮，又一直沒出過台，有錢人對她特別感興趣，所以出價很高。
後來，她還是出去做了。
不過她接的客人並不算多，一共也就出去過五六次的樣子，所以如果沒有多p的話，最多也就五六個吧！
而且說實話，她接的客人條件都特別好，都是有錢又年輕的老板或者富二代，而且這些男的顏值都不差。
因為她太搶手，所以她的選擇很多，至少不用找那些油光滿麵一身肥肉的老板。
但是林蔚和那些以賣肉為生的小姐還是不一樣，她不是為了虛榮，確實有她的苦衷，那段時間她太需要錢給媽媽看病了。
她在離開雲甸的最後一個晚上請我吃了頓飯，她說這張臉和身體本來就是媽媽給的，能用身體去救媽媽的命，是應該的。
當時我想說，正因為身體是媽媽給的，才更應該好好珍惜。
可是在那個時候，這種大道理在她眼裏還不值一塊錢，一塊錢至少還能買半個蘋果，這種道理有什麽用？
那天晚上她並沒有和我說她去哪裏，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被韓歌看中當明星去了。
我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大家沒必要一直抓著不放。
我想當時的她一定也很難受，那不是她想做的事，但當時的她沒得選擇。
她有過過去，但現在的她看起來很好，這就夠了。
最後，說韓歌和她發生過關係我信，說韓歌包養她？
這個我真不信，韓歌根本不需要包養誰，散布這種謠言的人太弱智了。】
……
這篇微文看似為林靜嫻說了不少好話，為了給媽媽看病都可以放棄自己，她孝順，心腸好。
但最關鍵的是，它還是說林靜嫻陪睡了，這才是重點。
往後的日子，網友們更願意記住的絕對是林靜嫻陪有錢人睡覺的事，至於她的孝順，在“陪睡”這種有爆點的新聞之下，根本沒人會在意。
但這樣的內容，確實比那些直接說林靜嫻是小姐的微文更有信服力。
因為它顯得很“公正”，畢竟也給林靜嫻說了那麽多好話，貌似是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
但它的核心，還是在說林靜嫻曾經做過小姐，隻是說話的方式比那些匿名水軍高明了許多。
比如微文裏還說“希望大家不要抓著這個不放”，但這說的不算，網友們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八卦，肯定比之前圍觀的更起勁。
於是這條微文一發出來，馬上便引起了吃瓜群眾的關注，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這是第一個敢把自己的名字爆出來說林靜嫻陪睡的人。
【等了一夜，終於又有好戲看了！】
【第一次做小姐？我好奇的是，她陪睡的時候還是處嗎？如果還有初夜的話，價錢肯定特別高吧！哈哈】
【一晚上大概多少錢啊？一萬塊夠不夠？夠的話我也想包來一夜好好玩玩，第二天絕對讓她下不了床！】
【先不說這個爆料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裏麵也說了，林靜嫻當初也是為了給媽媽看病才這樣做，你們還在這冷嘲熱諷在人家傷口上撒鹽，能不能積點口德？】
【爆料的老姐，知不知道有哪幾個富二代睡過她？說不定他們還錄了視頻（滑稽）！】
【長得再漂亮，不一樣是有錢人的床上玩物，有什麽了不起的！】
【鍵盤俠們素質堪憂！自爆姓名怎麽了？她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我現在就想看韓歌怎麽回應這件事。】
【……】
看到這篇微文後，於夏馬上找到了林靜嫻。
“靜嫻，你有沒有一個叫王霄芸的朋友？”
“有呀！”林靜嫻點了下頭：“她是我同學，其實我當初到雲甸會所工作，也是她推薦的，我們倆關係很好的。”
“哦，知道了。”於夏輕輕咬了下嘴唇。
“怎麽了嗎？”林靜嫻有些疑惑。
因為韓歌不讓她上小微和任何娛樂論壇的緣故，現在網上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也是因為有韓歌的要求，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會告訴她。
“沒事兒，我先去忙了。”於夏朝她微笑了一下，也並不想告訴她。
“她是不是出麵說我什麽了？”
於夏剛轉身準備離開，便聽到了林靜嫻的問題。
於夏回了下頭，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沒事的，這些小事情韓大哥都能解決。”
“嗯。”林靜嫻抿著嘴重重地點了下頭：“我一點都不擔心，我知道韓大哥有辦法。”
“是呀！她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輸過呢！”於夏笑著拍了拍林靜嫻的肩膀，而後便轉身離開了。
來到韓歌的辦公室後，於夏還沒開口，便聽到韓歌笑了起來：“網上的消息我已經看過了，不用匯報了。”
“好吧！可是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於夏的小臉已經皺成了個小包子。
“不然我要哭嗎？”
於夏歎了一聲，沒有接韓歌的話：“我剛剛已經問過靜嫻了，這個王霄芸確實是她好朋友。”
“她既然實名出來了，肯定就是真的，如果這是個假身份，就是在給我們機會。”
“那現在要怎麽辦？要不要馬上安排人去找這個王霄芸？”於夏有些著急。
“沒這必要了，去那裏也找不到她。不信你可以找人問問，她肯定已經從雲甸辭職離開了，大概昨天晚上就已經走了吧！”
聽到韓歌的話，於夏馬上撥出了一個電話，她在那邊還是有認識的人的。
“我已經讓朋友去打聽了。”
“說了沒用你還非打電話。”韓歌有些無奈。
“哎喲……我就是想弄清楚心裏才踏實一點嘛！”
“行了行了，你先去吧！”韓歌笑著擺了擺手：“這件事我能處理，放心吧！”
“可是我那邊的電話都要被媒體打爆了你知道嗎？都是問這件事的，想和你做個電話采訪，我現在也快爆炸了。”
“穩住！”韓歌兩手虛壓：“我們能贏！趕緊去吧！”
剛打發了於夏，趙傾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