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振天這兩天也在盡量想辦法，別人有問題來找他，但他沒辦法向別人求助了，隻能自己解決。
“咚咚咚……”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敲響了，周仁剛輕輕走了進來。
“董事長，這件事……我倒是有個辦法。”周仁剛輕聲道：“這可能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我先說說，你考慮一下。”
謝振天輕歎了口氣：“說吧！”
……
趙傾城起床後，並沒有急著去公司。
反正她的工作和別人不同，就算白天一直不去公司，韓歌也不會說什麽。
今天起床後，她便帶著墨鏡和口罩出了門，然後來到一家藥店，買了驗孕紙。
回到公寓後，她便悄悄做了測試。
結果讓她有些意外，從驗孕紙呈現出的結果來看，自己並沒有懷孕。
她連續測了三次，結果都是未懷孕。
上一次和韓歌在危險期親熱，已經是二十天左右之前了。
如果當時懷孕了，現在肯定能測出來。
雖然驗孕紙的準確率達不到百分之百，但也不會連續三次都測不出來，隻能是自己真的沒懷孕。
發現這個結果後，趙傾城的情緒陡然變得有些失落。
知道自己可能懷孕，她開始緊張不安害怕，但發現沒懷孕後，情緒又開始失落了，好像怎麽樣都不行。
趙傾城鼓著嘴撲在了床上，有些不滿地踢打著雙腿：“可是沒懷孕，例假為什麽還不來呀！老娘現在的生活習慣明明很好，你為什麽還不按時來啊！真的是有毛病……故意逗我玩呢……”
……
看到《癢》這首歌的熱度這麽大，韓歌此時已經可以預見了，這歌十有八-九是第一天新專輯裏試聽量最高的歌。
“咚咚咚……”
就在這時，於夏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得到韓歌的回應後，她才走了進來。
“韓大哥，sing的綜藝邀約非常多，你有什麽想法嗎？”
“你先篩選幾個合適的節目，然後和他們談，最後把談的結果告訴我。”
“好的。”於夏點了下頭：“另外，我也接到了發行方的通知，電影《那些年》今天就要正式下映了，票房分賬的問題需要和發行方院方好好核算一下。”
“哦，算算時間，也已經上映兩個月了。”
“是的。”
“這兩天我還沒注意呢！總票房是多少來著？”
“十三億八千七百四十五萬五千七百六十四塊五角錢。”
“……就是13.87億，別說得這麽複雜，讓人暈頭轉向。”
“這是要清帳了，肯定得精確一些呀！”於夏笑道：“難道後麵那四十幾萬你不要了？”
“那肯定得要。”韓歌笑道：“拿去給你們買個包包也是好的。”
“真的嗎？”於夏樂了起來。
“真的。”韓歌肯定地點頭。
“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是包包控。”於夏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給你機會不好好把握，那就別怪我摳門了。”
“嘿嘿……”
“叮鈴鈴……”韓歌桌上的座機電話忽然響了。
“喂。”
“韓總。”電話裏是前台的聲音：“酷玩音樂謝董想見您。”
韓歌微愣了一下：“讓他回去吧！就算見他，我們也聊不出什麽結果了。”
“我已經這樣說過了，可是他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隻要幾分鍾就可以。”
聞言，韓歌略想了一下：“行，讓他進來吧！”
“有客人了？那我先回去了。”於夏笑道。
“不用，你就在這兒吧！”韓歌擺了擺手。
“哦……好，那我先去泡兩杯茶。”
韓歌本來想說茶都不用給他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不至於這麽小氣。
謝振天敲門而入的時候，看到正在泡茶的於夏，轉而挪開了目光，先和韓歌簡單地客套了幾句。
由於於夏在場，他暫時便不想開口說正事。
韓歌見他一直不進入正題，隻好提醒了一句：“謝董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時間可不多。”
謝振天聞言，再次扭頭望了於夏一眼。
韓歌的視線跟著他落在了於夏身上，隨後便又挪了回來，依舊淡笑著望著謝振天。
見狀，謝振天便明白韓歌的意思了，他沒有讓於夏回避的意思。
“咳咳……是這樣的。”既然如此，謝振天便也不繞圈圈了：“我知道韓總心裏很清楚，我肯定是為了音樂版權的事情，的確如此，我也不否認，但我有一些別的想法，拿出自己的誠意，韓總或許會感興趣的。”
韓歌笑著朝他作了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直說了。”謝振天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目前貴公司和我們的音樂收費分成方式是4：6，如果貴公司還願意和我們繼續合作的話，我們可以再讓一些利潤出去，也算為周仁剛之前的糊塗道歉。”
韓歌聞言，多少的確有了點興趣，讓利是貨真價實的錢，關鍵看謝振天願意讓多少。
“我想了解一下這個讓利的具體數字。”韓歌說道。
“韓總很清楚，我們之間做生意，每1%的讓利都是不小的數額。”謝振天輕聲道。
“我知道。”韓歌笑著點了下頭。
謝振天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們準備再讓0.5，把分成比例調整為3.5：6.5，也就是讓利5%。”
以韓歌公司現在的規模，旗下藝人所有音樂作品收入的5%，至少也是七位數的數字了。
旁邊的於夏有些意外，她不了解這裏麵的情況，自然也不明白謝振天為什麽隨手就給韓歌分了上百萬。
但韓歌覺得他的誠意還是不夠大，換句話說，給他們這個教訓還不夠。
“謝董，您也別3.5：6.5了，幹脆一點直接3：7吧！”韓歌笑著道。
謝振天的嘴角僵硬了一瞬，沒想到韓歌一點兒不客氣，直接就給翻了一倍。
再多讓0.5，又是七位數交了出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數字隻會越來越大。
“其實哪怕是2：8的分成，我想你們也是賺錢的，而且以我們公司的音樂作品質量，其實你們賺得也不少。你們簽的5：5分成的普通歌手，都不一定有我們8：2賺得多。”
“韓總，不是7：3嗎？怎麽又8：2了？”謝振天微皺了眉頭，他還真韓歌扯上了8：2。
韓歌笑著擺了擺手：“我隻是打個比方，謝董不用這麽激動。”
謝振天稍稍鬆了口氣，說道：“不瞞韓總，我們之前商量出的結果就是讓出0.5，這是股東們能接受的底線了。”
“謝董，底線這個詞可就太抽象了，在不同的階段，它是隨時可以變化的，比如現在，7：3是我接受的底線，再過一會兒，可能7：3我都不一定接受了。”
謝振天：“……”
一旁的於夏忍不住想笑，連威脅人都這麽清新脫俗。
謝振天原本想說回去和股東們商量一下，此時卻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他還真擔心離開之後，韓歌又翻臉不認人重新定分成比例。
“7：3……”謝振天有些為難地揉了揉腦袋，這一點頭，就又是上百萬沒了。
但是想到和失去星耀所有作品相比，少賺一些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怪隻怪當初貪圖小利，沒想到遇上了韓歌這個硬茬。
以前哪有公司因為榜單的問題和他們生氣，就算有，他們也不會直接斷絕和酷玩的合作，像韓歌這麽剛的是第一個。
“那就7：3吧！我們可以接受。”謝振天輕吐了口氣。
韓歌笑著點了下頭，轉頭望了眼於夏：“小夏，你聽出來我和謝董談的是什麽了嗎？”
“聽出來了。”
“那你去擬個合同吧！就把我們剛剛談的寫進去就行了，待會兒拿過來讓謝董看看。”
“好的韓總。”於夏微微頷首，隨後快步離開了。
謝振天此時是笑也不對，哭也不對，表情一時間有些滑稽。
雖然事情是談成了，但許出的條件實在超出了自己的底線，終究有點難接受。
……
半個小時後，韓歌送走了謝振天。
與此同時，sing的新專輯也在酷玩上線了。
現在每賺十塊錢，韓歌就能分到其中的七塊。
這次就算再給酷玩一個膽子，估計他們也不會再收錢操控星耀旗下藝人的歌曲排名了。
【什麽情況？酷玩突然有sing的新專輯了？】
【估計是酷玩和星耀之間出什麽問題了，剛剛才談好。】
【不過我已經下載微米音樂了，感覺這個好像比酷玩好用！】
【……】
看到一些評論便知道，哪怕酷玩現在獲得了sing的新專輯版權，也已經流失了部分用戶。
……
第二天，各大音樂平台上最火熱的便是sing了，星韻文化的風與天空被這麽一衝擊，直接就沒什麽存在感了。
不過他們還有另一部作品，已經在芒果台播出的那部偶像劇。
這部劇一經播出，便在瓣瓣網拿下了4.2的評分。
這劇口碑很差，劇情弱智，演員演技不在線，但是……不影響它有自己的熱度。
反正在一幫活在童話世界裏的小迷妹心裏，這劇很好看。
她們希望自己就像這部劇裏的女主一樣，雖然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但卻有好幾個有錢多金的帥哥圍著自己轉。
他們為了自己爭風吃醋，個個都離不開自己……
總之，這是一部韓歌看了幾分鍾就點x的作品，但在別人那裏，它依然有著屬於自己的市場。
不過它的檔期還是不太好，因為撞上了愛情公寓，否則熱度肯定能更高一些。
……
“這個韓歌，是真和咱們杠上了嗎？”星韻文化的總監戴永有些無語：“咱們推個組合發ep，他也推個組合發專輯，咱們的電視劇上星播出，他的愛情公寓也剛好播出，而且還把寧含薇給挖走了，他是不是真的想和咱們鬥到底？”
“他要是真這樣搞，咱們也沒辦法，正麵是鬥不過他了，除非咱們背地裏套他。”
“其實背地裏也沒少搞他，但這家夥很難搞倒，他身上沒什麽醜聞，隻能找機會黑他一下，但也沒有石錘，對他而言隻是撓撓癢而已。”
戴永無奈地晃了晃腦袋：“這家夥真的是……我們命中的克星了。”
……
晚上十一點多。
車裏。
“韓歌，你說你把風與天空這個組合治得這麽死，歌曲壓著他們，電視劇也壓著他們。”趙傾城忍不住笑道：“他們的人會不會覺得你在故意針對他們呀？”
“當時我哪兒知道這個啊！”韓歌輕聲笑道：“我記得前些天我計劃讓sing出道的時候，星韻文化還沒有宣布這個組合的出道日期，電視劇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一個月前就定好的事情。”
後座的於夏笑了笑：“……可能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那是，都是緣分。”趙傾城一邊翻看著手機，一邊跟著附和道。
忽然，她像是看到了什麽新鮮事，表情倏得變了一下：“韓歌，好像又有好戲看了。”
“什麽？”正開車的韓歌好奇地望了她一眼。
“有八卦說張可潔在電影裏的打戲都是替身演員完成的。”趙傾城抬頭道：“可是張可潔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卻說自己沒找替身。”
韓歌微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這個所謂的八卦有證據嗎？”
“沒有，隻是一個爆料。”趙傾城回道：“爆料者稱自己是這部電影劇組裏的工作人員，當時在劇組裏見到過張可潔的武替。”
“如果隻是這種誰都能寫的爆料，那就沒什麽實際意義。”韓歌搖了搖頭：“現在的網友喜歡看石錘，你沒有證據他們就不認。”
“可是如果有替身的話，當時劇組裏那麽多人，肯定有知道的吧！”於夏有些疑惑地道：“那他們怎麽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呢？”
“現在這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敢站出來的吧！”韓歌笑道：“不過他也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張可潔的團隊不會放過他的，劇組其他的人也都一樣，他們不敢直接點破張可潔。”
於夏接道：“但是匿名的爆料又沒太大用，大眾不信。”
“所以這就矛盾了。”韓歌說道：“知情的人怕惹禍上身不敢聲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要還想在圈裏混的，肯定不會多說話，頂多發個匿名的爆料帖子，但網友又不認這種，也沒人敢站出來，這事兒就是個死結。”
“而且劇組的人一般都要簽保密協議的吧？”趙傾城問道。
“沒錯。”
“那如果這件事也在保密協議裏麵，就更沒人敢站出來爆料了，出來的都是找死。”
“所以沒人會出麵管這事的，除了替身本人。”韓歌笑道：“不過以這個替身的性格和修養，不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咬人的。”
“替身本人？”於夏愣了一下：“韓大哥您認識這個人嗎？”
韓歌輕聲笑了笑，沒有接她這個問題。
……
“咚咚咚……”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敲響了，周仁剛輕輕走了進來。
“董事長，這件事……我倒是有個辦法。”周仁剛輕聲道：“這可能不是最好的方法，所以我先說說，你考慮一下。”
謝振天輕歎了口氣：“說吧！”
……
趙傾城起床後，並沒有急著去公司。
反正她的工作和別人不同，就算白天一直不去公司，韓歌也不會說什麽。
今天起床後，她便帶著墨鏡和口罩出了門，然後來到一家藥店，買了驗孕紙。
回到公寓後，她便悄悄做了測試。
結果讓她有些意外，從驗孕紙呈現出的結果來看，自己並沒有懷孕。
她連續測了三次，結果都是未懷孕。
上一次和韓歌在危險期親熱，已經是二十天左右之前了。
如果當時懷孕了，現在肯定能測出來。
雖然驗孕紙的準確率達不到百分之百，但也不會連續三次都測不出來，隻能是自己真的沒懷孕。
發現這個結果後，趙傾城的情緒陡然變得有些失落。
知道自己可能懷孕，她開始緊張不安害怕，但發現沒懷孕後，情緒又開始失落了，好像怎麽樣都不行。
趙傾城鼓著嘴撲在了床上，有些不滿地踢打著雙腿：“可是沒懷孕，例假為什麽還不來呀！老娘現在的生活習慣明明很好，你為什麽還不按時來啊！真的是有毛病……故意逗我玩呢……”
……
看到《癢》這首歌的熱度這麽大，韓歌此時已經可以預見了，這歌十有八-九是第一天新專輯裏試聽量最高的歌。
“咚咚咚……”
就在這時，於夏敲響了辦公室的門，得到韓歌的回應後，她才走了進來。
“韓大哥，sing的綜藝邀約非常多，你有什麽想法嗎？”
“你先篩選幾個合適的節目，然後和他們談，最後把談的結果告訴我。”
“好的。”於夏點了下頭：“另外，我也接到了發行方的通知，電影《那些年》今天就要正式下映了，票房分賬的問題需要和發行方院方好好核算一下。”
“哦，算算時間，也已經上映兩個月了。”
“是的。”
“這兩天我還沒注意呢！總票房是多少來著？”
“十三億八千七百四十五萬五千七百六十四塊五角錢。”
“……就是13.87億，別說得這麽複雜，讓人暈頭轉向。”
“這是要清帳了，肯定得精確一些呀！”於夏笑道：“難道後麵那四十幾萬你不要了？”
“那肯定得要。”韓歌笑道：“拿去給你們買個包包也是好的。”
“真的嗎？”於夏樂了起來。
“真的。”韓歌肯定地點頭。
“還是算了吧！我也不是包包控。”於夏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給你機會不好好把握，那就別怪我摳門了。”
“嘿嘿……”
“叮鈴鈴……”韓歌桌上的座機電話忽然響了。
“喂。”
“韓總。”電話裏是前台的聲音：“酷玩音樂謝董想見您。”
韓歌微愣了一下：“讓他回去吧！就算見他，我們也聊不出什麽結果了。”
“我已經這樣說過了，可是他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隻要幾分鍾就可以。”
聞言，韓歌略想了一下：“行，讓他進來吧！”
“有客人了？那我先回去了。”於夏笑道。
“不用，你就在這兒吧！”韓歌擺了擺手。
“哦……好，那我先去泡兩杯茶。”
韓歌本來想說茶都不用給他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不至於這麽小氣。
謝振天敲門而入的時候，看到正在泡茶的於夏，轉而挪開了目光，先和韓歌簡單地客套了幾句。
由於於夏在場，他暫時便不想開口說正事。
韓歌見他一直不進入正題，隻好提醒了一句：“謝董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時間可不多。”
謝振天聞言，再次扭頭望了於夏一眼。
韓歌的視線跟著他落在了於夏身上，隨後便又挪了回來，依舊淡笑著望著謝振天。
見狀，謝振天便明白韓歌的意思了，他沒有讓於夏回避的意思。
“咳咳……是這樣的。”既然如此，謝振天便也不繞圈圈了：“我知道韓總心裏很清楚，我肯定是為了音樂版權的事情，的確如此，我也不否認，但我有一些別的想法，拿出自己的誠意，韓總或許會感興趣的。”
韓歌笑著朝他作了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直說了。”謝振天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目前貴公司和我們的音樂收費分成方式是4：6，如果貴公司還願意和我們繼續合作的話，我們可以再讓一些利潤出去，也算為周仁剛之前的糊塗道歉。”
韓歌聞言，多少的確有了點興趣，讓利是貨真價實的錢，關鍵看謝振天願意讓多少。
“我想了解一下這個讓利的具體數字。”韓歌說道。
“韓總很清楚，我們之間做生意，每1%的讓利都是不小的數額。”謝振天輕聲道。
“我知道。”韓歌笑著點了下頭。
謝振天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們準備再讓0.5，把分成比例調整為3.5：6.5，也就是讓利5%。”
以韓歌公司現在的規模，旗下藝人所有音樂作品收入的5%，至少也是七位數的數字了。
旁邊的於夏有些意外，她不了解這裏麵的情況，自然也不明白謝振天為什麽隨手就給韓歌分了上百萬。
但韓歌覺得他的誠意還是不夠大，換句話說，給他們這個教訓還不夠。
“謝董，您也別3.5：6.5了，幹脆一點直接3：7吧！”韓歌笑著道。
謝振天的嘴角僵硬了一瞬，沒想到韓歌一點兒不客氣，直接就給翻了一倍。
再多讓0.5，又是七位數交了出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數字隻會越來越大。
“其實哪怕是2：8的分成，我想你們也是賺錢的，而且以我們公司的音樂作品質量，其實你們賺得也不少。你們簽的5：5分成的普通歌手，都不一定有我們8：2賺得多。”
“韓總，不是7：3嗎？怎麽又8：2了？”謝振天微皺了眉頭，他還真韓歌扯上了8：2。
韓歌笑著擺了擺手：“我隻是打個比方，謝董不用這麽激動。”
謝振天稍稍鬆了口氣，說道：“不瞞韓總，我們之前商量出的結果就是讓出0.5，這是股東們能接受的底線了。”
“謝董，底線這個詞可就太抽象了，在不同的階段，它是隨時可以變化的，比如現在，7：3是我接受的底線，再過一會兒，可能7：3我都不一定接受了。”
謝振天：“……”
一旁的於夏忍不住想笑，連威脅人都這麽清新脫俗。
謝振天原本想說回去和股東們商量一下，此時卻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他還真擔心離開之後，韓歌又翻臉不認人重新定分成比例。
“7：3……”謝振天有些為難地揉了揉腦袋，這一點頭，就又是上百萬沒了。
但是想到和失去星耀所有作品相比，少賺一些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怪隻怪當初貪圖小利，沒想到遇上了韓歌這個硬茬。
以前哪有公司因為榜單的問題和他們生氣，就算有，他們也不會直接斷絕和酷玩的合作，像韓歌這麽剛的是第一個。
“那就7：3吧！我們可以接受。”謝振天輕吐了口氣。
韓歌笑著點了下頭，轉頭望了眼於夏：“小夏，你聽出來我和謝董談的是什麽了嗎？”
“聽出來了。”
“那你去擬個合同吧！就把我們剛剛談的寫進去就行了，待會兒拿過來讓謝董看看。”
“好的韓總。”於夏微微頷首，隨後快步離開了。
謝振天此時是笑也不對，哭也不對，表情一時間有些滑稽。
雖然事情是談成了，但許出的條件實在超出了自己的底線，終究有點難接受。
……
半個小時後，韓歌送走了謝振天。
與此同時，sing的新專輯也在酷玩上線了。
現在每賺十塊錢，韓歌就能分到其中的七塊。
這次就算再給酷玩一個膽子，估計他們也不會再收錢操控星耀旗下藝人的歌曲排名了。
【什麽情況？酷玩突然有sing的新專輯了？】
【估計是酷玩和星耀之間出什麽問題了，剛剛才談好。】
【不過我已經下載微米音樂了，感覺這個好像比酷玩好用！】
【……】
看到一些評論便知道，哪怕酷玩現在獲得了sing的新專輯版權，也已經流失了部分用戶。
……
第二天，各大音樂平台上最火熱的便是sing了，星韻文化的風與天空被這麽一衝擊，直接就沒什麽存在感了。
不過他們還有另一部作品，已經在芒果台播出的那部偶像劇。
這部劇一經播出，便在瓣瓣網拿下了4.2的評分。
這劇口碑很差，劇情弱智，演員演技不在線，但是……不影響它有自己的熱度。
反正在一幫活在童話世界裏的小迷妹心裏，這劇很好看。
她們希望自己就像這部劇裏的女主一樣，雖然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但卻有好幾個有錢多金的帥哥圍著自己轉。
他們為了自己爭風吃醋，個個都離不開自己……
總之，這是一部韓歌看了幾分鍾就點x的作品，但在別人那裏，它依然有著屬於自己的市場。
不過它的檔期還是不太好，因為撞上了愛情公寓，否則熱度肯定能更高一些。
……
“這個韓歌，是真和咱們杠上了嗎？”星韻文化的總監戴永有些無語：“咱們推個組合發ep，他也推個組合發專輯，咱們的電視劇上星播出，他的愛情公寓也剛好播出，而且還把寧含薇給挖走了，他是不是真的想和咱們鬥到底？”
“他要是真這樣搞，咱們也沒辦法，正麵是鬥不過他了，除非咱們背地裏套他。”
“其實背地裏也沒少搞他，但這家夥很難搞倒，他身上沒什麽醜聞，隻能找機會黑他一下，但也沒有石錘，對他而言隻是撓撓癢而已。”
戴永無奈地晃了晃腦袋：“這家夥真的是……我們命中的克星了。”
……
晚上十一點多。
車裏。
“韓歌，你說你把風與天空這個組合治得這麽死，歌曲壓著他們，電視劇也壓著他們。”趙傾城忍不住笑道：“他們的人會不會覺得你在故意針對他們呀？”
“當時我哪兒知道這個啊！”韓歌輕聲笑道：“我記得前些天我計劃讓sing出道的時候，星韻文化還沒有宣布這個組合的出道日期，電視劇就更不用說了，那是一個月前就定好的事情。”
後座的於夏笑了笑：“……可能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那是，都是緣分。”趙傾城一邊翻看著手機，一邊跟著附和道。
忽然，她像是看到了什麽新鮮事，表情倏得變了一下：“韓歌，好像又有好戲看了。”
“什麽？”正開車的韓歌好奇地望了她一眼。
“有八卦說張可潔在電影裏的打戲都是替身演員完成的。”趙傾城抬頭道：“可是張可潔為了塑造自己的形象，卻說自己沒找替身。”
韓歌微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這個所謂的八卦有證據嗎？”
“沒有，隻是一個爆料。”趙傾城回道：“爆料者稱自己是這部電影劇組裏的工作人員，當時在劇組裏見到過張可潔的武替。”
“如果隻是這種誰都能寫的爆料，那就沒什麽實際意義。”韓歌搖了搖頭：“現在的網友喜歡看石錘，你沒有證據他們就不認。”
“可是如果有替身的話，當時劇組裏那麽多人，肯定有知道的吧！”於夏有些疑惑地道：“那他們怎麽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呢？”
“現在這可能就是其中一個敢站出來的吧！”韓歌笑道：“不過他也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張可潔的團隊不會放過他的，劇組其他的人也都一樣，他們不敢直接點破張可潔。”
於夏接道：“但是匿名的爆料又沒太大用，大眾不信。”
“所以這就矛盾了。”韓歌說道：“知情的人怕惹禍上身不敢聲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要還想在圈裏混的，肯定不會多說話，頂多發個匿名的爆料帖子，但網友又不認這種，也沒人敢站出來，這事兒就是個死結。”
“而且劇組的人一般都要簽保密協議的吧？”趙傾城問道。
“沒錯。”
“那如果這件事也在保密協議裏麵，就更沒人敢站出來爆料了，出來的都是找死。”
“所以沒人會出麵管這事的，除了替身本人。”韓歌笑道：“不過以這個替身的性格和修養，不把她逼急了她也不會咬人的。”
“替身本人？”於夏愣了一下：“韓大哥您認識這個人嗎？”
韓歌輕聲笑了笑，沒有接她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