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沒想到這麽搗亂還能贏球,倒是阮驚世站在那裏完全一副沒有意外的表情,安然就沒見過那麽自以為是的人,在以前,安然一直都覺阮驚雲是這個世界上麵最自以為是的人,後來安然才知道,阮驚世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然注視著阮驚世的那邊,阮驚世靠在一邊,坐在一把高腳椅上麵,手臂是靠在一邊的桌子上麵的,這邊算是一個吧台了,周圍幾個女人圍繞著阮驚世,等著和阮驚世一起喝酒,阮驚世笑的俊臉風流不羈。


    有個女孩子還提議,阮驚世和她們每個人都喝一杯交杯酒,阮驚世喝了一口啤酒,笑的更加的邪魅。


    安然不是很明白,阮驚世怎麽會那麽的喜歡笑?


    安然注視著阮驚世那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看了一會,轉身看著沈雲傑那邊,沈雲傑也有一群人圍繞著,也都是女生,安然想,這個社會是怎麽了難道說男人都死光了麽?不然怎麽總是有一群女孩子圍繞著男人轉悠,不是應該男人圍繞著女孩子轉悠的麽?


    “姐姐……”


    安然正看著沈雲傑那邊,阮驚世走到安然身邊,拉著安然的手,把一杯啤酒給了安然:“我們慶祝一下。”


    “我不喝酒。”


    安然真不喝酒。


    阮驚世手裏的杯子碰了一下安然手裏的杯子,隨後喝了他手裏麵的酒,安然看著阮驚世:“我不喝酒。”


    “那要是喝了會不會死?”阮驚世低頭在安然的耳邊問,安然扭過頭去看著阮驚世那張放大後依舊英俊不凡的臉:“喝了不會死,就要喝?”


    阮驚世笑的一臉好笑:“所有人都在看我們。”


    安然這才發現周圍確實很多的人在看著他們,安然這才說:“早知道就不和你來了。”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喝不喝?”阮驚世斜了一眼安然那邊的酒杯,安然覺得自己要被害死了,她不喝酒的。


    看了一眼周圍,安然把酒杯端起來,準備喝一口,一口表示一下是可以的。


    但安然剛剛把酒杯端起來,就被阮驚世給握住了手。


    周圍的人一雙雙的眼睛看著安然和阮驚世那邊,阮驚世笑了笑,他笑起來好像是花都綻開了一樣,陽光燦爛到不能。


    安然一臉不理解:“你又要幹什麽?


    安然是打心裏害怕,誰知道阮驚世打算幹什麽,會不會給她換上一瓶或者是一杯白酒?


    結果……


    “不能喝還逞能?”阮驚世把啤酒的杯子拿走,舉高在周圍示意了一圈,跟著說道:“我替她喝了,她身子不好。”


    安然看著阮驚世一口喝了所有的酒,周圍嘻嘻哈哈也都沒有說什麽,這件事情跟著也就過去了。


    阮驚世隨後放下酒杯,靠在安然身邊靠在她肩膀上麵,安然抬起手推了一下阮驚世:“你幹什麽?你不能好好的坐著?”


    阮驚世閉著眼睛:“我身體不舒服,帶我去休息。”


    安然這才看向阮驚世,才發現阮驚世有一些不對的地方。


    安然忙著起身站起來,用雙手摟著阮驚世的腰身,把阮驚世從高腳椅上麵扶了下來,抬起手拍了拍阮驚世的臉問:“驚世,驚世你怎麽了?”


    阮驚世緩緩睜開眼睛,朦朧的眼眸凝固著什麽,看了看趴在安然身上:“送我回去休息,我身體不舒服。”


    阮驚世的臉色蒼白無力,看上去就不像是裝出來的,安然一看阮驚世那樣,就擔心的不行,摟住阮驚世朝著一邊去找沈雲傑。


    “雲傑。”


    安然去喊沈雲傑,沈雲傑轉身看著安然,推開了人從人群中走去找安然。


    “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他說不舒服,他受傷剛剛好,喝了那麽多的酒,我也忘記了,我還以為他已經沒事了。”


    安然著急的都出汗了。


    沈雲傑把阮驚世扶過去,看了一眼周圍:“你們繼續玩,我們先走。”


    沈雲傑說著把人扶了過去,帶著安然去了外麵,安然急忙的跟在後麵,握著阮驚世有些潮濕的手,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人該有的正常的症狀。


    離開了雲來酒店,沈雲傑把阮驚世帶到他在圍村的另外一個地方去休息,放下了阮驚世沈雲傑馬上打電話給當地的醫生,醫生很快來了這邊,到了安然這裏那人給阮驚世進行了檢查,還說可能是身體的一些因素加上酒精的作用才產生了反應,屬於輕度的過敏,不過並不是很嚴重,和他前段時間打針吃藥有很大的關係,屬於正常的反應。


    一般人打針吃藥,身體裏麵的藥物會在身體裏麵殘留一周左右。


    打了針把醫生送走,安然坐下還有些惶惶不安,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他沒事了,你們今天先在這裏住下,我在外麵的房間休息,你有什麽事情叫我。”


    沈雲傑交代了轉身去了外麵,安然坐在一邊給阮驚世蓋了蓋被子,打電話先給了歐陽軒,之後打電話給阮驚雲。


    “過敏?”阮驚雲那邊一番意外,畢竟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邊的醫生是這麽說的,但是我沒看見驚世的身上有任何的紅疹什麽,他現在隻是有些盜汗。”


    安然把這邊的情況告訴給阮驚雲知道,阮驚雲那邊也沒有說道的太多,隻是說知道了,以後就不說話了。


    安然等著阮驚雲繼續說下去,結果那邊沉默了兩分鍾還多,安然問:“你還在聽?”


    “嗯。”


    阮驚雲睡著了似的,安然下意識愣了一下,半天揉了揉眉頭,看著阮驚世正熟睡的臉:“現在怎麽辦?你要不要過來?”


    “我在陪爸爸下棋。”阮驚雲拿起棋子在桌上放下,阮瀚宇眉頭挑高,起身離開了。


    阮驚雲抬頭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不過去了。”


    “我有事給你打電話。”


    安然掛了電話,起來活動了一下,摸了摸阮驚世冰涼的頭,去另外一邊躺著。


    說實話,安然覺得沈雲傑不是沒有錢,也不是住不起好點的房子,而圍村雖然是個村,但是他屬於半環繞在京城的外麵,有一麵要進入京城,是要經過圍村的,圍村的經濟起碼是被帶動的,可即便是如此,一個什麽都不缺少的人,竟然不住在華麗的房子裏麵,而是住在簡陋的屋子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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