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老公麵前哭哭啼啼的,還一副柔弱,惹人愛憐的模樣,真讓木清竹的心裏異常難受,如喉在梗。


    她冷冷地看著她。


    “清竹,這樣吧,你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吧,這樣不懂規矩的人確實不該留下來,這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阮瀚宇聽到木清竹這樣說後,明白了什麽,馬上就豪不留情地開口了。


    木清竹的眉眼抬了下,不置可否的笑了下,看了看她。


    此時的麗婭,臉上都是一付死灰色。


    “這樣吧,你設計的程序先留在我這裏,等我看完後再作決定,你先下去吧,好好看看員工守則,希望下次再也不要出現這樣的事。”木清竹隻是望了望她,爾後,微微一笑,大方地說道。


    隻是這樣嗎?麗婭很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會當著阮瀚宇的麵直接把她趕走的,畢竟剛才她有勾引阮總的嫌疑,可木清竹不僅沒有趕她走,也沒有給她更重的懲罰,甚至連阮瀚宇都開口說要隨她處置了,可她也隻是這樣輕描淡寫的放過她了。


    第一次讓她感到了木清竹這個女人的不簡單,這個沒有地位,沒有人脈,沒有家庭背景的女人,卻能夠得到阮瀚宇的全部的愛,當上了這豪門闊太,看來那手段也是非常了得的,這應該是一個情商,智商都極高的女人。


    這樣想著,收起了心裏的那層忌恨,立即陪著笑臉,感恩戴德地點頭哈腰說道:“謝謝木副總的大度,謝謝了,那我先走了。”


    “嗯,先下去吧。”木清竹嘴角笑笑,淡然說道。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了,她才收回了目光。


    留著她,並不是因為她的過錯不夠開除的理由,因為,在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奶奶的話,想到了今天早上奶奶說的,最感到內疚的話。


    很有可能,這個麗婭就是奶奶口中說的那個阮沐民帶回來的女人的女兒,也就是被趕出阮氏公館的那個女人的孩子了。


    奶奶因此內疚,她的心思就微動了,再說了,就因為這個開除她,沒必要。


    盡管心裏對她的形象有了很大的折扣,但還是不想就這樣放她走了。


    她更有理由相信這個麗婭進到阮氏集團來似乎是有什麽目的的,包括想來勾引她的老公。


    與其把她趕走置於暗處,還不如放在公司裏擺在明處,這樣她也好了解下她的下一步的目標。


    她與阮瀚宇的感情經曆過了如許多的坎坷曲折,不相信,他還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怎麽說她都不會相信的。


    也想證實一下自己的愛情與堅持。


    “清竹,就這樣放過她了?”阮瀚宇看到木清竹竟然什麽都沒有處罰麗婭,甚至還是非常大度地放走了她,心裏有點奇怪,不由問出了聲。


    “當然,我老公開口了,你說我能不給你點麵子嗎?”木清竹仰頭一笑,自信地答道。


    “別,我可沒讓你留下她。”阮瀚宇劍眉揚了下,嘴角微微勾起,豪不領她的情,伸手就要去抱她。


    木清竹巧妙地一閃,躲過了他伸過來的手,傲然微昂著頭審視著他。


    “小妖精,又要開始講仁義道德了?”阮瀚宇的雙手摟空,心裏癢癢的,恨得咬著牙問道。


    “急什麽?今天我可有事要找你,你給我嚴肅點。”木清竹的臉上有了凜然之色,歪著頭打量著他。


    “什麽事?”阮瀚宇莫名地望著她。


    木清竹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他,有點冷地說道:“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想要背叛我?”


    阮瀚宇愣了下,被她那個模樣差點逗得笑出聲來。


    “老婆,我現在眼裏心裏除了你再也看不上任何女人了,怎麽可能會要背叛你呢?拜托你講點良心好不好?”阮瀚宇叫起屈來。


    “就算別人勾引你也不會背叛我嗎?你敢確定?”木清竹的眼睛慢慢睜圓了,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道。


    “當然,再說了,哪會有人要勾引我呢,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個美麗漂亮的老婆,誰還有那個自信敢過來勾引我,那也太不自量力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嘛。”阮瀚宇笑嘻嘻地說道。


    “哼,油嘴滑舌。”木清竹也笑了笑,嘴裏卻說道:“我看就不見得,剛剛那個麗婭,我怎麽看就像是要送貨上門呢。”


    阮瀚宇一聽,滿肚子苦水,苦著臉說道:“好老婆,麗婭是你自己招進來的,也是你說要留下來的,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算是以前認識,那也是很小的時候的事了,我根本都忘了這回事了,這能說明什麽嘛。”


    “當然不能說明什麽了。”木清竹冷哼不屑,“可就算你沒有心思,那人家要是死纏著你怎麽辦?”


    木清竹目光咄咄逼人地望著他,雙手交叉護在雙臂上,歪著頭“說,你準備怎麽辦?”


    “喂,你還講不講理了。”阮瀚宇被木清竹弄得哭笑不得,不由叫嚷著,“你這樣子,叫刑訊逼供,我表示強烈反對。”


    “反對無效。”木清竹拉長了臉,狠狠說道:“我不放心你,快點說吧,遇到這樣的事你該要怎麽辦?”


    好吧,阮瀚宇隻得認真想了起來!一會兒後,他一本正經,果斷地說道:


    “堅決不上當,我的眼裏,心裏,嘴裏,還有身體裏全都是你,沒有任何女人能勾引得上的,好不好?”


    最後三個字阮瀚宇故意拖長了聲音,停了停,卻趁著她不注意的瞬間,伸手就抓住了她往懷裏拖來。


    木清竹正在專注地觀察著他的臉,以妨他說話口不對心,沒想到一不留神就被他抱了過來,放倒在了沙發上,這家夥可惡的手一下就伸進了她的裙子裏。


    “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這樣,你就會放心了。”阮瀚宇嘻嘻笑著,開始吻她的唇。


    “哎喲。”她情不受控製的叫了聲,情急之下伸手過去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一扯,阮瀚宇立即痛得臉上變色,手中的動作都停止了。


    此時的木清竹可絲豪不會心疼他,惡狠狠的模樣:“阮瀚宇,我現在警告你,你要敢背叛我和小寶,我不會饒了你的,到時讓你看看我這個河東獅吼。”


    說到這兒,又狠狠用力拽了下。


    阮瀚宇立即殺豬似的嚎叫了起來:“不得了啦,要謀殺親夫了。”


    木清竹抿唇,吃吃笑了起來。


    阮瀚宇吃痛,報複性地咬住了她的紅唇,用力啃噬著,木清竹的秀眉攏了起來,阮瀚宇心中一疼,馬上就鬆開了,改為溫柔的吻著她。


    二人竟然在辦公室裏膩歪了快整個上午。


    直到木清竹想起了今天早晨在沙發上看到的報紙時,心中一跳,立即想起了早上在走廊時,可是聽到他在辦公室裏發火來的,這可不是小事。


    慌忙推著他坐了起來。


    “瀚宇,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吧?”她臉上的肌肉一緊,有點心慌地問道。


    阮瀚宇怔了下,這才想起了,他才找她的目的,也是為了給她說說當前的形勢的,明明剛進她辦公室裏心情還很鬱悶的,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看到她就忘了一切,全身心都是快樂了,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


    “紅顏禍水。”他嘟囔了一句,坐了起來。


    木清竹替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西服,二人都正經地坐著。


    “瀚宇,告訴我,你要支持巫簡龍嗎?”木清竹很嚴肅地問。


    阮瀚宇雙目如水,沉沉反問:“你認為呢?”


    “絕對不行。”木清竹很快就斷然否定道。


    “理由?”


    “沒有什麽理由,阮氏的家規,政商分離,不能跟他們扯上任何聯係,而且席家與巫家,我們誰都不能偏向,那天在宴會時,我遇到席雨軒,他問我態度時,我就已經明確表態了。”木清竹的理由很簡單,道理顯而易見。


    阮瀚宇沉吟著點點頭。


    “那為什麽你要去見巫簡龍,既然見了怎麽會讓這事登上報紙的?你傻呀?”木清竹有點著急了。


    “你以為我想嗎?這事明顯是有預謀的,現在有人想要對付我們阮氏集團。”阮瀚宇站了起來,眼裏的光很駭人,“清竹,我今天來告訴你,是要提醒你注意點,現在,我們阮氏集團樹大招風,很多人眼紅,要當心點。”


    “我會的。”木清竹想起了一些讓她不安的事,點了點頭。


    “放心,不要太擔心,我會查出來到底是誰要這麽做,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到底是為了什麽。”阮瀚宇的臉色有點難看,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樣被人耍了般,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這也太讓他感到氣憤了。


    “瀚宇,很明顯,這是有人想故意拉我們下水,讓我們阮氏集團去得罪席家,不知道是什麽人這樣處心積慮的,可惡得很。”木清竹心裏有點憤怒,這些人手段太卑劣了,真是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極其啊。


    “是的,清竹,因此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小心點,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會過去的。”阮瀚宇安慰著他,想起了巫簡龍的話,隻怕他們現在已經卷入了這場爭鬥中了,這樣一想,再也無心停留,叮囑了木清竹幾句後走了出去。


    平心而論,席澤堯與巫簡龍,如果這二人必須要上去一個的話,他寧願巫簡龍上去,化工廠的事,雖然不知道背後的陰謀,但那絕對不是好事,而且與席澤堯脫離不了幹係,本著為國為民著想,巫簡龍似乎更能勝任點。


    但他是個商人,這些政治上的事,不想過於參與,再說了,誰上誰下,也就是幾年的事,現在國泰民安的,並不見得誰上就會有多大的改變,這些事情真的與他們阮氏集團扯不上任何關係的。


    他現在需要把全部的心思用在事業上來發展阮氏集團,而不是參與這些勾心鬥腳中,這些無謂的利益紛爭,在他看來都是那些沒事幹的人玩的無聊遊戲。


    “連城,看來我們飛鷹隊又要開始行動了。”阮瀚宇回到辦公室後,立即喚來了連城。


    “阮總,這些天我也隱隱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市場上麵是一派詭異的平靜,可我的眼皮卻總在跳。”連城也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擰著眉說道。


    “嗯”阮瀚宇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連城,你先帶人去調查下,昨天是誰偷拍下了我與巫簡龍見麵的照片,為什麽要登上報紙,究竟有什麽用意。”


    連城點了點頭,扭身走了。


    阮瀚宇又撥通了阮氏集團律師的電話,眸裏的光寒意森森,a城晚報確實是欠收拾,竟敢隨意登上他的照片,連招呼都不打,真是可惡得很。


    第二天,木清竹早早就來到了公司。


    昨天晚上,阮瀚宇又是忙到深夜才回家,不忍心叫醒他,就獨自來上班了。


    公司經過這段時間的整治,還有她認真細致,凡事親力親為的工作作風,也彌補了以前的一些不足,總體來說發展勢頭還算不錯。


    傾盆大雨伴著雷聲,似乎帶著某種鬱結的情緒,鋪天蓋地,盡情渲泄。


    木清竹冒雨來到公司,保安剛剛打開大門,值勤的阿姨正在搞衛生。


    她坐專屬電梯直接到了88層,對於網絡工作室這幾天送來的程序,並不是太放心,為了慎重起見,今天把阮瀚宇派送到美國學習的一批電腦計算機高手召回來了三個,準備親自接見,讓他們參與到程序的設計中,畢竟這些都是阮瀚宇內部培養的人才,更為可靠。


    樓道裏很暗,秘書們都還沒有來上班,準備工作也沒開始。


    木清竹走到窗戶邊拉開了窗簾,一道耀目的閃電劃開了黑沉沉的天空,落在外麵的窗玻璃上,心中發怵,轉身就要開燈。


    伴隨著閃電的亮光,一道黑影出現在窗戶的玻璃上,驚得她張大了眼睛。


    有慌亂的腳步聲傳來,盡管刻意放輕了腳步,但驚慌之下發出的輕微響聲在暗沉的走廊裏還是讓木清竹聽到了。


    不好的感覺迅速升起,她快速扭過頭來。


    一條黑影像風一樣從前台飄走了。


    那個身影快如鬼魅,隻在她眼前晃了那麽一下就倏忽不見了。


    “誰?”木清竹厲聲喝問,快速朝著身影飄去的方向跑去。


    身影是朝著樓梯跑去的,她追了下去,可那個身影的速度太快了,待她追到樓下時,早就看不到任何身影了。


    “保安,給我關閉整個大廈的門,迅速排查可疑的人員。”她迅速撥通了保安隊長的電話。


    很快,國際凱旋豪庭的大門重又關上了。


    保安人員開始逐個樓層查找。


    木清竹站在八十八層的大廳裏,神色莊重,秀眉如水。


    什麽人竟敢闖進總裁與副總的辦公室裏,想要幹什麽?


    隻這麽一想,慌忙朝著辦公室跑去。


    她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


    推開來,裏麵卻是井然有序,並不見得有翻動的痕跡。


    記得昨晚走時,她應該是關上了房門的,看來這賊人是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了,那瀚宇的呢?


    立即又朝著阮瀚宇的辦公室裏跑去。


    阮瀚宇的辦公室卻是緊閉的,似乎並沒有開過。


    難道這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木清竹想到了這些天的詭異,又想起了昨天麗婭的行為,心裏開始呯呯直跳。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阮瀚宇的聲音傳來:“清竹,發生什麽事了?”


    阮瀚宇剛把車開進凱旋豪庭門口,就看到大門口站滿了正來上班的員工,全都站在了外麵的拱廊上,雨還在下著,門卻被保安反鎖了。


    心中疑惑,召來了一個保安問了下,這才知道是木清竹吩咐關的門。


    嚇了一跳,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女人今天先行一步來到公司了,不會有什麽事吧,迅速撥通了她的手機。


    “瀚宇,你快上來吧。”木清竹聽到阮瀚宇的聲音,心中安穩了不少,忙朝著他說道。


    “你,沒事吧?”聽到木清竹的聲音還算穩定,阮瀚宇鬆了口氣,還是很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木清竹搖了搖頭。


    很快,阮瀚宇就急匆匆地趕了上來。


    “瀚宇,早上我進樓道裏竟然發現了一條黑影溜進了我的辦公室,還沒有等我看清他是誰,那條人影就從樓梯裏跑了,因此我召集了所有的保安正在搜查那個人影。”看到阮瀚宇,木清竹快速跳動的心髒平靜了下來,可她麵容莊重,把自己剛來所見到的情況說了遍。


    “竟有可疑的人敢闖進你的辦公室?”阮瀚宇驚訝的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森然寒意,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是阮氏集團成立這麽久以來第一次發生的這種事,竟然有人潛伏進了總裁的樓層!


    他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緊張。


    立即撥通了連城的電話。


    連城奉命前往保安區調查後,很快就趕過來了。


    “阮總,木副總,剛剛所有的保安查遍了整個阮氏集團的樓層與衛生間甚至會議室各個角落,都沒有看到有什麽可疑的人員。”連城進來後馬上就清晰地匯報了。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的,就在這樓道裏,那人影像風一樣,甚至還看不清是男是女,當時我都沒來得及開燈呢。”聽到連城的話,木清竹當即就反駁了,這樣的事,明明發生了,可是卻找不到一點點痕跡,這到底是為什麽?


    她想不清楚,也不相信這一切會是假的,就像上二次那樣,她真切的感受到了的,卻回頭一望,什麽都沒有?


    難道她已經幻覺到這種程度了。


    不,不太可能。


    阮瀚宇劍眉緊鎖,滿臉嚴肅,腦子裏不期然的又想起了巫簡龍的話來,難道真的有黑手已經伸進阮氏集團了嗎?


    “可是,木副總,剛才我確實親眼看到了,除了幾個熟悉的職工與保衛清潔人員,真的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連城進一步肯定地說道。


    “你確定不會看走眼了吧?”阮瀚宇回頭望著木清竹,關切地問道,“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又或者是樓道裏太暗了,產生了錯覺呢?”


    錯覺?不,不可能。


    木清竹馬上搖頭。


    “木副總,請問您辦公室裏少了什麽東西沒有,又或者是出現了什麽異常?”連城畢竟在這方麵經驗較多,很快就問道。


    “倒是沒有少什麽。”木清竹搖了下頭,臉色有些晦暗。


    “這樣吧,連城,先吩咐開大門,恢複正常上班,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阮瀚宇隻想了會兒後,就果斷地吩咐道。


    連城答應一聲,下去了。


    “瀚宇,你不相信我嗎?”連城走後,木清竹抬眼看向了阮瀚宇。


    阮瀚宇走近來,看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貼心地說道:“誰的話都可以不信,但你的話我是絕對信的。”


    “真的?”木清竹的眼睛晶亮。


    “當然。”阮瀚宇伸手攬著她的肩,親昵地說道“你是誰?我的老婆,小寶的媽媽,我若連你都不信了,那這世上還能相信誰。”


    “謝謝你的信任。”木清竹微微一笑,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但我們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講究證據,今天這個事情我已經記住了,也不要打草驚蛇了,等下我會讓連城帶人來你的辦公室裏檢查下,如果對方真有什麽意圖,一定會露出手腳的,相信我。”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言軟語。


    “好。”木清竹點頭,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那天晚晏時站在湖邊的事,剛想開口對他說,卻聽到電話響了起來。


    “連城,什麽事?”


    木清竹聽不清電話裏麵說了啥,隻聽到阮瀚宇說道:“你把今天在場的所有的人,包括公司內部的職員全部登記下來,等下過來交給我,另外,再從飛鷹隊找二個偵察兵出身的人過到木副總辦公室裏詳細檢查下,注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情況。”說到這兒,阮瀚宇放下了電話,對木清竹說道:“清竹,我先出去有點急事,等下會有二個人過來檢查下你的辦公室,你先好好休息下,不要有什麽想法,放心,有你老公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木清竹見他如此忙,隻好把話吞了進去,點了點頭。


    很快連城就帶了二個人過來了,在辦公室裏檢查了一圈,也不知查到什麽沒有,幾人對視了一眼後就走出去了。


    木清竹想叫住連城問清楚,可連城走得很急,走時隻回頭對他禮貌的笑了笑。


    “阮總,真的找到了這個東西。”連城剛進到阮瀚宇的辦公室裏,就把一個針孔攝像頭遞給了阮瀚宇。


    阮瀚宇接過針孔攝像圖,滿臉陰雲密布,嘴角處是陰冷的笑意。


    巫簡龍說得沒錯,已經有黑手伸向阮氏集團了。


    “這個事情暫時不要告訴木副總了,免得她擔憂,從今天起,你就要負責起阮氏集團的安保工作了,最近我們阮氏集團可能會要遭受一次重創,不管是什麽人,想要達到什麽目的,總而言之,於我們阮氏集團來說,是絕不能出事的。”阮瀚宇神色肅穆,眸裏的浮光跳躍,淡射出森森的寒意。


    連城也預感了事情的重要,鄭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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