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表麵很淡定,內心很無語,楊雨菲這是要她暗中搞什麽鬼?


    早就知道,那位刮胡刀大律師出現以後,楊雨菲會坐不住,出去私會研究之後,塞給了她什麽?


    繼續低頭工作,過了好一會兒,雲朵朵才打開紙團,看楊雨菲用什麽來交換她停止起訴。


    實際上,她手裏沒有多少楊雨菲的證據,但是她更知道,一旦她打電話找了吉列過來,楊雨菲就算猜測到她手裏沒有多少證據,也不敢冒險讓這件事繼續下去。


    金牌瘋狗律師的大名,不是憑白能得到,那位大律師的瘋狂程度,她在介子微住進醫院之後,才知道了點點滴滴。


    問題是那位傲嬌有個性,從來不甩富貴豪門對方是什麽人的大律師,為什麽會一次次心甘情願地被她虐,給她當苦力和司機?


    難道那位大律師驕傲優雅外表的下麵,有著受虐狂的潛質?


    貌似,她從第一次見到吉列,就沒有說過客氣話。不是說從來沒有人敢得罪瘋狗,對那位大律師不客氣的嗎?


    為什麽每次她冷嘲熱諷,包括今天問那位大律師,是不是該退回來一些律師費給她的時候,那隻瘋狗還是笑的溫文爾雅,一副紳士的模樣,沒有表現出抓狂?


    是她太嫩?


    還是那位大律師太深沉?


    “我手裏有錄下來的視頻,想要晚上下班之後,到樓頂的平台來。”


    看完被揉得滿是皺紋的紙團,雲朵朵更無語,錄下來的視頻,她早就有了好吧?


    就憑那個朦朧的視頻,連她自己都險些看不出來,視頻中的激情女主角不是她,別人能看得出來嗎?


    於是雲朵朵對暗中偷窺她的楊雨菲遞過去一個眼神,走出辦公室進入衛生間。


    楊雨菲悲催地跟著起來,縮頭縮腦東張西望也走進衛生間。


    “我……”


    雲朵朵把手指放在唇邊,這裏可不是什麽私密能說話的地方,她至少在這裏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關於她的八卦和誹謗。


    雖然現在衛生間裏麵沒有人,但是她不能不防備著點。


    蘸了水,她在衛生間的鏡子上寫:“視頻我早就有了,拿不出給力的東西,免談!”


    楊雨菲瞪大眼睛,看著雲朵朵用手紙把鏡子上的幾個字擦掉,淡定地從她身邊離開,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她當做寶貝的東西,人家早就有了!


    雲朵朵很有先見之明地看到,楊雨菲回到辦公室就偷偷在桌子下麵發著短信,一定是在求援。


    她怎麽就沒有想到,曖昧激情視頻的背後,也有著另外的黑手存在?


    或許林聽雨說的不錯,他沒有想到會被錄下來,更沒有想到被下藥。那個女人,或許是別人特意安排給林聽雨,當時豬哥在辦公室裏麵,不是說把那個女人當做她的嗎?


    呸!


    雲朵朵惡心地吐了一口空氣,猥瑣的豬哥,竟然敢當著她的麵說這種話,當時她真有一腳廢了豬哥的心思。


    可惜終究要看在boss的麵子上,到底林聽雨再豬哥,也是羽格的小boss,未來的大boss,她不能明裏對林聽雨做些什麽。


    嗯,可以考慮一下,下班之後找個機會,狠狠修理豬哥衙內一頓,誰也不會發現的那種。用一條麻袋套住腦袋,把他的頭徹底打成豬頭,那樣才能稍微出氣啊。


    雲朵朵活動著腳踝,腳踝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走路沒有異樣的感覺,踢人也勉強可以。


    有時候用力大了,還會感覺到酸溜溜的,但是不要緊,她可以事先準備點道具,比如棒子板磚什麽的。


    現在雲朵朵的心思,都在怎麽去修理林聽雨的幻想中,在腦海裏麵勾畫了一個個美好的藍圖。


    地下車庫版,夜深人靜,下班之後,公司連個鬼影都沒有。她用絲襪套住了頭和臉,手中拿著一根棒子,躲在地下車庫的陰暗角落裏麵。


    豬哥衙內出現,一棒子過去,昏倒在地,麻袋套在頭上,一頓狂扁……


    酒後狂歡版,月黑風高,豬哥在酒吧狂歡之後,醉醺醺地出來,也許懷裏還摟著個妞兒,妞兒同樣有些迷亂。


    她躲藏在暗處,一直在觀察豬哥,等豬哥走到酒吧旁邊偏僻的小巷,手中的板磚華麗出手,拍在豬哥和妞兒的頭上,兩個人被放倒,下麵鏡頭是麻袋套頭,一頓狂踹,然後扔進垃圾箱……


    假麵舞會版,她雲朵朵濃妝豔抹,短裙下玉腿修長,秀麗容顏被濃厚的化妝品覆蓋。藍色睫毛翻卷,金色眼影囂張……


    最好在化妝改扮之前,從某狼手裏弄點那種極品迷藥,混在飲料或者酒裏麵,給豬哥喝下去。迷迷糊糊的豬哥,帶著她離開,迫不及待想玩車震或者開房。


    郊外或者車子裏麵,迷藥發作,粉拳高舉,玉腿猛踢。


    幾分鍾後,鼻青臉腫的豬頭隆重新鮮出爐……


    雲朵朵沉陷在無盡的遐思之中,以下又幻想了好幾個版本出來,她一時間很矛盾,該用哪個版本才最華麗,最靠譜,可以人不知鬼不覺地好好修理那隻豬哥一頓?


    “哐當……”


    她的辦公桌,又被楊雨菲撞擊了一下,辦公室裏麵的人,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楊雨菲。


    一連兩次撞擊到雲朵朵的辦公桌,沒有人相信楊雨菲是無意的。


    那位吉列大律師高調出場,親自登門到市場部來找雲朵朵,態度客氣溫柔。在這之後,楊雨菲還敢當麵故意找雲朵朵的麻煩,果然是個有勇氣的白癡!


    雲朵朵蹙緊秀眉,就算楊雨菲要暗中給她什麽,也不用做的這樣明顯吧?


    這個笨蛋,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不知道嗎?


    果然,又是一團蹂躪到淒慘的紙團,扔到她抽屜的縫隙中,雲朵朵淡定地繼續工作,等別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後,才打開紙團看了一眼。


    “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有點意思,楊雨菲的腦子終於開始不進水,肯拿出一點真正的東西來了。


    短信隨後就到了雲朵朵的手機上,清脆的提示鈴聲,讓辦公室所有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雲朵朵的身上。


    不遠處,楊雨菲正低頭對她擠眉弄眼。


    雲朵朵表麵很淡定,內心很鬱悶,你能發短信,為毛一次次撞擊我的辦公桌,給我塞揉的比衛生紙更淩亂的紙團?


    你不能用短信跟我說嗎?


    還有,你那麽曖昧高難度的表情,是怕別人看不到嗎?


    這一刻,楊雨菲被雲朵朵歸類為純小白炮灰的行列,這二貨,連給別人當槍的資格都沒有,頂多是炮灰類角色,一上場就死,或者半死不活被折磨很多次,仍然充當炮灰的二貨!


    雲朵朵把短信提示音調成振動,不動聲色給楊雨菲回複了一個短信:“你怎麽會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那天我下班後因為有點事,走的晚了點,走了之後發現鑰匙丟在公司,回來取鑰匙,看到了那個女人。


    你認識她?


    想知道晚上下班公司後麵那條偏僻小巷見。


    兩個人互相用短信搞鬼之後,都消停下來,磨蹭著等下班的時間到來。


    雲朵朵仍然在想,怎麽修理豬哥衙內,還有楊雨菲能給她什麽東西。


    早晨巫婆說過,可以告訴她那個女人是誰,但是在雲朵朵的心裏,巫婆就是陰險狡詐狠毒的代名詞。一個連自己都能出賣的女人,職場交際花,她不相信楊丹妮的話。


    或許楊丹妮的話是真,但是絕不會輕易把真相告訴她,不知道挖好了什麽樣的坑,在等她跳下去。


    楊雨菲的心機和手段,連巫婆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對上楊雨菲,她不必太過費力。


    一抹冷冽笑意在雲朵朵的唇邊翹起譏笑的弧度,楊雨菲費盡心力,不就是要用視頻中那個女人的下落,交換她不起訴嗎?


    實際上,她並未和吉列準備起訴楊雨菲,至少在現在還不想這樣做,隻是在詐楊雨菲,讓她老實點而已。


    “朵朵親,順路捎我一段吧。”


    淩雪若向雲朵朵拋著媚眼,摟住雲朵朵的手臂媚笑。


    雲朵朵夫在淩雪若耳邊低語了幾句,淩雪若瞪大眼睛:“不是吧?你真的要和她交換?就憑你的特警隊長帥哥,找一個女人好不容易?”


    兩個人咬著耳朵說了幾句,淩雪若點點頭獨自離開,雲朵朵故意摩擦了一會兒,離開辦公室又去衛生間等了片刻。


    公司的人基本都已經離去,雲朵朵才慢悠悠走出羽格公司,從羽格公司的後門離去,到了後麵那個偏僻的小巷中。


    目光四處遊走,她走進小巷,一時間有些感慨,就是這條小巷。為了避免被太多的同事看到,尤其是被淩雪若看到,豐子愷每次接送她,都是把車子停在這條小巷中。


    “這裏,這邊……”


    楊雨菲從某個牆角之後探出頭來,向雲朵朵招手。


    雲朵朵很鬱悶,以為是地下黨接頭?還是毒品交易?


    有必要弄得這麽神秘嗎?


    “雲朵朵,用視頻中那個女人和你交換,這樣你該滿意了吧?我也就是嘴不好,實際上沒有什麽壞心眼,以後我說話注意就是。”


    “那個女人是誰?”


    楊雨菲剛想說什麽,忽然從天上飛下來黑乎乎的東西,貌似麻袋。


    兩個人的頭被套在麻袋裏麵,曖昧的笑聲在二人耳邊響起:“好正點的妞兒,脫光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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