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補償我?”


    介子微輕柔地摟住雲朵朵,唇貼在雲朵朵的耳邊問了一句,他早已經發現雲朵朵的耳朵周圍和脖頸十分敏感,撩撥著。


    雲朵朵嘟起紅唇,想問介子微那夜在醫院,到底對她做過什麽,卻怎麽也沒有勇氣問出來。


    “都是你這隻流氓狼,要不是你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給我下迷藥,我會說你是色狼加流氓嗎?還有,我什麽都沒有想過,那兩隻逼迫我一起看曖昧u盤的禽獸警察,絕對不能放過!”


    “朵兒,不用你說我也不會放過他們,敢看我和親愛的老婆同床共枕,不挖掉他們的眼睛,算他們命大。”


    聽了介子微狠戾無情的話,雲朵朵的小心肝劇烈地顫抖起來,開始為那兩個商業犯罪調查科的小禽獸擔心。


    狼的本質就是食肉動物,凶殘冷酷,這個男人的本質是魔狼,比狼更可怕。


    雲朵朵一直都知道,介子微不是對誰都像對她這樣好脾氣,死皮賴臉嬉皮笑臉,死纏爛打。


    見過他在別人的麵前,冷峻的臉萬年冰山般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犀利的目光讓人有去死的想法,平時的他,很少會露出笑容,更沒有對她那種寵溺的眼神,縱容的態度。


    初見,賓館中的小三,被他拎小雞一樣從房間扔了出去。


    第一次看到他出軌,賓館前小三雙腿纏繞在他腰間的時候,他仍然是一座冰雕,俊臉上沒有一絲柔情,深邃的眸子無底冰譚一樣。


    那次,他真的抱著小三,去賓館開房上床了嗎?


    雲朵朵忽然口幹舌燥,不敢問出來,她怕答案是肯定的,那會讓她很失望。


    在愛琴海大排檔,他對著追求者韓雨詩,也是一副冷酷無情,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柔和,唯獨看著她的眼眸深處,有著溫柔的笑意深情。


    在披薩店,她和嶽峰相親,介子微和那位高貴的楚可可大小姐在一起,看到她他霸道地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時,那囂張冷峻的表情,早已經深深銘刻在雲朵朵的心底。


    手指在介子微俊朗剛硬的線條上輕柔描畫,雲朵朵想起,似乎隻有在她的麵前,介子微才會沒有臉皮地那樣笑,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他的柔情和縱容,是不是都給了她?


    “朵兒愛上我了。”


    “切,美吧你。”


    雲朵朵撇撇嘴,被介子微肯定自信的語氣逗的笑了一下,心柔軟到極點:“芥末,你什麽時候才會徹底好起來?”


    “放心,我躺在床上也不會耽誤調查你的事情,朵兒,以後要小心點,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身邊的那些朋友。”


    “是不是我能絕對相信的人,隻有你一個?”


    “正解,我的迷羊羊老婆越來越聰明了,幸好你在其他的事情上不算太迷糊。”


    “芥末,什麽人會這麽恨我,想在暗中一次次暗害我?你說我一隻普通的小蝦米,就算是扔到旁邊的小水溝裏,也瞬間消失不會被人注意,為什麽會有人費盡心機陷害?”


    “別擔心,我保證超級豬林聽雨再不能傷害到你,相信我。”


    雲朵朵點點頭:“你帶走了我,怎麽像羽格公司交代?”


    “一個屁大的羽格公司,配讓我交代什麽?”


    介子微唇角蕩漾譏嘲的笑意,把雲朵朵的秀發繞在手腕和手指上,他的自信和囂張讓雲朵朵的心又安穩了許多,或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就好,她不必在費心費力之後,險些把她自己送進去吃牢飯。


    “可是警局裏麵,你總要交代吧?”


    “不必操心,我會處理好,朵兒,你想想看,你放竊聽器的時候,有沒有可能被人看到,或者你無意間和誰透露過?”


    雲朵朵回憶了片刻搖搖頭:“似乎沒有人看到,如果看到也是暗中看到,我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連雪若都沒有告訴過。芥末,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吉列有關?連林衙內都能出賣他的公司利益,吉列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


    “他是律師界最有名的大律師,金牌律師,一般來說,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他肯接手的案子,從來都不允許失敗,百戰從無一敗的信譽,他不會輕易破壞。這件事我會調查,包括調查吉列。”


    “會是什麽人這麽恨我,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


    雲朵朵嘀咕了一句,沒有期望能得到介子微的回答,她隻是疑惑,似乎這件事情的背後疑雲重重,霧氣朦朧,什麽都看不清。


    事情不是林聽雨單純地為了泡妞引起,就算是,這場為了泡妞引發的大案,排場也太大了一些。


    “boss會相信公司的機密是林衙內出賣的嗎?”


    “一切都要有證據,先讓他逍遙幾天,這是為了收集有力的證據,讓他可以去享受監獄免費的招待住宿體驗。”


    介子微的語氣低沉嘶啞中透出說不出的狠戾,敢動他的女人,背後般的那隻黑手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他絕不會放過對雲朵朵伸手的任何人!


    “朵兒,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再讓我看到你去勾引其他男人,你知道後果。”


    “什麽後果?”


    雲朵朵好奇地問了一句,趴伏在介子微身邊,用手指在介子微的俊臉上無意識地描畫。


    “享受免費住宿招待,全套特製手鐲首飾,單間待遇,費用全免!”


    介子微板起臉說了一句,他真的不介意把敢糾纏雲朵朵的所有男人,都找一個罪名送進監獄去吃免費的牢飯。


    “你憑什麽把沒有把沒有犯罪的人,關進牢飯?你這不是以權謀私,草菅人命嗎?就算你想,也隻能想想,你有權力抓沒有罪的人去吃牢飯嗎?”


    雲朵朵撇撇嘴,把介子微的話當做威脅耳旁風。


    “沒有罪,可以讓他犯罪,你也沒有犯罪,如果不是有我,你現在正在吃牢房,享受免費的監獄熱情招待。”


    一句話讓雲朵朵無語,抬頭望天,是啊,誰說一定有罪才有資格去吃牢飯的?


    如果今天沒有吉列和介子微先後及時趕到,她現在應該是在牢房鐵欄裏麵坐井觀天在吃免費的牢飯。


    “卑鄙!”


    雲朵朵氣憤地說了一句,從介子微的懷中掙脫出去,指著介子微的鼻子:“你一次次泡妞怎麽算?”


    “親愛的朵兒,我的心裏隻有你,為我擋去那些煩惱的桃花,把所有敢對我微笑拋媚眼的女人,都一腳踹飛吧。朵兒,那些女人好煩,我以後美好不被恐龍女們騷擾的美好日子,就都靠你了,你可是我定下的未婚妻,名正言順。”


    低頭,華麗耀眼的彩鑽戒指,仍然帶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哀歎,為什麽她總是會忘記,把這狼給他戴上證明她名花有主的東西摘掉?


    眉毛擰成麻花,雲朵朵用力去揪她手指上的鑽戒,見鬼去吧,她才不要做流氓狼的未婚妻。


    “剛才嶽父過來和我相談甚歡,同意把你嫁給我,你想刺激嶽父?”


    雲朵朵的手哆嗦了一下,惡狠狠瞪視介子微:“卑鄙無恥下流,賴皮腹黑不負責的流氓狼!你對我爸爸都說了些什麽?憑什麽把你自己美化的和一朵花一樣,把所有般的錯誤都推到我身上?”


    想到這裏,雲朵朵就滿腹怨氣,盯著介子微衣襟裏麵滿身的繃帶,被包紮的可以和木乃伊媲美,頓時怨氣又消失了不少,把伸出的拳頭收了回去。


    悲催,她自負是巾幗英雄,總不能拿著一個傷勢嚴重性命垂危的人出去,去欺負傷重失明的人吧?


    哪怕那個人是一隻流氓狼!


    最悲催的是,等介子微的傷好了,她恐怕隻有被介子微欺負虐的份兒,哪裏能打得過他?


    堪比怨靈的怨氣,讓介子微感覺到惡寒,他雖然一直閉著眼睛,卻似乎猜透了雲朵朵的想法。


    “親愛的朵兒,要是你鬱悶,就把場子找回來。以後看到有女人勾引我,對我投懷送抱,你盡管一腳踢飛,不用給我麵子。你可是我的正宮,我給你這個權力。”


    雲朵朵扶額,似乎這個建議不錯,怎麽說被介子微破壞了那麽多次的相親,這個場子不找回來,她不甘心啊。


    “哼,走著瞧,讓我看到你再到處勾引美女泡妞,我讓你好看。”


    “寶貝,難道你不知道,從來隻有妞泡我,我懶得去泡妞的嗎?也就是你這隻迷羊羊才會躲避我,拒絕我,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前仆後繼地要投入我的懷抱,為我服務。”


    “你有過多少女人?”


    這句話問出來,雲朵朵的臉發熱,怎麽會問出這麽弱智限製級的問題來?


    這隻流氓狼,和她有毛的關係?


    “我回去陪我爸爸。”


    雲朵朵從病房三步兩步地跳了出去,頭也不回,身後介子微低沉暗啞的笑聲讓她想暴走,跳的更快。


    “親愛的老婆,小心點腳下,摔倒我會心疼的。別忘記明天過來陪我,給我熬湯喂我吃飯。”


    為什麽她的命運,轉眼間淪落為那位大少爺的丫鬟角色?


    為什麽她仁慈的父親,會說那隻狼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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