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內牛滿麵,兩隻正太禽獸,這是想看什麽?


    她幾乎要閉上眼睛,看不下去了,但是旁邊圍觀的兩隻禽獸歡快而又嗨皮,為電腦裏麵的介子微加油助威。身為國家警察,好歹也是公務員,不帶這樣邪惡吧?


    接下來,難道就是傳說中少兒不宜的戲碼了?


    雲朵朵蹲在牆角畫圈圈,詛咒介子微,詛咒你這次出去執行任務,被驢子親吻,被騾子踢到,被油條絆倒,被廣告牌砸破頭,洗臉被嗆,吃飯被噎……


    幾個圈圈沒有畫完,她不得不繼續作為電腦那個真正豔照門裏麵的主角之一,繼續旁觀。


    好吧,大不了就是限製級鏡頭,希望那隻流氓狼還有一點人味,不要掀開被子可以嗎?


    房間中的燈光關閉之後,那一點從窗簾偷過來的微弱暗淡光線,不給力地灑在床上,房間裏。


    最後一件三角形的東西騰空飛起,幽暗的夜色中,翩然如一隻詭異的蝙蝠,落在遠處。


    雲朵朵知道,這個時候被子下麵她的身體,已經是純潔的猶如嬰兒,身無寸縷。


    記得那天早晨她醒過來時,就是那樣的。


    雲朵朵,你敢不敢醒過來?


    望天,介子微給她用的,不會是五更雞鳴返魂散吧?


    傳說中江湖殺人越貨,搶劫謀殺必備的利器!


    不然她怎麽會睡的和一個死人一樣?


    被介子微這樣折騰了一番,脫光光,她仍然在睡熟,沒有半點覺察。介子微折騰了一番,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從薄被中扔了出去。


    顯然,人家流氓狼大方多了,根本就不在意被子沒有遮蓋住他健美有型的身材。一塊塊肌肉囂張而又優美地,在暗弱的光線中閃動誘人的光澤。


    “靠,身材一級棒,可惜我不是妞兒。雲朵朵,你男朋友的身材真好,和他在一起什麽感覺?”


    “混蛋,這和案子有毛的關係?”


    雲朵朵被兩隻禽獸惹毛了,罵了一句,可惜她罵人的水平極其有限,也隻會罵幾句混蛋笨蛋之類。


    兩個警察聳聳肩:“也許證據就要出現了。”


    鏡頭繼續中,雲朵朵詛咒介子微的攝像機沒有電,卡的容量不夠,或者從某個地方掉下來。


    介子微終於脫光了衣服,在暗夜中他的魅惑的身材俊朗容顏,更有說不出的誘惑力,讓雲朵朵險些留下口水。


    停,迷糊妞,這是你的豔照門,最悲催的是還有兩隻禽獸在圍觀!


    雲朵朵似乎感覺到身邊缺少了什麽東西,身體自動向介子微靠攏,伸手去抓。


    悲哀,她抱那隻巨大的kitty布偶貓成了習慣,身邊沒有東西就會這樣。


    真的,她隻是把身邊那隻流氓狼,當做了布偶貓而已,絕不是要主動對介子微投懷送抱!


    介子微躺了下去,伸手撩開被子,敞開懷抱任憑雲朵朵鑽了進來,用四肢糾纏住她,一條美女蛇一般緊緊纏在他的身上。


    “好戲要開始了?”


    一個警察說了一句,忽然殷紅從他的鼻孔流出,滴落在褲子上而不自知。


    雲朵朵繼續畫圈圈,詛咒這兩隻禽獸,立即流血不止,昏迷不醒!


    “你流鼻血了,兄弟,悠著點兒,好戲還沒有上場你就這樣,一看就知道你是雛兒。”


    流鼻血的警察急忙拿紙巾堵住鼻子,撇撇嘴看了另外一個警察一眼:“你也好不了多少,口水都掉在褲子上了。”


    “兩隻禽獸,禽獸不如的小子!”


    雲朵朵抓狂的叫聲,沒有能夠讓兩個人停下來,她有些無奈地大叫:“你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敢這樣做,會吃不了兜著走!”


    “誰?兄弟,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不是市長,也不是副市長,貌似也不是區長。我們局長年紀太大,副局長年紀也不小,分局長沒有這樣俊,不認識。”


    流鼻血的警察最後得出結論,不認識這個有著一張明星臉的俊朗男人。


    “你們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


    雲朵朵希望能用介子微的身份,讓兩隻禽獸有所顧忌。


    “妞,你覺得到了這種程度,還有人能停下來嗎?”


    “人都能,禽獸不好說,我告訴你們,他是特警隊長,你們得罪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無奈的雲朵朵,隻能暴露了介子微的身份,她真的不願意說出來,但是眼看真正的豔照門就要上場,她不得不說。


    “你確定隻是特警隊的隊長,不是特種兵的司令什麽的?”


    流口水的警察撇撇嘴問了一句,看也不看雲朵朵一眼,兩隻賊眼恨不得鑽進電腦裏麵去。


    雲朵朵真絕望了,想不到介子微的名氣不怎麽大,這兩個小禽獸不知道。


    天啊,能劈下來一道雷,把電腦劈成兩半嗎?


    靜謐,詭異的靜謐。


    電腦中視頻的鏡頭仍然在繼續,但是卻仿佛停頓了一樣,再也沒有絲毫變化。


    “是不是你按暫停了?”


    流鼻血的警察疑惑地問了一句,他也知道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碰過電腦和鼠標,一直很激動很期待在等待最終的限製級火爆戲碼出現。


    “當然沒有,奇怪,為什麽鏡頭好像停止了一樣?”


    流口水的警察湊到電腦麵前,晃動鼠標,盯著視頻。


    “似乎還在繼續,你看,時間在走,但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麽沒有動靜?”


    “禽獸,絕對的禽獸不如!你們想要什麽動靜?”


    “當啷啷……”


    雲朵朵抓狂地喊了一句,手銬在暖氣管子上發出響亮的聲音,手腕因為用力掙紮,出現了淤痕。


    “我快進試試,不應該這樣,難道他們是純睡覺?不會吧?那個男人難道有毛病?”


    電腦視頻上麵的時間在一點點前進,但是視頻一直保持原樣。


    介子微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似乎睡了過去,她用八爪魚華麗的姿勢,一點點把介子微纏緊,似乎找到了美味的獵物,不願意鬆開。


    雲朵朵忽然想起那夜過後,早晨介子微說過的話,說她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主動鑽進他的懷裏。


    她能解釋一下,她很純潔地把身邊的介子微,當做了布偶貓嗎?


    這兩隻小禽獸,會相信?


    幾分鍾過去,視頻仍然沒有變化,十分鍾,仍然如舊,二十分鍾,一動不動。


    “不會是u盤壞掉了吧?”


    流口水的警察點擊快放,拖著鼠標一路滑行。


    “難道這個男人就這樣抱著美女純睡覺?”


    流鼻血的禽獸幽怨地問了一句,給美女脫掉衣服,這個妞連動都沒有動過,結果難道就是抱著一絲不掛的美女,睡了一覺嗎?


    “老大,你有那麽困嗎?你身邊是美女,不是恐龍!”


    “齷齪的人,必定有卑劣的心理,會用他們禽獸不如的腦子和眼神,去看待解釋這個世界和所有的人!”


    雲朵朵看到視頻中出現了一抹曙光,房間中的光線漸漸明亮起來,冷冷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天亮了!


    雄雞一唱天下白啊!


    好吧,雖然說視頻中的她,仍然樹袋熊一樣摟住介子微這棵大樹,但是兩個人都在熟睡,沒有半點曖昧不堪入目的動作,就如同兩個純潔的嬰兒,在一起睡覺。


    這個時間?


    雲朵朵看到視頻中的時間,心裏更加有底,快到起床的時候了。


    介子微被緊緊地糾纏著,肩膀和手臂被雲朵朵當做枕頭,身體被雲朵朵當做大樹,她的姿勢很華麗,難度極大。


    冷汗從雲朵朵的額頭冒了出來,原來她睡覺的姿勢,這樣詭異!


    問題是,被她這樣緊緊纏住的介子微,是怎麽樣才能睡著的?


    他不難受嗎?


    貌似她在睡夢中,喜歡蹂躪揉捏那隻布偶貓來著!


    這不是,她已經伸出魔爪,在介子微身體的健美結實肌肉上揉捏著,把介子微當做了一隻大好的布偶貓嗎?


    咳咳,原來那夜的真相,是這樣的嗎?


    流氓狼居然沒有趁人之危吃掉她,反而是被她蹂躪調戲,當做布偶貓抱了一夜嗎?


    那麽說,在醫院的那夜,難道她並沒有失身給介子微嗎?


    流氓狼不是色狼加流氓,是一個謙謙溫潤正直的君子嗎?


    雲朵朵托著腮,看到房間中的光線徹底明亮起來,一夜過去,她的擔憂也過去。


    介子微忽然微微動了一下,悲催的他,連動一下都很艱難,雲朵朵的臉難得地紅了起來。


    似乎感覺到身上八爪魚的糾纏,介子微眼睛睜開一道縫隙,側目看著懷中睡的正熟的雲朵朵。


    晨光中她,清麗的宛如空穀幽蘭,有著說不出的純淨秀麗脫俗,天真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稚嫩痕跡。介子微的唇角微微翹起,低頭在雲朵朵的額頭吻了一下。


    “難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流口水的警察鬱悶地問了一句,什麽跟什麽啊?


    “靠,老子白留鼻血了,哪裏有什麽好戲,你沒有看到視頻沒有快放完了嗎?”


    雲朵朵的心,忽然一空,她誤會了介子微太久,那夜過後的早晨,介子微說她主動投懷送抱,她還不信。介子微想放錄像給她看,被她罵卑鄙無恥,下流無賴!


    原來,她一直錯怪了他!


    u盤到手之後,當時出了太多的事情,誤傷了介子微,她幾乎以為殺了介子微。u盤一直就放在她的褲兜裏麵,後來照顧介子微,離開之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把u盤放在隨身的皮包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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