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柔,後者被看的有點心虛,嘟囔道:“又不是我的注意。”


    “哦,所以呢……”


    “你什麽意思?”


    喬飛冷哼一聲:“大晚上的把我找來,中途還玩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把戲,你們到底想幹嘛?”


    唐柔支支吾吾的說:“喬飛,我也是剛知道這事兒。而且南宮前輩這樣做其實也沒有多少惡意,他隻是……”


    “隻是什麽?借刀殺人?借我這把刀,殺了鬼先生。生怕我出工不出力還搞了一出假死的戲碼?你們夠可以啊。”喬飛嘲諷的說。


    唐柔也急了,瞪著眼睛說道:“喬飛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喬飛攤了攤手,那意思很明確,請開始你的表演。


    不過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多半會視而不見。


    唐柔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南宮前輩會有如此打算。下午的時候他忽然打電話給我,讓我火速敢來郎德鎮。我當然就來啦,可是來了之後他哪兒也不準我去,我的活動範圍就被死死的限定在了這間旅館內,而且連手機都給我沒收了。外麵發生的事情我是一概不知。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前南宮前輩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然後他就跑出去接應你了。”


    喬飛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就完了?這也算是解釋?”


    “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換了我也會如此,被蒙在鼓裏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我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喬飛你也得明白,假如這一次再讓鬼先生跑了,還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會遭殃。你看看郎德鎮現在的狀況就知道了,區區一個鬼先生就已經將這個小鎮搞的是人心惶惶,假如讓他逃脫,就可能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無數個郎德鎮!”唐柔嚴肅的說道。


    喬飛抿了抿嘴:“你們要抓人我不反對,甚至我還是支持的。可是你們不能把我當成棋子,就算你們要用我當棋子,好歹知會我一聲!這樣不明不白的將我扔到一個無比危險的環境中,然後親眼目睹你的死亡,你們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唐柔低頭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嘛。”


    看著她委屈吧啦的樣子,喬飛堅若磐石的心也略微有些軟了,轉念想想,這事兒還真跟唐柔沒什麽關係,都是那個南宮搞的鬼,自己衝著唐柔發火有點找錯了對象的意思。


    “好了好了,過去就過去了。不過我有點好奇,那個人就是假扮你的那個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啊!鬼先生是如何做到的?”


    易容術這種技巧喬飛也會,他甚至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將一個女人易容成唐柔的樣子。但是這隻能改變表象,一些潛意識的小習慣是沒有辦法模仿的。就算是喬飛自己易容,也會選擇一個陌生人而不是大家熟悉的人,因為這樣太容易出現破綻了,尤其是在熟人的麵前,很多習慣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的。


    假如真的要易容成一個大家熟知的人,那麽前期的準備工作至少得按月計算。


    幾年前喬飛曾經辦過這樣一次任務,易容成一個斯洛國的大富豪,為了扮演好這個角色,喬飛跑去富豪家裏當了四個月的奴仆,天天觀察富豪的行為舉止,就這樣在任務快要結束的時候還是差點被人看出來。


    而之前那個女人,跟唐柔簡直一毛一樣,不管是小細節還是小動作,喬飛愣是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這已經不算是易容術的範圍了吧。


    簡直就是玄術!


    唐柔解釋道:“聽南宮前輩說這是一種蠱蟲,種植在人體內後,可以根據下蠱者的要求幻化出任何想要的容貌來,再收集一些目標人物的頭發啊指甲什麽的就可以實現逼著的模擬……”


    喬飛舔了舔嘴唇:“開玩笑的吧,如果有這樣的技術,那我們早就稱霸全球了!直接找個人模擬美利堅總統,祖國統一指日可待!”


    唐柔切了一聲:“你以為這個很容易嗎?這種模擬的效果持續不了太久,而且在改變形態的時候,損耗的可不僅僅是蠱體的精氣,還有下蠱者本身的精氣。持續的時間越久,損耗就越厲害,甚至可能導致雙敗俱傷。所以現在基本上沒什麽人用這個方法了,還不如易容術好使呢。”


    這樣解釋倒也能說得通,否則光靠這一條,蠱門絕對能成為外八門最強大的一門,別的不說,找幾個傀儡偽裝成其他幾門的領袖人物,那其他幾門也就沒得玩了。


    “那死掉那個人,是誰?”喬飛又問。


    唐柔表情略微有些哀傷:“鬼先生的仆役,也是這個鎮上的老百姓。這個鎮子是倒了大黴了,被鬼先生霍霍的,沒有幾個月估計是恢複不過來。”


    喬飛對這些事情沒什麽興趣,鬼先生做的事情確實挺令人發指,但是喬飛在當兵器的那幾年中,也做過不少這種事情,所以他覺得自己沒什麽立場去聲討那個已經死去的家夥。


    喬飛現在猶豫的是,要不要把刁鬥留給自己的那封信,交出來!


    心思轉了轉,喬飛試探的問道:“你認識一個叫薛安邦的人嗎?”


    唐柔愣了一下:“薛安邦,這名字好熟啊。”


    喬飛眉間多了一抹喜色:“快想想!”


    唐柔摸著下巴在大廳內溜達來溜達去的,片刻之後一拍大腿:“想起來了,薛鳩的哥哥,郎德鎮的鎮委書記啊!”


    這下輪到喬飛愣神了。


    牽扯到官員的事情,往往會比較麻煩,因為說不定就被和諧了……


    咳咳,跑題了。


    薛鳩的哥哥,難道這件事情的真正幕後主使,是那位城東的總瓢把子,九爺薛鳩?


    可是刁鬥為什麽會單獨把薛安邦提出來,而且還寫到了詛咒殺人這種離奇的事件上。


    說真的,喬飛不相信刁鬥有預見未來的能力,他留下那封遺言的時候,鬼先生應該還在安陶市呢,郎德鎮的連環殺人案連個影子都沒有,刁鬥怎麽可能知道!


    所以詛咒殺人跟郎德鎮的連環殺人案,很有可能是巧合!


    那刁鬥留這封信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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