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蝙蝠俠。我是和平使者。”


    帶著頭盔的壯漢很有禮貌的對著韋恩打著招呼。


    雖然他也認為韋恩的做法是不可能給哥譚市帶來和平的,但是這不妨礙他尊重蝙蝠俠。


    隻不過兩人的理念差距有點大。


    非要說的話和平使者大概是一個為了“和平”而發瘋的瘋子。


    什麽犧牲小部分為了大多數的做法對於他來說都是毛毛雨了。


    就好像那個電車難題一樣。


    一邊綁著一個善良的好孩子,另一邊是綁著五個混蛋的性命。


    電車走那邊完全取決於站在那個地方的人。


    站在那的要是蝙蝠俠,那他的做法大概是扔出蝙蝠表解開繩子。


    從而達成一個沒有人受傷的世界。


    就像是女朋友問家裏著火了是先救媽媽還是先救她的時候,正確答案絕對不是救哪個人,而是先救火一樣。


    要是附加條件是繩子解不開,那蝙蝠俠的做法就是想辦法阻止電車繼續行動。


    即便搭上了自己的生命,他也一定會救下其他人的。


    生命無價在蝙蝠俠這裏可不是一句空話。


    不過這個問題要是擺在了和平使者的麵前,這家夥也會有兩種做法。


    一種是看著電車隨便碾壓了哪一邊的家夥,然後找律師狀告電車公司。


    而電車公司在賠了一大筆錢之後,一定會有所作為。


    比如讓電車的車道上每時每刻都有監控和巡邏,從此之後不會再有人被綁在車道上。


    另一種做法就是直接滅口!


    不管是幫在車道上的六個人還是電車裏邊的所有人,全都弄死!


    解決了造成問題的人之後,就不會有受害者家屬在城市之中發起某些行動了。


    這樣進一步的製止了可能出現的零元購現象。


    如果當時跪死了黑人的現場有和平使者在的話,那這個消息絕對不會上新聞來著。


    你看,一個沒有零元購沒有黑命貴的世界誕生了。


    一切如常,一切照舊來著。


    這就是和平……


    所以說和平使者就是個神經病!


    腦回路不正常的那種。


    更要命的是這家夥專業能力值得信賴,很少會在滅口這方麵留下紕漏。


    “你是不是還出現在電視節目上過?


    老實說我總感覺你很眼熟來著。”


    韋恩看著那個詭異的頭盔嘴角有些抽抽。


    他不是沒有見過醜的打扮,他的蝙蝠戰衣要是大白天傳出去其實也沒有多好看。


    但韋恩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頭盔像是個馬桶圈的戰衣……


    “我之前維護和平的時候絕對沒有被拍攝到過,所以你可能是看錯了。”


    和平使者神色如常的說著。


    “我以為你在wwe打工賺錢買裝備來著……


    雖然你的裝備比起我的不算太貴,但改裝的槍械和堅固的武器也不算便宜。”


    韋恩隨口吐著槽,然後又看向了阿曼達沃勒。


    “和平使者是值得信賴的,尤其是這一次的敵人是惡魔的時候,他的立場堅定不移。”


    阿曼達沃勒十分認真的說著。


    但是韋恩不信。


    和平使者他又不是不認識。


    萬一這玩意覺得人類對著惡魔投向更容易得到和平,那這家夥絕對敢去刺殺抵抗者的領導。


    瘋子是講不了正常道理的。


    “我不相信他,但是我相信你。”


    韋恩有些無奈的這樣說著。


    他才不是相信阿曼達沃勒的為人,但是他相信和平使者腦子裏邊的那個炸彈……


    “這麽說吧,我可以給你提供必要的資金,但是這筆資金不會一次性到賬的。”


    韋恩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了起來。


    錢的事不算什麽,但是使用這筆錢的家夥需要提防一下。


    韋恩心裏邊都閃過了把這個消息告訴尼克福瑞的打算了。


    尼克福瑞和阿曼達沃勒之間的關係,反正就是一般情況下相互扯後腿,必要情況有限合作的那種。


    “理應如此,還有一件事,我希望能夠得到關於惡魔的更多的消息。”


    阿曼達沃勒雷厲風行的說著。


    在辦事效率上,這個娘們是要比尼克福瑞利索多了。


    “我回頭會給你的。


    不過到時候我可不想去找你,所以在我這裏留下一個你的人手。


    我們之間的會麵還是要減少。”


    韋恩說著有些過分的話。


    這倒是為了阿曼達沃勒考慮了。


    這娘們身上的氣息讓韋恩總有一種直接抄出錘子的想法。


    簡而言之就是人渣。


    至少品德上是人渣的那種味道……


    “正好,血腥運動正在休假。


    我之後會讓他聯係你的。”


    阿曼達沃勒的話還沒有說完,韋恩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布魯斯韋恩,知道他就是蝙蝠俠這件事之後,我難過了好一陣子。”


    和平使者爽朗的說著,臉上還帶著一個正氣凜然的笑容。


    就這張臉就能帶給別人一些安全感來著,前提是這個“別人”沒有阻礙“和平”。


    “這個國家就是如此,你想要和平的話,現在能做的就是給可能導致衝突的事件打上補丁。”


    阿曼達沃勒看上去心情不錯,還跟和平使者說了兩句。


    ……


    “什麽玩意?


    讓我去找蝙蝠俠?


    你是覺得我的假期太長了,想要讓我重回監獄是吧?”


    血腥運動對著對著耳機吼著。


    哥譚市這些不黑不白的中間人也不怎麽喜歡蝙蝠俠的,


    蝙蝠俠抓人的時候可不是看其他的什麽東西。


    主要是依靠法律來著。


    殺手這個工作怎麽看都不像是合法工作,除非包裝成清潔工?


    要不紡織廠或者酒店也成?


    “你的腦袋裏邊……”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我這就去找蝙蝠俠。


    大不了我在大街上免費送幾個混球去死,蝙蝠俠一定會來找我的。”


    血腥運動幹淨利落的妥協了。


    這才對勁不是嗎?


    指望殺手在生命威脅麵前堅持自己,其實挺困難的。


    況且這也不是什麽大是大非的問題。


    “找韋恩?哪個韋恩?


    什麽哥譚市還有哪個韋恩?


    你說布魯斯韋恩?


    不是讓我找蝙蝠俠嗎?”


    血腥運動的語速有點快。


    顯然他是有style的。


    至於為什麽沒有free,因為他現在沒有自由了。


    和吳簽一樣……


    腦子裏有炸彈的時候還要自由?


    自由的炸彈會帶給所有想要自由的人靈魂上的自由。


    回不來的那種。


    “嘿,死亡射手。


    你有沒有什麽門路能夠見到韋恩的?”


    血腥運動很自然的走到了死亡射手的麵前問著。


    而死亡射手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你不是要去找蝙蝠俠嗎?”


    “我是要找蝙蝠俠,但是那個娘……額,那個阿曼達沃勒讓我去找布魯斯韋恩。


    說是找到布魯斯韋恩就找到蝙蝠俠了。


    我的!


    布魯斯韋恩還不好找嗎?


    我一路上見到的十個廣告牌上,八個就是布魯斯韋恩。


    問題是蝙蝠俠呢?”


    血腥運動一臉暴躁的說著。


    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晦氣”。


    “我可以帶你去蝙蝠洞,但是我感覺你可能不會開心的。”


    死亡射手有些為難的說著。


    蝙蝠洞裏邊還有個傑森托德來著。


    死亡射手加上傑森托德再加一個血腥運動,這是打算表演三個火槍手?


    得了吧,三個火槍手沒一個死的痛快的。


    自然也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等等,《三個火槍手》裏邊有幾個火槍手來著?


    死亡射手正在檢索自己的記憶,他上次看這本書還是哄自己女兒入睡的時候。


    “對了,你女兒還好嗎?”


    死亡射手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情不自禁的問了血腥運動一聲。


    “不太好……”


    血腥運動的臉色變得極其的古怪。


    當時血腥運動被阿曼達沃勒威脅的時候是這樣的。


    當時的血腥運動正在牢裏邊打掃衛生來著。


    阿曼達沃勒就出現在他麵前了。


    “有人來探視你,你或許該去看看。”


    阿曼達沃勒說話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冰冷,讓人懷疑這娘們沒有心。


    於是血腥運動隔著玻璃窗看到了自己的女兒。


    “我居然有個女兒?”


    “嗯,我一點都不希望自己有你這樣的父親。”


    血腥運動的女兒半點都不客氣。


    身上那種濃厚的街頭混混風格濃鬱的都快散發出鹹魚味道了。


    “嘿,聽著!


    你的出生不是我的錯,那是你媽媽一定要生下你的!”


    血腥運動的第一反應就是推卸責任來著。


    當然,也可能是在慌亂之中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了。


    “你以為我希望見到你嗎!


    我馬上就要上法庭了!他們說你或許能夠幫助我。”


    血腥運動的女兒僵硬的說著。


    “你幹了什麽?”


    “偷東西。”


    “偷了什麽?”


    “偷了一塊手表。”


    “什麽手表?”


    “一個帶著屏幕的手表,能夠拿來看電視。


    所以你有什麽建議嗎?”


    “我建議你下次偷東西的時候找個同夥,同夥能幫你放風。”


    “我馬上就要上法庭了,你給你女兒的第一個人生建議就是找個同夥放風!?法克魷!”


    “法克魷吐!”


    長達三分鍾的相互法克……


    還是帶著韻律唱歌一樣的那種。


    “我不會再來見你了,因為你什麽都沒有為我幹過!”


    “我的女兒居然會因為偷一塊手表被抓進監獄?”


    “那是一塊能看電視的手表!”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看電視!


    我根本想不通你為什麽要為了隻要一塊手機能夠做到的東西而要上法庭!”


    於是血腥運動的探視時間結束了。


    “按照法律,你的女兒將會被判刑。”


    “別鬧,我女兒才十四歲!還不到會被判刑的年紀!”


    “……”阿曼達沃勒繼續說著:“不,你女兒十六歲了。在這個國家的一些地方,十六歲就會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了。”


    血腥運動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多大歲數了。


    以前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關心過自己的女兒。


    “偷東西能夠關多久?”


    血腥運動隨口問著。


    他從來沒有因為偷東西而被抓捕過,他幹的都是掉腦袋的活。


    “如果你不願加入我的隊伍,我想我會動用一些關係的力量來重判你的女兒。”


    阿曼達沃勒冷冰冰的說著。


    這種事情她是真的幹的出來。


    “你要重判我十六歲的女兒!?就為了她因為沒有同夥放風導致偷一塊的能夠看電視的手表被抓住了!?”


    血腥運動隨手抽出了一直圓珠筆直接懟在了阿曼達沃勒的脖子上。


    這動作似乎也挺眼熟的來著。


    你說是吧約翰威客?


    “所以你該作出選擇了。”


    阿曼達沃勒這樣說著。


    然後血腥運動不得不送開了手中的圓珠筆。


    之前和女兒的見麵對他來說不是毫無觸動的。


    這家夥其實心裏邊還是一個人,至少比阿曼達沃勒更像是一個人。


    如果說這個地方的人也開始變成惡魔了,那阿曼達沃勒絕對是首當其衝的那種。


    這玩意甚至沒有尼克福瑞的那種底線,甚至在底線這方麵還不如和平使者那個瘋子。


    或許也比不上小醜。


    對了,現在的小醜找到了一個新的“笑點”來著。


    現在笑的正開心來著。


    “所以我幫你,你就會放過我的女兒?”


    血腥運動看了一眼阿曼達沃勒,眼神之中有著殺氣。


    不過這還嚇不倒這個娘們來著。


    想殺她的人有點多,血腥運動要是想動手那還得排隊。


    “我會不插手你女兒的事情。”


    阿曼達沃勒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懷疑我女兒偷東西被抓是你釣魚!


    我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麽要偷一塊的能夠看電視的手表!”


    血腥運動有些暴躁,但他還是屈服了。


    作為一個連自己女兒多大歲數都不知道的混蛋,他覺得自己總得為自己的女兒做點什麽。


    “不用懷疑,我這就可以告訴你,是我釣魚。而我作為釣手,釣到了你。”


    阿曼達沃勒的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這娘們簡直就是釣魚吧老哥,除了魚之外什麽東西都能釣到。


    “對了,你和弗萊格是朋友?


    之後你有機會和他共事了。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他可能沒時間見你。


    因為他正在和他的女朋友親熱來著。”


    阿曼達沃勒說出了一個有些危險的信息。


    瑞克弗萊格,當過兵的優秀指揮官。


    也是世界級的槍手。


    這下子能夠湊出一隊世界級槍手了……


    危險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女朋友。弗萊格的女朋友就是那個妖女巫的寄宿體。


    雖然不知道弗萊格這算不算是一個身體兩種體驗,但顯然他不想自己的女朋友成為那個妖女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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