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當天使,沒經驗。”


    麵對安德森的話,強尼顯得有些窘迫。


    “我們難道是來這裏開茶話會的嗎!真是夠了!”


    托尼惡狠狠的撂下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就朝著神盾局的方向飛走了。


    既然這個地方已經有了足夠多的人留守,暫時的缺少他一個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


    如果有事情發生的話,他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至少除了那些天使和法師那種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移動方式之外,他的機動性還是有保證的。


    飛的總比蕩秋千來的要快不是嗎?


    況且這附近的也沒有多少還健全的大樓了。


    看著托尼飛走之後,杜姆博士甩了甩腦袋,托尼在這裏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當年那段不太愉快的過往。


    隻是現在,那些曾經對他動手的保鏢一個個也都失去了消息。


    這倒是不用懷疑杜姆博士,托尼的保鏢在早些年的時候,一向都是一個高危職業。


    畢竟花花公子是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實驗室之中的。


    “拉托維利亞的王,維克多·馮·杜姆。”


    杜姆博士眼瞅著洛基做著自我介紹。


    之前的戰鬥他已經認識到了這個法師的力量,尊重、杜姆博士一點都不缺。


    “阿斯嘉德的王子,或許還是冰霜巨人的孩子,洛基。”


    洛基的臉上帶著標誌性的壞笑,不知道在打什麽壞主意。


    不過好像這也無所謂,洛基是個壞孩子這件事,不知道的人才是少見的。


    誰讓神話之中對他的描述大體上是正確的呢?


    作為一個有名氣的人,洛基很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因為那意味著一場盛大的惡作劇。


    想到惡作劇的時候,洛基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失落,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包容他的惡作劇了。


    而他現在也不再是阿斯嘉德的王子了。


    托爾成為了阿斯嘉德的新王在洛基的眼中那就是必然的事情。


    等到見到那個愚蠢的哥哥的時候,洛基會承擔更多的擔子。


    不是為了阿斯嘉德,而是為了自己的兄弟。


    蜘蛛俠此時發射了一根蛛絲將自己吊了起來,用著對於正常人有些詭異的姿態離開了現場。


    他選定的目標是這個區域之中僅剩的建築之中最高的一個,這棟建築的樓梯已經在之前戰鬥的餘波之中被摧毀了。


    蜘蛛俠在這個地方可以得到一段時間來平靜自己的情緒,順帶的還能聽到其他人的對話,也不至於錯過什麽重要的消息。


    孤軍奮戰的蜘蛛俠在情報上缺失的有點多,但是也沒辦法指責這個通過監聽警情通告來執行正義的英雄。


    畢竟這個世界上,他是真的沒有什麽親人了。


    就在地麵上邊的人開始尋找話題的時候,下水道裏邊的午夜終於勉勉強強的恢複了意識。


    強者的世界不是一個生活在下水道之中的人能夠窺探的,顯然他之前的行為讓自己攤上了一點麻煩。


    等到他終於恢複了自己的視線之後,不由得發出了“臥槽”聲!


    因為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渾身上下長滿了鱗片,看上去和一頭鱷魚沒有多少區別的家夥。


    那個家夥的眼神有些猶豫,似乎不是在考慮要不要吃了他,而是一副自己家裏怎麽來了不認識的客人一樣的眼神。


    複雜的難以描述。


    午夜的嘴角抽抽著,看著眼前的家夥。


    對視持續的時間不算很長,還是午夜打破了僵局。


    “你好,怎麽稱呼?”


    “殺手鱷。”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夥計,‘殺手鱷’聽上去不像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綽號。”


    午夜這樣說著。


    要不是他的身上還有之前被從井蓋踩下來留下的傷勢,現在的他可能會伸出自己纏繞著綠色光輝的毒手來警告一下眼前的不明生物了。


    殺手鱷對於午夜的話沒有多少反應,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好吧,你可以叫我午夜,午夜老爹。”


    午夜隻能做一個自我介紹,然後打破僵局。


    畢竟在這個看上去就像是鱷魚主場的地方,和這個自稱殺手鱷的家夥來一場戰鬥怎麽看都不像是明智的選擇。


    “你這個……是名字?你爹喊你叫午夜老爹?你喊你爹叫爸爸?”


    殺手鱷有些震驚。


    他的成長過程十分的艱辛,甚至還當過馬戲團裏邊的展示道具。


    但就是這樣離譜的成長經曆他也沒有聽過有人管自己孩子叫“老爹”的。


    午夜通過一個深呼吸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疼痛才能繼續說話。


    “就和‘殺手鱷’一樣,這隻是一個代號。”


    “代號?007那種?詹姆斯邦德?”


    殺手鱷成功的把天聊死了。


    這個時候午夜才看到殺手鱷的手中抓著沾滿了下水道氣息的一條羊腿。


    看上去還是經過了簡單的烤製之後的樣子。


    就這匆匆的一撇,他大概明白殺手鱷是個什麽情況了。


    相比正常人好像有點不聰明,但還是在人類的範疇之中的。


    “聽我說,上邊現在有一群怪胎,我們需要保持安靜,或者想辦法離開這裏。”


    午夜指著他來時的通道,那邊已經塌方了。


    午夜現在除了頭頂上那個井蓋之外,好像沒有別的路線能夠讓他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可以從水下離開。”


    “……”


    “你是本地人?我剛剛搬到這個地方還沒有多少時間,你有沒有什麽渠道能幫我在下水道裏邊連上電視信號?我想看電視節目很久了,隻是一直都不太方便。”


    殺手鱷這樣說這著,眼中閃過了幾分期許。


    殺手鱷脾氣暴躁,但是這不包括他有求於人的時候。


    “冒昧的問一下,你有什麽親戚朋友可以投奔的嗎?”


    午夜思量了許久之後這樣說著。


    他快要被殺手鱷給蠢哭了。


    午夜不是什麽仁慈的家夥,隻是一貫的“中立”讓他更擅長於權衡。


    麵對康斯坦丁的時候他會毫無心理壓力的和對方相互算計,因為他清楚康斯坦丁是一個沒後台,隻有遍地仇人的家夥。


    他自然毫無壓力。


    至於殺手鱷這樣的家夥要是放在在以往的時候,午夜會把他做成一具強有力的還魂屍。


    隻是現在實在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


    至少現在連想要動用法力都變得艱澀起來的午夜不覺得自己能夠百分百的戰勝眼前的這個家夥。


    殺手鱷的身體素質隻需要看上一眼就能明白,這家夥可不是隻有外表難看而已。


    更不用說頭頂上還有一大圈人正坐在那裏,進行著一係列聽起來厲害其實沒什麽用處的探討。


    哲學有助於幫人類認清自己,但是絕對填不飽肚子。


    午夜對這些沒有興趣。


    倒是眼前的殺手鱷有點意思。


    “沒有。”


    簡明扼要的回答,如果是在以往的時候,午夜大概會很欣賞這家夥的坦誠。


    染紅充滿欣賞的直接動手了。


    仔細想想,午夜遭受到的一些不幸,都是在和康斯坦丁扯上了關係之後發生的。


    尤其是這一次,被忽悠著打破了自己“平衡”的理念後,簡直諸事不順。


    “看起來你也沒錢。”


    午夜這樣說著,上下打量了對方一下。


    這個國家對利益的看重是高於其他的,隻要有錢別說是往下水道裏邊拉電視線路了,就是直接修地下別墅都能做到。


    看著殺手鱷的樣子,雖然午夜很想說一些關於馬戲團展覽的話題,但午夜的直覺讓他選擇了閉嘴。


    這家夥雖然看上去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身上有著其他靈魂的氣息。


    至少,殺手鱷是殺過人的。


    暴脾氣、還被歧視,加上殺過人,現在還能到處亂竄。


    這家夥不可能好對付的。


    “我的錢之前被一個怪物給搶走了。”


    殺手鱷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樣子說著,低垂著眼睛流出了幾滴眼淚。


    午夜看著殺手鱷的樣子,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鱷魚的眼淚隻是為了緩解眼睛幹澀的,這個故事他知道。


    直到現在,午夜都沒有將殺手鱷當做一個人類來對待,畢竟這樣的家夥一副怪物的模樣,看上去就不怎麽討喜。


    “什麽怪物?”


    午夜配合著殺手鱷的話問著,手裏邊已經悄無聲息的攥住了一個巫毒娃娃。


    雖然他和自己的兄弟不怎麽對付,但是那家夥終歸是他的兄弟。


    巫毒術士是很講究血親關係的。雖然講究的範圍除了相互扶持之外,偶爾也有相互殘殺的類型。


    但那位巫毒博士可不需要血親的血液來釋放什麽法術,畢竟他已經站在了法師頂端的位置上。


    這個巫毒娃娃是一個保命的道具,雖然午夜不知道這玩意能不能對之前的那個因普銳斯起效。


    但是處理一下杜姆博士帶來的威脅還是綽綽有餘的。


    眼前的殺手鱷就更不在話下了。


    “一個打扮的像是大蝙蝠,但是力氣堪比巨象的那種類人形怪物。他搶走了我賺來的錢,說是要沒收什麽的。”


    殺手鱷這樣說著,身體往水麵靠近了一些。


    動物本能?或者說是野性直覺?


    就是這麽回事,殺手鱷隨時做好了鑽進下水道之中的準備。


    別樣的返祖現象讓他有著頂級的水下行動能力。


    雖然這不太符合鱷魚的習性,但是不能指望殺手鱷這個連學校都沒怎麽去過的家夥知道這些問題。


    “對了,你知道阿卡姆是什麽地方嗎?”


    殺手鱷小聲的問著,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那個怪物本來打算送我去那個地方,說是可以看電視節目的,隻是我不相信他。”


    殺手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水邊。


    下一刻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午夜一瞬間就被猛烈激發的危機感刺激的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那種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的感覺,讓這個巫毒術士感覺十分的糟糕。


    午夜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的獵物。


    之前的對話中不光有著他對殺手鱷的試探,也是殺手鱷對他威脅程度的一個判斷。


    孤家寡人的怪物可不會在乎眼前的人是不是有什麽後台。


    午夜的手中緊緊的攥著那個巫毒娃娃,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的顏色。


    ……


    神盾局之中,尼克福瑞在妥善的安置了科爾森之後又默默的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看起來這樣的舉動好像有些多此一舉,明明隻是拿出一個自己的“屍體”就能解決的問題,但他還是選擇了這種稍微複雜一點的玩法。


    因為尼克福瑞需要在桑婭和奧莉爾回到神盾局的時候,取得一定程度上的信任。


    他有些事情想要告訴桑婭和奧莉爾。


    這段時間的揣摩讓他對於野蠻人有了大概的一個了解,畢竟這個群體還沒有脫離人的範疇。


    隻是個體的力量有些超標而已。


    嘎嘣~


    桑婭重重的落在了神盾局的地板上邊,巨大的力量讓她的雙腿直接陷進了地麵之中。


    桑婭本來是打算先和康斯坦丁說上兩句的,但是現在好像有點不對勁。


    睡魔的砂袋產生的影響還存在痕跡,這讓桑婭難免在意。


    睡魔的力量就是單純的夢境相關的一切,這種手段對於桑婭來說和能從惡魔的事跡之中找到很多的共同點。


    所以她神經有些緊繃。


    “搞什麽?”


    桑婭隨口說著,手掌已經握住了劈山巨斧。


    一陣寒氣席卷而過,將所有陷於夢境之中的人全都喚醒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了世界正在崩塌?”


    仿生鳥芭芭拉揉著腦袋說著,顯然剛剛從睡夢之中被喚醒的她還有些不習慣。


    倒是梅琳達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久之前遭遇了什麽。


    至少在她的記憶之中還很清晰的能夠想起康斯坦丁那副賤賤的笑容。


    “康斯坦丁去哪了?還有科爾森!”


    梅琳達臉色有些陰沉,芭芭拉的話她也聽到了。


    更是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境。


    那種世界化作了碎片從邊緣一點點的散落下來的畫麵充滿了怪異的真實感。


    夢中的人不會為夢裏的任何怪異的東西感到奇怪,比如說看到了一匹馬騎著一隻猴子之類的,但醒來之後才會對那些畫麵啞然失笑。


    夢境本就不是清醒的領域。


    而此時梅琳達不想深究那些神秘側的玩意,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來才是正理。


    所以梅琳達第一句就在問康斯坦丁去哪了。


    她要找康斯坦丁的目的絕對不是簡單的谘詢相關問題。


    這一點梅琳達能夠用自己的鐵拳保證,康斯坦丁那個藥罐子一定會遭受鐵拳的製裁。


    科爾森此時也消失不見了,顯然此時不在現場的康斯坦丁具備著最大的懷疑價值。


    尼克福瑞的安全屋裏邊是有監控的,但是傳送到什麽地方去了那隻有尼克福瑞自己清楚。


    所以尼克福瑞才會毫無顧忌的親自帶走了科爾森。


    或者說這個事情他就沒打算一直隱瞞下去。


    畢竟這世上有著一個能把神盾局的信息當閑暇消遣小報的托尼存在。


    知道在短時間內沒有被揭發就足夠了。


    托尼總會看到那一段監控的,到時候尼克福瑞就能好好的和托尼談談了。


    聰明人總是很容易說服,因為他們懂得取舍。


    托尼就是最擅長這個的。


    尼克福瑞有信心讓托尼在知道一些消息之後,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之中。


    地上偽裝屍體的尼克福瑞意識到這個時間是他登場的時候了。


    於是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獨眼,那副迷蒙的姿態和童話裏的睡美人蘇醒的時候十分的相似。


    “額~”


    尼克福瑞適時的發出了一點動靜,那聲音聽上去就像是被康斯坦丁通便了一樣的怪異。


    所以尼克福瑞成功吸引了在場幾人的注意力。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展開了光翼的奧莉爾搶走了全部的關注。


    奧莉爾的臉上帶著笑容,對著桑婭輕輕的點了點頭。


    “合作愉快~”


    一道精神波動傳輸到了桑婭的腦海之中,桑婭撇了撇嘴,用除了當事人之外誰也不知道的眼神看了一眼奧莉爾的小腹。


    希望和勇氣的孩子。


    桑婭希望這個孩子不要繼承父母雙方的缺點。


    相應的桑婭也在為奧莉爾擔心著。


    孕育一個新的生命,絕對不是輕鬆的事情。


    奧莉爾的力量會隨著孩子一點點的成熟而變得衰弱下去,直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這個過程之中,希望會成為眾矢之的。


    尤其是在迪亞波羅已經在人間擁有了視線的情況下,這件事不可能隱瞞多久的。


    “夢境的力量?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些什麽是好。”


    奧莉爾溫柔的一如過去,揮手間就將砂袋帶來的影響消弭了。


    “桑婭,你比之前更強了。這一次我會做出退讓,但總不能讓希望懷著善意到來,卻失望而去。”


    奧莉爾在和桑婭演著一場戲。


    奧莉爾需要神盾局的力量來作為凝聚這個世界希望位格的地基。


    和一個高於單個國家的組織合作可比從零開始創立宗教要來的方便。而且神盾局隻要全麵的運轉起來,效率絕對會讓人滿意的。


    “聽好我的底限!人類有著自己選擇的權利,無論前方出現是懸崖還是坦途,你都不能人類作出選擇。”


    桑婭沒好氣的說著。


    這些話還是在領域之中由奧莉爾交給她的。


    為了讓桑婭配合演出,奧莉爾甚至將那些哭泣天使全都碾碎成了粉末,然後用希望的力量幫助桑婭強化了一些那個領域。


    對於奧莉爾來說這是對朋友的支持,而在桑婭的眼中,這就是雇傭她的費用。


    雖然桑婭很滿意這樣的報酬,但是演戲這種事情她還是有些不情不願的。


    這太麻煩了。


    “當然。”


    奧莉爾輕輕的說著,身上的光輝變得有些耀眼。


    整個房間之中全都被摧殘的她占據了。


    桑婭不擅長偽裝,為了不讓在場的聰明人們看出什麽,奧莉爾動用了一些小手段。


    而尼克福瑞之前準備好的說辭此時全都被打亂了。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野蠻人和天使達成了一個關於人類未來的合作意向?而他作為人類的守護者(自封),居然對此一無所知?


    尼克福瑞隻覺得頭皮都開始發癢了。


    上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他為了讓生命替身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長頭發,而用生薑摩擦頭皮的時候。


    “那個,我想知道你們談論了什麽?”


    尼克福瑞放棄了自己“慢慢蘇醒”的劇本,一邊說著,一邊雙臂用力想要站起來。


    但這具被康斯坦丁摧殘了幾下的身體卻沒能讓他完成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


    之前那幾腳可是用了狠勁的。


    要是尼克福瑞稍微慢一點的話到了不會有什麽問題,但眼下這終歸是有些倉促了。


    康斯坦丁的身體素質一般,但是作為一個在一線和天使惡魔打交道的家夥,他可不光是研究了外來者的弱點。


    人類的弱點也在他的研究範疇之中。


    尼克福瑞發出了一聲通便之前的痛哼,差點摔回到地麵上。


    出糗了,動作十分的自然,一點都不刻意。


    “弱者”的形象有助於利用別人的善良。


    大天使和野蠻人對於人類好像還算是善意,尼克福瑞不介意出糗,隻要有微小的可能能夠為人類爭取更多的東西,他毫無顧忌。


    “人類,你的希望太沉重了,這樣的身體可支撐不起你崇高的理想。”


    奧莉爾饒有深意的說著,一雙眼睛似乎是穿過了尼克福瑞這具身體的獨眼,和遠在月球上的本體產生的聯係。


    於絕望之中掙紮的人可不會隻有一個康斯坦丁,知曉更多的尼克福瑞對希望的信仰沒有絲毫不如康斯坦丁的地方。


    甚至說更加的耀眼!


    這份希望已經被人性的光輝和晦暗一同纏繞了起來。這樣的尼克福瑞對於奧莉爾來說挺順眼的。


    雖然他不是好人,但是踐行理想緊握希望的家夥奧莉爾討厭不起來。


    尼克福瑞有些失神,但立刻就回過了神。


    “貿然的窺探靈魂好像不怎麽禮貌,女士。”


    尼克福瑞冷著一張臉說著,身體十分的放鬆,看不出任何跡象。


    特工之王此時終於認真了一點,展現出了自己應有的風采。


    偽裝無用,那就拿出一點人類的尊嚴出來!


    人類不是任由其他家夥隨意拿捏的存在,尼克福瑞正是為了這個目標而不斷奮鬥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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