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可能得給那些新兵們留下幾個目標,不然他們的存在難以實現應有的價值。”


    古一指了一下金並的方向,異度空間中雖然沒有那個家夥的身影,但是布爾凱索明白古一的意思。


    不過是一些給那些新兵留下敵人的說辭試圖讓布爾凱索放過金並這個眼前的惡棍罷了。


    “我們可不缺少戰鬥,至於價值?那是毫無意義的說法。”


    布爾凱索安撫了一下肩膀上的殺手猴,對著古一說著。


    他不打算再對規則之類的話發表看法,直接解決掉眼前的罪惡那才爽快。


    價值這種東西是在群體中才會被著重申明的東西,對於野蠻人來講,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那都隨意。


    隻要不違背正義,誰會管你做了什麽。


    是實現“價值”還是當個鹹魚?沒有人在乎,隻要不給別人添麻煩的話那就無所謂。


    布爾凱索可不會對罪惡視若無睹。


    “或許朗姆洛他們不會這樣想,你不該給別人做主。”


    古一從袖子裏取出了半瓶烈酒,遞向了布爾凱索。


    “我隻是貫徹我的想法,那個家夥死了最好。”


    布爾凱索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古一,拒絕了那半瓶烈酒。


    金並的的確確是該死的,但是給古一一點說服他的時間也無關緊要。


    朋友之間總是有著額外的待遇。


    布爾凱索滿頭的金發飄舞著,看起來正處於惱怒的邊緣。


    殺手猴扒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看著古一。


    這隻小猴子感受到了威脅。


    “看起來你打算等我說服你?我不會那麽做的,那樣毫無意義。”


    古一把半瓶酒放回了袖子裏,輕鬆的說著。


    說服布爾凱索?


    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金並本身可沒有多少值得饒恕的地方。


    那個家夥就是被直接弄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古一隻是不希望滿世界的人都討論金並死在了一個兩米多的壯漢手裏。


    那可能會帶來一些恐慌,雖然超凡人類的存在不算是秘密,但是也沒到會被隨意談論的地步。


    “那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會解決問題。”


    布爾凱索放下了手臂,朝著金並之前所在的方向走著。


    隨著他的行動,古一的異度空間正在一點點的崩碎,發出了玻璃不堪重負的聲音。


    布爾凱索正在嚐試釋放多少力量能夠恰好解決掉這個異度空間而不造成什麽難以收拾的後果。


    超出限製的力量會將外邊的壞境一同破壞掉,那事態就變得麻煩了。


    “那你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他嗎?”


    “我不會引起騷動的,更不會帶來恐慌。”


    布爾凱索的回答沒什麽好氣,聽他的聲音有些暴躁的情緒。


    雖然他習慣了直接了當的方式來解決罪惡,但是他也不會讓普通人產生不必要的恐懼。


    恐懼這種情緒對於布爾凱索來講那可不是什麽好的回憶。


    這種情緒代表著迪亞波羅又開始變強,負麵的情緒都會對地獄七魔王產生幫助,所以布爾凱索對此十分的小心。


    代表恐懼本身的迪亞波羅帶給了庇護所太多的糟糕回憶,布爾凱索就是想忘都忘不掉。


    金並不過是隻需要一顆“小小”的石子就能解決的問題。


    隻要及時的開始在這座城市中快速掃蕩罪惡,那麽就不會有什麽後遺症。


    這種事情布爾凱索還是能夠做到的。


    布爾凱索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有人成為新的底下秩序,但布爾凱索能夠保證眼前的問題不是問題。


    “嗯!?”


    布爾凱索忽然停下了腳步,帶著一些思索從背包中抽出了那巨大的審判之錘。


    一整淡藍色的光暈正在錘子上閃爍著。


    這是正義大天使泰瑞爾從未使用過的武器,但不能否認的是審判之錘上依然寄宿著泰瑞爾的力量。


    審判之錘上傳來的異動讓布爾凱索有了新的發現。


    “怎麽了?”


    古一正在逐漸的收回異度空間,但是隨著布爾凱索有些怪異的舉動她停下了動作。


    不管怎麽說,布爾凱索自己停下了行動都是一件值得放鬆的事情。


    “把那個小個子送進來,我有點問題。”


    布爾凱索指著眼前異度空間的裂縫說著,伸手指向了外邊舉著木牌的流浪漢。


    皺著的眉頭讓他的表情不怎麽好看。


    “如你所願。”


    古一聳了一下肩膀,她的異度空間再度拓展將那個穿著風衣的矮個子流浪漢拉了進來。


    然後她又開始關注布爾凱索了,畢竟布爾凱索的一舉一動都值得在意。


    “這是!?”


    一聲帶著驚詫的呼聲從那個家夥的口中傳來。


    流浪漢的身體瑟瑟發抖,和一個見到超自然時間的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


    慌亂而軟弱的肢體動作沒什麽問題。


    “好了收起你的偽裝,那沒意思。”


    布爾凱索一眼看出了那個小個子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打算直接跳過無聊的試探階段。


    一個普通的人類,即便是有什麽陰謀也傷不到布爾凱索。


    他在一的是那份清晰可辨的來自泰瑞爾的氣息!


    在剛剛發現了奧莉爾氣息不久,他又感受到了屬於老朋友的氣息。


    這是一個好消息,雖然這份氣息更像是一個種子,並沒有寄宿著泰瑞爾的意識。


    “你們怎麽知道我是羅夏的?我的身份是一個秘密。”


    羅夏放下了手中的木牌,收起了佯裝出來的顫抖,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他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所以直接問了起來。


    麵對超能力,羅夏毫無退縮的意思。


    羅夏,真名叫做科特寇瓦克斯。一個身材並不高大,也不具備超凡力量的家夥。


    還有明顯暴力傾向,對眼見的罪惡毫無容忍。


    而且格外的固執。


    “誰在乎你是誰?我在意的隻有泰瑞爾的力量。”


    布爾凱索把手裏的審判之錘放在了地上,揮手示意羅夏過來。


    這個小個子的身上純淨的氣息讓布爾凱索有些欣賞,但是眼下不是表達欣賞的時候。


    泰瑞爾的力量出現在這裏,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正義大天使的力量出現,那麽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泰瑞爾本人了。


    布爾凱索有很多的話想要和老友談談。


    尤其是關於馬薩伊爾的部分,布爾凱索需要知道更多關於馬薩伊爾的消息。


    “嗯哼?一個意外?”


    古一走到了布爾凱索的身邊,端詳著眼前的羅夏。


    “這樣?”


    羅夏大步的朝著布爾凱索走了過來,口吻有些激動。不斷放鬆又握緊的拳頭說明他不打算聽取意見。


    對於自己忽然出現在了一個怪異的地方,羅夏的心中隻會充滿戒備。


    “我勸你不要攻擊,因為控製力量揍人很麻煩。”


    布爾凱索看著眼前的羅夏,咧著嘴笑了。


    他越來越欣賞這個小個子了,武力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手段,但卻是最能廣泛適用的手段。


    或許武力會導致一連串的後續問題,但是誰能否認武力能夠解決大多數問題這個道理?


    野蠻人最擅長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了。


    “我打算試試!”


    羅夏快步向著布爾凱索過來了,然後一記封眼錘就砸了上來。


    擅長街頭戰鬥和野路子拳擊的羅夏有著自己的一套戰鬥方式。


    比如打人先朝著眉心揮拳能夠有效的取得優勢之類的小技巧。


    要是打中了,能夠短時間內封鎖掉對方視線,之後製伏工作也能更順利的展開。。


    隻不過一米六七的羅夏對著兩米一五的布爾凱索揮拳的動作可不算是精彩。


    接近五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讓這一拳十分的滑稽,像是孩子和大人之間的玩鬧一樣。


    布爾凱索伸出了右拳擋在了下身的要害前,雖然羅夏傷不到他,但他也不想遭受這種打擊。


    對視線發起的攻擊往往伴隨著其他的目的。


    遮住視線攻擊要害是以弱勝強的優秀選擇。最優選擇是趁著還有距離趕緊撤退,戰鬥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最後的手段。


    布爾凱索手臂上稍微用力,將羅夏掀翻在地上。


    然後抄起立在地上的審判之錘朝著羅夏的胸口錘落。


    巨錘落下的聲勢不小,但是卻沒有造成絲毫的傷勢。


    布爾凱索用恰到好處的力量將羅夏按在了地麵上,然後審判之錘上閃爍的藍光包裹著羅夏。


    “正義?真是意外。我以為他會站在最弱小的家夥身邊。”


    布爾凱索看著審判之錘上的變化,興奮的喊著。雖然感覺到了泰瑞爾的氣息,但是當他親眼目睹了正義的的力量之後,布爾凱索還是感到了興奮。


    泰瑞爾的力量很少會賦予別人,因為很少有人能夠承載這份純粹的正義。


    正義不像是希望和勇氣那樣能夠輕易的贈與適合的人,也不像命運那樣隻眷顧能夠看到命運的家夥。


    想要承擔正義的贈與,那隻能是貫徹正義的人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啊!”


    羅夏扭動著身體發出吼聲,但是在審判之錘巨大的力量下隻能進行無力的掙紮。


    好像不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就不會停下來一樣。


    “好了小子,我想問你願不願意獲得守護正義的力量!”


    布爾凱索維持著眼下的情況,鬆開了握著審判之錘的手。


    被泰瑞爾看好的家夥可不會傷在這柄審判之錘上。


    雖然被壓著兩動作都困難,但他就是不會在這重量下受傷。


    得到了泰瑞爾一些力量種子的羅夏,有資格拿起審判之錘。


    隻是這個小個子隻是和審判之錘差不多高,似乎沒可能自如的使用這巨大的武器。


    “你是要我認輸?”


    羅夏咬著牙從嘴裏蹦出了這句話。


    “做夢!”


    最後兩個字簡直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但隻是一個普通人的羅夏可沒有能力從審判之錘底下爬出來。


    “我不是要你認輸!我要你明白沒有力量的你維護不了你的正義。”


    布爾凱索的嗓門讓羅夏感覺耳朵裏嗡嗡得,但是他依然在努力的試圖恢複自由。


    布爾凱索把手伸向了一邊饒有興趣的古一。


    古一把剛放進了袖子裏的半瓶酒又掏了出來,放在了布爾凱索的手裏。


    “小子,你能被泰瑞爾認可,那我也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布爾凱索顯然有些激動,順手捏碎了瓶口,往嘴裏大口的灌著酒。


    羅夏在短短時間內展現出來的特製讓布爾凱索有些興奮。


    就好像科力克和布魯斯韋恩的相似一樣,布爾凱索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有機會繼承他榮耀的人。


    “來做野蠻人吧!你能毫無限製的變強,強的你足以維護正義。”


    布爾凱索蹲下了身子,看著還在地麵上掙紮的羅夏,笑的無比的燦爛。


    “永不妥協?在你不夠強大的時候隻會撞的粉身碎骨。我給你機會,讓你可以和一切不義的存在說不!”


    ……


    火星上全身赤裸的藍色怪人正盤坐在半空,他的視線中有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人影。


    這個人影不存在於現世中,卻一直出現於他的視線當中。


    不管他怎麽調整著視線的方向,這個人影都一直存在。


    而他也能夠和這個人影交流。


    命運大天使!伊瑟瑞爾!


    絕對中立的大天使,能夠觀望命運!但是卻無法明白人類的存在意味著什麽。


    看得到過去和未來,卻在現在選擇觀望。


    過去和結局似乎早有定數,而他毫無異議。


    藍色的家夥已經習慣了伊瑟瑞爾的存在。


    喬納森·“喬恩”·奧斯特曼,也就是曼哈頓博士。


    他的眼中同時觀看著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對他來講他的每一個時間段都是現在。


    時間是相對的,人類的過去和未來對他來講都毫無意義。


    他存在於每一刻,每一刻都是現在。


    因為他在“現在”看到了未來的伊瑟瑞爾、和命運大天使產生了交流,所以他很早之前就出現在了火星,靜默的觀望著。


    過早的失去了人性的曼哈頓博士和命運大天使逐漸地同化了。


    知曉過去和未來,卻隻在存在於現在的他隻會觀望著。


    中立,並且等待結局。


    曼哈頓博士出現的那一刻,就受到了命運大天使的影響。


    於是他的出現對這個世界毫無影響,不論是對過去還是對未來。


    人性逐漸轉化為神性的喬恩和神性催生了人性的伊瑟瑞爾相互影響,這個世界多了一個永遠處於觀望的神祇。


    伊瑟瑞爾和其他的大天使一樣,眷顧了一個存在。


    並且等待著一個特殊時刻的到來。


    ……


    “巴那爾!”


    奧拉克帶著憤怒揮動著手中的戰神之刃,增幅了五倍的猛擊聚集了左右的力量在武器的鋒芒上。


    利刃朝著眼前的巴那爾斬下,將巴那爾手中的尋常雙刀直接劈斷在了原地。


    順帶著也劃過了巴那爾的胸膛!


    奧拉克此時對巴那爾產生了無盡的怒火,手上的戰神之刃不斷地匯聚著猛擊的傳奇力量,用硬碰硬的方式正麵擊潰了巴那爾的攻勢!


    “奧拉克!”


    巴那爾一樣大吼著奧拉克的名字,隻剩下匕首長短的雙刀掀起了一陣狂風,直接斬斷了奧拉克的胡須。


    巴那爾在發出了這一聲戰吼之後,全完的陷入了戰鬥的狂熱之中!


    巴那爾赤紅的雙目看不見除了怒火之外的任何東西,他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戰鬥的癲狂中,他的眼前隻有必須要打敗的對手。


    戰神與狂戰士的廝殺,在哈洛加斯聖山的默許下展開。


    這兩個人之間的心結不是那麽簡單就能結束的。


    巴那爾從來沒有選定過繼承人,這個名為狂戰士的家夥其實是聖山上的先祖中最優柔寡斷的一個。


    善良高於正義,不忍多於怒火。


    他畏懼自己選定的繼承人會死亡的結果,因為他對自己經曆的戰鬥毫無印象。


    他不知道自己的秘境中會遭遇什麽樣的戰鬥,所以他一直在逃避。


    為此他對奧拉克這種明知道自己的秘境九死一生,依然答應那些單純的戰士試煉請求的行為充滿了不滿。


    奧拉克和他心中的那個戰神完全不是一個人。


    這場本不該發生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巴那爾赤紅著雙眼,身體向著狂暴者之怒的姿態轉化著。


    他在生前並沒有完全的掌握狂暴者之怒這個技能,為了掌握符文癲狂的力量,他催生出了陷入狂怒再無自我的狂戰士。


    這個狀態的他在狂暴者之怒的基礎上還要強大一半。而且沒有持續時間的限製!


    巴那爾以凶悍的不像是活人的姿態殺的惡魔都會膽寒,嚐到了甜頭的他即便想著要徹底掌握狂暴者之怒的力量。


    但是他因為舍不得那種無時限的全麵增強,所以他最終還是沒能徹底的掌握這個力量。


    隻有能夠控製怒火的戰士才會掌握狂暴者之怒,而巴那爾走上了邪道。


    失去了理智的戰士全憑本能能夠走多遠呢?巴那爾給出了答案。


    再強大的身體和本能依然離不開理智。


    奧拉克強壯的身體帶著戰神之刃轉瞬間突破了巴那爾掀起的狂風,武器的尖端頃刻就刺穿了巴那爾的胸膛。


    透過了巴那爾魂體的利刃上看不到血跡,應該說血跡在強大的力量下直接蒸發了。


    巴那爾無視了身上的傷勢,是去了理智得到他用兩柄斷裂的長刀殘含劃過了奧拉克的脖子兩側。


    但是卻被奧拉克強壯的肌肉保護了要害,這一場戰鬥到此為止了。


    然後這個在戰鬥中從不停歇的狂戰士身體閃動了幾下,消失在了原地。


    戰鬥決出了勝負,聖山將巴那爾送去修養了。


    一場關於立場的戰鬥終於結束。


    隨之結束的還有傑西卡瓊斯的試煉。


    那個女孩隻剩下了連帶著頭顱在內的小半邊肩膀。


    隻剩下了右胳膊大臂的半截骨頭刺進了最後一隻行屍的咽喉。


    然後勉強的吐氣,利用殘餘的小半個肺部努力的喘息著。


    她的生命每延續一個呼吸都是奇跡,而那最後一隻行屍還沒有死去。


    斷裂的臂骨可不像是手斧能夠劈碎行屍的身體,貫穿傷對於行屍來講幾乎沒有作用可言!


    正在觀望著投影的盧克攥著手中的戰刃,一言不發。


    隻是雙眼有些發紅。


    馬道克看著盧克的樣子,闔上了雙眼。


    對於盧克來講這是一個有些殘酷的結局。


    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還算是幸運的。


    要是像蕾蔻那樣,在戰場上“永失我愛”,還得對著潮水般的敵人不斷地衝鋒,那種才是真正的殘酷。


    隻能看著愛人的身體在戰鬥中被敵人踩踏成肉醬,而自己能做的卻是在這攤肉醬上多踩上一腳,因為這樣能夠消滅掉更多的敵人。


    蕾蔻的胸甲叫做“蕾蔻的衷情”,那是她的愛人在結婚的當天送給她的禮物。


    穿著這件胸甲,踩過自己的愛人,蕾蔻反複的衝鋒直到將所有的敵人都撞成了碎片。


    這個時候她已經分辨不出自己的愛人到底是地上的哪一坨了。


    滿地的血肉有她的愛人,也有她的敵人。


    她甚至不能取一塊碎肉回去安葬,因為這一塊碎肉根本難以確定是不是她的愛人。


    安葬仇人?野蠻人不會做這種事情!


    所以蕾蔻最終剩下的愛情,就隻有身上的鎧甲。


    對於盧克來說,在開始之前就失去或許是一件不那麽痛苦的好事。


    馬道克的腦海中這樣想著。


    而還在觀察聖山上一切的布魯斯韋恩攥緊了拳頭。


    “為什麽,她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戰鬥?她——不會害怕嗎?”


    韋恩對著眼前的科力克問著,他為了克服恐懼不斷地修煉。


    心靈、身體、都在不斷的修煉之旅中變強。


    但是他清楚自己的恐懼從沒有消失過,所以韋恩更不能理解這個女孩問什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要努力的戰鬥,去追求不可能的勝利。


    “害怕就得等死嗎?”


    科力克有些費解的反問著。


    世界上誰不具備害怕這種情緒?


    難道就因為害怕就要等待死亡到來?


    勇敢者也會恐懼,但是在恐懼中能夠努力戰鬥的才是野蠻人。


    勇氣和畏懼從來不是反義詞!


    “她能活下來嗎?”


    韋恩理解科力克的說法,但是心中還是沒法子立刻接受。


    “不知道。”


    科力克這樣的回答並不坦率。


    天上的投影直接消失不見了。


    要麽是試煉已經結束,要麽是奧拉克製止了這場直播。


    科力克不會對奧拉克的選擇說什麽,不管是怎麽選擇,都和他沒什麽大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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