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事情都搞清楚了,秋老板在警察麵前說的比和萬有才說的都多,關鍵是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己要是再繼續和萬有才對抗下去,別說是自己了,自己家姑娘早晚都讓他給糟蹋了,所以,該服軟時就得服軟,該出賣時就得出賣。


    “安局,都搞清楚了,這個何世渠有倒賣文物的嫌疑,下一步怎麽辦?”


    “怎麽辦?還用問我啊,去抓人啊,我在局裏等你們,你們先去把人抓來,我回去幫你們辦手續,就這麽定了,你們開車走吧,我坐我哥們的車回去”。安峰山說道。


    於是安峰山和萬有才一起上了車,留下一臉冷汗的秋老板癱倒在座位上,桌子上的那幾件古董都被收走了,連張條子都沒給自己打。


    “我尋思沒事,何世渠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所以就沒把這事告訴你,你還親自回來處理了?”安峰山說道。


    “現在啥事不是怕後院起火啊,而且劉局也提醒我這事了,我還能不管?”萬有才說道。


    “有我在呢,你怕啥?對了,你說到劉局了,你聽說了嗎,劉局調走了,不在白山了”。安峰山說道。


    “調走了,調哪去了?”萬有才問道。


    “調省裏去了,公安廳,我猜可能是和丁長生有關係,當然了這事我不是很清楚,我猜的,丁長生要回來當官了,劉局前段時間去省城了,回來沒幾天就調走了,司書記還不想放人,但是最後也不得不放,我猜這事肯定和丁長生有關係,你說呢?”安峰山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消息,回頭我去找劉局吃個飯,我在省城都沒聽說這事,他這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啊?”萬有才問道。


    安峰山笑笑,沒說話,因為前麵還有開車的王麗輝,他是個謹慎的人,不在外麵談這些事是本能的反應。


    車到分局,倆個人到了安峰山的辦公室,安峰山吩咐辦公室的人去食堂看看有什麽吃的,弄點下酒菜來。


    “你不是要執勤嗎,還能喝酒?”萬有才問道。


    “唉,就是這麽個意思,能有啥事?”安峰山說道。


    過了一會,安峰山為萬有才倒了咖啡,遞過來一支煙,說道:“給你開車的是誰啊?”


    “我找的司機,怎麽了?”


    “沒事,我不知道他是幹嘛的,所以在車上吧,有些事沒說,你這算是回來了,你要是不回來,我過幾天可能也會去找你呢”。安峰山說道。


    “什麽事?”


    “有點想法而已,現在市局是真空狀態,司書記想要找個可靠的人接這個位置,但是一時間找不到,我就是有這個心,但是也沒這個力,他不認識我,對我也不熟悉,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可以試試去市局?”安峰山說完看著萬有才,問道。


    萬有才噗嗤一聲笑了,說道:“你問我有個屁用,我又不是組織部長,我要是說了算,不早把你安排了?”


    “我知道你不是組織部長,但是你是司嘉儀的好朋友吧,你和司南下也認識吧,再說了,我還聽說你和譚明旺關係很好,而譚明旺和司南下的關係多麽緊密,白山圈內人都知道”。安峰山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找這些人為你說情?”萬有才問道。


    安峰山這次沒有回避,也沒有謙虛,卻說道:“有才,你去大城市了,但是你的根在白山,你在白山還有很多生意呢,你就不擔心這些生意被人惦記上,隻要是有我在,就沒人敢惦記你的生意,你還可以一步步做下去,換句話說,我如果不在那個位置上,就算是我想幫你,誰肯聽我的?”


    安峰山的話說的很明白,那就是你幫我升官,我幫你看著你的生意,說的夠直白了吧,萬有才也感到很意外,現在安峰山的野心不可謂不小。


    “我說了他們就聽我的了,那可是市局的局長,你當分局的局長才多久?”萬有才說道。


    安峰山笑笑,說道:“有才,說白了吧,這個市局局長很大程度上要看市委書記司南下的意思,我隻是和司書記說不上話,你幫我帶個話可以吧,就說我安峰山肯定會聽他的話,忠心不用再表了吧?”


    萬有才笑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個時候院子裏開進來一輛車,安峰山站了起來,說道:“他們回來了,這下你放心,有秋老板的舉證,我一定會把這家夥犯的所有事都挖出來,不判十年以上你來找我”。


    萬有才也站了起來,看到院子裏的燈光下何世渠被反拷著帶到了一樓去了。


    “走吧,樓下去看看”。安峰山說道。


    到了樓下時,何世渠早已被帶到了審訊室裏去了,兩個警察正在準備審訊。


    “這邊看舒服”。安峰山帶著萬有才到了審訊室的隔壁,麵前一麵巨幅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屋的審問。


    倆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女警察送來了茶水和點心。


    “還真有點餓了,待會喝點”。安峰山拿起點心吃了一塊,然後推給了萬有才,萬有才沒心思吃,看著隔壁屋裏的何世渠,若有所思。


    他明白,安峰山帶他來這裏觀看審訊,不僅僅是這麽簡單,安峰山在傳遞什麽信息呢,是在討好自己,還是在炫耀他手裏的權力。


    他不禁想到,如果裏麵關的不是何世渠,而是自己呢,如果不是秋老板舉報何世渠,而是聶小鳳舉報自己弓雖女幹她呢?


    “何世渠,知道為什麽這麽晚了把你請來嗎?”警察開始了審訊。


    “我不知道啊,警察同誌,我犯什麽事了?”何世渠委屈的問道。


    警察沒說話,而是從腳下的箱子裏拿出來了幾件東西,都是從秋老板那裏帶回來的。


    “看看這幾件東西,是不是覺得麵熟啊?”警察問道。


    “這,這,我不知道這是啥玩意啊,沒見過這些東西,警察同誌,您這是啥意思?”何世渠一臉的無辜。


    “何世渠,不認識不要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那個古董店老板就在隔壁,你要是想不起來,那我就去問問他,看看他怎麽說,誰先說誰就有立功的可能,你自己好好想想”。警察說完,收拾東西離開了,屋裏就剩下了何世渠一個人。


    丁長生又要回歸政壇了,喜歡二狗的書友們請繼續關注。另推薦本人完本書:村長的前傳《官梯(完整版)》,《國色天香(全文)》,均在網易雲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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