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鄂茹感覺到自己做人真的是很失敗,開始時自己和寇大鵬搞婚外情,給霍呂茂戴了綠帽子,後來又和丁長生曖-昧不清,再回來又和寇大鵬攪在一起,就在前不久,還和自己的姐夫成千鶴發生了質變,林林總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我想和你談談”。田鄂茹站起身,到了臥室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


    “我累了,沒什麽可談的,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寇大鵬一句話就把她堵死了。


    “寇大鵬,你再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說話的機會,好不好?”田鄂茹在門外很沒有尊嚴的央求道。


    “我說過了,我和你沒什麽可談的了,你愛去哪去哪,愛幹什麽就去幹什麽,都和我沒有關係了,從此之後,你我兩清了”。寇大鵬說道。


    “寇大鵬,你不能這麽無情,我對你這麽好,你不能這麽對我吧,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你也太無情了吧”。田鄂茹說道。


    田鄂茹話音剛落,門被打開了,開門的寇大鵬一臉的憤怒。


    “你剛剛說什麽?我無情,是嗎,來來,我就和你掰扯掰扯,看看是我無情,還是你放蕩,人盡可夫,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前段時間成千鶴住院,是怎麽回事?”寇大鵬憤怒的問道。


    的確,從成千鶴住院開始,寇大鵬再沒有給過田鄂茹好臉色,更沒有和她要緩和的意思,也許從那時候起,他們的關係就完蛋了。


    “怎,怎麽了,我不就是去照顧了他幾天嗎,我還不是為了你,要是沒有我去找他,你能當上這個區委書記嗎,你能從海陽調到這裏當區長嗎,寇大鵬,你不要過河拆橋好不好?”田鄂茹怒道。


    “我是讓你給我牽線搭橋,但是,我沒有讓你和他牽到床上去吧,田鄂茹,你可真行,那是你姐夫,你姐姐的老公,你都能下得去手?”寇大鵬低聲怒道。


    當寇大鵬這話一出,田鄂茹瞬間感覺到天旋地轉的,這件事沒人知道,除了姐夫成千鶴,寇大鵬又是怎麽知道的?這也太詭異了吧,難道是成千鶴告訴寇大鵬的?一想到這裏,田鄂茹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你,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做,你汙蔑人,寇大鵬,你不願意和我繼續過下去沒關係,但是你不能這麽糟蹋我吧”。田鄂茹還在嘴硬的說道。


    寇大鵬苦笑一聲,說道:“我嘴硬,你真是搞笑,你知道這話是誰告訴我的嗎?”


    田鄂茹盯著寇大鵬,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她,因為這事很奇怪,怎麽可能被人知道呢?


    “是成功告訴我的,他發現了問題,再說了,他問了醫生,醫生說成千鶴的傷是劇烈的床上運動引起的背部肌肉拉傷,田鄂茹,你很厲害啊,不,你還不夠厲害,還沒把成千鶴折磨死,你要是把他折磨死了,估計白山會有很多人感謝你,這幾天白山的大小幹部又在祈禱了,祈禱成千鶴不要開口,否則,這些大小幹部們,哪些人的命運可能又要顛覆了”。寇大鵬說道。


    “不,不,不可能的,我沒做過,你這是血口噴人”。田鄂茹還在狡辯。


    “我血口噴人,田鄂茹,咱倆不是一天了,當初你和丁長生胡搞在一起時我就知道,但是後來吧,我也離婚了,你也是一個人,相互取暖,相互可憐,也可以搭伴過日子過下去,但是你把我當傻子,這就不對了”。寇大鵬說道。


    “我沒有……”


    “你沒有?成功親自來找我,讓我管管你,不要讓你破壞他的家庭,她媽吃起醋來那也是沒人擋得住,成千鶴的老婆是你親姐姐,你該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當時我就在想,奶奶的,這是什麽話,我被戴了綠帽子,還得別人親自來告訴我,田鄂茹,你知道那種感受是什麽樣嗎?”寇大鵬問道。


    田鄂茹明白了,自己雖然沒有被捉奸在床,但是成功應當是看出來什麽事了,所以才去告訴了寇大鵬,可是寇大鵬卻沒有過問這事,而是和自己采取了冷處理,當時自己覺的也可以離開寇大鵬了,所以才沒有多重視這件事。


    “寇大鵬,嘴在你身上,你想怎麽說,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但是請你記住了,我沒做過的事我是絕不會承認的,我也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不會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信不信由你”。田鄂茹說完,起身開門走了,這下倒是寇大鵬有些猶豫了,成功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看田鄂茹這樣子,不像是真的呢,倒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無家可歸,無處可去,田鄂茹在一家酒店開了房間,半夜都沒睡著,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沉沉睡去,直到被手機鈴聲吵醒。


    “喂,哪位?”田鄂茹看都沒看,從床頭摸了手機就接通了。


    “小姨,是我,成功,你在哪呢,還沒起床嗎?”成功問道。


    田鄂茹一聽是成功,火氣立刻就冒了出來,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事不能再和他提起了,再提起,如果傳到了寇大鵬的耳朵裏,那就更加的說不清了。


    “沒呢,你在哪,你這孩子,跑哪去了,我都擔心死了,都說你跑了,是嗎?”田鄂茹問道。


    “嗯,是跑了,我現在國外呢,小姨,你現在說話方便嗎,我想委托你辦件事”。成功說道。


    “什麽事,你說吧”。田鄂茹一愣,問道。


    她之所以想知道是什麽事,說這話時,簡直是在咬著牙說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你這個兔崽子,你-媽跑了,你也跑了,跑了就跑了唄,還告我的狀,你這算是什麽親戚,你跑了我抓不到你,但是你現在求到了我的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現在和萬有才很熟吧?”成功問道。


    “明知故問嘛,我不是和他一起合辦沙場的嘛,還能不熟悉嗎?說吧,什麽事”。田鄂茹再次問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村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釣人的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釣人的魚並收藏大村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