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東被送進了醫院治療,雖然沒有多少外傷,但是內傷是少不了的,所以劉振東在省城的治療還需要一段時間,相較於成功,劉振東的傷要輕的多,因為從一開始的目的不同。


    劉振東折磨成功,要的是口供,是他和左建東做生意的證據,以及做的那些生意都是和哪些人做的交易。


    但是紀閻王的目的不是要口供,而是要把劉振東逼瘋了,要他自殺,這樣的目的,就要求身上不能有太多的外傷,那樣的話,就很容易敗露,所以,這些人也不是沒腦子,而是腦子沒用在正地方。


    “振東,你安心養傷,不會再有人找你麻煩,你要是覺得這裏不安全,就回白山治療,條件不比這裏差”。司南下說道。


    劉振東點點頭,說道:“還是回白山吧,我不放心案子的事情”。


    司南下歎口氣,想要說,但是沒說出來,隻得點頭同意了劉振東的意思,在這裏做了一下簡單的檢查,然後用救護車直接送回白山治療。


    司南下本想去省委,找省委書記匯報一下這件事,但是想了想,一切都還沒有定論,自己這個時候去嚷嚷,也沒多大意思,所以,還是要回去,暗地裏下砍刀,比什麽都來的實在,既然對方沒有證據都可以胡亂抓人,那麽自己這邊有證據,幹麽不能大幹一場?


    他已經想好了,這一次,一定要做到讓對方感覺到肉疼,原來是想著從成功入手,但是眼下看來,成功那裏不好入手了,聞繼軍不惜派來自己的秘書和兒子向自己施壓,這都是上不得台麵的,聞繼軍可以完全不承認的,至少自己沒接到過聞繼軍本人的指示,這就是這些老官僚的狡猾之處,自己能理解,但是既然你不出頭,裝糊塗,自己也會裝。


    萬有才坐上飛機一路南逃,直到飛機在香港降落,他才安心了,事實證明,他的驚覺不是沒有道理的,據安峰山的消息,市局的確是派出了人去上海,仔細想想,除了萬有才在上海待過一天之外,那些人去上海幹啥?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左茶語問道。


    “怎麽辦?等著吧,靜觀其變吧,反正我們現在啥也做不了,就在這裏玩玩唄,待會出去找點小吃,我還沒帶你出來玩過呢,還有郭佳,你們可以去血拚,我來出錢,怎麽樣?”萬有才說道。


    他們還是選擇了四季酒店,萬有才對這裏很熟悉,但是左茶語卻心有餘悸,因為就是在這裏,自己和大哥左建東差點被成功派來的殺手殺死。


    “放心吧,沒事的,有我在你怕什麽,再說了,我們還多了一個人呢,對吧,郭佳”。萬有才問道。


    郭佳白了他一眼,沒吱聲,當左茶語要她一起飛來香港時,她還猶豫過,但是也想到香港購購物,玩一玩,女孩子嘛,虛榮心還是有的,所以,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跟著來了,直到住進了豪華的套房,俯瞰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她才覺得自己以前過的日子真是太平淡了一點。


    楊成安輕輕的走進了成功的病房,成功本來也沒睡,這個時候還是驚醒了,看到是楊成安,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說。


    “去上海的人撲空了,他們去了香港,這就有些麻煩了,畢竟我們在那邊沒有執法權,再說了,這事也不宜公開行動”。楊成安說道。


    “他們都是小問題,就是把他們滅掉了,還有個左建東呢,所以,很麻煩,這事就先不要搞了,再等等,但是,左建東和左茶語,以及萬有才,這是三個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炸響呢”。成功歎道。


    “嗯,劉振東也回來了,就在下麵的病房裏,是司南下親自去省城把人接回來的,省廳的人沒能頂住,主要是他們沒有做通廳長安如墨的工作,是司南下和安如墨把人放了的”。楊成安接著說道。


    一想到劉振東,成功就恨的牙根癢癢,氣得渾身發抖,想想自己的遭遇,他簡直就要發瘋起來,但是沒辦法,自己現在是自身難保,現在他們要做的不是報複,而是銷毀一切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這才是當務之急。


    “先不管他了,你告訴我父親,一定要給那些人打招呼,否則,那些事遲早還會牽連到我身上來”。成功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知道,我已經向成市長匯報這些事了,但是你的事還沒完,案子還沒銷,所以,你還是要小心點,實在不行,我安排你出去吧,出去了就一切都解決了,其實你該早點出去的,現在再出去就有些晚了,現在確實也不合時宜”。楊成安說道。


    “我不走,也不能走,現在走了,一切的事就都坐實了”。成功說道。


    楊成安心想,現在白山有多少人盼著你走或者是死,奈何你不走,也不死,這些人夜裏根本睡不著覺啊,而且司南下和連一成早已磨刀霍霍,看來是要對某些人下手了。


    但是這些話自己不能說,隻能是建議,成功要是想走,應該早就走了,還能耽誤到現在嗎,而且這樣的話隻能對成千鶴說。


    “對了,還有件事,聽說丁長生也回白山了,不知道消息是不是確實,我再去核實一下,到時候再來找你”。楊成安說道。


    成功一愣,隨即說道:“嗯,他是衝著劉振東回來的,如果不是劉振東出事,他是不會回來的,這樣吧,要是他真的回來了,你告訴我,我想見見他”。


    楊成安點點頭,本想離開,但又停下了,問道:“成少,你和丁長生不是朋友關係嗎,怎麽就不能掰開了揉碎了說一下這裏麵的事情,劉振東還能不聽丁長生的嗎,隻要是這條瘋狗住嘴,就等於是掰掉了司南下的一顆牙,你就有更多的時間準備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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