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腿?”萬有才不解的問道。


    譚靈羽沒搭理他,隻是向他的襠部看了一眼,萬有才就覺得自己的菊花一緊,這師徒倆真是變-態,這麽小的孩子居然就知道這事了,這譚國剛是怎麽教育徒弟的?


    萬有才沒敢再吱聲,跟在譚靈羽的後麵到了寺廟最後麵的一個小院裏,這裏和遊文坤來這裏時住的條件差不多,隻是這裏更加的安靜和隱秘,一般香客是走不到這裏來的。


    進了門,萬有才沒有看到院子裏有人,外麵實在是太冷了,山下冷,山上更冷,譚靈羽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萬有才沒進去,直到譚靈羽再次回頭看他,他才不情願的走了進去。


    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此時的譚國剛不是在等著和他算賬,而是好像病的很嚴重,至少萬有才的目測是這個樣子,歪在床頭,閉著眼,屋子裏的炭火燒的很旺,鑄鐵的爐子都被燒紅了,煙筒從屋頂伸出去,用於排放炭火所產生的一氧化碳和煙霧。


    “你來了,比我想的要晚一些,坐吧,我身體不好,就不起來了”。譚國剛睜開眼,問道。


    萬有才見譚國剛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於是走過去,坐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正好也可以烤火,於是坐下,然後問道:“譚大師,你這是怎麽了?病了?”


    “老毛病了,每年到冬天都會這樣,沒事”。譚國剛非常的虛弱,而一旁的譚靈羽倒上了一壺涼水,將水壺放在了爐子上燒水,發出了刺刺啦啦的聲音。


    “那你得去醫院看病啊,病的這麽嚴重,這裏條件也不好,住這裏哪行啊,要不我在市裏給你找個好點的房子,至少要集體供暖才行啊”。萬有才說道。


    “不用了,郎文潔現在正在到處找我吧?”譚國剛微笑著問道。


    “沒有,她可能找過你,但是現在在我的公司裏上班呢,沒時間找你,不過,她要是真的找到你,絕對饒不了你倒是真的”。萬有才說道。


    “嗯,我知道,她媽到這裏來幹什麽?”譚國剛問道。


    “你也認識她媽媽?”萬有才驚奇道。


    “那當然,這個女人吃齋念佛十多年了,也好些年不出來了,這次出來到底為了啥?”譚國剛說道。


    “前幾天我和郎文潔一起回了一趟她家,她媽聽說我認識歸塵大師,這不是就跟來了,現在正在前麵向歸塵大師請教佛法呢”。萬有才說道。


    “看來你的本事不小啊,居然能把她請出來,怎麽,你這是要和郎文潔定終身了嗎?”譚國剛問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沒戲,郎文潔根本看不上我,自從那一次之後,後來又用了一次藥,藥勁過去差點沒殺了我,我看我和她是沒戲了,我又打不過她,因為這事再被打殘廢了,不值得,世上好女人多的是,我也不想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不行就再換棵樹”。


    “這話說的沒錯,你和她也不合適,命相不合,她的命太差,而你的命太好,這是差距,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但是首先要命相相合,命相不合,怎麽都是一場空”。譚國剛說道。


    萬有才聽了譚國剛的話差點笑出聲來,說道:“大師,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的命好,大師,雖然我知道,上次關門事件是我做的不對,擾亂了你的計劃,但是你也不用這麽諷刺我吧,我的命要是比郎文潔好,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說的話你不信嗎?”譚國剛問道。


    “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你看著她的命好,你指的是她爹家財萬貫對吧,但是你不了解實際情況,郎慶海是有不少錢,但是這些錢是他的嗎?那是銀行的,億達集團很多的產業都抵押給銀行了,他自己有多少錢,他自己心裏有數,要是這個企業有一天不行了,你說郎文潔的命好,還是你的命好?要是她的命真的好,那也是找了你這樣一個男人,但是我認為你不該去找這樣一個弱者拖累你,你該找一個強者,強強聯合才是正道”。譚國剛說道。


    “強者?”萬有才搖搖頭,說道:“我不喜歡強勢的女人,其實郎文潔我也不喜歡,動不動就開始動手,這誰受得了,我雖然不會打女人,但是我也不願意被女人打,對吧?”


    譚國剛閉上眼,歇了一會,然後睜開眼繼續說道:“億達集團危機重重,你師父葛錦山為什麽要把你介紹給郎文潔?就是因為你的命相好,你將來會大富大貴,還會成為郎家的恩人,所以,他才一個勁的鼓動你和郎文潔結婚,表麵上你是沾了光,成為了億達集團的東床快婿,但是過不了幾年,億達集團就可能倒掉,到時候這個爛攤子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你說你有必要去趟這趟渾水嗎?”


    譚國剛和葛錦山的話,有時候會有些矛盾,但是有時候又說的一樣,這些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萬有才實在是難以分辨。


    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們都有各自的目的,而萬有才就是他們手中的棋子,他們都想利用萬有才這個棋子,但是萬有才就不明白了,他真的有這麽重要嗎?


    一個人說,萬有才可能不信,但是兩個人這麽說,萬有才就有些疑惑了,如果再有一個人這麽說,萬有才就可能信了,所謂三人成虎就是這麽來的。


    “大師,你和我師父說的完全相反,我都不知道該信誰了,我要是不信他,他是我師父,會害我嗎?可是我要是不信你,你也救過我,我對你還是很感激的,尤其是在郎文潔這件事上,雖然沒有後續結果了,可是有那麽一次,能騎一下那匹烈馬,這輩子也知足了”。萬有才說道。


    “你剛剛說的用藥,是什麽意思?”譚國剛忽然問道。


    “一個朋友給我的藥,和你上次給她灌的藥效果差不多,很管用,但是事後卻有後遺症”。萬有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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