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好久沒見你了,你現在是個大忙人了”。下午的時候,梅藝雯帶著康友農一起到了自己的公司來簽合同。


    “萬總,你才是忙人,我是瞎忙,你做的是大生意”。康友農說道。


    萬有才和康友農握握手,然後坐下,萬有才說道:“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錢大家賺嘛,對吧”。


    “是啊,我還要謝謝萬總能給我們這個機會呢,我和梅總是天天為錢發愁,一方麵是做大了,也有了銷路,但是問題是產能跟不上,我和梅總都很撓頭,沒想到你現在是雪中送炭啊”。康友農客氣的說道。


    康友農心裏明白,自己不能貪,要不是萬有才和梅藝雯,自己還是個在大清河邊一個種大棚的,自己就是發展一輩子能有現在十分之一的規模嗎?這個都難說,所以,無論萬有才出多少錢,買多少股份,自己都是無所謂的,無論如何,自己在現在的公司裏賺的錢都是自己原來的幾十倍,自己還計較什麽。


    事情想開了,心態也就好了,所以現在他除了管技術,以及培訓一下技術員,剩下的時間就是配合梅藝雯搞直播,現在他和梅藝雯配合的很好,在網上都有些名氣了。


    萬有才客氣了一下,自己這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是也確實是解決了他們公司的資金問題,不然的話,賣出去再多東西,產能跟不上,有個屁用?


    合同是梅藝雯和康友農在公司裏早就商量好了的,所以來了這裏就是簽合同而已,簽完了合同康友農沒在這裏多呆,因為公司裏確實是很忙。


    “老康,你打車走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梅藝雯說道。


    倆個人將康友農送到了公司樓下,然後又一起去了萬有才的億科集團公司辦公室。


    “咦,剛剛沒見郎文潔呢,她沒在公司嗎?”梅藝雯問道。


    “在呢,在屋裏辦公吧”。萬有才說道。


    其實因為早晨的事情,郎文潔一天都沒出來了,就連午飯都沒出來吃,萬有才給她叫了外賣送進去,但是剛剛萬有才進去拿章的時候也沒看到她吃東西,原封不動的在那裏放著呢。


    梅藝雯朝著郎文潔的辦公室走去,進去一看,郎文潔萎靡的樣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喂,怎麽了這是,病了?”梅藝雯問道。


    “沒事,有些不舒服,待會早點回去”。郎文潔說道。


    “那就一起回去吧,我也要回家呢,你病了還在這裏硬撐著幹嘛,走吧,和我一起回去,你也別開車了,坐我的車回去”。梅藝雯上前扶住了郎文潔,說道。


    於是郎文潔和梅藝雯先走了,萬有才本來也是想走的,但是這個時候進來了兩名警察,直接問哪位是萬有才萬總。


    “是我,怎麽了?”


    “是這樣,我們是市局的,受局裏的委托,特意過來保護您的……”


    “出什麽事了?”梅藝雯還沒走遠,問道。


    “沒事,你們先走吧,我待會就走,還有他們保護我呢”。萬有才無奈的笑笑,說道。


    郎文潔和梅藝雯就這麽走了,萬有才坐在客廳裏,看著眼前的這兩名警察,問道:“帶槍了嗎,我怎麽看著你們什麽都沒帶呢?”


    “不用帶,帶槍幹嘛?”


    “你們不知道可能對我不利的那家夥有槍嗎?他要是真的來了,你們能保護我?你們連自己也保護不了吧?”萬有才問道。


    其實這些人都多慮了,還是郎文潔猜的對,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哪有心去報仇,還不是跑的越遠越好,所以刁國能出來之後,立刻就消失在夜色裏了,這一晚他哪裏都沒去,因為他知道,這城市裏到處都是攝像頭,隻要是自己在街上走,就有可能被看到,於是他跑進了一個小胡同裏,這躲在了一個剛剛被人倒幹淨的垃圾桶裏,頭上頂著個方便袋,就這麽冒充垃圾,一直呆了一天,直到警察去找萬有才時,他還在垃圾桶裏呆著呢,隻不過此時他的頭上早已蓋滿了垃圾,一個垃圾箱都裝不下那些垃圾了,還有人把垃圾扔到了地上。


    夜深人靜,萬有才摟著梅藝雯光滑細膩的身體在被窩裏進行著友好的動作時,刁國能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慢慢的從垃圾桶裏站了起來,要是被人看見,一定會以為是見鬼了。


    他不知道此時垃圾車要來了,他是餓的受不了了,想要出來找點吃的,而且垃圾桶裏確實是很冷,再加上不知道誰家的垃圾袋壞了,湯湯水水都流在了他的身上,本來就很單薄的衣服,這下全濕透了,所以凍的有些打哆嗦。


    站起來後,頭上的垃圾被拱到了地上,此時一陣汽車的聲音,好像是在倒車,還能聽到倒車請注意的聲音,刁國能逃出來垃圾桶,躲在了小巷子的黑暗處,不一會,垃圾車倒了進來,在罵了幾句之後,收垃圾的人開始往車上裝垃圾,刁國能靈機一動,等到垃圾車要走的時候,他從後麵偷偷爬上了垃圾車,把自己埋在了垃圾裏。


    汽車來來去去,到處拐了大半夜,才在淩晨時出城,因為是垃圾車,所以檢查的很不仔細,而刁國能是深深地埋在了垃圾裏,就這樣,刁國能順利的離開了城區,被倒在了郊區垃圾場裏,聽著汽車的聲音終於遠去後,刁國能偷偷爬出了垃圾堆,在垃圾裏撿拾了幾件衣服後,和一個乞丐差不多,慢慢離開了垃圾場,消失在暗夜的黎明。


    劉振東當然不知道,沒人知道刁國能去了哪裏,就這樣消失了,無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一-夜沒睡好的人很多,還有一個就是郎文潔,她一大早五點多就起來了,因為檢測是不是懷孕了,要用晨尿,為了檢測試紙,她從三點一直憋到了五點,實在是憋不住了,在衛生間裏尿到了一個小塑料杯裏,然後把早孕試紙放了進去,剩下的就是等待著命運的宣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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