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有才笑著搖搖頭,說道:“遊先生,別開玩笑了,我哪敢和你搶女人,再說了,我也搶不過你啊”。


    “我隻是讓你陪我玩玩,激發一下我的激-情,我也是聽了你師父的話,他說我現在生活的暮氣沉沉,才四十多歲就和六十多的老人一樣了,這樣下去,會死的很早,還告訴我,一個女人沒有男人滋潤,會老的很快,男人也是一樣的道理,這無關其他,和人的脾性有關係,男女在一起才能有激-情,身體裏才會分泌一種什麽東西,反正是延緩衰老的”。遊文坤說道。


    萬有才看著他,問道:“真的假的?”


    言語間有些不信,但是看著遊文坤說的信誓旦旦,好像和真的一樣。


    “真的,這一年我要去講學,榮智茜也會去商學院,你要去上學和參加遊學,所以,我們就以一年為期,你得手了,我把我在江都市裏的那套別墅送給你,我要得手了……”


    “哎哎,我沒東西給你,再說了,這不公平,你比我有錢,比我有文化,比我有涵養,這麽多的好條件,我怎麽可能贏,所以,賭注嘛,我沒有,你那套房子倒是不錯”。萬有才說道。


    “那好,我要是贏了,我也不要你給我什麽了,就,給我一次投資機會吧,我是說在你需要投資時,把這個機會優先給我,怎麽樣?”遊文坤不虧是幹風投,任何時候第一個想到的都是投資。


    “好,沒問題”。萬有才抱著一種玩的心態,他知道了遊文坤的意思,所以決定對榮智茜退避三舍,他不想和遊文坤因為一個女人鬧翻了臉,這不值得,再說了,女人到處都是,遊文坤看上的女人也不適合自己,榮智茜是個大學老師,還和商學院有那麽多關係,自己是啥,大老粗一個,萬有才的優點就是對自己有清楚的認識。


    遊文坤開車下山了,而萬有才則在山上呆了一晚,第二天和郎文潔一起回了白山。


    臨走前,葛錦山將萬有才叫到了書房裏,和萬有才進行了一次長談,主要還是郎文潔的事情。


    “作為一個男人,你要主動一些,別什麽都等著她說話”。葛錦山說道。


    “師父,你是知道的,我就是再努力,她也看不上我,我和她是有緣無分吧”。萬有才說道,他心裏還在想著嶽春妮呢,回去把嶽春妮擺平了再說,至於郎文潔,看不上自己最好。


    “這事就看你自己的了,和文潔結婚,這是最好的結果,她是什麽身份你知道,和她結婚,你的將來會很順,和別的女人結婚,你的未來會多磨多難,還有一點,那個米小婉,你要看好她,我一直都看不透這個女人,我以前是懷疑是我看走眼了,但是現在來看,是她本身有問題,她很可能也是我們這一行的人,這就麻煩大了,是敵是友不分清楚,回去億達集團,對郎文潔的父親是個災難,留在你那裏,對你也是個威脅,所以,你要小心她”。葛錦山說道。


    這件事郎文潔告訴過他,但是現在葛錦山又一次告訴他這事,這讓萬有才的心裏打起了鼓,難道米小婉真的有問題?自己怎麽沒看出來哪裏有問題呢?


    “我知道,回去後我就調查她一下,找個人跟蹤監視她”。萬有才說道。


    “這人很警惕,你要小心,如果沒有把握,不如不做,我會在合適的時間去一趟白山,到時候再說也可以”。葛錦山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他知道如果米小婉真的有問題,那她隱藏的也太深了,藏的這麽深,她到底想幹什麽?


    “師父都和你說什麽了?”郎文潔坐在萬有才旁邊的座位上,問道。


    “沒什麽,還是你和我的事,對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要是不行的話,你直接告訴他不就得了,對吧,他老是這麽攛掇,我都被洗腦了”。萬有才說道。


    “那是你的事,我告訴他了,我對你不感興趣,不來電,要是我對你真的來電,還會跟著你到處去擦屁-股嗎?”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在你,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可以告訴我”。


    “沒有那一天”。郎文潔扭過頭去說道。


    萬有才笑笑,說道:“那我要是把米小婉拿下了呢?我記得你以前可是說過的,我要是把米小婉拿下了,你就可以將就我了”。


    郎文潔看向萬有才,嗤嗤一笑,不屑問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或者你有那個膽子嗎?”


    “以前是沒有,不過後來我想了想,這樣也的確是很有意思,我要是把米小婉拿下了,她可是你的小媽啊,你和你的小媽一起和我……”萬有才的話沒說完呢,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一陣刺痛,原來是被她擰住了大-腿。


    “說啊,接著說”。郎文潔可是夠狠的,咬著牙使勁的擰,萬有才感到一陣齒冷,倒吸著一股股的冷氣,不敢再吱聲了。


    “我,我說著玩呢,你別當真,真的,我是說著玩呢”。萬有才說道。


    郎文潔看看周圍,把嘴湊到了萬有才的耳朵邊,小聲說道:“我不是說著玩,我是認真的,你要是真的能把她拿下,我就陪你們玩,想玩幾次玩幾次,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還可以教給你更多的方法,讓她一輩子都念著你的好”。


    萬有才這下更不敢吱聲了,因為他不知道郎文潔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她的脾氣和說的話都太沒準了。


    倆個人終於算是平息了,萬有才慢慢撫-摸著自己受傷的大-腿,沒話找話的說道:“那個,光聽你說你爸了,沒聽你說起過你-媽呢,她幹什麽去了?”


    “哪裏也沒去,在家裏吃齋念佛呢,唉,我都無語了,不但自己念佛,每次回家,還勸著我也信佛,我都不願意回去了”。郎文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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