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人話先不說,你既然認識到了這一點,幹麽不主動一點,當年你母親發現你父親在外麵養了別人,她是怎麽做的,心灰意冷,主動離婚了,那麽離了婚你還怎麽能插手這個男人的事,這不是給他自由了嗎,到現在怎麽樣,你母親依然未嫁,為什麽,我猜她的心裏還是有你父親的吧,這不就結了,早知道如此當初何必要離婚呢?”葛錦山說道。


    說起自己家裏的事,朗文潔就有些氣結,但是毫無辦法,父母對她都是疼愛有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就是父母之間的關係,卻再難回到從前了。


    萬有才去了院子裏打電話,遊文坤正在開會,但是一看是萬有才的電話,立刻中斷會議出來接電話了。


    “遊先生,我是萬有才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存著你的號碼呢”。


    “嗯,那個,我在江都呢,我剛剛找了我師父,前幾天我就和他說這事了,他已經和徐老提過那事,徐老答應過問一下,我也隻能是幫到你這裏了,這都是求人的事,那個,你也知道哈”。萬有才說道。


    “我明白,老譚還好吧?”遊文坤以為這事解決了,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但是正如萬有才所說的,這是求人的事,有時候求完之後也隻能是等了,求過了就是求過了,求不求的主動權在你這裏,但是成不成的主動權可就不在你這裏了,求菩薩也沒見過每次都靈吧。


    “他很好,遊先生,一有消息, 我再立刻通知你吧”。萬有才說道。


    “那好,對了,你說你在江都是吧,正好我也在江都出差呢,如果合適的話,我想去見見你說的那位大師,可以吧?”遊文坤問道。


    “嗯,這個嘛,這樣吧,我等下給你打過去,我先去問問他方便不方便吧”。萬有才說道。


    “沒問題,我等著你,拜托了”。遊文坤說道。


    萬有才客氣了一下,進了客廳裏。


    “師父,那個遊文坤想見見您,您有空接見他嗎?”萬有才問道。


    葛錦山正在和朗文潔談事呢,朗文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萬有才沒理她,看著葛錦山問道。


    葛錦山考慮了一下,說道:“今天不行,明天上午吧,你問問他明天上午可不可以,如果時間拆兌不開,那就下次有機會再見吧”。


    掛斷了萬有才的電話,遊文坤並沒有立刻回到會議室開會,他在等著萬有才的回信。


    人的信仰是很奇怪的東西,真正的窮人信,因為他們祈求神靈能夠改變他們的生活環境,真正的富人和實現了金融自由的人也信,因為他們此時要尋找心靈的寄托,所以,窮人去廟裏燒香,富人在家裏拜佛,其實都是為了一種目的,那即是解脫,窮人解脫貧困,富人解脫困擾,窮人是沒錢花,富人是錢怎麽花?


    遊文坤這些年在資本市場叱吒風雲,早已解決了財務自由的問題,這個時候的人就開始矯情了,物質的東西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穀欠望,因為有些東西是心靈的東西,必須要用一些比較玄的東西來解釋,這也就是遊文坤隔一段時間就去靈山寺住一段時間的原因,從那裏他能得到啟示,能夠讓人的心靈安靜下來。


    當萬有才對他說,他認識一個大師很靈的時候,遊文坤在香港就動心了,為啥,是想去找大師渡劫嗎?


    肯定不是這個原因,現在的所謂大師,意味著這些人身上有很多的資源,官場的資源,當萬有才又說道這位大師和中南省的退休老幹部徐老關係很好時,遊文坤愈發的認為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個大師就是那麽一群人,遊.走在商場和官場中間的掮客,開始時他是這麽認為的。


    所以,當有這個機會時,遊文坤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萬有才隻是一個橋梁,可以通過他搭上這位大師,再通過大師接觸到徐老,那麽自己在中南省的投資就多了一層保險了。


    所以,當萬有才給他打電話後,說了約定的時間時,遊文坤說道:“我本來是明天早晨飛日本的,沒關係,我可以取消行程,我知道和大師見麵的機會不多,我很珍惜”。


    “那好,那你明天直接過來吧”。萬有才說道。


    “別啊,現在時間還早,你要是晚上沒事了,出來一下,我們一起吃個飯,聊一聊,到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去,怎麽樣?”遊文坤問道,他是想在萬有才的身上套取更多關於這個大師的消息,也是不想讓萬有才對所謂的大師透露自己更多的消息,那樣的話,他才好分辨一下這位大師到底是有些本事,還是就是個騙子而已。


    “那行,我待會正好有事要出去一趟,到時候再聯係吧”。萬有才說道。


    “那好,到時候見”。遊文坤滿意的收了電話,然後繼續開會了。


    萬有才進了客廳,葛錦山根本沒問萬有才電話打的怎麽樣,因為他對這些來見他的人早已麻木了,也見怪不怪了,也可以說沒有那麽大的欲.望了。


    “師父,他說可以明天上午過來拜見您”。萬有才插話道。


    葛錦山點點頭,指著椅子讓萬有才坐下,說道:“以前我說你們倆,有些事還不好說,但是你們既然有了這層關係了,我就得說的多一點了,有才,你以前是幹什麽的自己心裏有數,文潔是什麽人你也明白,她能跟著你,那是你的福氣……”


    “師父,她啥時候跟我了?她根本看不起我,我都不敢招惹她,再說了,我又打不過她,她跟我有啥意思?”葛錦山話沒說完,萬有才就開始大倒苦水,先把朗文潔控告了一番,這丫頭就是欠收拾,但是自己可不敢收拾她,隻能是在葛錦山這裏過過嘴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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