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意思,我也沒說你……”萬有才說道。


    但是萬有才這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站起來的左茶語一下子抱住撲倒在了大床上。


    “哎哎,我說,哎哎……”萬有才想要掙脫開,但是左茶語這丫頭像是瘋了一樣,用嘴吻住了萬有才。


    雖然有些酒味,但是毫無疑問,這還是個女人,一個喝的半醉的女人反客為主的吻向一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沒有毛病,那麽就一定會發生點什麽事。


    果然,萬有才不是吃素的,在被左茶語反客為主的按倒在了大床上後,一個翻身,將左茶語反製,現在是萬有才重新占據了上風。


    “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想幹啥?”萬有才喘著粗氣問道。


    但是這話問的很不要臉,你要不是那樣的人,你趕緊起來啊,你還壓著人家女人,還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誰信呢?


    果然,左茶語一伸手,雙手抱住了萬有才的脖子,說道:“我想要你,你敢嗎?”


    “我說,你可別激我”。萬有才說道。


    “你還是個男人嗎,讓我看看,老娘今晚就是要找個男人,你要是不想也可以,下去把服務台那個男人給我叫上來,我給他錢”。左茶語媚-眼如絲的說道。


    “你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了?”萬有才問道。


    左茶語沒有回答她,但是卻直起了身體,借助自己手裏的力量自己的吻又送了上去。


    這一次萬有才不再客氣,不但是動嘴了,而且還開始了動手,一下子和左茶語完成了初步的對接。


    萬有才也不客氣,手上施展了鬼手十三招,因為酒精的刺激作用,左茶語早已不能自持,否則也不會粘著萬有才不放,而且這幾天不知道咋了,特別的想要,再加上萬有才的手法奇特,幾手下去,左茶語開始了難以自持的叫聲。


    聲音時而低沉,時而亢-奮,時而婉-轉,時而嗚咽,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呢,但是萬有才知道,左茶語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尤-物。


    平時看起來高冷的很,像是一個冰坨,誰碰上都能凍感冒,但是現在一看,其實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在床上的火-熱讓萬有才都有些吃不消了。


    一陣狂風暴雨過去,左茶語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依偎在萬有才的胸膛上,聽著萬有才的胸腔裏共鳴的聲音,不時的晃動一下自己的頭,像是在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喂,我感覺,我們太快了點吧?”萬有才說道。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不然死了就會後悔了,你放心,出了這個門,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就當我們沒有今晚這回事”。左茶語說道。


    萬有才心想,這也是我心裏想的,這種露水姻緣男人難免,要是有進一步的交流,萬有才就要好好想想了。


    “這事被你大哥知道怎麽辦,沒事吧?”萬有才問道。


    左茶語抬起頭來,用胳膊支著床鋪,看向萬有才,說道:“剛剛你很像個男人,但是現在這個話說的很不男人,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但是你很怕他嗎?”


    “那當然了,誰不知道你大哥是個大流-氓啊”。萬有才說道。


    “你才是流-氓呢”。左茶語白了他一眼,說道。


    此時左茶語想要坐起來,但是沒想到往後退的時候,手摸到了萬有才的身體,而且是身體的關鍵位置,臥室裏開著空調,溫度適宜,所以他們都沒蓋被子,就這麽晾著。


    左茶語一下子被吸引住了,慢慢向後退去,跪在萬有才的兩腿之間,玩弄著他的東西,進而居然彎下腰去……


    萬有才閉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而他的腦子裏卻是左建東知道這事後暴跳如雷的架勢,但是萬有才卻不怕了,你妹妹都在為我服務,你要是不聽老子的,老子就讓你好看,當然了,這是在yy而已。


    剩下的活,萬有才一動沒動,都是左茶語自己完成的,直到左茶語再次渾身戰-栗,倒在了萬有才的身上。


    等到她緩過去這鼓勁之後,才慢慢爬下來。


    “你怕我哥,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做的事和他沒有關係,所以,你不用怕他,因為我今天自由了,我再也不是誰的女人,情-人,玩-物,我是我自己的,我想要幹什麽,沒人再管我了”。左茶語從桌子上萬有才的煙盒裏抽出來兩支煙,銜在嘴裏,一起點著,給了萬有才一根,自己留下了一根。


    看著左茶語這樣熟練的動作,萬有才知道,這個左茶語不是個善茬,一看也是個老手了,一下子就開始後悔了,自己怎麽上了這麽一個老油子了,她經曆了多少男人了?還說自己不髒。


    左茶語看了看萬有才,從床頭櫃上拿過來一個玻璃煙灰缸,放在了萬有才的胸膛上,萬有才被激的哆嗦了一下,兩人的煙灰被彈在了煙灰缸裏,萬有才看向左茶語,問道:“能問個問題嗎?”


    “說吧,啥問題,我有不回答的權利”。左茶語說道。


    “如果今晚不是遇到我,你會不會找個其他的男人?”萬有才笑道。


    “會,我說不定就會找樓下服務台那個帥哥了”。左茶語說道。


    “真的假的,不會真的這麽及渴吧”。萬有才說道。


    “也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和別的那人做那事是什麽滋味,會不會不一樣,我的第一次給了那個男人,做了他三年的情-人,墮-胎三次,這一次我騙他說我懷-孕了,要是再墮-胎,就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猜他怎麽說,生下來可以,交給他撫養,要孩子不要我,要麽就走,把孩子打掉,你說這樣的男人還值得我去等待嗎?”左茶語說著說著淚眼朦朧,但是此時卻伸手彈掉了煙灰,煙灰沒彈到煙灰缸裏,卻彈到了萬有才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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