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閑著沒事,和林向陽一扯就扯到了天黑,萬有才邀請林向陽一起吃去吃飯,但是林向陽借口還要去醫院看老丈人,拒絕了萬有才的邀請。


    其實他的心裏是有些抵觸的,抵觸什麽呢,抵觸萬有才居然和自己老婆勾結起來做生意了,他雖然知道這隻是做生意,不知道他是在嫉妒自己老婆,還是嫉妒萬有才開公司了。


    反正覺得心裏很不舒服,所以也沒去醫院,直接回家了。


    而此時姚瀾卻還在醫院裏呆著,老爺子已經好多了。


    “爸,你感覺怎麽樣?好多了嗎?”姚瀾問道。


    “沒事,嗯,好多了,向陽沒來嗎?”姚成林看了看屋裏,沒發現自己女婿,很失望的問道。


    到了這個年紀,又生了一場大病,所以最在意的就是人情冷暖了,看到自己女婿不在,他就感覺心裏不是個滋味。


    “他都在這裏守了你好幾天了,單位現在就他自己在撐著呢,所以今天回去處理一下積壓的事,一會就回來”。姚瀾說道,然後趁著老爺子不注意,給林向陽發了條短信,讓他趕緊過來。


    剛剛發完短信,手機響了,是單位的一個女同事打來的,平時關係不錯,時常在一起吃喝玩樂的。


    “爸,你先歇會,我出去接個電話”。然後讓服務人員伺候自己老爹,她出去打電話了。


    “喂,啥事?”


    “瀾瀾,幹嘛呢,好幾天不見你了,出來玩唄,我們在藍月亮酒吧呢,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啊,你們自己玩吧,我爸爸病了,我在醫院呢”。姚瀾說道。


    她們這些老娘們經常結伴去酒吧喝酒,和那些小自己十多歲的小鮮肉喝喝酒,然後再一起跳個熱舞發泄一下,雖然不至於胡來,但是也沒少讓那些小鮮肉占便宜,話又說回來了,誰占誰的便宜還真是不一定呢。


    “哦,是嗎,那我們明天看看咱爸去?”


    “不用了,都好了,馬上就要出院了,你們好好玩,別鬧出事來,都是有家的人了,注意點”。姚瀾說道。


    “好,我們知道了,對了,剛剛看到老大的女人了,一個人在吧台喝酒呢,把我們嚇一跳,還以為是老大也來喝酒了呢,沒想到是她一個人”。


    “誰啊,姚莎莎嗎?”姚瀾一愣,問道。


    “除了她還有誰啊,都以為不知道呢,其實咱們行裏誰不知道,占著編製不幹活,咱們累死累活在櫃台,人家是累死累活在床頭,唉,這過程可是不一樣啊,哈哈哈”。姚瀾的同事在酒吧裏放肆的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們玩吧,早點回去”。姚瀾說道。


    掛了電話,姚瀾想了想,給萬有才打了過去。


    “喂,嫂子好,吃了沒?”


    “吃啥吃啊,我還在醫院呢,告訴你件事,我的一個小姐妹在藍月亮酒吧喝酒呢,在那裏看到姚莎莎了,一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對你有沒有用,你自己看著辦吧”。姚瀾說道。


    “謝謝嫂子,對了,我剛剛從街道辦事處出來,和你老公侃了一下午,我把和你合作的事說了,你自己說不說看你自己的意思了,我覺得吧,你還是和他說一聲,從我這麽多年認識他,我就覺得他這人有個優點,就是小心眼,開玩笑,你自己看著辦吧”。萬有才說道。


    “好,我知道了,拜拜”。姚瀾說完就掛了,因為此時她看到了林向陽出了電梯了。


    萬有才思索著姚瀾的意思,告訴自己姚莎莎獨自一人在酒吧喝酒啥意思?讓自己去勾.引姚莎莎啊?


    “還生氣呢,去哪,我送你去吧”。萬有才從街道辦出來後,一直都拒絕坐郎文潔的車,一直都在路邊走著打車,但是很不巧,這個點這裏沒有出租車經過,他隻能是步行,他不是想和郎文潔治氣,而是在爭取自己的權利,想和葛錦山聯係一下,到底怎麽才能治好郎文潔給自己造成的傷害,因為他此時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蛋蛋有些不舒服,漲的厲害。


    這是隱疾,不好和別的人說的,所以除了去醫院,也隻能是寄希望於郎文潔,可是萬有才覺得她越來越不靠譜了,不能再這麽等下去了。


    他很害怕哪一天自己的蛋蛋會炸了,所以現在都不敢看梅藝雯在家裏做飯時打雞蛋的動作,哢嚓,蛋爛了,裏麵的蛋液和蛋黃開始往外流,每次看到這一幕,他都有些蛋疼。


    “郎文潔,給我師父的電話,我問問我這病還能治好不,要是治不好了,我就醫院,我告訴你,我要是被你致殘了,你這個庸醫,我饒不了你,就算你們家再有錢,也賠不起我的蛋蛋和棍棍”。萬有才低聲威脅道。


    “給,自己打,你也可以存在你的手機裏,隨時都可以打電話匯報,我之所以不讓你打,是怕你挨訓,你還不領情了呢”。郎文潔說道。


    萬有才看看她,不相信她會真的有這麽好,但是機會難得,能和葛錦山聯係一下也好,控告一些這小妮子對自己的折磨。


    萬有才拿著手機上了車,開始給葛錦山打電話,沒想到一打還真就通了。


    “喂,師父,我是萬有才啊,你好嗎,身體好嗎?”萬有才熱情的問道。


    “我很好,你有事嗎,你的事文潔都說了,你就聽她的就行”。葛錦山說道。


    “我知道,可是她把我給紮壞了,我現在吧,就是有些,有些情況……”萬有才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她都和我說了,我知道這事了,你放心,她會幫你解決問題的”。葛錦山說道。


    “那,好吧”。萬有才沒話說了。


    通過這次和葛錦山的通話,萬有才沒有感覺到多少興奮的感覺,更談不上來自師父的的溫暖,可以說,這次的對話,讓萬有才感到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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