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萬有才沒有一絲的妥協,抓住了她的腳踝使勁的要拽過來。


    “你再使勁我就掉到桌子底下了,鬆開我”。幹藍心說道。


    “掉就掉唄,又不是我,你不是喜歡粗魯嗎?”萬有才說道。


    說完這話,萬有才猛地一用力,把幹藍心從椅子上拽了下來,撲通一聲屁.股坐在了地上,多虧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毯,要不然她還真是被摔壞了。


    萬有才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動作,反而是抓住她的腿,從桌子底下給拽了過來,像是一隻想要逃走的小狗被主人抓住腿給揪了回來。


    這還不算完,等到幹藍心被拽著不得不用手當腳挪到了萬有才這邊的桌子底下時,萬有才終於是放開了她的腳,此時她才找到了平衡度,坐在了桌子底下。


    萬有才彎下腰,看著她,說道:“怎麽樣,幹姐,這符合你的胃口嗎?”


    “你這個小混蛋,蹲著我的屁.股了”。幹藍心說道。


    看著萬有才伸過來的臉,抬手就是一巴掌,但是這一巴掌可能不是想打他,所以很慢,被萬有才一把給抓住了。


    這倒好,剛剛還是抓著腳拽過來,現在變成了手了。


    幹藍心以為萬有才是要拉她起來,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也把萬有才想成了一個好人,萬有才有那麽好嗎?他連街上的女人都上,能是一個好人了?當然了,飄娼一次是很多男人的夢想,隻不過萬有才實現的更徹底一些罷了。


    萬有才拉著她的手,她快要從萬有才這邊鑽出桌子底下時,被萬有才一把摁在了地上,還是坐在了地上。


    “你想幹嘛,拉我起來”。幹藍心伸手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


    “起來幹嘛,你是喜歡這麽坐著,還是喜歡跪著,隨你”。萬有才說道。


    “你什麽意思?”幹藍心說道。


    萬有才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中間,說道:“你不是包養過小白臉嘛,沒做過?不會吧”。


    “萬有才,你過分啦,我可從來不會這麽做的,放開我”。幹藍心皺眉道。


    萬有才低下頭,看著幹藍心,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在你過生日的時候,把我叫來,還不停的勾.引我,我如你願了,你是不是也得如我願,別以為自己是什麽貞潔烈女,告訴你,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一眼就看穿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麽好鳥嗎?給我做,不做就別想起來,再說了,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被人聽到不好吧”。


    “你混蛋……”


    “你才知道,現在晚了,做還不是做,在你,我在這裏等著呢,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別想給我講什麽規矩,既然是想找男人,就要聽男人的話,在這件事上,男人才是天”。萬有才低聲說道。


    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吧拉練拉開了,抓住她的頭發摁了過去。


    “好好,你別拽我頭發,我做,我做”。幹藍心的內心裏充滿了一種叫做激蕩的東西,反感肯定是有的,在她的老公之後每個男人都把她當做女王,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可是事在眼前,她是躲不掉的。


    當幹藍心受不了那奇異的味道而不時發出陣陣幹嘔時,萬有才一點都沒有饒過她,直到她真的吐在了地毯上。


    萬有才此時才脫掉了鞋扛起幹藍心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的外麵,已經把她脫的身無寸縷。


    萬有才本來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是當他看到了幹藍心的身體,尤其是當他的手接觸的了幹藍心的皮膚時,鬼手十三招就像是本能一樣在她的身上施展開來。


    片刻之後,幹藍心忘掉了一切不快,整個人都沉吟其中,盡管她想抬起身子去找萬有才,可是每一次都被萬有才踏在腳下。


    就算是這種腳踏,都能讓她的神經發出陣陣戰栗的信號,進而把這種信號傳遞出去,使身上的每一個神經元都能接收到這種來自中樞的信號。


    鬼手十三招,每次的觸摸都是一次考驗,當鬼手十三招用完之後,幹藍心早已成了花癡的狀態,可以說鬼手十三招是對女人身心一起煎熬的一種非常規手段,手段毒辣,一般人是沒法忍受的。


    這一.夜,幹藍心的別墅裏鬼哭狼嚎,像是鬧鬼一樣,保姆關上自己的房門,用衛生紙塞上自己的耳朵,但是依然沒有睡著,直到這種聲音消失了,已經是下半夜了。


    而在大門外,郎文潔坐在車裏,看著二樓的房間裏的燈影,不禁咒罵萬有才不要臉,這個女人都多大了,他居然也能下得去手。


    當當當,車窗被敲響了,郎文潔嚇了一跳,繼而看到的是譚國剛手下的小屁孩時,這才下了車。


    “大半夜的,你不在家裏睡覺,來這裏幹什麽?”郎文潔問道。


    “你不是也在這裏嗎,文潔,我這個師叔你不會不認吧”。譚國剛在一旁的黑影裏閃出來,問道。


    “師叔也來了,看來師叔有夜裏散步的習慣啊”。郎文潔警惕的說道。


    “文潔,你可真聽你師父的話,大半夜不睡也要守在這裏,他在屋裏泡妞你在這裏站崗,盡職盡責啊”。譚國剛笑笑說道。


    “師叔不是也很盡責嗎,師叔,我在這裏看著,你不會和我這小輩一般見識吧,這麽明目張膽的搶奪,符合江湖規矩嗎?”郎文潔退到了車邊,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的,再說了,他現在的狀態,我就是搶了也用不上”。譚國剛走過來,站到了郎文潔的麵前。


    小聲問道:“你這麽幹,你師父知道嗎,明明知道他和這些破爛貨瞎玩會進一步喪失陽氣,任何的東西都補不著,你還縱容他這麽玩,你這是想要廢了他的節奏吧,沒有極陰之氣的補充,就是再多的這種破爛貨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就不信你師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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