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這話說出去了,不能不辦啊,我去借吧”。萬有才說道。


    不一會,兩個人走出了辦公室,會議室裏瞬間鴉雀無聲,都看著這兩人,不知道這兩位老板在屋裏都商量什麽招數對付他們了。


    “我先說幾句吧,沒見胡姐之前,我真是不知道公司欠這麽多的錢,怪不得何忠奎沒錢還我呢,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個公司的老板了,但是,我不會像何忠奎那樣剝削大家的錢……”


    開始時,眾人心裏那個緊張啊,一聽萬有才的話,心想,完了,這錢看來是沒希望了。


    但是聽到了後來,又感覺好像是有點希望了。


    “所以,該大家的錢,我一分不少的都會給大家,尤其是那些在工地幹活的,我就是在工地出來的,知道大家的難處,但是,我沒錢,不過你們別急,我去借,農民工的工資結到這個月,但是公司的員工工資,我不能全部結給你,我就做一回小人,我知道,換了老板了,你們肯定也有跳槽的,沒問題,提前和我說,和林總說也行,我壓你一個月的工資,就是怕你們領了錢跑了,這活還怎麽幹,我這麽幹,你們沒意見吧?”萬有才問道。


    “萬老板,你隻要是發工資,誰會跑啊,都是打工,在哪幹不是幹,現在找個工作多難啊”。


    “就是,我們不會跑的,以後都跟著萬老板幹了”。


    下麵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隻要是發錢,這些人管你誰是老板呢。


    “靜一下,還有件事,這位是林正祥,林總,公司的日常運作以後歸他管,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請示林總,林總,給大家講幾句唄”。萬有才說道。


    林正祥笑笑站了起來,說道:“剛剛萬老板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們也看到了萬老板的誠意,他寧肯去借高利貸,也不願意欠大夥的錢,我們剛剛算了一下,一共結欠員工和農民工的工程款,大概是一百二十萬,就算是借一百萬的話,一個月的利息就是十萬,但是就是這樣,萬老板也不會欠大家一分錢,不但這次不會,以後的工資,每個月發一次,不會再攢到年底了,萬老板說了,工資年底發,那是不人道,平時這些工人吃啥,喝啥,學生上學拿啥交學費……


    林正祥還沒說完,會議室裏就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經久不息。


    事後萬有才對林正祥說道:“看到沒,你隻要是把他們的利益放在心上,他們就會玩命給你幹活,問題是這些利益本來就是他們應得的,現在倒成了資本家對他們的施舍了,這他娘的什麽世道?”


    “唉,啥世道,就是這世道,改革開放的時候說了,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後帶動後富,最後都富,現在是一部分人富了,但是窮的人依舊是窮,而且是富的越來越富,窮的越來越窮,還都富呢,成了豆腐了”。林正祥說道。


    “所以,老林,咱們開公司也好,其他的手段賺錢也好,我把話說在這裏,你可得給我記住了,到時候一定要記得提醒我,這人一有了錢,就會得意忘形,就會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會為富不仁,你可得提醒我,咱不能幹這樣的事”。萬有才說道。


    “哈哈哈,好,我提醒你,但問題是,明天這錢怎麽辦,你趕緊去借錢吧”。林正祥說道。


    “好,我去借錢,老林,這裏就交給你了”。萬有才笑笑說道。


    出了公司的門,萬有才看看門上的招牌,搖搖頭,又走了回去。


    “怎麽又回來了?”林正祥問道。


    “這公司是咱的了,這公司名字也換了它,不能再叫現在名字了,再說了,何忠奎這破公司也沒什麽名氣”。萬有才說道。


    “這沒問題,改個名字而已,變更一下就行”。林正祥說道。


    “那就叫眾城吧,眾誌成城,是有這麽個成語吧?”萬有才說道。


    “好,我明天安排人去變更公司名字,這是小事”。林正祥說道。


    現在還是錢的問題,萬有才在想著怎麽才能從何世恩那裏把錢合理的、不驚動任何人的帶出來,可是想來想去,這幾個人都在監視著自己,這不太容易得手。


    手機響了,一看是幹藍心打來的電話。


    “喂,幹姐,想我了?”萬有才問道。


    “想你了,我這麽早就約你今晚過來吃個飯,你沒安排吧?”幹藍心問道。


    “幹姐約我吃飯,還用等到晚上啊,我這就過去,給我個地址,我有司機送我過去就行”。萬有才說道。


    幹藍心有錢,暫時不能從何世恩那裏拿來錢,可以先借幹藍心這個富婆的,隻是不知道幹藍心會不會借給自己呢,真要是借給自己,那自己就欠她一個人情了,萬一後來接盤靈山別墅,她要是向自己討還這個人情,還真是不好辦。


    但是目前來看,隻能是如此了。


    “去哪?”郎文潔問道。


    “去赴宴,你把我送去,你自己先回去吧,到時候我自己回去就行,或者是她們送我”。萬有才說道。


    “那怎麽行呢,師父說了,對你取得的成果非常滿意,要你一定要牢牢的靠上司南下,這是個難得的機會”。郎文潔說道。


    “你啥時候和師父聯係了,問問我這射不出咋整,這不是要活活憋死的節奏嗎?”萬有才問道。


    “這個,我問了,他說好像是紮過頭了,把精關給紮閉合了,所以,出不來了”。郎文潔說道。


    “我就說吧,讓你紮,讓你紮,我告訴你郎文潔,你要是給我治不好,你等著,我非得賴你一輩子不可,你這輩子別想體會到被射的感覺了”。萬有才惡狠狠的說道。


    “你再說一遍試試,來,再說一遍試試”。郎文潔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和刀子似的,萬有才都能感覺到肉疼。


    今天卡文了,隻能三更了,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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