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有才點點頭,看看房間,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懂規矩”。


    “那天你走了之後,這件事我想了很久,終於有點明白了,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吧,要不然你這麽巴結他?”於曼麗問道。


    萬有才看著於曼麗,看了一會,笑笑,說道:“於曼麗,我把你包下來,不用讓你每天再去接待不同的男人,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我充其量還是交易的關係,你想的太多了,會心累”。


    於曼麗看看萬有才,蹲下來,基本和萬有才平齊的角度,說道:“我不怕心累,你把我賣了,我總得知道賣給的人是誰,對我以後有沒有好處吧”。


    萬有才微笑了一下,抬手就是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於曼麗的臉上,於曼麗一下子被打懵了,不知道萬有才為什麽打她。


    淚汪汪的看向萬有才,那個委屈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感到心疼。


    “於曼麗,我告訴你,我包了你,讓你陪著他,是要你好好和他玩,不是讓你和他過日子的,你要是不願意,你還是回去幹.你的零售吧,看來這批發你還真是幹不了,蹬鼻子上臉了是吧?”萬有才問道。


    “沒,沒,沒有,我就是問問,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老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開玩笑的,你千萬不要趕我走,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於曼麗嚇壞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還算是和藹的男人和其他的男人沒什麽區別,自己在他的眼裏,依然是一個婊.子而已。


    “於曼麗,你給我記住了,好好伺候他,除非他玩膩了,把他給我牢牢的抓住了,過幾年,我給你一筆錢,一筆你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遠走高飛,過你自己想過的日子,這樣不好嗎,就看你的了,當然了,如果你能征服他的心,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如果讓我知道你胡攪蠻纏,威脅他之類的,不用他怎麽樣,我不會饒了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萬有才說道。


    “嗯,我知道,我記住了”。於曼麗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萬有才倚在沙發上,看著她,此刻他感覺到,錢真的是他.媽的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每個人拚了命的活動,最後都是為了錢,就像是眼前的於曼麗。


    她跪在地上,任人宰割,或許這是她謀生的方式,或許是為了家人,也可能是為了她自己。


    這個世界上沒有東西不可以成為出賣的物品,有的人出賣自己的智慧,有的人出賣自己的靈魂,有的人就是在出賣自己的肉.體,這麽說起來感覺很殘酷,但是當你環顧四周,我說的不對嗎?


    “爬過來”。萬有才說道。


    於曼麗不敢站起來,四肢著地,向前爬了兩步,到了萬有才的麵前,眼淚在流,卻不敢擦。


    萬有才伸手抹了一把她臉上的眼淚,問道:“疼嗎?”


    “不疼,老板,沒事,我習慣了,以前也有客人時常打我,幹我們這一行的,這點委屈都受不了,早幹不了這一行了”。於曼麗說道。


    “我打你,是要你記住,好好做自己的事,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你越是沒有想法,別人可能給你的越多,你越是想三想四的,你可能什麽都得不到,明白嗎?”萬有才問道。


    “明白,老板,我記住了”。於曼麗說道。


    “嗯,很好,讓我看看你的技術怎麽樣”。萬有才向後一仰,看著於曼麗。


    於曼麗會意,立刻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淚,解開了萬有才的腰帶,拉開了鎖鏈,放出了已經憋屈了很久的毒龍。


    萬有才不是第一次票娼,但他是第一次票這麽貴的娼,一年下來要十多萬,而且他隻能玩這一次,雖然自己是她的承包人了,可是既然送給了鄭繼國,他就不想再來找於曼麗了,那樣不地道。


    不過現在還沒交貨,可以試試貨,享受一下。


    終於,萬有才的情緒被調動起來了,而且因為被郎文潔紮針的緣故,他現在很民感,他這幾天都在懷疑郎文潔把自己給紮針紮壞了,要不然怎麽會這麽猛了呢。


    “坐上來……”萬有才對於曼麗說道。


    於曼麗剛剛想坐上去時,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轉身去桌子抽屜裏拿了一個套,撕開給萬有才小心的戴上。


    “我不喜歡戴這東西”。萬有才說道。


    “不喜歡也得戴上,我是一周去檢查一下身體,明天該去查體了,我雖然很小心,從來不讓客人不戴套就上,但是我也很害怕,我不想連累你”。於曼麗說道。


    她不但是給萬有才戴了套,還戴了兩個,結果可想而知,萬有才不戴套那晚都撐了兩個小時,現在戴了套,根本毫無刺激性可言。


    於曼麗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自己的腰都要擰斷了,他愣是一點事沒有,到最會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萬有才上了車,關上了車門,郎文潔鼻翼扇動了一下,問道:“我在樓下等著你,你是去樓上和女人上.床了?”


    “你管的著嗎,郎文潔,你算是把我害慘了,我好像被你治壞了”。萬有才痛苦的躺在了後座上,說道。


    “什麽意思?”郎文潔回頭看了他一眼,一邊倒車一邊說道。


    “我射不出來了,幹了這麽久,還是沒有射出來的欲.望,他奶奶的,我以後要是娶了老婆,我豈不是生不了孩子了,再說了,這有什麽樂趣可言?”萬有才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怒道。


    “你朝我發紅火有個屁用,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算了,我回去查查書,我再給你紮紮針吧”。郎文潔說道。


    “紮你奶奶個腿啊,我感覺就是被你紮壞的”。萬有才說道。


    “哎哎,有事說事,不要牽連家屬,我奶奶招你惹你了”。郎文潔不但沒有惱怒,反而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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