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鋼材公司的錢大部分是幹藍心投資的,萬有才說是要投資一部分錢,但其實就是那個店麵,到現在一分錢沒投,所以這麽一分析,萬有才有啥?


    再說萬有才在何世恩地下室裏發現的那些錢,別說那些錢不合法,就是萬有才想用他也沒有這個機會,一來是郎文潔時時刻刻跟著他,自從發生了萬有才和譚國剛見麵的事情後,他就再沒機會從郎文潔的眼皮子底下溜掉了。


    而且譚國剛的那個小丫頭,像鬼一樣,實在是太嚇人了,不知不覺的跟在他的身後,搞的現在萬有才出門時常都會看看背後是不是有人在跟著自己。


    所以,即便是自己知道那些錢在那裏,可是他不敢去取,他一直都在想辦法,可是辦法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想起來的呀。


    缺錢是萬有才麵臨的最大問題,但是話說回來,缺錢也幾乎是每個人都麵臨的問題。


    “談的怎麽樣?”郎文潔看看萬有才上了車不說話,問道。


    “找個地方吃飯吧,奶奶的,我光當服務員了,什麽都沒吃到”。萬有才說道。


    “和司南下搭上關係了嗎?”郎文潔問道。


    “這話問的,是我傻,還是司南下傻,我算個鳥啊,人家是市委書記,我能入得了人家的法眼嗎,笑話,你淨說一些根本完不成的任務”。萬有才不滿的說道。


    “但是我剛剛和師父通過電話,他說你最近這幾天會有個好機會,你一定好把握住”。


    “好機會?師父既然能算出來,幹麽不直接告訴我,也省的我猜了,你們幹這一行的是不是都喜歡這樣,神神秘秘的?”萬有才不滿的說道。


    “萬有才,我發現,你也就是能欺負我,有本事你和師父通個電話試試,敢嗎?”郎文潔問道。


    萬有才最煩的就是她動不動就搬出來葛錦山,自己不欠葛錦山任何的東西,所謂的師父,你教我什麽了?


    吃完了飯,萬有才一聲不吭坐進車裏,而郎文潔在手機上劃拉了半天,萬有才正要催她時,她終於是啟動了汽車。


    但是沒想到她按照手機導航,停在了一家中藥店的門口,也不言語,就下了車,萬有才還以為她病了呢,在車裏呆了一會,就下了車跟進去了。


    看到的一幕讓萬有才更加的不明白她到底想幹嘛了,什麽都不看,卻念著一味味中藥的名字,幾兩幾錢都說的明明白白,老中醫就按照她的藥方抓藥。


    “你病了?”萬有才問道。


    郎文潔白了他一眼,沒吱聲。


    接下來,郎文潔在市裏瞎轉悠,到處找這種賣中藥材的店,直到逛了十家以上的店,這才把所要買的中藥都買齊了。


    “哎,我說,你要是病了,就去看西醫,中醫太慢了,你可不要出事啊,出了事我可擔不起這責任”。萬有才說道。


    “你不是說我什麽都不教你嗎,那你就從喝藥開始吧,這都是給你準備的,等著,我再去買個藥鍋子”。郎文潔說完又下了車,去買藥鍋了。


    “你要教我就是喝藥啊?”萬有才不屑的說道。


    “我告訴你,你也別看不起這藥,告訴你,這藥方可是師父給我的,專門就是治你們男人的病,腎虛是你們男人的通病,中醫說,腰者,腎之府,腎藏有先天之精,為髒腑陰陽之本,生命之源,所以,腎是先天之本,像你這樣的,這裏一個女人,那裏一個相好,不出兩年,你的先天之本就成了先天無本了”。郎文潔說道。


    “真有你說的這麽嚴重嗎?”萬有才問道。


    “譚國剛說他給你十倍的好處,你知道是啥嗎?他最擅長的就是調理陰陽,很多老男人在他的調理下,都能煥發第二春,但是他是治標不治本,主要是以猛藥拱火,讓人在短時間感覺到精神很好,這也是一些老年官員很樂意結交他的原因,有錢了有權了,想要享受一下女人的青春軀體時卻發現自己不行了,要是有個人這時候說我能治你的不行,讓你生龍活虎,和小夥子似得,你幹嗎?”郎文潔自言自語道。


    “有你說的這麽不堪嗎?再說了,就算是譚國剛是做了這件事,但是你們這邊也沒閑著吧,譚國剛是攻那些老男人,而你們那個會所呢,不是勾那些老女人嗎?誰也別說誰了,半斤八兩”。萬有才說道。


    “那是她們,我可沒有想著怎麽治你,我是按照師父的意思幫你調理一下,接下來的事還很多,你想要學什麽,我都可以教你,但我是代師傳藝,不要想歪了,而且一些需要手把手教你的東西,我肯定也教不了你,隻能是和你說一下,你自己去領悟得了”。郎文潔說道。


    梅藝雯回去一看,好家夥,屋裏一股濃濃的中藥味道,她捂著鼻子去了廚房。


    “你這是幹麽呢?”梅藝雯問道。


    “熬中藥,腎虛,郎文潔給我買的,你自己說說,我虛嗎?”萬有才問梅藝雯道。


    “嗯,是沒有以前那力道了,硬度也不行,我看再這樣下去,你就沒什麽硬度了,你就成了應付了”。梅藝雯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真的假的,有這麽明顯嗎?”萬有才不好意思的問道。


    “郎文潔給你買的藥,怎麽了,她也知道你虛了,是看出來的還是試出來的?”梅藝雯笑問道。


    “就她,我還去試,你可拉倒吧,和那樣冷冰冰的臉去做,我還不如去嫖呢”。萬有才說道。


    剛剛說完,郎文潔從二樓下來了,萬有才趕緊閉嘴,不敢說了。


    “小潔,謝謝你了”。梅藝雯邊換衣服邊說道。


    “謝我什麽?”郎文潔皺眉問道。


    “他是我男人,卻要你給他買藥補補,我不得謝謝你嗎”。梅藝雯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卻把郎文潔羞臊的夠嗆,說的也對,你給我的男人補腎,你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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