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世間的一切行事之術,都是江湖術,這些江湖術有八大門之說,這知道嗎?”陳一手問道。


    萬有才一愣,脫口問道:“黑社會啊?”


    “不是黑社會,而是謀生的手段,分為八大門,你知道有哪八大門嗎?”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見過最大的黑社會就是我們街道的一個小混混,在我小的時候就被政府鎮壓了,死的老慘了,腦漿子都被子彈打出來了……”


    “我說過了,這不是黑社會”。陳一手說道。


    “哦,陳老師,不好意思,你說你說”。萬有才訕訕的說道。


    “我說的這八大門,有驚門、疲門、飄門、冊門、風門、火門、爵門、要門,其他的門道我就不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就說說我所屬於的火門,你不是問供的是誰嘛,這是葛天師葛洪,研究的就是養生術,到了我這裏,研究的主要是房中術,你明白我的話了吧?”陳一手問道。


    萬有才驚呆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麽離奇的故事呢,在他看來,你陳一手不就是一個在美容會所裏的按摩技師嘛,這還是說的好聽的,說的難聽點,那就是個鴨子而已,怎麽還和江湖扯上關係了,再說了現在還有個屁的江湖?


    “呃,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是火門的門,不是,是火門的人”。萬有才問道。


    “沒錯,萬主任,你別以為現在社會看起來都是風平浪靜的,其實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江湖是存在的,而且不但是我們火門,其他七大門都存在,隻是誰也不會宣揚自己是哪個門的,這就是你一般也聽不到,也不會知道你是什麽門,他是什麽門,明白我的話嗎?”陳一手問道。


    “嗯,明白,深藏不漏,對吧,低調為王”。萬有才說道。


    “嗯,不錯,你說的很對,低調為王,其實現在大部分人都不懂的房中術了,一味的追求性趣,其實你想想看,基本都是快馬加鞭,要麽沒有前戲,要麽沒有接續,簡單粗糙,毫無樂趣可言,尤其是男人,隻顧著自己快樂了,根本不管女人怎麽樣,你可能也聽說了,隻要是在我這裏經曆過的女人,多少年都會念念不忘,回頭客很多,為啥,還不是我懂得這門房中術嗎?”陳一手說道。


    “哦,我還以為陳老師隻是會那幾手鬼手技法呢,原來陳老師隻是教了我一個皮毛啊?”萬有才恍然道。


    “楊總是我的師姐,我不好駁她的麵子,但是我也不想把這些東西教給外人,我教你的那些東西足以對付一般的女人了,但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對你言聽計從,從此非你不嫁,那還差的多呢,再說了,葛天師還有一套養生方子密不外傳,男人好-色,但是再強壯的男人無節製的在女人身上浪費體力,也有被掏空的危險,所以這些方子就是進補的房子,保持男人腎水充足”。陳一手說道。


    “哦,我說呢,怪不得楊總對陳老師這麽照顧”。萬有才說道。


    “好了,我隻能說這麽多了,怎麽決定在你”。陳一手說道。


    其實在陳一手還沒說完呢,萬有才就決定了,一定要學這一手,因為他想到了梅藝雯,這個娘們一直都對自己很好,可是卻讓自己和嶽春妮結婚,這不合常理啊,所以萬有才覺得,梅藝雯可能是在為自己離開埋下後路,自己要是學會了陳一手的這些房中術,那梅藝雯還能走的了,就是走了也得回來,梅藝雯對他太重要了。


    還有就是萬有才現在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這還隻是嶽春妮和梅藝雯,再加上一個不經常用的林雅迪,自己都開始吃不消了,到最後再把自己熬幹了?


    “陳老師,沒說的,我學,拜師對吧,我拜”。說完,萬有才跪在蒲團上,納頭就要拜,但是被陳一手給攔住了。


    “說道,哎哎,你要拜也不是拜我,拜葛天師,先拜葛天師再說”。陳一手說道。


    萬有才按照陳一手的指點,三叩九拜,又是上香又是敬酒,反正搞的還挺隆重。


    “現在可以拜師了嗎?”萬有才問道。


    “不,師父不在這裏,你不能拜我為師,我這麽年輕,你拜我為師,你整天叫我師父你心裏也不舒服,對吧,過幾天,我和你一起去省城一趟,我的老師正在省城給一個大人物治病,到時候我看看他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過去,你看怎麽樣?”陳一手問道。


    “好,我都聽陳老師的”。萬有才點頭說道。


    萬有才這一晚什麽都沒學到,就等於是和陳一手聊了半夜才回到家。


    “到哪裏野去了,回來這麽晚”。嶽春妮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等著萬有才,問道。


    “有事啊,咦,你今天怎麽睡這麽晚?”萬有才問道。


    嶽春妮不好意思的說道:“白天睡多了,現在睡不著了,就等你回來唄”。


    萬有才一屁-股坐在嶽春妮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肩膀,鼻子伸到她的頭發裏,沒有聞到熟悉的香水味,說道:“你今天沒洗澡呢吧?”


    “沒有呢,我打算一會就去洗呢”。嶽春妮說道,看著萬有才的樣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別待會洗了,我們現在一起去洗吧,我好久沒和你一起洗澡了”。萬有才說道。


    “我不要……”嶽春妮抗議道。


    但是還沒等抗議的話說完,就被萬有才抱起來向洗手間走去,在這裏一路上,嶽春妮被萬有才吻了個嚴嚴實實,一句都說不出來,隻是嗚嗚嗚的聲音。


    到了洗手間,被萬有才壁咚在了牆壁上,逐漸的被調動起來了興趣,她的手抱住了萬有才的脖子,而萬有才的手則是一件件剝光了這個美麗的嬌娃,直到倆個人恢複了原始人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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