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不錯,但是我這腦子,根本和你沒法比,我幫不上他任何忙,我……”


    “萬有才的老婆不需要很聰明,你幫著守好後院就行了,你要是比他還聰明,你們肯定會幹仗,到時候光鬥心眼了,還幹什麽事業?”梅藝雯說道。


    嶽春妮看了一眼梅藝雯,說道:“這就是你看不上的他的原因嗎?”


    嶽春妮一臉的不信,她也覺的萬有才不錯,有膽子,而且很疼她,但是總是有一種感覺,萬有才不是自己的,好像是從梅藝雯那裏借來的一樣。


    “我覺的是他看不上我,找我做情-婦還可以,做老婆他不要我”。梅藝雯說道。


    看著嶽春妮不信的表情,梅藝雯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因為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他,這點他很在意,而你是啊,所以,有時候我也很羨慕你”。


    嶽春妮無言以對,梅藝雯笑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他要住院,你在這裏好好照顧他,這才是你最該做的事”。


    “怎麽都來了?猴子打的電話吧”。萬有才被推出來時,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開了,但是一睜眼,看到了梅藝雯和嶽春妮,說道。


    “你好好養病,醫生說你要住幾天院,有點腦震蕩,外麵的事你不用管了,有我呢,讓春妮在這裏照顧你,好不好?”


    “嗯,你們都走吧,有護士呢”。萬有才說道。


    梅藝雯伸手把嶽春妮推了出來,嶽春妮這才說道:“我沒事,我在這裏陪你,梅姐忙,讓她去忙”。


    萬有才不再說話了,到了病房裏,已經掛著吊瓶的萬有才沉沉睡去,而梅藝雯和嶽春妮就守在病房裏小聲聊著天。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安峰山和猴子走了進來,安峰山看著包紮著繃帶的萬有才,向梅藝雯擺擺手,示意出去說話。


    “我剛剛回去,就接到了所裏的電話,晚上是我和萬有才一起喝酒來著,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梅總,你放心,於公於私,我都會把這件事查到底,另外,我建議你們誰給李書記打個招呼,讓他給區分局壓一下,這事要讓他們都重視起來”。安峰山小聲說道。


    他這話是說給嶽春妮聽的,萬有才不是叫李玉堂姑父嘛,這事還不簡單。


    “行,謝謝安所長,他現在昏睡著呢,他醒了我告訴他你來過了”。梅藝雯說道。


    “那行,我還要回所裏看監控,爭取早點抓到行凶者”。安峰山說道。


    “好,謝謝安所長了”。


    “份內之事,我走了”。安峰山匆匆來看了一眼萬有才,接著就趕回了派出所看監控錄像。


    因為拆遷,路燈早就不亮了,所以隻能是根據派出所和村委會的監控確定行凶者大致的形象,然後再根據這些形象,看看這些人到底去哪了,到時候再做排查,這個工作量就大了,而且算的這麽準,肯定是跟了萬有才很久了。


    萬有才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睜開眼,就看到了嶽春妮在一旁打盹呢,他是被尿憋醒的,稍微動了一下,渾身疼的要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時候嶽春妮也醒了,看到萬有才睜開了眼,問道:“你怎麽樣,我去叫醫生吧”。


    “你叫什麽醫生啊,我想要上廁所”。萬有才說道。


    “啊,大的小的”。嶽春妮問道。


    萬有才試了一下,說道:“有可能隻是小的,算了,你還是扶我起來吧,我去洗手間上”。


    “不行,醫生說你的腦子都快散黃了,像雞蛋一樣,不能動,老實等著,我來幫你”。嶽春妮說道。


    說完,嶽春妮從床下找出來了夜壺,掀開薄被,將夜壺伸了進去,然後另外一隻手去尋找閘門在哪裏,哪知道摸進去之後,發現閘門就像是插門的門栓一樣,堅-硬無比。


    嶽春妮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由的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


    “你懂啥,這叫晨勃,等到哪一天不晨勃了,男人就真的完蛋了”。萬有才說道。


    “誰說的,也是梅藝雯教你的吧?”嶽春妮說道。


    “這是常識,還用教嗎?對了,梅藝雯呢,走了?”


    “她一直呆到了天亮才走,下午來替我”。嶽春妮說道。


    過了一會,萬有才還是沒尿出來,他自己也很著急,自從自己不尿床了之後,他還從來沒有躺著尿過尿呢,所以感覺很費勁,但是在嶽春妮的手裏一直都是堅-硬如鐵。


    “算了,我尿不出來,你還是扶我起來吧”。萬有才說道。


    嶽春妮沒有扶他起來,而是吹起了口哨,像是把小孩尿尿似的,還別說,這一招還真是管用,不一會,萬有才感覺自己完全放鬆了下來,一瀉千裏,猶如黃果樹瀑布一般,舒服極了。


    “咦,硬度沒了,我就說吧,什麽晨勃,還不是尿憋的”。嶽春妮走進了洗手間裏把尿壺倒掉,衝洗幹淨,長這麽大,這是第一次在醫院裏伺候病人,還是伺候一個男人。


    萬有才感覺還是閉著眼舒服點,於是一直都是閉著眼在和嶽春妮聊天。


    “你姐姐出嫁了嗎?”萬有才問道。


    “還沒有,他們定的是十一結婚,煩死了,到時候還讓我去當伴娘呢,我不想去”。


    “你要是去當伴娘,我肯定是要去當伴郎,隻是別到時候上錯了床就行,你說你們倆都穿上婚紗,我能分辯出來誰是誰嗎?”萬有才說道。


    這話剛剛說完,就感覺一雙小手掐住了自己的胳膊,說道:“你是不是巴不得認錯呢,好和她上-床是吧?”


    “哪能呢,那可是我的大姨子,我怎麽可能幹這種事,我去是為了防備你姐夫打你的主意,你可是小姨子,他要是裝作認錯了呢,我不是很吃虧了”。


    “他敢,我大耳刮子抽他”。嶽春妮霸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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