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發現這是一個房間,萬有才就坐在床頭前的沙發上,看著一個充滿了青春氣息的女孩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他後,愣了一下。


    萬有才指了指門口,說道:“洗澡間在那裏,你先洗吧,我待會再洗”。


    嶽春妮就算是臉皮再厚,此時也不禁羞紅了臉,因為萬有才此時還不知道,這是嶽春妮的第一次,雖然她覺得第一次是應該慎重一些,可是她擋不住那二十萬的誘-惑,試問,哪個女人的第一次能值二十萬,就算是去網上拍賣,有傻-逼去買嗎?二十萬,你是鑲金的,還是鑲鑽石的?


    嶽春妮忘記了,這座房子裏的每個房間都有衛生間,都可以洗澡,所以梅藝雯指給她的門沒錯,從衛生間出來就可以看到萬有才了。


    梅藝雯心裏泛起一種味道,說不出來的味道,是酸嗎?也談不上,但是萬有才的確是沒有碰過她,可是卻在自己的勸說下答應今晚要征服這個小丫頭。


    萬有才抽著煙,聽到洗手間裏的水聲沒有了,他在等待著嶽春妮出來,這也是一種煎熬,一方麵他認為梅藝雯說的對,要不然也不會答應這事,另外一方麵,他也很忐忑,忐忑嶽春妮會纏住他不放,從嶽春妮的表現來看,她絕不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二十萬就能收買了,那將來得給自己戴多少綠帽子?


    嶽春妮擦幹了身上的水,已經沒有什麽可收拾的了,這才不得不出去麵對那個男人了。


    白色的浴巾,白色的頭巾,白色的拖鞋,很像是在賓館裏一樣,當然了,還有白皙的軀體。


    看她出來,萬有才沒吱聲,將手中的煙蒂狠狠的摁死在床頭櫃上,沒有煙灰缸,萬有才把煙灰直接彈在了床頭櫃上。


    見到萬有才站起來,嶽春妮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但是發現萬有才是要去洗手間,這才怯怯的躲到了一邊讓萬有才過去。


    萬有才三下五除二衝了一遍後,擦幹淨水,裹著浴巾出來了,此時,嶽春妮早已爬上了床,但是全身都被夏涼被蓋的嚴嚴實實,隻露著一個頭,瞪著眼看著萬有才。


    此時她才發現,萬有才的身體顯得非常的結實,肌肉都是一條一條的,絕對能達到健美級別了,這讓她心裏有了些安慰,至少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不是那麽猥瑣。


    萬有才背對著嶽春妮坐在了床頭,將身上的浴巾扯下來扔到了沙發上,然後轉身上了床,他的主要部位一閃而過,嶽春妮看的不是很清楚。


    她和萬有才此時都上了床,隻不過她是躺著的,而萬有才是倚著的。


    “如果你不願意,現在也可以起來就走,沒人攔你”。萬有才說道。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們沒有關係,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小姑是李玉堂的第二個老婆,但是我們家沒沾多少光,因為都看不起她,她是做了好幾年的二-奶才上位的,家裏很多人以此為恥,但是我不這麽認為,我認為這是她自己選的,就像我為了二十萬躺在這裏一樣”。嶽春妮說道。


    說到這裏,嶽春妮好像一下子放鬆了很多,不再把自己裹的那麽嚴實,反而是用手掌支起了自己的下巴,歪著身體看向萬有才。


    “我怎麽覺得你比我還緊張,你不是第一次吧?”嶽春妮開玩笑的問道。


    “你多大了?”萬有才問道。


    “二十二,我剛剛大學畢業,放心,不是未成年,也不會纏著你不放,你這麽有錢,也不缺女人,我有那個自知之明,外麵那個也是你的女人吧,你讓我姑姑介紹我,也不是為了找女朋友吧,還是為了你明天要辦的事,對不對?”嶽春妮問道。


    萬有才沒吱聲,他感覺到此時占據主動權的不是自己了,而是她,於是一伸手,將她身上的夏涼被揭開了,嶽春妮瞬間就住嘴了,就是這樣,有些人她始終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你不出手,她都不知道主次了。


    “捂住幹什麽,把手拿開”。夏涼被被揭開,精雕細琢的軀體展現在了萬有才的麵前,嶽春妮還想掩蓋,但是被萬有才一句話把這種幻想擊的粉粹。


    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不知道?即將麵臨什麽,不知道?裝什麽清純?


    萬有才把手伸了過去,那一抹嬌嫩就在自己的手裏了。


    但是萬有才常年的勞作,平時他的手摸的是什麽,是磚石,是建材,是粗糙的勞動工具,但是現在呢,這兩處嬌嫩好像是剛剛剝開的雞蛋掉進了荊棘裏,皮膚的柔-軟和嫩滑哪經得起粗糙的刺激。


    萬有才雖然這些日子不幹粗活了,可是他手上的老繭還沒有褪-去,有的地方還帶著翹起的倒刺,就是這麽一雙手,此刻卻馳騁在像是剛剛褪-去海水的沙灘上,手勢過後,留下點點的紅痕。


    雖然是花了錢的,但是萬有才並未動粗,他伸手扳住嶽春妮的肩膀,將其反過來,同時徹底將夏涼被扔出去,施展著陳一手教給他的穴位按摩法,漸漸的引導著她進入佳境。


    開始的時候,嶽春妮還認為這樣一個人,一定是非常粗魯的,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還知道做做前戲,還知道徐徐漸進,這讓她有了一絲渴望的味道。


    她不知道的是,這正是萬有才按摩穴位的效果。


    而當萬有才把她反過來,她以為是繼續按摩時,卻沒想到他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她施展了鬼手指法,讓她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妙,可是此時已經晚了。


    就連那些經曆了多少人事的婦人都對鬼手指法毫無辦法,幾手下去,就會讓她們不知道東南西北,更不知道禮義廉恥,更何況嶽春妮這樣的小丫頭。


    不一會,嶽春妮伸手緊緊抱住了他的一隻胳膊,不說話,但是臉憋得通紅,通身力氣隻有一個動作,就是把萬有才往自己的身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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