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錦城笑著揉了一把她的臉:“你可知道,我當時是費了多大心思才把那束四色幽蘭弄來的嗎?雲城掌控在雲哲的手中,他的那個小女友也很喜歡花,雲城的大街小巷都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其中四色幽蘭也是他那個小女友最愛的,我是從他小女友手中搶來的,你說,這次去了,我該送她什麽禮物?”


    齊飛月摸著下馬想了下:“既然她那麽喜歡花,那你就投其所好,送她花好了?”


    卜錦城:“投她所好的事,雲哲做就足夠了,我不需要。再者,你是沒去過雲城,不知道雲城遍地花海,基本上沒什麽稀奇的花可以讓她新奇了。”


    齊飛月:“那你自己想。”


    卜錦城淡淡哦了一聲,將她拉近身邊,小聲問:“如果我要送你禮物的話,你最喜歡什麽?”


    齊飛月眨眨眼:“你是要送我禮物還是打個比方?”


    卜錦城:“打個比方,你們女人應該挺了解女人的。”


    齊飛月就笑了:“打比方的話隨便送我什麽都可以。”


    卜錦城:……


    話說回來,他好像真的沒送過她什麽禮物?


    卜錦城將她拉出商場。


    出了商場,門口冷無言的車還停在那裏,就說明他還沒走,溫如槿也還沒出來,齊飛月上車前還是給溫如槿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她的情況。


    溫如槿:“我沒事,冷無言說明天要去雲城,在買東西。”


    齊飛月轉頭看了一眼卜錦城,小聲問:“你去嗎?”


    溫如槿:“不想去。”


    齊飛月立馬說:“去吧,我明天也去。”


    溫如槿:“啊?”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好吧,既然卜錦城也去,那很有可能霍尊也會去,不知道小四會不會去,好久沒見她了。”


    齊飛月:“嗯,有一年多沒見了吧,也不知道她到底幹嘛去了。”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別的話題,電話掛斷。


    卜錦城帶齊飛月回了公寓,在公寓呆了一個多小時,他又出來,去了公司,到公司後,他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端也不知道是誰,卜錦城跟他說:“幫我做對鎖戒,要求是心鎖加兩個英文字母,一個是c,一個是y……”


    c和y,取卜錦城和齊飛月的最後一個字的第一個字母。


    說了很久,從做工到形狀,以及時間,卜錦城說的很詳細,也很認真,聽完他的話後,那邊的人倒是驚奇地問了一句:“zm,你有心儀的對象了?”


    卜錦城想到齊飛月,笑著應了一聲:“鎖戒,鎖愛,希望她能明白。”


    那邊的人皺著眉頭嗯了一聲,然後就掛斷電話,忙碌去了。


    卜錦城在辦公室裏呆到晚上十一點多,處理了早上和中午遺留下來的文件,這才回家。


    第二天,四個人坐著私人飛機來到雲城。


    雲城是北部大城市,礦業非常發達,尤其是金礦,所以,可想而知,雲城的街道以及百姓的生活水平,都是全國排得上等級的。


    而雲哲坐鎮雲城,也是雲城不可撼動的存在。


    飛機直接落在雲哲的別墅空地上,高大的男人從升降梯上下來,齊飛月和溫如槿隨後。


    地麵站著很多人。


    站在最前麵的是雲哲,跟在雲哲身後的是兩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像古代兵士一樣的男人,再後麵跟著一個很年輕的女子,她懷中抱著一隻雪白的小貓,而女子身後,又站了好幾排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看起來像保鏢。


    齊飛月目光從那些人身上掃過,將南風琉雪給她的通讀器塞入了包裏。


    三個男人見麵,沒有寒暄。


    卜錦城直接拿出禮物遞給身後的那個女子:“上次多謝你的幽蘭花,這是謝禮。”


    他說:謝禮。


    而不是見麵禮。


    這個男人……


    齊飛月笑著抿了一下唇,手臂被人拉住,扯進了一個溫暖而又熟悉的胸膛,卜錦城向那個女子介紹說:“她就是我上次送幽蘭的人,齊飛月。”


    原本應該主人家先介紹,可卜錦城既然搶了先,女子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雲哲,見雲哲隻是插兜站在那裏,沒額外的表示,她隻好伸出手,很可親地笑著:“很高興認識你,我叫藍藍。”


    齊飛月與藍藍握手。


    之後就是溫如槿,相互介紹了女人後,雲哲帶他們進了別墅。


    剛剛在飛機上,齊飛月就從高空俯瞰了整個雲城,真的是花海一樣的城市,美的不可思議,而雲哲的別墅比起城都,更美。


    鋪在地上的每條路都是用花形做圖案,五色繽紛渲染,連門燈和壁燈,甚至是一隻茶杯,都透出一種花的韻態。


    齊飛月想:還真是不愧為花都。


    十點多到達別墅,十一點用餐,吃過飯後,雲哲交待藍藍,讓她帶齊飛月和溫如槿去逛逛。


    齊飛月和溫如槿都沒來過雲城,當然對這裏非常好奇,一聽說要出去,都很激動。


    司機把車開過來,三個女人坐車,後麵又跟了兩輛保鏢車。


    而屋內。


    霍尊和楚弈北沒能來。


    霍尊追著夏小四去了不知名的國度,楚弈北去英國還沒有回來。


    雲哲把一個厚厚的文件封甩在桌麵,沉著臉對卜錦城說:“這是你讓我調查的齊飛月口中所說的不知名的小島,確實是有那麽一群島,但是,我派人進島查看過,那些島上根本沒有人居住的痕跡。”


    也就是說,齊飛月很可能在撒謊。


    卜錦城伸手拿過文件,從裏麵把那些紙張一一拿出來,一張一張地翻看。


    他看的很慢,幾乎是一目一行地掃蕩,看到圖片,他會用很久的時間來研究上麵的每個角落,看完後,他把文件又給冷無言。


    卜錦城單手擱在桌麵,緩緩地靠進椅背:“也可能,你查的這些島根本不是她說的那個。”


    雲哲:“你真相信她所說的?”


    卜錦城:“為什麽不信?”


    雲哲:“我不信她。”


    卜錦城臉色冷了一下,待冷無言看完,他說:“繼續查吧,肯定有那麽一個島存在,如果你的人查不到,那我就出動我的人了。”


    卜錦城的人?


    雲哲愣了一下,隨後又立馬說:“別啊,你先別輕舉妄動,我再查就是了。”


    卜錦城:“嗯。”


    冷無言看完資料後,沉默著臉沒有說話,他把文件重新裝入封中,遞給雲哲,雲哲收起來存入保險櫃,又返身回座位的時候,他把窗簾拉上,打開了一個視頻會議。


    會議另一端,坐的是在英國的楚弈北。


    楚弈北把南風琉豔帶回了英國,放她回了南風夜的身邊,作為豐城信使,南風琉豔的作用,南風夜還是很看重的,因為南風琉豔不像南風琉雪,溫柔又心計深沉,南風琉豔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又性感大膽,脾氣外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用她,她若為你用,就不會對你使心機,不用她,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麽。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後來,為南風夜帶來了莫大的危機和阻礙。


    但此時,南風琉豔回來,南風夜還是很歡迎的。


    南風家族存在於英國上流社會百餘十年,是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家族,世代爵位,在英國的影響力堪比四大傳人所在的劍門和紅門。


    南風琉豔歸來,南風夜自然要問她豐城的情況。


    南風琉豔一字不落地說給他聽,當然,卜錦城抓了她這一環節她沒有說,楚弈北把她帶回英國這一環節她也沒說,她可不想這麽早就當個棄子。


    南風夜放她去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間,楚弈北的電話就來了。


    南風琉豔煩燥地抓頭:“說好了,我隻要不暴露你們,你就不會再煩我!”


    楚弈北:“我隻是想說,祝你好運。”


    說完楚弈北就掛斷。


    南風琉豔……shit!見鬼的一群人!


    她踢掉高跟鞋,脫掉長披風,又把波浪卷頭發狠狠地往後背一甩,很沒形象地趴地床上念經。


    而這邊的楚弈北看著她這沒形象的樣子,嘴角抽了抽。


    身在雲哲別墅裏的卜錦城和冷無言也看到了這不雅的一幕,眾人額頭都冒出一條黑線。


    雲哲壓住想要爆笑的衝動,問楚弈北:“你沒跟南風琉豔說,她身上還帶著你竊裝的跟蹤器?”


    楚弈北揉揉額頭:“本來在她回到莊園的時候,我就打電話想跟她說,不過她態度不怎麽好,我一時心情不佳,就忘了,嗯,希望她等會不要脫衣服。”


    雲哲:……


    冷無言:……


    卜錦城:“你不怕真真知道?”


    楚弈北狡猾如狐的鳳眼輕輕一眯:“如果她真脫衣服,看的又不是我一個人。”


    那意思是:你們可都在看呢,到時候他家真真知道了,還怕齊飛月和溫如槿還有藍藍不知道?


    不得不說,有時候,楚爺對兄弟也是挺惡劣的。


    冷無言果斷地轉身。


    雲哲也借口拿東西走了出去。


    卜錦城:……一個一個都是妻管嚴!


    鄙視別人的同時,他也低下頭開始翻手機,躲避那個可能隨時出現的畫麵的同時,偷偷地給齊飛月發信息:【我如果一不小心看了別的女人的身體,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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