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一沒做錯，二沒隱瞞，實在是沒什麽可坦白。”他依舊是豐神俊朗，然淩霜已經心如止水，“臣妾漏夜前來，是想跟皇上商討家父被誣陷一事。”
她想要直接從那個問題上跳過去，但鳳千辰並沒打算放過她，“告訴朕，你是怎麽活下來的？是鸝妃放你走的嗎？”
淩霜冷冷的扯著嘴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皇上是在說笑嗎？你的鸝妃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看不見嗎？”
如果用盡所有力氣也無法改變結局，那麽她還是希望跟家人死在一起。所以對待鳳千辰，她沒打算再客氣。
“正因為知道，所以朕更好奇你是如何活下來的。”他真的當她死了，所以這麽長的時間才會不聞不問。
“你還記得杜仲嗎？那個幾度救我於垂死的太醫，那個被你杖斃的太醫！”
那一晚，杜仲並沒有被杖斃。
杜老太醫有恩於太後，太後曾答應無論發生何事都會保住杜家九代單傳的這顆獨苗。
杜仲自幼跟著父親出入賀府行醫，看著淩霜長大、看著她與季靜姝結交、自然也看著她憑著幾封書信愛上鳳千辰。
他那晚沒來得及告訴淩霜她已經懷有身孕，隻好將事情告訴太後。當然，他也將淩霜對鳳千辰至死無悔的愛也告訴了太後。他做完所有能為她做的所有一切，方才改頭換麵避世而居。
因為季媛鸝的挑撥，太後雖然表麵上疏遠淩霜，但暗地裏已將事情經過了解得一清二楚。在季媛鸝強行剖腹產子那日，她已經安排好人手暗中接應。
她隻看了小太子一眼便離宮祈福，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將淩霜那將死未死的身體及時送出宮救治。
“皇上想知道臣妾為什麽變了模樣嗎？”眼角有淚，但看向鳳千辰的時候，淩霜的嘴角依然揚起一抹笑意。
這比杜仲妙手回春之術更讓人好奇，鳳千辰點點頭。
“是你最疼愛的鸝貴妃，拿著太醫剖腹的那把刀，一刀一刀將臣妾的臉劃得麵目全非。”她一步步走到鳳千辰麵前，白皙的指腹一寸一寸拂過他的麵頰，“你知道那時候，臣妾有多恨你嗎？”
她的肚子在流血，心口在流血，臉也在流血……
那樣的畫麵隻要一想，鳳千辰便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你為什麽不叫朕？”
她沒有叫嗎？
她叫了。
他明明就在隔壁，可她叫得嗓子都破了，他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你問我？你為什麽不問問你自己？”淩霜一指一指的戳著他的胸口，“你是真的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
宮女送上熱茶，鳳千辰不疑飲下，不多時他便感覺到困倦，便靠著軟榻小憩了一會兒。醒來，季媛鸝告訴他賀淩霜血崩玉殞，已經派人送出宮了。
因為她是靜姝的妹妹，因為她先入為主的印象，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對不起！”他握著她的手，將她冰涼的指尖按在胸口，“是朕對不起你，才讓你平白受了那麽多苦。”
“嗬！”淩霜冷笑的甩開他的手，“從前臣妾希望你問、希望你信，你不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如今你已經清楚一切，可否肯跟臣妾談回正事？”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愛上他滿心歡喜的二八少女，她經曆過血淋淋的死亡，隻想拿回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想要直接從那個問題上跳過去，但鳳千辰並沒打算放過她，“告訴朕，你是怎麽活下來的？是鸝妃放你走的嗎？”
淩霜冷冷的扯著嘴角，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皇上是在說笑嗎？你的鸝妃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看不見嗎？”
如果用盡所有力氣也無法改變結局，那麽她還是希望跟家人死在一起。所以對待鳳千辰，她沒打算再客氣。
“正因為知道，所以朕更好奇你是如何活下來的。”他真的當她死了，所以這麽長的時間才會不聞不問。
“你還記得杜仲嗎？那個幾度救我於垂死的太醫，那個被你杖斃的太醫！”
那一晚，杜仲並沒有被杖斃。
杜老太醫有恩於太後，太後曾答應無論發生何事都會保住杜家九代單傳的這顆獨苗。
杜仲自幼跟著父親出入賀府行醫，看著淩霜長大、看著她與季靜姝結交、自然也看著她憑著幾封書信愛上鳳千辰。
他那晚沒來得及告訴淩霜她已經懷有身孕，隻好將事情告訴太後。當然，他也將淩霜對鳳千辰至死無悔的愛也告訴了太後。他做完所有能為她做的所有一切，方才改頭換麵避世而居。
因為季媛鸝的挑撥，太後雖然表麵上疏遠淩霜，但暗地裏已將事情經過了解得一清二楚。在季媛鸝強行剖腹產子那日，她已經安排好人手暗中接應。
她隻看了小太子一眼便離宮祈福，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將淩霜那將死未死的身體及時送出宮救治。
“皇上想知道臣妾為什麽變了模樣嗎？”眼角有淚，但看向鳳千辰的時候，淩霜的嘴角依然揚起一抹笑意。
這比杜仲妙手回春之術更讓人好奇，鳳千辰點點頭。
“是你最疼愛的鸝貴妃，拿著太醫剖腹的那把刀，一刀一刀將臣妾的臉劃得麵目全非。”她一步步走到鳳千辰麵前，白皙的指腹一寸一寸拂過他的麵頰，“你知道那時候，臣妾有多恨你嗎？”
她的肚子在流血，心口在流血，臉也在流血……
那樣的畫麵隻要一想，鳳千辰便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你為什麽不叫朕？”
她沒有叫嗎？
她叫了。
他明明就在隔壁，可她叫得嗓子都破了，他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你問我？你為什麽不問問你自己？”淩霜一指一指的戳著他的胸口，“你是真的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
宮女送上熱茶，鳳千辰不疑飲下，不多時他便感覺到困倦，便靠著軟榻小憩了一會兒。醒來，季媛鸝告訴他賀淩霜血崩玉殞，已經派人送出宮了。
因為她是靜姝的妹妹，因為她先入為主的印象，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對不起！”他握著她的手，將她冰涼的指尖按在胸口，“是朕對不起你，才讓你平白受了那麽多苦。”
“嗬！”淩霜冷笑的甩開他的手，“從前臣妾希望你問、希望你信，你不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如今你已經清楚一切，可否肯跟臣妾談回正事？”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愛上他滿心歡喜的二八少女，她經曆過血淋淋的死亡，隻想拿回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