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們再睡一會,再見。”林逸穿上衣服,就準備走出臥室。


    “林逸弟弟,把你的電話留下來,玩了我們姐妹,可是要負責任的哦!”韓琳認真說道。


    “啊?”林逸腳步一頓,不由傻眼了。


    見林逸吃鱉的樣子二女頓時開心的笑了,韓琳笑道:“好了,逗你玩的。不過既然你救過我們,要你的號碼請你吃頓飯總不過分吧。”


    林逸心裏長籲一口氣,報了自己電話號碼,然後打了聲招呼迅速離去了。


    “這個小男人……”想到昨晚的瘋狂,韓琳嘴角彎起一絲弧度。


    “琳姐,我和你一起分享了林逸,你不會怪我吧?”楊敏依偎在韓琳懷中,柔聲問道。


    “我怎麽會怪你呢,咱們是好姐妹嘛!”韓琳像男人一般摟住她,二人的嬌軀緊緊貼在一起,彼此感受對方的溫度,“何況,林逸的魅力如此巨大,情不自禁的被吸引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嗯。琳姐,謝謝你。”


    韓琳笑道:“好姐妹還說這種話幹嘛。小敏,真沒看出來,平日看上去你倒挺矜持的,沒想到上了床也是一個小浪蹄子啊!和林逸玩的這麽瘋狂,有十三次吧,比我厲害多啦!”


    “討厭啦,琳姐,你真壞!”楊敏臉色嬌羞,和韓琳嬉嬉鬧鬧打成一團。


    韓琳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雙胸,揪住兩個小葡萄,嬉笑道:“笑浪蹄子,摸兩下就這麽堅挺了,還說不浪!”


    楊敏以牙還牙,二女光著身子在床上一番大戰。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了,是楊敏的手機。


    楊敏微微一驚,拿起電話看到號碼不由勃然變色,立即接通了電話。


    “老公,什麽事啊?”


    “什麽事?昨天到今天,一個電話都不打回家,昨晚到現在,給你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你一個電話都沒接,你現在究竟在哪,你跟我說清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憤怒之極的咆哮聲。


    二人通電話大概有五分鍾,楊敏的臉色越來越差,掛了電話之後不禁掩麵而哭。


    從剛才的打電話中,韓琳聽出她在和自己丈夫爭吵,聯係的抱著她,安慰道:“別哭,一切總會好的。”


    “他一個大男人,都三十二了,整天無所事事在家,不是在電腦上打遊戲,就是和一幫狐朋狗友賭博喝酒,專門吃老本,一年連一萬塊都賺不到,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或許是因為對自己的丈夫失望透頂,楊敏的神色異常難過悲哀。


    韓琳輕輕拍打著她光滑柔嫩的背部,暗自歎息,或許是因為丈夫的無能,她才會選擇昨晚放縱自己。如果自己有這種沒用的丈夫,早就離婚了。但麵對這種事,韓琳也不好發表自己的觀點,隻得繼續安慰:“你老公從小被父母寵壞了,現在不懂事還很正常,或許一兩年過後他就恍然大悟,替家裏努力掙錢了,你別生氣,這樣對身體不好。”


    “就他那副德行還會恍然大悟,估計過十年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琳姐,這日子我沒法過下去了!”


    韓琳感歎一聲,沒再說話,安靜的臥室,隻聽到楊敏斷斷續續的低聲抽泣。


    ……


    林逸在韓琳小區樓下攔了輛出租車,車上他情不自禁的回味起和淩晨和二女的瘋狂迷醉,有一種美妙無窮的滋味。


    同時和二女進行,縱使真氣護體的林逸,也有些吃不消。三人是大概到早上七點才睡的,一共加起來足有二十多次,林逸直到現在還有些雙腿發軟,於是就著乘坐出租車的功夫,修煉起真氣法決。


    到達小區門口的時候,林逸的精神恢複了許多,付了錢下車,正見到萬良和胡一彪急不可耐的在小區門口等著,二人抽著煙,迎著寒風聊著天。


    林逸走過去,將萬良的夾克衫隨手扔過去:“接著,你的衣服。”


    萬良就勢接下,聞到衣服上淡淡的香氣,忍不住說道:“好香。”


    隨即他反應過來,曖昧的笑著望著林逸道:“老大,還說沒和兩個美女開房,連我的衣服都帶回來了,這回你無法否認了吧!”


    林逸暗自責備自己太多事,但臉上卻一副淡然的表情,鎮定說道:“這是昨晚送她們到家,她還回來的。你這腦子,成天都用在什麽地方啊!”


    胡一彪也湊了上來,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跟我們解釋解釋,你昨晚到底去了哪裏,還送她們回家,不會……”


    林逸眉頭一皺:“沒這回事,隨便你們怎麽猜,現在辦正事。咱們走。”


    “虛偽。”胡一彪說道。


    “狡詐。”萬良很有默契的接了一句。


    林逸裝作沒聽見,吹著口哨,自顧自朝前走去。


    ……


    鼎新集團總部位於燕京市區中心,是一幢足有30層的高樓大廈,名為“鼎天大廈”。


    大廈十六層的會議室內,足有三十二位股東分別就做,總裁椅上,歐陽勝治麵帶和善笑意的對大家說道:“鑒於集團內部有五位以上的股東因為最近流行性感冒侵擾,不能出席會議,我宣布,新董事選舉之事,推遲一個星期舉行。”


    他說出這話,立即遭到在坐許多人的反對,尤其是下首兩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半百老人。


    說是半百,其實相貌很年輕,一根白頭發都沒有,倒像是最多四十歲的中年人。


    他們的麵貌和歐陽勝治有幾分相似,但眼神卻老沉了許多。坐東麵的一人臉上一顆痣,板著一張馬臉,一句話沒說,隻是冷哼兩聲。


    而坐在他下首的一人,麵色白淨,眼角的魚尾紋很深,尤其是那一雙冷厲的眼神,看上去別臉上帶痣的男人威嚴許多。他清了清嗓子,冷笑著說道:“歐總,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既然幾個大股東都生病不能參加會議,當然要將會議推遲舉行,不然影響選舉的公正性!”歐陽勝治一板一眼的說道。


    “周李殷劉四人在集團的股東加起來一共不到百分之四吧,從哪一點上會影響選舉的公正性?”那人繼續爭鋒相對道。


    歐陽勝治正色道:“歐陽乾坤,你身為鼎新集團的副總裁,自然知道每一位股東都和集團的利益息息相關,你這麽說的話是在看不起他們在集團的股份?你今後如何同下麵的人樹立正確的榜樣?”


    “你……”歐陽乾坤聽了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得雙眼狠狠瞪著歐陽勝治。


    歐陽勝治依舊古井不波,但誰都可以看出他眼角的得意笑意。


    “坤副總,讓他開心幾天,不過一個星期而已,到時候自然有公道的選舉等著咱們。”坐他下首一直沒開口的臉上有黑痣的男人終於說話。


    聽對方一說,歐陽乾坤心中的怒氣這才稍微緩解了一點,直接起身道:“歐總,今天看在頂天的麵子上,我不想跟你吵,一個星期的董事選舉上,咱們見!”說罷,帶著歐陽鼎天,徑直離開了。


    歐陽勝治眼中凶光閃爍,心中冷哼一聲:“跟我鬥。”


    其實今日董事會四人缺席,都是歐陽勝治一手安排,目的是將本是定在今天的董事選舉往後推遲,為自己籌集資金和各股東的支持爭取時間。他的目的達到了,但現在形勢實在不容樂觀。


    和他競爭的人當中,對他威脅最大的便是剛剛離開的歐陽秦坤,他的堂兄。


    怎麽看,到現在為止,自己爭取到的股份,最多百分之四十左右,而對方,卻擁有將近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該怎麽辦呢?歐陽勝治緊緊鎖眉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歐陽總裁,您沒事吧?”在座一位戴眼鏡的中年人問道,他是歐陽勝治的支持者,叫汪國峰,擔任集團的行政總監。


    汪國峰的話讓歐陽勝治從沉思中驚醒,搖搖頭說道:“沒事。今天的董事選舉既然不能正常舉行了,各位散會吧。”


    在坐眾人議論紛紛,有反對的,有支持的,不過各自陸陸續續的散去。


    “老歐,你這個拖延之計拖的了一時,拖不了一世啊,最主要的還是要抓緊時間,爭取股東們的支持,或者籌集資金入股,一舉拿下下星期的董事選舉。”直到會議室走的沒一個人,汪國峰這才敢對歐陽勝治說道。


    他當然知道今天的計策是歐陽勝治想出來的,不光是他,其實大多人都知道。隻是集團有規定,必須全員到齊,才能進行董事選舉,即使不能到場的,也要委托相關人員進行參加。


    歐陽勝治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我在想辦法,一定爭取到51%以上的支持率!”心裏卻是一聲感歎,當初真的不應該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


    想到兒子至今還躺在醫院,他的心又是焦慮又是難受。


    雖然林山醫院和林春堂被自己暫時扳倒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氣。他的心裏又開始醞釀新的計劃。


    二人商量一陣,這才離開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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