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卑不亢的看著陳老爺子,肯定的答道:“是,我是大少的朋友。”


    “你知道耀東在哪裏?”


    “不知道。”


    陳慶隆聞言,眉頭一皺,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給老爺子說說大少的事情,讓老爺子心裏有個準備。”青年的目光很平靜。


    陳慶隆稍微思索了一下,說道:“請進吧。”


    青年毫不客氣,向前走去。


    這時,陳賦也走了過來,他跟在陳老爺子和青年身後,三人進入了大廳。


    保姆給三人倒了茶,便退出了大廳。


    陳慶隆看著青年說道:“說吧。”


    “陳大少的失蹤很可能和保羅馬爾蒂有關係。”青年說道。


    “和小馬爾蒂有關係?為什麽?”陳賦先提出了疑問。


    青年平靜的說道:“陳大少失蹤了,小馬爾蒂和老馬爾蒂便就都離開了藍海市。


    陳賦聞言,臉上的表情立刻凝重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陳老爺子。見自己的父親沉默不語,他便轉頭問青年:“小馬爾蒂和老馬爾蒂是以什麽借口離開藍海的?”


    “借口是老馬爾蒂病了,需要回意大利治病。”青年笑道:“可是當時老馬爾蒂剛剛來到藍海一天。”


    陳慶隆和陳賦父子都安靜了下來,藍海的事情都是陳耀東在負責,他們雖然知道和馬爾蒂家族合作的事情,但是知道得並不多。此刻聽青年說小馬爾蒂和老馬爾蒂離開的蹊蹺,心裏也都開始猶疑起來。


    青年繼續說道:“從小馬爾蒂和老馬爾蒂離開的態度看,他們似乎早就知道碧浪山計劃的投標必然失敗。”


    陳慶隆和陳賦父子一聽這話,心頭都是一震,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陳賦畢竟在商場摸爬滾打很多年,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什麽時候該客氣。


    “我叫橙畏,橙色的橙,大無畏的畏。”青年答道。


    “橙先生,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陳賦客氣的說道。


    橙畏很隨意的說道:“我和陳大少畢竟算是朋友,他的失蹤,我也有責任。”


    “你一直在耀東身邊嗎?”陳賦又問道。


    “有一個月了。”橙畏答道。


    “耀東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幸運。”陳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不免苦澀。


    橙畏看著陳賦說道:“我的領導讓我幫助你們找到陳大少。”


    “你的領導?”陳賦很意外橙畏用領導這兩個字。


    “是的,我來到陳大少身邊就是領導讓我來的。”橙畏答道。


    陳賦和陳慶隆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橙畏的身份,他是個保鏢,是陳耀東雇傭的保鏢。所以他才會說陳耀東的失蹤他也有責任。知道了橙畏的身份,陳慶隆父子對橙畏的感激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想怎樣利用橙畏,父子兩個目光一碰,似乎就明白了對方的心裏的想法。


    陳賦對橙畏說道:“橙先生,你勢單力孤,你能再跟你的領導說說,讓他再派兩個人來嗎?你們在尋找耀東的過程中產生的所有費用,由我們來負責。另外,我們還會給橙先生和你的同事一些酬勞。”


    橙畏看著陳賦說道:“領導說給我是一周時間,一周之後,我找不到陳大少,會再派人來。”


    “替我謝謝橙先生的領導。”陳賦忙說道。


    “不用客氣,我今天來,就是想提醒你們一下,不要再相信馬爾蒂家族。”橙畏說著站了起來。


    陳賦見橙畏竟然不提酬勞的事情,他忙說道:“橙先生,尋找耀東需要活動經費,你等一下。”


    橙畏聞言,點了點頭:“好。”


    陳賦忙拿出了支票本和筆,刷刷寫了一張支票。


    “我看看。”陳慶隆伸出了手。


    陳賦忙把支票遞給了父親,陳慶隆看見上麵是的數字隻是二十萬,他眉頭一皺:“給我。”


    陳賦忙把手中的支票本遞給了父親,陳慶隆接過支票本,刷刷寫了一張支票。


    二百萬!


    陳賦看見支票本上的那六個0,他吃了一驚,現在父親的手筆越來越大了,自己給二十萬,他就給二百萬。


    “橙先生,你拿著,如果不夠,隨時找我。”陳慶隆說著把支票遞給了橙畏。


    “嗯。”橙畏接過支票,一眼都沒看,就放進了口袋裏。然後便向門口走去。


    “老大,替我送送橙先生。”陳慶隆說道。


    “是,老爺子。”


    陳賦忙跟著橙畏,走出了正門。


    “呼——。”


    陳慶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才還平和的目光瞬間萎頓了下來,人也仿佛瞬間老了幾歲。


    很快,陳賦回來了,他看見父親的神色,立刻說道:“父親,你累了吧?”


    “我沒事。”陳慶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陳賦緩緩坐下,低聲說道:“父親,這個橙畏可信嗎?”


    “可信。”陳慶隆的回答十分幹脆。


    “可是我……。”


    “麵對咱們家的氣勢,這個橙畏不卑不亢,而且是透著淩厲,這樣的人不是心理素質過硬,就是擁有十足的自信。橙畏顯然是屬於後者。”陳慶隆堅定的打斷了陳賦的疑慮。


    陳賦相信父親的眼光,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理解,又說道:“這個陳賦顯然是陳耀東的保鏢,耀東什麽時候認識他的領導呢?”


    “耀東應該是瞞著我們認識了很了不起的人物。”陳慶隆繼續說道:“而且這個大人物對耀東還很負責任。”


    陳賦聞言,也點了點頭,橙畏千裏迢迢的來報信,確實說明他很負責任,最主要但是,橙畏似乎並不是為了錢來的。


    “有魏弘和橙畏,我相信他們一定能找到耀東的。”陳慶隆默默的說道。


    “是啊!魏弘號稱人脈天下第一,如果他連個人都找不到,那他也就別混了。”陳賦也說道。


    “我倒是覺得橙畏他們更有可能找到耀東。”陳慶隆感歎道。


    “不知道耀東現在怎麽樣了?”陳賦隨口就說了出來。


    陳慶隆聞言,眉頭一凝,沒有回應陳賦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搞死黑龍,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耀西。”


    “是。”


    陳賦答應了一身,拿出手機去打電話了。對於二弟陳豐的這個私生子,他並不太喜歡。之前是擔心那個漂亮的小子搶了耀東在陳家的地位,現在他是擔心搶了自己的地位。可是老爺子把這個剛認下的孫子當做寶貝,還把最得力的保鏢派了出去,專職保護剛上大學的陳耀西。


    這些都讓陳賦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也隻能照辦,現在的陳家,還是老爺子掌舵,其他人都是船員。


    ---


    莊園別墅的書房裏,唐浩和海妖相對而坐,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壺熱茶。


    海妖抬起小手,給唐浩斟滿了茶,笑著說道:“老大,我估計我們又會有新貨入手了。”


    “是橙飛還是橙畏?”唐浩很平靜的問道。


    “這個不好說,橙畏好像去京城了,不知道見到陳慶隆之後,會是個什麽結果。區傑和橙飛都上了高山的遊艇,以區傑的陰險,她應該會讓高山繼續做炮灰。”海妖笑著說道。


    “橙字頭的速成戰士自主能力已經和普通人沒有多少差別了,他們做事都比較小心。”唐浩說道。


    海妖聞言,試探著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都不太可能會草率進攻?”


    “嗯。”唐浩很隨意的應了一聲。


    “那我們要不要刺激一下他們?”海妖問道。


    “不用,他們安靜不了太久。”


    海妖笑道:“這些笨蛋,都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豈不知他們的一切都沒有瞞過我們的眼睛。”


    唐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我要去一次藥材嶺。”


    “去藥材嶺幹嘛?”海妖好奇的問道。


    “隨便走走,藍海就交給你了。”唐浩看著海妖。


    “老大,要不我跟你一塊去,有羅力在,出不了事。”海妖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若是別的男人,看見海妖這討好的可憐樣,別說是去藥材嶺了,就算是把他們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他們未必會拒絕。可是到了唐浩這裏,他卻很幹脆的說道:“不行。”


    海妖見老大如此幹脆,也隻好說道:“那好吧。”


    唐浩緩緩站起,來到了窗前,向外望去。


    海妖看著唐浩的背影,目光中滿是崇拜,很像一個追星的小女孩。可是海妖不是小女孩,她是一個能夠讓任何高手頭疼的海妖。


    唐浩突然緩緩轉回身,看著海妖那明亮的眼睛說道:“你準備一下,明天上午跟我去藥材嶺。”


    “什麽!真的!”海妖高興得幾乎跳起來。


    “你不想去嗎?”


    “想,絕對想!”海妖一輛驚喜的站起來,閃亮的目光裏透著讓人心神蕩漾的璀璨。


    “挑一個不太喜歡說話人開車。”唐浩平靜的說道。


    “沒問題。”海妖心裏樂開了花,和兵神出去執行任務,是她這輩子最喜歡做的事情。


    “我先回去了。”唐浩說道。


    “老大,我送你。”


    海妖笑嘻嘻的跟在唐浩身後,送唐浩離開。在藍海呆了大半年了,海妖早就呆膩了,她早就想出去玩玩了。更何況還是跟兵神一塊出去,估計今晚會興奮的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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