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了被子,看到某二逼青年竟然真的蜷在那裏睡了,湘竹淚惡向膽邊生。


    “你還真好意思!”一腳丫子踹出去,直接踹在了易軍的屁股上。隻可惜,這一腳沒舍得用大力氣,以至於這貨哼哧了一下,竟然平躺著又睡起來了!嘴角上帶著股淡淡的笑意,眼睛也眯出來一條縫兒:“快睡吧,哥不拱你。”


    湘竹淚又是一腳,這回的力氣加大了三分。憐香惜玉是老爺們兒的責任,女人不用在乎這一點。所以,湘竹淚這回咬牙了。


    但是,床上這個懶豬一樣的家夥感覺到了危險。他知道要是這一腳真的踹在了自己身上,那麽勢必滾落到床底下不可,而且是非常狼狽的滾動。於是近乎本能的,一隻手當即伸了出去。頂級泰鬥的反應速度就是牛叉,後發先至。當湘竹淚那隻玉足踹過來的時候,被他準確的抓住了腳脖子。


    啊……一聲嬌吒,湘竹淚感覺到自己重心失衡了。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扭,一下子倒在了床沿上。萬幸這妞兒是個高水平的練家子,身體的柔韌程度極好。要不然的話,這一個近乎一字馬大劈叉般的動作,還不得把大腿的筋給拉傷呀!


    “王八蛋易軍,你就不能輕柔點!”湘竹淚的酒意幾乎沒了,惡狠狠的收回了那隻腳,餓虎撲食般蹦到了床上,一拳就砸了下去,直奔易軍光溜溜的胸膛。


    砰!這回易軍沒躲也沒抓,任憑她把拳頭砸來。一聲悶響之後,易軍笑哈哈的伸出雙臂,一下子把她抱在了自己胸膛上。兩人緊緊的貼合著,相互的喘息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兩人的喘息都有點粗。


    由於兩人的酒意都消減了不少,而且易軍已經近乎光著身子、而湘竹淚也隻穿了件薄睡衣,此刻對於身體貼合的感覺似乎更加敏感了。隔著湘竹淚薄薄的睡衣,易軍能清晰感觸到身上這團柔嫩的存在,給他帶來了無法言喻的刺激。


    當然,湘竹淚的感觸也更加明顯。如果說第一次貼合隻有七分渴望,而尚有三分怯懦的話,那麽這次經曆了一番折騰,加之感觸更加明顯,她現在幾乎九分九的那種小渴望,無法收拾。


    “我說了,今天不給你了!”湘竹淚有點賭氣的說。僅僅距離易軍的臉不到半尺,連氣息都能飄到易軍臉上。淡淡的女兒香,加之淡淡的酒精味,充斥著易軍的鼻孔。


    “想不想給是你的事,得不得到是哥的事!”易軍咧嘴一笑,猛然翻動虎軀,終於陰陽正位了。而且這一次,這貨終於禽獸了一回,再也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之輩了。


    “休想!”湘竹淚來了倔勁兒,竟然有點真的反抗的意味。


    但是易軍的大手已經行動,一下子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衣之中,頓時胸口那團柔軟溫潤的美好存在,被大手抓在了掌心之中。一隻手剛好抓握,大小適中、手感正佳。太大了也未必是極品,合適的最好。


    湘竹淚嚶嚀一聲,氣呼呼的去扳開易軍那隻手。但是她的力氣小了點,根本搞不動。相反,這還刺激了易軍的征服欲,使得這家夥在她那寶貴位置變本加厲的揉搓。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到下麵有點不對勁了。上次她就親手抓過易軍的禍根,知道那是啥玩意兒在使壞,竟敢不懷好意的頂著她的小腹!


    而且,她的睡衣是連體的,由於易軍那大手從裙角伸進去抓她的胸,以至於整個裙擺都已經卷到了腰上,而腰部以下隻剩下了一個小小的內褲。除了各自一條緊身內褲,兩人下麵再無任何阻隔,這不是要了親命嗎?


    易軍像頭笨牛一樣在上麵折騰,甚至又把罪惡的爪子伸向了她的內褲——那是僅有的一道防線了!


    甚至,手指都已經伸進了內褲邊緣,就差往下一扯。


    說實在的,要是易軍好言相騙、循循善誘,恐怕湘竹淚已經就範了。但是現在這貨的動作,反倒激起了她的抗爭念頭。果真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一點都不假。


    所以,當易軍的手指剛剛伸進她的小內褲幾寸,甚至指尖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濕熱蒸騰,湘竹淚則猛然一抬腿,準備兩腿並攏堅決不讓最後的小戰甲脫落。


    嗷……


    易軍猛然一吼,兩腿間傳來的疼痛無法忍受,比特娘的傳奇高手全力一擊都恐怖。


    但是這事兒不好張揚,所以他即便痛不欲生,但也不能吼得太凶。滿腔的悲憤全都壓抑了起來,使得吼聲盡量控製在一個更低的分貝。但是,肩膀和兩條腿的顫抖,將他的痛苦毫無保留的呈現了出來。


    事後易軍總結了一個經驗:強女幹絕對是一個技術活兒,沒有三分本事很難成功。難怪印度國經常爆發什麽強女幹案,而每次都伴隨著暴力,甚至有些都把女人給弄死了。乖乖,不施展暴力的話,製伏一個女人其實是很難很難的。而且,隻要不是暴力製伏了她,她會用暴力打擊你啊,太凶險了……


    知易行難,事情往往想的很簡單,真正運用的時候阻力重重啊!


    現在,易軍正蜷縮在床上痛苦的顫抖,再無一個頂級高手的風範。咬牙切齒啊!要是換了別人這麽傷自己,易軍早就把對方撕成碎片了。可是,這回“施暴”的是竹子,這筆賬他這輩子都要不回來,隻能認栽。


    湘竹淚有點害怕,哪怕再不懂男女之事,也知道那地方是要害中的要害。雙腿盤著跪在他身邊,有點故作強硬的說:“喂,不許……不許耍賴,不許裝……”


    易軍哪有心情裝,這是正兒八經的疼,生疼。


    湘竹淚擦了擦額頭的細汗,伸出一隻手輕輕推了推他:“別嚇我……哥,肯定沒事的,對不對……”


    現在她算看出來了,這家夥肯定不是裝的。因為剛才還怒氣衝衝的禍根,現在一下子軟了下去。要是裝的話,不可能把這東西都裝起來吧?所以,自己剛才那一膝蓋,肯定“重創”了這家夥。


    老天爺,這下子不會……不會讓這禍根永遠軟趴趴吧?想到這個可能,湘竹淚更是嚇壞了,臉色有點發白。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是個大悲劇;而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這也是自虐行為。


    於是,她額頭的細汗更多了些。咬著自己的下唇,甚至都咬得沒了血色,這才顫顫悠悠的說:“哥,要不我……給你揉揉……你別嚇唬我……”


    強悍的竹子,幾乎都帶了一點點哭腔了。而且為了贖罪,為了彌補自己這滔天的過失,終於把那隻玉手輕輕探進了他的受傷之處,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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