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而言,湘竹淚已經是一個標準的猛女了。但是在易軍麵前,湘竹淚會表現出她陰柔的一麵。哪怕有時候會有些刁橫、有些蠻不講理,但易軍終究是自主的,終究是個說話算數的大老爺們兒。


    但是,這個魅影大妞兒真的脫離了易軍的掌控了。將來真要是進了門,那可就是農村常說的刁媳婦兒,天不管地不收的那種,太恐怖了。和易軍在一起的時候,魅影似乎始終是主導,而易軍居於一個從屬位置——也太憋屈了。


    特別是那一句“我的小男人”,一股子彪悍生猛砰然而出,直接把易軍震翻了。這猛妞兒太具有優越感了,讓人有點手足無措呃。


    如果說在白大腐女悍不畏死的折騰下,還能讓竹子找到對手。那麽魅影這猛妞兒的出現,將會是天神下凡般的勢不可擋,白大腐女在她麵前也肯定沒轍。


    頭疼。


    不就是在她胸口啃了幾十口麽,犯得著這麽較真兒嘛。


    ……


    魅影剛走,打著繃帶的雲偃月就有點瘸拐地走到了易軍身旁。這也是個冷妞兒,無非在求得著易軍和魅影的時候才表露出一些笑容和善意。如今恢複了常態,依舊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坐在了易軍的對麵,雲偃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魅影的背影,道:“梅處長要以身相許了?豔福不淺呐。”


    “這也叫豔福?這是桃花劫!”易軍更正道。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雲偃月道,“平白得了個傳奇做自家娘們兒,那是天大的福分。你們兩個並排走,神鬼見了都要抖三抖,多威風。”


    易軍愁眉苦臉的說:“神鬼怎麽抖咱是不知道,關鍵我自己首先就抖了啊。你說至於嘛,又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關係。雲大姐,你們女人一旦到了一個生猛的高度,是不是都會很計較?”


    “有可能,至少我就很計較。”雲偃月笑了笑,“你才啃了她兩口,她就以身相許了。可是你在我身上折騰的,似乎更狠吧?”


    看著雲偃月玩味兒的笑容,易軍這次真的蹦起來啦:“我去!大姐你要是也來這一手,哥們兒可真的跟你拚老命了!打不過梅姐咱認了,跟你過兩招咱還是能招架得起的……”


    開什麽國際玩笑,魅影大了自己好像九歲,已經足夠讓易軍吃不消了。要是眼前這個大了自己十七八歲的老妞兒再這麽糾纏,易軍不如一頭跳進大江裏麵淹死算了!


    雲偃月一怔,隨即仰天大笑,笑聲在空曠的江麵上飄蕩極遠。萬幸這老妞兒真的是在開玩笑:“放心,我的口味跟你一樣,還不至於那麽重。”


    易軍揉了揉腦袋,心道這還算差不多。但是沒等他來及慶幸,雲偃月就緩緩起身說:“走,跟我到艙裏麵去。”


    “幹啥?”


    “塗藥。”


    易軍腦袋有點大:“你自己來吧。”


    雲偃月費力地晃了晃自己打著繃帶的手,撇了撇嘴說:“這是你給我打傷的吧?誰叫你下手這麽狠,搞得我這手都夠不著自己的屁股了。”


    說著,雲偃月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扭頭兒首先走進了船艙。好漢做事好漢當,易軍也不是孬種,隨即跟了進去。


    但是進去沒五分鍾,就聽見雲偃月一聲叫喚:“小祖宗你輕點兒……疼死姐啦……啊啊啊……”


    這哪裏是在喊疼,到了後來簡直都成了呻吟了。以至於當易軍倉皇走出船艙的時候,看到魅影的臉都有點綠了。而船艙裏麵,雲偃月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仿佛終於在易軍身上撈回了點利息。


    “進來!”魅影臉色不佳,虎著臉對易軍說。


    易軍灰溜溜的想走,但是耐不住背後如刀如劍的氣息,扭頭兒訕笑:“幹嘛?”


    魅影甚至都懶得回答,就走進了自己的艙室。結果當易軍進去之後,一下子就瞪掉了一雙賊眼珠子。隻見魅影解開了自己的扣子,再度露出了那隻嬌嫩的小山丘。隻不過這回有點大煞風景了,因為那“小山丘”上,竟然包裹著比山丘本身更白的一團紗布!


    “給我換藥,我自己不方便。”魅影說。


    確實不太方便,這地方包紮起來難度太大,因為傷口所在部位的肉太軟了,而且魅影的“尺碼”不小,還沒包好就會不住的動彈,像是一隻不聽話的小白兔。特別是繃帶沒有著力的地方,所以要纏到了背後,以至於自己動手的話會很費勁。


    易軍乜斜著眼睛瞧了瞧,道:“就一個小牙痕,還用換啊?”


    “牙痕不算什麽,”魅影淡淡的說,“但是某個混蛋自作主張,在牙痕上切了個十字切口,這才是要命的。小男人,要是我這地方以後留下一個十字型的小疤痕,我會找你報複的。”


    那不是救命的需要嗎!而且,哥完全是按照野外急救的標準教程來做的,這能怪我?!


    但是在這樣的凶殘大妞兒麵前,你是別想著講道理的,這猛妞兒壓根兒就不講理。


    易軍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紗布,發現那鼓囊囊的小山丘上,那個小傷口似乎恢複得很好。魅影的體質太強悍了,肌體的恢複能力堪比嬰幼兒,其實這在易軍身上也是如此。這也算萬幸了,或許以後不會留下什麽疤痕,最多隻有一道小小的、微不可見的淡淡印記。


    如今,魅影的情緒似乎很平淡。可能已經經曆了一次“赤誠相對”,現在這個猛妞兒已經適應了——這尊傳奇的適應能力果然不一般。


    所以在易軍看來,此時她的呼吸很平緩,於是那對胸脯也很有節律得輕微起伏,有點勾搭感。


    “還想吃嗎?”魅影問了句讓易軍噴血的話。


    而易軍當即搖了搖頭,心道就是想也不能說。


    “小男人,對我真的沒什麽感覺?”魅影看著在自己胸前忙碌的易軍,很直白的問。


    易軍正彎著腰在她那小山丘上換塗新藥呢,結果被這句話問得渾身一顫。這話可不好回答,要是敢說自己真的“沒感覺”,恐怕會當場惹毛了這個猛妞兒。但要是說“有感覺”,那也太被動、太沒爺們兒氣了。


    可是,魅影卻替他做出了準確的回答:“要是真的沒感覺,你下麵那禍根怎麽都起了反應了?那褲子都成了帳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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