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爺是那種久經風雨場的人,不要看人不咋樣,但多年的積累還是有,他那葷段子是船載車裝的,狗剩又是懵懂初開的青年,對葷段子有著十分的好奇,經不住央求,朱三爺便添油加醋地賣弄開了,一講起來滔滔不絕,半晌消不下去。


    放羊回家,狗剩可是心神不定了,翻來覆去想那些葷段子,真想鑽進故事裏去,想著想著就睡了,狗剩做了一個春夢,竟然夢到了大奶奶桂蓮,狗剩把她按倒在玉米地裏,已經扒下來上衣,露出兩坨白白的乳,但是無論如何努力,就是褪不下她的褲子,倆人掙紮搏鬥半晌,狗剩竟然又流了。


    狗剩從夢裏驚醒,四周靜悄悄的,可以微微聽見外屋羊棚裏羊群的輕噴嚏聲。


    他吃了一點飯,帶著羊又到了那個柳樹塘子邊放羊,他還是想聽朱三爺講的故事,知道朱三爺都是亂說的,可就是很帶勁,但是到了那裏,他沒有碰到朱三爺,不知道什麽緣故。今天的午後,空氣悶熱潮濕,四周靜悄悄的,羊群在安靜地吃草,他又想起了朱三爺的那些故事,更想到了桂蓮那白花花的身體。


    狗剩忍耐不住的慢慢褪去下了褲子,用手弄起來了,漸漸加速,那玩意怒發衝冠,活像長著絡腮胡子的猛張飛,就在狗剩閉上眼睛愜意地享受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狗剩,玩啥呢!”


    狗剩睜眼一看,離他隻有幾步路的一棵樹下,桂蓮正笑吟吟的看著他,自己的秘密也許被發現,狗剩哎呀一聲,一陣臉紅,連忙扭一下身子,說:“大奶奶,你咋下午還要下地幹活呢?”


    桂蓮笑著說:“我可沒有你那麽清閑,早晚這些活還是我來幹,不抓緊能行嗎?”


    狗剩說:“再忙也不能太累了,大奶奶不如歇一歇,我幫你按摩一下。”


    桂蓮拾起身邊的一塊草疙瘩朝狗剩扔了過來:“做夢哩,美哩個你!回家給你娘按摩去吧!”


    狗剩笑著躲閃開,卻沒想到把身下那一堆零件露出來了,狗剩那個不好意思的,臉紅紅的。


    桂蓮笑了,說:“誰稀罕看你那玩意?我啥樣的沒見過!”說是這樣說,但桂蓮看還是紅了臉。


    桂蓮走近了,接著坐在了狗剩的身邊,狗剩聞著空氣中飄散的香味,那是桂蓮身上的特有的女人氣息。沁人心脾。桂蓮那頭烏黑的長發也令他著迷,他經常沉醉在那長發清洗後馨香的洗發膏的味道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狗剩沉迷,眼前全是桂蓮的影子。


    桂蓮那麽潑辣的一個人,這會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說:“你什麽時候給我家小樹補習英語,哎,現在學習不好有啥出息,還不是家裏蹲大學?”


    狗剩說:“大奶奶,你別這樣說,小樹還小,將來的路還長著呢,以後農民說不定比大學生有出息呢。”


    桂蓮說:“從古到今,農民都是最苦的,文化人不用出力,有吃有喝。我可不想小樹將來繼續當農民。”


    狗剩說:“現在多少城裏人還羨慕農民的生活呢,吃的都是綠色食品,呼吸的都是新鮮空氣。”


    桂蓮說:“那就換換。我可是過夠了這種日子,夠夠的!”


    狗剩一麵說話,但心思全不再對話上,每次看到桂蓮,狗剩都會激動的,這會剛剛裝進去的玩意又蠢蠢欲動,在襠裏支起來小傘,他所有這一切都被桂蓮看在了眼裏。


    “哎,你怎麽這麽傻啊,咋就對我上心了!”桂蓮軟軟的對狗剩說了一句。


    顯然,這幾年狗剩對她的關注,她早就知道。


    “我,我......”


    狗剩有點慌了,想站起來逃跑。


    桂蓮手一揮,本想抓住狗剩,去沒想到按在了狗剩的襠部,她紅著臉說:“跑什麽啊,我們說說話兒?”


    狗剩呼吸急促起來,他一把握住桂蓮的手,將她按在了自己的上麵。


    桂蓮臉龐緋紅,抽手說:“這是幹啥?我可是你大奶奶啊!”


    狗剩根本說不出話裏來了,他強拉住桂蓮的手,把它順著短褲塞了進去,狗剩這才低聲喊了一聲“大奶奶......”


    桂蓮紅著臉看著狗剩,遲疑著,慢慢的兩隻手都伸了進去,很快的,狗剩顧不得許多,將桂蓮推倒在地上,忘情地吻著桂蓮。桂蓮開始還想掙紮,後來很快繳械投降。她抱緊了狗剩,把褲子扒了下來。


    這一切難道是夢境嗎?狗剩的心顫抖著,嘴巴哆嗦著,那感覺如同進入了天堂......。


    隻是,隻是他們剛剛結束,還沒來得急收拾現場的時候,夏文博闖進了他們的視線,要說夏文博今天也真邪門了,本來他不該走到這裏來的,李修凡依舊給他說了桂蓮的住址,可是,夏文博三轉兩轉的,就給走迷路了,連續的跑了好多冤枉路,最後鬼使神差般的走進了人家這陣地。


    雖然夏文博沒有看到嘴激烈的場麵,那狗剩和桂蓮那白花花的屁屁在一片綠草,黃葉中顯得分外清晰,更讓夏文博和桂蓮尷尬的是,他們還對上了眼。


    “你,夏鄉長......”


    夏文博忙轉過身子,說:“我眼裏進沙子了,什麽都沒看見!”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一個十**歲的大男孩飛一樣的幹著羊群,跑開了,夏文博還是沒有回身,他暗呼倒黴啊,自己咋就轉到這條路上了,早知道明天再來,也不至於弄出今天這個的尷尬場麵。


    他在想著,桂蓮怯生生的說話了:“夏鄉長,我......你,你不會給人說吧!”


    “不會,不會,說什麽啊,我什麽都沒看到!”


    “謝謝你啊夏鄉長,他是.......”


    “停!不要給我說!”


    “為什麽!”


    夏文博很認真的說:“電影裏都是那樣的,隻要知道了別人的名字,最後肯定要被殺人滅口的,我可不想死!”


    “噗呲!”桂蓮在夏文博的身後笑了。


    “那個桂蓮啊,我能轉身了嗎!”


    “嗯!我穿好了!”


    夏文博這才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到了滿麵紅暈的桂蓮,你別說,剛剛雨露後的桂蓮,滿目都是嬌豔的春色,比起早上在村委會見到的那個桂蓮,還要漂亮一些,夏文博想,女人最好的保養方式大概也就是接受了男人的滋潤吧。


    “我正要找你有點事情!”


    桂蓮有些疑惑的看著夏文博:“您找我?”


    “是的,我這一路就是想到你家找你,誰知道走錯路了,就繞到了這裏。”


    桂蓮搖搖頭,說:“你可真會繞啊!”


    “可不是嗎,誰讓我是個路盲,我找你想談談征地的事情,你看是在這說?還是換個地方!”


    “那到我家去說吧!”


    夏文博點點頭,兩人慢慢的往桂蓮家走去,路上,夏文博說:“剛剛我和盧書記請示了一下,想讓你頂替華子的組長,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意見!”


    “為什麽?”


    夏文博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華子在征地這件事情上沒有起到相應的作用,而且,鄉政府感覺,在一些提留款,補助等方麵,華子有一定的問題,當然,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鄉裏是不采取過激行為,暫時不會調查,可是鄉裏希望桂蓮能承擔起征地的重任。


    桂蓮遲疑了片刻,問:“要是我不同意,是不是你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夏文博朗聲大笑:“這點你可以放心,我這是和你商量,至於你是否同意,我都能接受,也絕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可以給你保證!”


    夏文博的話讓桂蓮稍微的鬆了一口氣,情緒也鎮定下來。


    “夏鄉長,要說征地這事,其實我也是同意以租賃的形式來,現在把地賣了,萬一以後土地升值,那就虧大了,隻是有些村民急功近利,想要趕快拿到賣地的錢,但隻要把道理給大家說清楚,我想還是有希望的。”


    “對對,我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物價天天在飛漲,也許過不了一年,地價就會漲很多,而且這個租賃費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每一年都會往上浮動百分之十,用不了幾年,租賃費就是現在的一倍了。”


    桂蓮也點頭認可夏文博的看法,兩人邊說,邊走,還沒到桂蓮家,他們已經把該談的問題都談清楚了。


    夏文博說:“我就不去你家了,大概的情況就是這些,我回去請示一下盧書記,爭取明天就換掉華子。”


    “好吧,你說的把這個租賃費全部用於老年人的生活補貼,這一點我看最好,誰都有老的一天,這些租賃費按人頭分,根本沒多少,但給老人們補足,卻能起到大作用,相信這是一個能讓村民接受的方案!”


    這個想法也是剛才夏文博在和桂蓮的討論中臨時思考出來的的一種新的分配模式,夏文博很清楚,在農村,尊重長輩的傳統還是保留完好的,誰家沒有老人,誰將來不會變老呢?有了這個逐年疊加,越堆越多的租賃費,相信五組的老人都能從中得到最大的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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