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權看著鮑龍問道:“今天是星期天你為何不回家呢?”


    鮑龍低著頭說:“我害怕李誌等人打我,尤其黑豹哥的手下,現在你是我大哥了,他們肯定伺機報複。”


    “你是真心跟我呢?還是虛情假意?”林鋒權看著低著頭的鮑龍問道。


    鮑龍趕忙抬起頭,說:“老大,你是不是想把我推給李誌呀!那我不活了。”


    “開玩笑,既然你們跟了我,怎麽可能讓李誌等人打你們呢?那不是打我的臉嗎?哦對了!跟了我,你們必須好好學習,爭取考上大學,哪怕三本也行。”


    林鋒權微笑著說。


    “那是必須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鮑龍笑著說。


    “看來你不傻!”四眼雞笑著說。


    林鋒權說:“我們去操場周圍再尋找這樣的草。”


    他們也沒有問林鋒權為何要尋找葉子上有北鬥七星的草?再說,他們心知肚明,即使他們問了,也是白問。


    林鋒權帶著鮑龍和四眼雞等人去了操場的邊緣地帶尋找七星草,然而,一個小時多一無所獲。


    當他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的門被人撬開了,而且把裏麵的東西砸得稀巴爛。


    林鋒權視如生命的七星草被摔在了地上,而且他們惡狠狠地將那株七星草踩了一腳。


    林鋒權對七星草的摯愛勝過自己,然而,卻被壞人踩了一腳,雖然沒有踩死,但是他感覺好似踩了自己一般。


    花盆成為了幾瓣,這可是秦小雨送他的花盆。


    “老大,我給你買一個花盆去。”鮑龍趕忙說。


    林鋒權沒有回話,而是撿起了幾瓣瓷片,心疼不已地往一起合。


    四眼雞趕忙遞給林鋒權三秒膠,林鋒權洗幹淨了瓷片,小心翼翼地粘好了。


    四眼雞心知肚明這個花盆對於林鋒權的實際意義,畢竟,是秦小雨送的,林鋒權對秦小雨其實有著兄妹之情的。


    林鋒權再一次將七星草栽了進去,看著鮑龍說:“必須保護好這盆七星草,要不然,以後我也得被人踩了!”


    “啊?七星草就這麽貴重。”鮑龍趕忙問道。


    “以後給你們解釋,再者,不要好奇問什麽。”林鋒權認真的地說。


    “是!”


    林鋒權將七星草放在了自己的睡鋪上,現在他睡的一號睡鋪,四眼雞在林鋒權的上鋪,鮑龍在林鋒權的對麵。


    就在此時,軒轅星雅來找林鋒權。


    這把鮑龍等人看傻眼了,校花來找自己的老大,簡直轟動了整個男生宿舍。


    林鋒權也不好意思讓軒轅星雅進來,回頭看了一眼四眼雞等人,說:“把宿舍收拾好,不要出去,等著我。”


    他們連連點頭。


    林鋒權跟著軒轅星雅走出了男生宿舍樓,林鋒權低聲道:“找我何事?”


    “感謝你呀!我請你喝咖啡去。”軒轅星雅微笑著說。


    對於林鋒權來說,咖啡這樣的東西他聽說過,可是,從未喝過。


    雁鳴縣新城區前幾天試營業一家咖啡廳,軒轅星雅就光顧了兩次。


    林鋒權心知肚明,軒轅星雅和自己的身份地位有區別。


    他趕忙說:“那裏太破費了,一杯咖啡就那麽貴!”


    軒轅星雅莞爾一笑,說:“又不讓你掏錢,我是那裏的會員,而且是我的好閨蜜曲雲霞的小姨開的。”


    林鋒權趕忙說:“我這身份地位也不配喝咖啡,我們在操場上走走得了。”


    “看來你是不給我麵子。”軒轅星雅板著臉說。


    “哪敢,你可是我的雇主。”


    “那就對了,你還想當我的擋箭牌嗎?”軒轅星雅顯然說話溫柔了許多,是一種感激之情,而不是愛情。


    林鋒權猶豫了一下,說:“做你的擋箭牌我榮幸之至!”


    軒轅星雅挽著林鋒權的胳膊走出了校門,這把很多人看傻眼了,覺得林鋒權那二十圈真是有奧秘。


    原本是要退學的家夥,怎麽一瞬間就改變了運氣,真是不可思議?!


    林鋒權顯然也是有些害羞,畢竟自己才十八歲,雖然早熟,但是依然沒有軒轅星雅早熟。


    林鋒權能在軒轅星雅的身體上,感受到熱度,可是,他怎麽也嗅不到她身上的靈氣。


    他們步行來到了咖啡廳,曲雲霞也在幫忙,她事先就給軒轅星雅和林鋒權安排了好位置,一個角落裏,很安靜。


    林鋒權和軒轅星雅與曲雲霞打招呼後,不一會兒,一盤開心果和瓜子上來了,隨後就是兩杯咖啡。


    曲雲霞也有意撮合林鋒權和軒轅星雅,畢竟,她覺得林鋒權雖然家庭情況不行,但是在雁鳴縣中學絕對是一個牛人,而且奮不顧身地解救軒轅星雅,可想而知,他心裏有軒轅星雅,隻是不敢表達而已。


    林鋒權喝了一口咖啡,趕忙說:“真苦!”


    軒轅星雅笑著說:“你把咖啡伴侶和糖塊放進去,就好喝了。”


    “那你不早早說,是不是想看我的洋相呢?”林鋒權笑著說。


    “哪有,你為什麽總是把我想的那麽壞?”軒轅星雅故意問道。


    “我沒有把你想的很壞,隻是一點點的壞!”林鋒權笑著說。


    “一點點的壞,也是壞呀!”軒轅星雅喝了一口咖啡說。


    林鋒權想吃開心果,然而,又不知道怎麽吃?


    農村孩子和城裏孩子就是這樣的區別,在物質方麵的的確確沒有見過世麵。


    林鋒權不知道是連殼子吃掉,還是怎麽著?


    軒轅星雅知道林鋒權喝咖啡和吃開心果這些東西是第一次,她故意吃瓜子,就是不吃開心果。


    然而,這一盤開心果好似精心挑選的一般,沒有一顆是開著的。


    林鋒權也不管開心果是怎麽吃?拿起就開始吃。


    軒轅星雅笑著說:“你的牙齒真好!”


    林鋒權也意識到不應該吃殼子,然而,他覺得開心果連殼子吃掉,也是非常好吃。


    就在此時,黑豹哥的兩個手下來收保護費。


    曲雲霞趕忙來到了林鋒權這裏,低聲道:“黑豹哥的人來收保護費,這該怎麽辦?”


    林鋒權說:“讓我出去看一看。”


    林鋒權站起來走出了小雅間,軒轅星雅和曲雲霞尾隨其後。


    林鋒權看到曲雲霞的小姨的時候,簡直眼睛直了,一個非常性感而嫵媚的女人,二十六歲,離異。


    黑豹哥的兩個手下漏出了紋身,一個是青龍,一個是白虎,這兩個家夥不僅僅在雁鳴縣有名氣,在革新市的江湖上也算是金牌打手。


    林鋒權厲聲道:“你們幾個意思?小小的咖啡店還需要收保護費嗎?”


    “你特麽是誰?”


    “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林鋒權,回去給黑豹哥說,這個咖啡店是我照看的。”


    林鋒權的話語感動了曲雲霞以及曲雲霞的小姨柳冉冉和軒轅星雅,軒轅星雅瞬間覺得林鋒權不是土包子,而是高大上的男人。


    雖然還是感激之情,但是想要接觸林鋒權的心思在內心深處湧現。


    “哦!你就是林鋒權,我當是誰呢?”另外一個語氣裏帶著鄙夷。


    林鋒權也不可能在這裏打趴下這兩個狗東西,微笑著說:“你們跟我來。”


    他說完,徑直走出了咖啡廳。


    這兩個狗東西尾隨其後,倒要看一看,林鋒權究竟是怎麽厲害?


    林鋒權厲聲道:“你們是回去給黑豹哥匯報呢?還是和我一決高下?”


    他們已經被林鋒權羞辱了,怎麽可能不好好教訓林鋒權呢?


    他們一擁而上,目的就是瞬間打趴下林鋒權,給那些被林鋒權打趴下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然而,讓他們失算的是,林鋒權剛剛用了兩拳,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所有圍觀者,給林鋒權了激烈的掌聲。


    林鋒權蹲下,左右逢源打了兩個狗東西的臉龐,笑著說:“自此以後不要收什麽保護費,這裏我罩著!”


    兩個狗東西哪有反抗的餘地,而是連連點頭。


    林鋒權厲聲道:“我們宿舍的東西也是你們砸的嗎?”


    “不是。”


    “那是誰?不老實說,老子擰斷你們的脖子。”


    “好爺爺了我說,是李誌帶著人砸的,恰好你們不在。”


    “我日李誌先人,奶奶個熊,怎麽又是這小子?好了,起來趕快回去。”


    “是。”


    這兩個所謂的金牌打手不值林鋒權兩拳,可想而知,他們對林鋒權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這裏,林鋒權等人回到了咖啡廳。


    曲雲霞的小姨大膽地親吻了一下林鋒權的臉龐,這讓曲雲霞和軒轅星雅也是好尷尬。


    尤其軒轅星雅,內心深處瞬間對柳冉冉有了敵意。


    柳冉冉卻瞬間喜歡上了林鋒權,猶如上天給她安排的男人一樣。


    柳冉冉離異後,就是獨身,追求者絡繹不絕,然而,她視乎對男人失去了興趣,也是傷得太深。


    然而,當她看到林鋒權的時候,簡直心花怒放,那種愛的感覺瞬間爆棚,再加上林鋒權打趴下了黑豹哥的人。


    林鋒權摸了摸臉龐,看著軒轅星雅說:“我們走。”


    他順手掏出了錢遞給柳冉冉,柳冉冉微笑著說:“你是在罵我嗎?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還要感謝你呢!改天請你到家裏吃飯。”


    柳冉冉直截了當地表達愛意,使得曲雲霞和軒轅星雅臉兒羞紅。


    曲雲霞和軒轅星雅也沒想到的是,柳冉冉卻瞬間愛上了林鋒權,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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