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鋒權微微一笑,心裏說,你還是呆在江南市吧!


    然而,方芳的眼睛瞬間直了,戰戰兢兢地說:“是,是他們。”


    “他們?”林鋒權一回頭,看到了幾個黑衣人掠過。


    “他們就是綁架我的港島人,說的鳥語我一句話都聽不懂。”


    “那不是鳥語,是粵語。”林鋒權笑著說。


    “反正聽不懂,我們得小心謹慎!”


    “沒事,有我呢!”


    然而,就在林鋒權話音未落之際,開船的船夫一瞬間將林鋒權打昏迷了過去,隨即,也把方芳打昏迷了過去。


    ……


    當林鋒權和方芳被冰水澆醒的時候,他們的眼前站著幾個黑衣人,林鋒權心裏不禁一顫,難道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黑衣人嗎?


    他們說著“鳥語”,林鋒權和方芳的的確確聽不懂,一個女子看著林鋒權厲聲道:“怎麽就沒有把你毒死呢?”


    “我們有仇嗎?”林鋒權看著黑衣女子問道。


    “你殺死了我們的同類,我們都是黑衣家族的人。”黑衣女子厲聲道,然而,卻被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衣男子攔住了。


    他惡狠狠地給了林鋒權一記重拳,林鋒權的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


    “你們究竟想要什麽?”林鋒權啐了一口問道。


    “我們想要你們的性命和金錢。”


    “貪得無厭,這個世界裏擁有一樣足以,何必那樣趕盡殺絕呢?!再說,想要性命,怎麽可能給你金錢?!”林鋒權說。


    方芳再一次被嚇昏迷了過去。


    “打電話交贖金,一個億,不,兩個億,要不然你們死定了。”


    “好滴。”


    “電話號碼?”


    林鋒權說了秦剛泰的電話,他們果然撥了過去,秦剛泰接起了電話,林鋒權咳嗽了一聲,說:“我需要錢,我和方芳在一起。”


    “多少錢?”


    “兩個億,速速。”


    “知道,大體在哪裏?”


    “郊外雨鎮。”林鋒權顯然是用了俄語。


    “你說的是什麽鳥語?”大漢黑衣人將手機按了厲聲道。


    “家鄉話!”林鋒權說:“想要金錢就對我們好一點,看來我住的小別墅裏的酒是你們做了手腳!”


    “是的。”


    “誰指使的?我給你們另外一億。”


    “兩億還沒有到手,你卻說又給我們一億。”黑衣女子厲聲道。


    “說到做到,假如你們要性命的話,現在就動手,不過,你們也不要活了,港島那三個賊王都逃不出宿命,你們又能逃得了嗎?”


    “少他媽廢話。”


    林鋒權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他們的人隻有六個,裏麵是四個,不遠處有兩個在放哨,這裏是雨鎮一家廢棄的加工廠。


    林鋒權在想,難道他們壓根就沒有離開江南市,而是潛伏在這個旅遊勝地雨鎮了?!


    林鋒權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方芳,看著黑衣女子問道:“她死了嗎?”


    “沒有,第二次昏迷,怎麽了?”


    “她死了,你把我也弄死!”


    “小樣!還蠻癡情的!”黑衣女子笑著說。


    “你們為什麽不離開江南市?”林鋒權問道。


    “想殺了你們,還有那個長孫雅瑤!”


    “為什麽?”


    “金錢金錢金錢!”


    “金錢就那麽重要嗎?”


    “你他媽覺得金錢重要嗎?我們冒著多大的風險要金錢、金錢、金錢!”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鋒權像極了《大話西遊》裏那個囉裏囉嗦的唐僧。


    “放你媽個頭,你為什麽不放下官位呢?”黑衣男子又惡狠狠地給了林鋒權一記耳光!


    “為什麽打人呢?怎麽不能好好說話?”林鋒權的目的在於拖延時間,讓秦剛泰他們找到自己和方芳。


    他已經無法判斷方芳還活著不,因為,她的頭始終下垂。


    一股恐怖的風吹了進來,使得林鋒權毛骨悚然。


    林鋒權在想,自己為什麽不放下官位呢?


    “你們是不是與蔡氏家族和長孫家族有關係?”


    “管得著嗎?他們又是什麽鳥人?”黑衣女子厲聲道。


    林鋒權心裏說,看來他們不是蔡氏家族和長孫家族派來的,再說,長孫雅瑤畢竟是這裏的市委書記,他們口口聲聲要綁架了長孫雅瑤。


    黑衣男子過來又是給了林鋒權一記重拳,林鋒權昏迷了過去。


    ……


    當他再一次蘇醒了過來,眼前卻躺著黑衣男子等人的屍體,鮮血流在了自己的腳底。


    他下意識地抬了一下腳,然而,遠處才傳來了警報聲,顯然這些人不是警察幹掉的。


    林鋒權納悶不已,是誰幹掉的呢?看來他們是在背後保護自己的人!


    當秦剛泰等人出現在了林鋒權和方芳麵前的時候,也是驚得目瞪口呆,秦剛泰趕忙問道:“這是你幹掉的?”


    他順勢踢了一腳黑衣男子。


    林鋒權心裏說,你他媽傻呀?!我的手都是被反綁的。


    他們解開了林鋒權和方芳,不一會兒,林鋒權幫忙將方芳抬上了救護車。


    當方芳醒來的時候,林鋒權卻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


    這可是深更半夜,方芳摸了摸林鋒權的頭發,心疼不已。


    然而,她卻看到一雙眼睛在門外死死地盯著她,他趕忙推醒了林鋒權,低聲道:“外麵有人。”


    林鋒權第一反應,就是往外衝,然而,一道暗影掠過,瞬間消失殆盡。


    林鋒權揉了揉眼睛,心裏說,幻視幻聽。


    ……


    第二天,方芳出院了,他們回到了方芳的大別墅裏。


    林鋒權百思不得其解,港島人究竟是誰幹掉的?!


    “謝謝你!假如沒有你,我再一次沒命了!”方芳含情脈脈地看著林鋒權的眼睛說。


    “不用謝!”林鋒權親吻了一下方芳的額頭說。


    林鋒權繼續道:“為什麽我酒櫃裏和大冰箱裏的酒都被人做了手腳呢?”


    “看來想謀害你?”


    “我初來乍到,誰想謀害我呢?”


    方芳搖了搖頭。


    林鋒權在想,蔡氏家族和長孫家族的人不可能,畢竟,自己的小別墅裏長孫雅瑤也是去的,假如她喝了呢?


    港島人再怎麽膽大包天,也不至於光明正大地跑進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居住的小區吧?


    再說他們還在通緝期,究竟是誰呢?


    南緋月,突然林鋒權的腦海裏浮現著“南緋月”三個字。


    南緋月最想讓自己死掉,畢竟,那個海鮮樓的老板是她的親戚,她的母親是江煙省人民醫院的,什麽高級的毒藥都能弄來。


    林鋒權轉念一想,不至於吧!這不就是高射炮打蒼蠅,多此一舉嗎?!


    方芳握住了林鋒權的手,心疼不已地問道:“怎麽了?”


    “沒事,我就是想不通究竟誰在保護我們?誰要謀害我們呢?”


    方芳低聲道:“是不是南緋月?”


    “南緋月?”


    “海鮮樓的老板娘是南緋月的姨,她和南緋月的母親是雙胞胎,而且姐妹關係非常要好,聽說雙胞胎之間那是不可分割的!”


    林鋒權點了點頭,看來南緋月的嫌疑最大,可是,他覺得作為一個堂堂的江南市市長,南緋月不應該這樣呀!


    她想借刀殺人,然而,借錯了刀,卻被別人給幹掉了。


    ……


    南緋月坐立不安,心慌意亂,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母親的幹擾衝昏了頭腦?!


    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誰保護了林鋒權和方芳?


    南緋月一旦想到了方芳就像碎屍萬段了她,南緋月覺得方芳不僅僅是背叛了她,而且還背叛了她的一份感情。


    看來南緋月是同性戀,或是雙性人,愛著方芳,方芳也被她吸引,隻是出現了林鋒權,他橫刀奪愛!


    越來越複雜,奶奶個訊!


    ……


    “起來吃點飯。”林鋒權親吻了一下方芳的額頭說。


    “好滴,你把我拉起來。”


    林鋒權拉起了方芳,他們洗漱後,去吃飯。


    然而,謹小慎微的林鋒權覺得為什麽突然多出來個女傭呢?


    林鋒權附在方芳的耳畔低聲道:“不要吃了,我們出去吃。”


    方芳納悶不已地點了點頭。


    林鋒權看著那個多出來的女傭問道:“你是什麽時間來的?”


    廚房裏走出來了那個最早來這裏的女傭,微笑著說:“這是我妹妹,想在這裏住幾天,我就讓她幫忙了!”


    “好的,辛苦了!這些飯我們沒有動,你們吃吧。”


    “謝謝!”


    林鋒權和方芳出去後,方芳問道:“怎麽了?”


    “我們再一次回去就知道了。”


    他們在別墅區轉悠了一圈後,返回去了,然而,那些飯原封不動,倒是三個女傭好似人間蒸發一般離開了大別墅。


    方芳又是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女傭呢?”


    “逃跑了,趕緊報警化驗這些飯菜。”


    方芳心有餘悸地報了警,警察來了拿走了飯菜,很快得出結論,裏麵有劇毒,但凡吃上一筷子,他們瞬間口吐鮮血,一命嗚呼1


    秦剛泰看著林鋒權和方芳,問道:“你們究竟得罪了什麽樣的人?他們為什麽這麽對待你們?這是暗殺的節奏!”


    林鋒權心裏說,下一個就是你!可是,他不可能這樣說,依然微笑著說:“謝謝你!勞煩了!晚上我做東。“


    “那敢情好!”秦剛泰顯然很是高興。


    晚上,林鋒權和方芳在江南大酒店宴請秦剛泰等人。


    酒過三巡,秦剛泰笑著說:“你和方芳的人身安全有我呢!你們大可放心。”


    “謝謝!”林鋒權和方芳異口同聲地說。


    酒宴結束後,林鋒權和方芳去看電影。


    第二天,秦剛泰死於自家的樓下,這震驚了整個江煙省,畢竟,秦剛泰是江南市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


    林鋒權和方芳被調查,江南大酒店被暫停營業。


    一個小警察看著林鋒權厲聲道:“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們聯合起來想謀害了秦剛泰副市長兼我們的總頭?”


    “這位小哥,你說話要注意分寸,我一個堂堂的市委辦主任何必要謀害我的半個老鄉呢?!”林鋒權看著小警察的大蓋帽說。


    “那是誰呢?”小警察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問我呢?!那我問誰去?”林鋒權笑著說。


    “給我老實點,要不然,讓你屈打成招!”


    “去你媽的!”林鋒權狠狠地給了小警察一記耳光,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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