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晨波這頓飯吃的算是相當艱辛,從天南警校臨走之前他心裏狠狠的發誓找機會一定要敲打敲打徐長虹。


    帶走火柴的正是張誌龍,他知道自己現在直接去公安局根本就揭露不了徐長虹的真麵目,即便是到了現在他也找不到理由,徐長虹陷害自己的必要理由,另外一方麵他暗地裏去調查了一下,沒有發現徐長虹和劉青箏之間有什麽關係,想起六年時間的單戀,張誌龍突然有種想要哭的衝動,他心底裏麵發誓就算不是為了自己,為劉青箏也要找到證據證明徐長虹是個殺人犯。


    但是這條路注定太過艱難了,張誌龍剛開始的時候想到去找袁自立,袁自立來到南方省之後南方有了很大的變化,而且張誌龍覺得這件事情告訴袁自立,他未必不會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但是怎麽樣能夠見到袁自立,他自己現在還沒有把握,而且隻身去省政府,要是鬧出來一點動靜,可能就會把整個事情搞大,這種牽扯到前中科院院士,兩位享受副部級待遇的高校校長,事情一旦到了那一步,政治層麵上自己是不是會成為一個小卒子,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即將召開,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相信沒有一個成熟的政客願意自己出來攪局。


    袁自立可能心底也是不願意的。


    張誌龍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任何好的辦法,唯一一點線索還是他昨晚在徐長虹家門前不遠處蹲守,看到他送走以前警校畢業的一個師兄,這個師兄張誌龍是認識的,幾年前因為打架鬥毆曾經在天南名噪一時,後來自己搞了個建築公司,最近幾年錢沒有少賺,據說和天南的本地黑社會還有國內著名的三合會都是有關係的。


    張誌龍曾經聽徐長虹提起過這個人,說是早就斷絕了關係,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的,他注意到徐長虹送對方走的時候臉蛋上明顯是掛著笑容的,而且對於一個享受副部級待遇的官員來說能把一個商人送到門口是莫大的讚譽了。


    張誌龍一夜未眠,現在天南市已經開始對他進行通緝了,警察出現的頻率明顯比以前要多出許多,但是這些並不能難倒他,在警校的四年時間,很多人談戀愛,盡情玩耍的時間他都在研究各種各樣的案例,而且四年時間單單教自己散打和拳術的老師就換了幾位,曾經徐長虹在他麵前也讚揚過。他現在身體素質和心裏素質可以說正好在巔峰狀態,如果不是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情,很可能在下一周的考核通過之後他就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警察,但是現在一切都化為泡影了。


    想起那天在現場報道的記者,張誌龍記起來劉青箏對於那名叫做火柴的女孩曾經讚不絕口,那個時候他躲在她注意不到的角落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當然隻是那種喜歡上的關心,沒有一點其他的心理。


    火柴好像在天南是比較著名的記者,而且他父親曾經是市刑警總隊的隊長,所以她骨子裏麵也是有些鋤強扶弱的意識。


    早上起來,張誌龍跟著火柴上班,他本來想直接走進她的辦公室找她,沒想到的是火柴接了采訪任務。包晨波第一眼他並沒有認出來,帶著火柴走出十幾米的距離,霎那間兩個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通緝令現在剛剛下發,而且自已稍微化了妝,一般人是絕對人不出來的。


    “你想帶我去哪裏,有什麽事情我覺得現在可以說了。”火柴有些生氣的說道,像她這種在公務員家庭長大的人,對於包晨波這種級別的領導還是有一定敬畏心理的。


    “徐長虹是殺人凶手。”張誌龍並沒有因為說話,而停下腳步,兩個人在人流之中快速的穿梭。


    徐長虹,火柴當然知道徐長虹指的是誰,徐院士,她楞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張誌龍。”


    “你不要想著抓住我,你和你父親學的擒拿格鬥,我曾經正好花費時間研究過天南前任刑警總隊隊長的格鬥技巧,那時候我還隻是一個高中生。”張誌龍語氣淡定,但是每句話透漏出來的信息都讓火柴明白眼前這個比起自己還要小幾歲的青年並不是好惹的。


    “你有證據嗎?或者說我僅僅認為這是你推脫自己責任的一種手段。”


    “徐長虹在中科院就職期間曾經遍訪名師,八卦掌,太極拳,散打格鬥他都是相當精通的,而且你認為他和張紹剛兩個人是我能傷的了的。”張誌龍一口氣繼續說道:“外界傳聞我們情同父子,所以我在案發後第一時間給他打了電話,但是如果是你,你殺了人,會不會告訴你的父親。第三點,徐長虹沒有表現出足夠的憤怒。”


    火柴等他說完,“這些論據我覺得都是可以推翻的,你有沒有殺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現在在天南已經被通緝了,你跑不掉的,通緝令很快就會分發全國,你能跑到哪裏去,現在的司法程序,我覺得完全可以還給你公道。”


    “夠了,這些話我現在不想聽。”作為一個優秀警校生,張誌龍明白一旦和對方陷入到這種亢長的爭論中去,自己就犯了最低級的錯誤。


    “我隻是想把這些告訴你而已。”張誌龍身體一轉已經消失在人群中,火柴想要追上去,但是已經找不到他了。


    對於張誌龍說道的徐長虹殺人,火柴並不敢肯定,也許這隻是轉移視線的做法,自己的父親是前任刑警隊隊長,曾經主持偵破過很多的大案要案,張誌龍肯定能夠猜測到現任的刑警隊長抓不到他的話一定會去找父親商量分析情況,而自己隻要把這種情況告訴父親,有可能直接對他的判斷做出影響。


    徐長虹曾經是中科院院士,雖然現在退下來做天南警校的校長了,可是餘威猶存,徐長虹享受的是副部級的待遇,也就是說真的要查他,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天南市市局可以插手的。


    這種事情一牽扯到中央同樣就會變得危險起來。


    火柴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想起剛剛張誌龍的眼神她覺得自己開始有些迷茫了。


    也許另有隱情也不一定。火柴心裏想到。


    (負責人的告訴你們我現在在火車上,誰昨天給的兩朵鮮花,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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