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乎的出來了,還有兩章,不知道十二點之前能不能寫出來,兄弟們可以明天看,有鮮花的拿出來吧,還差一朵就爆掉小夜的菊花了,天冷了,碼字的的手差點凍住,求安慰)


    李勤宇是做煤礦起家的,十幾年的時間,他開了大大小小六家煤礦,生意在安國市做的有聲有色,一些領導也不得不買他的麵子。這其中的原因有他自己的因素,但絕大部分還是因為他有一個堂哥——李慶民在省委組織部做部長,所以許多事情他都是可以罩得住的,當官的都知道他有著關係,一般也不去得罪他,盡量滿足他的各種要求。


    李勤宇平常做事也算低調,不過畢竟是煤老板,手下的幾十號打手還是有的,有錢了就怕有人殺自己,另外許多不服氣自己的人,他選擇的是以暴製暴,李勤宇生平最敬佩的一個人就是前南非總統曼德拉,用他的話來說,曼德拉在監獄四十年,如果不采取暴力手段是絕對達不到目的的,很可能一輩子就呆在監獄終老了,所以李勤宇要向國際偉大的黑人領袖,曼德拉同誌看齊。


    普通人窮其一生就為了能夠吃飽穿暖,有個自己的房子,不過有錢人就不這麽想,他們有秦始皇當年的雄心,想要千秋萬代的富裕,不僅要把自己富裕了,而且還要考慮到自己的後代。


    所以李勤宇是很疼愛自己的兒子的,他容不得自己兒子受到一點的委屈,生意上的事情有時候再忙他都要多和兒子見幾次麵,有此談一個煤礦的收購問題的時候,李勤宇本來是誌在必得的,而且以他的實力,如果當時出手,很輕鬆就可以談下收購問題。


    不巧的是,那天李勤宇的兒子得病了,其實也就是一般的感冒,有點小發燒,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是比較嬌嫩的,哼哼幾聲,李勤宇就給自己的手下回了一個電話,暫時先不談那單生意,煤礦收購的事情拖一拖。


    同時盯著這塊肥肉的還有另外一個利益集團,曹氏企業的曹曼,李勤宇沒抓住機會,這種事千載難逢啊,曹曼絲毫不猶豫,就出手了,價格很快談妥,生意圈內,無非一信、利二字,李勤宇先不守信,對方也是無可後非,曹曼的生意當時要比李勤宇的生意小一些,可是他這個人做事細心,手下有幾個人才,對商業之間的競爭很有判斷力,在曹曼眼中,李勤宇並不是他的對手。


    這件事之後,李勤宇表麵沒有說什麽,但是手下的人都知道他挺生氣的,曹曼這是虎口拔牙,而且曹氏企業一直走的是家具經營,從來沒有牽扯過煤礦生意,李勤宇覺得曹曼有些過界了,如果其他人收購也就算了,可是他曹曼算什麽,他們家祖輩都是農民,要不是到了他這一代人品大爆發有了一些積累,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做泥腿子呢,憑什麽和有省委領導關係的自己鬥。


    2007年的時候,曹氏越做越大,已經在安國有一些口碑,而此時的李勤宇還是沒什麽多大的進展,煤礦上的生意也不好做,雖然掙錢,可是每年都會死人,死人就要去掩蓋,掩蓋就要花錢。


    李勤宇對曹曼越來越恨,兩人曾經請人讓安國市有名的黑老大廖學兵做東,詳細談了一些問題,但是都是無關痛癢的,要不是有廖學兵坐鎮,估計那次很可能要出事。


    2009年春節後不久,李勤宇的兒子和曹曼的兒子在球場內打藍球時發生口角並引發肢體衝突,兩個人都認為自己的老子是有能量的,有恃無恐,雖然打架了,但雙方均無大礙,經其它同學調解後分開,曹曼的兒子曹曉東繼續與同學打藍球。


    而李勤宇的兒子李誌心中不平,他平時走到哪裏不都是有人對自己服服帖帖的,老爸手下那麽多號人,安國市的大哥廖學兵,李誌曾經就見到過他和自己的老爸一起吃過飯。兩人的關係好像還行,他哪裏知道二人不過是利益關係,但是廖學兵的,名頭很大,李誌好幾次有意無意的把自己老爸和廖學兵關係鐵透漏給別人,贏得了羨慕。


    以至於李誌覺得自己在安國市年輕一輩是可以進入前十名的潛力人才。


    他看了看自己手上因為雙方推搡過程中被抓破的傷痕,心裏越想越不舒服,立刻就打電話給父親,請他出麵解決此事,一定要幫自己討一個公道。


    李勤宇剛剛因為省委省政府派發下來的煤改文件而頭疼,他知道自己的幾個小煤礦可能要保不住,雖然有補償金,可是畢竟沒有會出金子的煤礦來錢快啊,而且這麽多年來他早就習慣了做煤礦生意,其他的他也沒有接觸過。


    李勤宇聽到自己兒子在電話裏說被打了,還是仇家的兒子曹曉東,他當下就火冒三丈,曹曉東他早就見過,和他老爸一個德行,戴著個眼鏡,聽兒子說在學校沒少幹缺德事。


    李勤宇完全不知道因為古海的案子,自己已經被市紀委調查了,草灘村的煤礦古海沒有承包到,卻被他承包了,另外紀委的調查人員還發現,草灘村村幹部給李勤宇的價格低得離譜,這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草灘村村民的利益,古海惡性殺人案也就可能是他間接導致了。


    袁自立早就說過話,無論牽扯到誰都要嚴查,而且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廳長杜發強坐鎮,紀委的同誌們幹勁十足,有個別害群之馬因為牽扯到李勤宇,試圖幫助他掩蓋事情的真相,也被嚴格處理了。這些事情,李勤宇是不知道的,就是組織部部長李慶民都是不知道的,按照袁自立和杜發強商議的結果,這件事一定要嚴格保密,要不然有人插手,還是會對下麵的工作造成阻力的,當然袁自立知道這些阻力自己完全可以解決。


    李勤宇被查出問題,李慶民若是聰明的話就不會參合進來。


    李誌打電話沒有多久,球場就開來了三四輛汽車,李勤宇帶著自己的十幾個打手,直接走到兒子李誌麵前,因為距離曹曉東等人打球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並沒有被對方注意到。


    “小誌,怎麽回事?”李勤宇怒氣衝衝的走到兒子李誌麵前,“曹曉東在哪裏?”


    “打籃球的時候他的手打到我的臉上,都紅了,我不過罵了他一句,他就要打我”李誌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父親,象征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其實事情根本沒有他說的這麽嚴重,李誌不過是想父親好好為自己出口氣,他了解父親對自己的溺愛,所以才這樣說。


    “馬來隔壁的,曹曼不是東西,我就知道他的兒子也不是好貨,我忍他曹曼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唐維在中間調和,我早就弄死他了。”


    李勤宇罵罵咧咧的,一邊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一會不要讓人給我跑了,要不然這個月去藍月亮的錢你們自己掏腰包。”


    藍月亮是安國還算有名氣的會所,裏麵的小姐都長得很漂亮,而且老板為了搞出特色還專門招聘了一批大學生和研究生,美其名曰:與時代一起進步。


    李勤宇手下的人都喜歡去那裏玩,老板除了在那些喜歡處%女,又不願意掏錢的官員麵前用雞血加棉球搞些假冒偽略產品外,在他們這些人麵前還是不錯的。


    李勤宇的手下有一個是自己的小舅子,這個人是比較好色的,另外李誌也是他的外甥,被人欺負了,他還能忍得了,而且他認為藍月亮裏麵自己是必須要去的,所以他指了一下曹曉東等人朝小弟們喊道:“一個都不要放走,給我上去砍。”


    一夥人拿著長約六十多厘米的刀子就衝上去了,這些人平時都是亡命之徒,為了錢和女人可以不顧一切,,其他人一看事情不妙連忙跑開了,曹曉東因為是主攻目標,他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拔腿就跑,一邊還摸出電話給自己的父親曹曼打電話,隻要父親的人來了,就沒事了。


    “還敢打電話?”一個人叫囂著,衝上來,對著正在奔跑中的曹曉東左臂就是一刀,刀勢凶猛,曹曉東隻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手已經被砍掉了,他忍著劇痛還想逃命,但是這時候後麵又有人衝上來,幾刀子下去,曹曉東隻感覺到天昏地暗,掉在地上的電話還傳來曹曼的聲音,曹曼預感到了又不好的事情發生,但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正在追殺。


    曹曉東最後終於因為流血不過倒在地上。李勤宇看到失態可能有些嚴重,曹曉東的手都被砍掉了,他心裏有些恨這些打手沒輕沒重的,平時和那些礦工們發生糾紛,對方幾十個人,他們還不隻是威脅一下,不敢真正上去砍人,現在倒好,事情搞大了,曹曼要是知道曹曉東的手是自己帶人砍掉的,事情後果很嚴重啊。不過他回頭看了一眼一副勝利樣子的兒子,最終還是沒說什麽,反正都做了,愛怎麽就怎麽吧。


    他拿起球場旁邊的電話撥打了120,然後瀟灑的走進自己的悍馬轎車內,帶著兒子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報案了,因為受害人還在重症監護室,隻是對幾個圍觀者和球場上的其他人員進行了調查,但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警察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李勤宇在安國的關係網還是很強大,而且他的後台也很硬,是省委的組織部長李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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