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現在才想起嫁人了?”


    齊妃回過頭來,發現妹妹齊雨已經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


    唉!


    齊妃搖頭,這丫頭,多大了年紀了,還這樣子,看著真是令人心痛。沒有男人的女人,怎麽說呢?身邊沒有個伴,有時總覺得有些空虛寂寞。


    齊妃本來想過來跟她說點什麽,卻發現妹妹醉成了這樣。


    剛才碰到的顧秋,他和妹妹是什麽關係?


    齊妃真不相信,妹妹會和左定國這號人物有什麽瓜葛,和顧秋倒是真有可能,可他們之間,真的會嗎?


    想到這裏,齊妃的心思也亂了。


    妹妹在電話裏說的,是不是真的?


    看著就這樣躺在沙發上睡去的齊雨,她站起來,拿了床被子給她蓋上。


    齊雨翻了個身,嘴巴動了動,似乎睡得很香。


    齊妃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胡思亂想了。


    葛書銘打電話過來問,“你見到她了嗎?”


    齊妃嗯了聲,拿起電話站起來走到窗邊,“見到了,她喝了很多酒。”


    “不會有事吧?”


    “這倒是不會,隻是我擔心她心裏有思想包袱。”


    葛書銘道:“那你抽時間陪她幾天吧,反正家裏也沒什麽事,單位那邊我給你請個假。”


    “好吧!”


    聽齊妃的語氣,好象是心情沉重,葛書銘問,“你怎麽啦?沒事吧,老婆。”


    “沒呢,隻是想到她的事情,心裏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沉重。”


    “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麽了?那個叫左定國的,究竟是怎麽回事?”


    “她說她想嫁人了!”齊妃說完,心情更低落。因為她擔心,妹妹的事情會演變成真的。要是她真和哪個有夫之婦在一起,這該怎麽跟家裏開口?


    其實,她還是在心裏懷疑顧秋的。


    妹妹和顧秋平時說話,總是那般隨意,這得關係達到什麽樣的境界才可以啊?而她這個姐姐也認識顧秋多年,卻不敢這樣直呼顧秋的名字,更不可能和他單獨去喝酒。


    妹妹就可以,她這樣光明正大找顧秋喝酒,她還真怕會喝出問題來。


    顧秋可是有夫之婦啊!


    而且他的老婆是從彤,自己認識很多年的姐妹。


    齊妃獨自在窗口站了很久,才決定明天去顧秋家裏拜訪一下。


    拜訪顧秋,並不完全是為了齊雨,也是因為她和顧秋家裏的關係。而且她剛才碰到顧秋了,不去的話說不過去。


    寧雪虹和楊竹英,整整談了二天,把接下來的工作細則都定下來了。


    有人說,做領導的,隻需要指示一下就可以,但是寧雪虹卻很認真,絲毫不敢鬆懈。奇州這個廉政建設第一市的招牌,可不能就這樣砸了,或者隻是芸花一現。


    因此寧雪虹對奇州廉政建設的重視可想而知,跟楊竹英談過之後,寧雪虹對齊雨說,“你就留下來,在這裏呆一個星期,把工作協調好。”


    齊雨本以為老板要自己隨她回去,沒想到卻讓自己留下,她倒是欣然接受。


    隨後,寧雪虹就回省城去了。


    寧雪虹一走,齊妃問妹妹,“你怎麽不回去?”


    齊雨說,“寧書記做了安排,留我在這裏呆一個星期。”


    齊妃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有一個問題一直在她心裏好久了。齊雨見她這付言欲又止的表情,便問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齊妃道:“齊雨,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顧書記之間有什麽?”


    “有什麽啊?”


    齊雨端著茶杯坐到沙發上,漂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人家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你以為能有什麽?”


    齊妃卻不相信,一直盯著妹妹,“既然沒有,那你心虛什麽?”


    齊雨瞪大了雙眼,“有嗎?我為什麽要心虛啊?”


    還真是的,姐姐居然懷疑自己和顧秋有什麽來著?


    齊妃擔心地問,“那為什麽你們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在一起喝酒?”


    “這有什麽?我和他是朋友。你知道的啊,姐夫也知道。”


    齊妃坐過來,“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如果不是你喜歡他,就是他纏著你,要是沒什麽更好,要是有什麽,趁早斷了吧。”


    齊雨鬱悶了,“還真沒有,是你想多了。”


    齊妃見她死不承認,卻也是無可奈何,“這樣吧,晚上你陪我去他家裏。”


    齊雨知道,姐姐是在試探自己,於是痛快地點頭,“行!”


    兩姐妹在聊天的時候,從省城到奇州的路上,一輛悍馬車朝飛馳而來。車上坐著李倩,唐少,左定國幾個。


    唐少道:“你怎麽被她揍成豬頭了?左定國,不應該啊,你的身手怎麽可能被她給揍了呢?”


    左定國罵了一句,“少來了,你就挖苦我吧!”


    唐少哈哈大笑,“我可沒有,隻是實話實說。唉,這女孩子是不錯,就是脾氣太大了點,一般人拿不下。”


    “你就等著吧,我遲早把她拿下。”


    “切,你就吹吧,能拿下還被人家揍成豬頭?”唐少邪惡地笑了起來。


    左定國道:“信不信由你,到時我把情節拍下來,讓你開開眼界。”


    三個人坐在車上,很快就到了奇州。


    一個電話打過去,秘書接了,左定國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秘書說正在辦。


    “辦個毛,正在辦。你叫他們等著,我馬上到奇州。”


    左定國要來奇州,這個消息,馬上傳到了潘立峰的耳朵裏。潘立峰知道,他要是來了,自己得好吃好喝交代。


    做為一個市委組織部長,左係的人,潘立峰可不敢得罪這些大爺。


    接到電話,他馬上給女區長梁真打電話,叫梁真到辦公室來。


    梁主任匆匆趕過來,潘立峰說,“上次我和你說的事情,怎麽樣了?”


    梁真道:“我已經在準備了,還沒有來得及跟書記匯報。”


    潘立峰道:“這種小事就不需要跟書記匯報了,你自己拿主意吧!哦,中午有空嗎?一起去吃個飯吧。”


    梁主任說有啊,秘書長下了指示,就是再沒有空我也得給您騰出來。


    潘立峰想了想,在哪裏招待他們好呢?


    去外麵吧,沒法交代,萬一被人拍下來,黑白不分發到網上,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潘立峰琢磨了一番,還是決定在市委餐廳吃飯。


    他就讓梁真主任安排一下。


    左定國的秘書又打電話過來,告訴他省委書記的侄子也來了,要他把宣傳部王兢業喊過來。還有組織部長莊偉。


    潘立峰聽到這個消息,暗自震驚,他當然沒想到莊偉,王兢業也是左係的人。在家的勢力在南陽布遍很廣,這一點根本不足為奇。


    因為當年左書記在南陽任職這麽多年,很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撥上來的。


    潘立峰給兩人打了電話,通知他們中午一起吃飯。可兩人聽說在市委賓館吃飯,就有些猶豫,這樣不妥吧?


    莊偉呢,心裏一直在嘀咕,怎麽去市委賓館吃飯?搞錯了吧?


    他可不是左係的人,他隻是看在唐少的麵子上,才去吃這個飯的。畢竟他是唐書記家的侄子,這個麵子不得不給。


    本來決定到市委賓館吃飯的,可王兢業提出來,還是不要在市委書記眼皮子底下吧,去遠一點。於是,大家一起來到了一個王兢業經常來的山莊。


    說這山莊,其實隻是一座別墅,別墅是王兢業一個朋友建的,他平時經常來這裏打牌,休閑。


    潘立峰不認識唐少,看到唐少和他身邊的女人,就猜測到這名男子的來曆。


    左定國給大家做了介紹,唐少點點頭,“奇州班子的人果然與眾不同,一個個精神抖擻。難怪連京城很多領導都對你們稱讚不已。”


    唐少這句話,半真半假,京城的首長們,有幾個知道奇州班子這些人物?如果有,也隻是象顧秋這樣的世家子弟,因為顧秋的原因,才引起了京城多方麵的關注。


    不過唐少這麽一說,三人心裏倒是舒坦,畢竟說好聽的話比罵娘要強,聽起來舒服。


    左定國揮揮手,“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麽多客套,坐吧,坐吧!”


    然後他就看著潘立峰,“潘秘書長,今天晚上有沒有安排什麽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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