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先生再次證實,這名安全人員,沒有可疑的地方,他的通話記錄裏查出來,當時他是接到上峰的命令,簡短的說了不到五句話。


    於是,這次線索再次無疾而終。


    這是一個令人沮喪的消息,顧秋當然不知道,西樓先生已經在背後查這件事。他,必須回到達州。


    雖然他暫時被停職,職是停了,書記的身份沒法改變。


    自從這個消息傳出去,達州馬上就出現一種新局麵,到顧秋這裏匯報工作的人,明顯少了許多。


    現實,這就是現實。


    你想啊,事情鬧得這麽大,連省長都被人襲擊,上麵肯定要怪罪下來。事實上,顧秋被停職。


    達州是不是要變天了呢?


    很多人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


    在這個圈子裏,最鬱悶的就是站錯隊。試想一下顧秋現在的處境。如果死隨著他,萬一被他人掀了,後果怎麽樣?


    新上來的書記,會對這些跟隨顧秋的人有一種排斥心裏。這一點,很多人都擔心。


    顧秋回到家裏,從彤道,“我請了假,陪你兩天吧!”


    顧秋看著她,“沒必要吧?安慰我?”


    從彤很溫柔地坐在顧秋腿上,吊著他的脖子,“沒有啊,我就是想跟你休息兩天。”


    顧秋摟著她的腰,“誰說老婆都是人家的好啊,我家從彤就特不一樣。人漂亮不說,還會安慰人。”


    從彤笑了起來,“嘴巴越來越甜了,說,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


    顧秋搖搖頭,“就算是想,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麽說,你是已經想了羅?”


    從彤歪著頭,看著顧秋笑。“我們好久沒有看到陳燕姐了,要不去她那裏看看?”


    顧秋心裏一跳,陳燕現在這模樣,也不知道恢複了沒有,萬一被從彤看出來,可有些不妙。


    顧秋說,“陳燕姐最近都幹嘛了?”


    “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從彤來了一句,“是不是跟哪個男人跑了?”


    顧秋拍拍從彤的屁股,“就你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能騙陳燕姐跑路的,那是什麽人?”


    從彤格格地笑,“你好象很緊張哦。”


    顧秋皺了皺眉,從彤還是那樣笑嘻嘻的,審視著顧秋,“老實交代,那次我們三個人睡一床的時候,你有沒有動陳燕姐?”


    顧秋心裏一跳,“什麽時候?有嗎?”


    從彤說,“別裝啊,你記性比我好。”


    顧秋搖頭,“真不知道啊,都記不起來了,我們有這麽荒唐嗎?”


    從彤切了一聲,“這麽香豔的事,你會忘記?我才不信。”


    顧秋假裝回憶了下,“你是說在陳燕姐家裏那回?”


    從彤刮著他的鼻子,“還裝,我老早就想問你了,一直沒機會。”


    顧秋道,“問什麽啊,真的沒有。那天我睡得很死,誰知道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過來的。”


    從彤說,“狡辯吧,大壞蛋。”


    顧秋笑了起來,“你不是在場嗎?我動陳燕姐,你會不知道?”


    從彤鼓著嘴,“你敢摸我,就不敢摸她?誰信?”


    顧秋嘿嘿地笑,摸著頭發,“你今天是回來為難我的吧?”


    這句話果然有效,從彤馬上就不追問了,對顧秋說,“好吧,我不問了,安慰你一下,你說,需要我幹嘛?要不我們出去逛逛?好久沒有買衣服了。”


    顧秋摸著她的屁股,感覺好厚實,“我想睡覺。”


    “不會吧?睡覺?”


    從彤看著他的眼神,心裏就明白了,這家夥哪是想睡覺啊/這種事情,從彤一般都不怎麽拒絕。


    兩夫妻之間,這是正常需要,所以她就吊著顧秋的脖子,“先洗澡吧!”


    顧秋笑了起來,這個老婆真的是貼心。正要抱著從彤去浴室,門鈴響了。


    叮當——叮當——鬱悶啊,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打攪,還讓人活麽?


    從彤看著顧秋,無奈地笑了,“晚上吧!”多體貼的老婆啊!顧秋心裏一暖,拍拍從彤的屁股,“看看誰來了?”


    門外,站著一對男女。


    “從彤姐!”


    陸一丹笑笑著打起了招呼,背後的男人自然是王為傑。王為傑在喊,“顧書記呢?”


    從彤說在屋裏呢,馬上拿了拖鞋,給兩人換上。


    王為傑一進屋,就喊了起來,“顧書記,真是不好意思,搞到今天才來。”


    顧秋道,“你怎麽有空?”


    扔了支煙給王為傑,王為傑道:“還行吧,我請了個假。就帶一丹過來看看。怎麽搞的,你居然被停職了,這不科學啊。”


    從彤打量著陸一丹,哎啊,不得了。


    當年的這個小妹子畢業後,就一直跟著王為傑,王為傑呢,也特喜歡她,到哪裏都帶上。


    原配估計都被打入冷宮了,從彤看到陸一丹,這胸,鼓鼓的,又大了一圈。


    王為傑就哈哈地笑,他當然知道從彤在看什麽,顧秋呢,自然也看到了,陸一丹的胸圍,這麽壯觀,很吸引人的眼球。


    他和從彤還在心裏嘀咕呢,是不是生過小孩了?


    王為傑笑道,“你們不要這麽看著她嘛,蠻有壓力的。”陸一丹和他開玩笑慣了,就搶起拳頭打他。


    王為傑說,“有句話說得好,男人錢包的厚度,決定女人胸部的高度。”


    從彤給兩人泡茶,“你是說自己發財了?那你得請客。”


    王為傑道,“請客沒問題,隨時可以啊!”


    其實這句話還有另一種解釋,就是說,有錢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大胸的女人。


    王為傑曆來喜歡開玩笑,大家都習慣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陸一丹就和從彤在陽台上去了。


    齊妃也過來串門,看到家裏有人,她就驚訝的問,“來客人了?”


    顧秋說,“他們剛到。”


    齊妃道,“我還過來叫你們一起去吃飯呢!”


    顧秋道,“一起吧,晚上到餐廳裏搞一桌。我叫從彤去弄。”


    齊妃說了,“我家那個說到家裏搞。”


    “家裏太累,還是去餐廳吧1”


    齊妃說沒事,沒事,不就多兩個人嘛。


    顧秋就喊從彤,“你們一起過去吧,給齊妃幫幫忙。”


    三個女人一起走了,王為傑這才問起,“究竟是誰搞的鬼?這不是故意整你嘛。”


    顧秋說,“有些事情看起來是壞事,其實未必。”


    王為傑道,“看來你早心中有數?”


    兩人在聊這事,王為傑也覺得有些古怪,說對方太損了。這種人抓起來得槍斃。


    快七點了,顧秋和王為傑去齊妃家吃飯。


    三個女人一起動手,果然很迅速。


    葛書銘回來的時候看到王為傑,不禁有些奇怪,怎麽他也來了?他以前見過王為傑,隻是很少打交道。


    兩人打個招呼,葛書銘就知道,他是顧書記的一路人。葛書銘的兒子讀初一了,跑過來喊,“爸,我這道證明題目不會做。”


    齊妃說,“不要吵你爸爸,晚上我教你。”


    王為傑說,“過來,伯伯教你。數學嘛,太容易了。”


    他就拿起作業本來看,跟葛書銘兒子在那裏研究。還別說,王為傑這數學挺糟的,搞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然來。


    陸一丹過來了,“走開啦,丟人,我來教你。”


    陸一丹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這道題搞懂了。齊妃道,“一丹真不錯,很厲害啊,這道題挺難的。”


    陸一丹笑了,“還行吧!我以前也挺喜歡數學的,尤其是這種證明題。”王為傑不服氣,“有本事,我出一道題,你給我證明一下。”


    陸一丹道,“切,你能出什麽題目?別丟人了。”


    王為傑切了,拿筆和紙過來,寫下:求證:1元=1分。


    陸一丹道:“你這什麽題啊?扯蛋吧你!”


    葛書銘兒子道:“這兩個怎麽求證?不可能。”


    王為傑笑了,“要是我求出來,你們兩個怎麽著?”


    兩人都不信,顧秋就知道,王為傑小心思多,他肯定有辦法求證的。否則他也不會拿出來顯擺。


    陸一丹說,“你要是求出來了,我隨你怎麽辦?”


    齊妃也過來看了,看看王為傑搞什麽鬼。王為傑拿起本子和筆,“你說的,別後悔。”


    他在本子上寫了,1元是不是等於一百分?


    “是啊,一百分與一分,差一百倍呢?”葛書銘兒子喊道。


    王為傑說,“不急,不急,我會告訴你答案的。”他又寫,一百分,是不是等於十分乘十分?


    兩人點頭,這個沒錯。


    王為傑又寫了,10分等於一毛。


    對嗎?


    對的!十分本來就是一毛嘛。陸一丹也覺得沒有問題。於是就成了,1元=100分=10分乘10分。


    10分乘10分呢,則等於1毛乘1毛。


    炸看之下,果然沒有錯。


    王為傑問,一毛是不是等於0.1元?


    “對啊!”


    王為傑寫了,一毛乘一毛=0.1元*0.1元。


    接下來,結果令人大跌眼鏡,因為他們看到的是。1元=100分=10分x10分=1角x1角=0.1元x0.1元=0.01元=1分。


    擦,連齊妃這個老師也傻眼了。


    一元在王為傑分析下,生生的變成了一分錢。


    額!陸一丹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


    ps:鮮花有點不給力啊,看來大家都出去旅遊了。


    第三更到!兄弟們,滿百就六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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