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你也一起吧!”


    敢情自己是多餘的,顧秋正想找個借口離開,馬平川秘書長就喊了句。顧秋能當上市委書記,與馬平川還真有一點關係,但是馬平川也沒有考慮這事,他隻是要把羅漢武搞下來,慢慢收拾他。


    至於誰當上這個書記,關他什麽事?


    現在蔣冬梅被他禁在家裏,哪裏也不許去。


    盡管,他已經不怎麽用這個女人了,他就是要把屬於自己的收起來,哪怕是浪費,也絕對不能讓他人染指。


    按馬平川的個性,別人用過的東西,他肯定不會再用,所以蔣冬梅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挺麻煩的。


    離婚又不讓離,上班也不讓上,就這樣被關在家裏,什麽都做不了。


    蔣冬梅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受到監視,後來又聽說,羅漢武遭人調查,調查無果,挪了個位置。


    蔣冬梅當時就氣憤了,覺得自己害了羅漢武。馬平川自己呢,每天看起來還是那樣,該笑的時候笑,該嚴肅的時候嚴肅。


    外麵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什麽事了?


    他今天本是來得月山莊的,臨時起意,決定到這裏看看,沒想到碰上夏芳菲和白若蘭。


    秘書長有請,三人也就一起來到得月山莊。


    這裏的確是一個休閑的好地方,山莊裏,不用吹空調,也挺涼爽的,麵前的湖,還可以遊玩。


    在眼鏡男的安排下,大家一起進了包廂。


    得月山莊,最近推出湖裏的野生魚菜係,一魚多吃,招來了不少客人喜愛。


    眼鏡男走出去,把菜給點了。


    本來顧秋說,他來請客,可對方卻道,“你就不要跟我搶了,下次吧!”


    秘書長是他喊出來的,這樣的機會,當然不能讓顧秋搶了風頭。


    既然這樣,顧秋也不搶這風頭。平時顧秋見慣了這一套,心裏明白得很。眼鏡男肯定是有事,找秘書長幫忙。


    於是他就坐那裏,夏芳菲和白若蘭呢,也坐在馬平川的對麵。


    眼鏡男點了菜後,進來問,“秘書長,今天是不是可以放開了喝?”


    馬平川笑道,“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眼鏡男笑著說,“這個,我恐怕是不行了。不知夏總和白總,行不行?”


    顧秋真不想參加這樣的飯局,但是馬平川找他有事,“小顧,等下我有話跟你說。”


    顧秋猜測著,有可能是與羅漢武有關的事。


    他說我等您!


    菜上來的時候,眼鏡男親自打開一瓶茅台,挨過兒倒酒。


    先是秘書長馬平川,後來就是夏芳菲,白若蘭。


    倒在白若蘭麵前的時候,白若蘭把杯子一擋,“對不起,我不能喝酒!”說了句英語。


    馬平川就問,“她說什麽?”


    眼鏡男笑著,用英語回答,“是不是覺得我的麵子不夠?”


    他告訴馬平川,白小姐說,她不能喝酒。


    馬平川道,“那怎麽行,大家都喝酒,你一個人不喝可不行。”


    白若蘭就甩開了,用漢語重複了一句,“我真不能喝酒。”


    “為什麽?”


    聽到白若蘭說出這麽流利的漢語,馬平川又問了一句。


    白若蘭沒有解釋,夏芳菲道,“白總身體不適,不能喝酒。”


    換了別人,也許就算了,人家都這樣說,你還強求什麽?


    可眼鏡男呢,故意說,“看來是我的麵子不夠,白總,要不意思意思下,就一杯,也沒有多大的事。”


    白若蘭就不爽了,“你是不是很喜歡強迫人家?”


    眼鏡男尷尬死了,他就看著馬平川,“那要不這樣,秘書長說句話,他說喝就喝,他說不喝,你就不喝。”


    白若蘭說,“我喝不喝,為什麽要別人來決定?”


    這下,連馬平川的臉色都不好看了,敢情自己這麽大一個領導,人家也不給麵子。


    眼鏡男道,“不是,不是,白總,不要誤會了。我是說,秘書長都來了,你就給個麵子,喝一杯,一小杯怎麽樣?”


    白若蘭看了眼對方,這男的,長得也算不錯,挺標致的一個男人,可天生媚骨,喜歡吹牛拍馬。


    也就是說,對方沒有男子漢那種大氣。


    馬平川實在抹不下這臉,“白若,咱們初次打交道,你是不是應該給個麵子?一杯,就一杯。隻要你喝了這杯酒,以後隻要你在南陽有什麽項目或難題,都可以找我。”


    眼鏡男說,“對,對,秘書長可是一般情況下,從來都不輕易跟人家許諾哦。”


    夏芳菲不怎麽想得罪人家,秘書長多大的級別,她心裏清楚,可不是下麵那些小魚小蝦,這可是隻大蝦。


    得罪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因此,她朝白若蘭使了個眼色。


    白若蘭秀眉一皺,“要我喝這酒也行,不過秘書長,你敢不敢跟我喝?”


    馬平川樂了,論酒,他可是酒中豪客。身經萬戰。一個從酒壇子裏鍛煉出來的精英,還怕區區一個弱女子?


    於是他特豪爽,“行,今天晚上我就破例,隻要你能喝,我奉陪到底。”


    白若蘭笑了下,“你說的。”轉回頭,朝眼鏡男看了眼,“去搬一箱茅台來!”


    我——日啊!


    一箱?


    那得多少錢?


    好,先不心痛這個錢,那就搬吧,我還真不信,你一個女人,能擺出什麽譜來。


    他就朝服務員喊,“茅台一箱。”


    馬平川有些驚訝,不過他倒也不怕,二斤白酒的量,他會輸?不太可能吧!


    白若蘭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眼鏡男笑了,“白總做準備工作去了。”


    馬平川保持著一種微笑狀,白若蘭很快就回來,帶著一股香味。看著桌上一箱酒,她就說,“麻煩你分一下!”


    眼鏡男呆了呆,好吧,我分!


    他md,怎麽感覺自己成下人了。


    他把酒分成五份,白若蘭說,“這一瓶,你們三個喝,這一箱歸我和馬先生。每人三瓶/”


    什麽?每人三瓶?


    馬平川也想知道,他究竟搞什麽鬼?


    不過他不相信,白若蘭能把自己擺平。他就點點頭。


    眼鏡男把酒分了,白若蘭對他喊,“拿兩隻大杯過來,斤裝的那種。”


    眼鏡男完全成了下人,跑腿的。


    顧秋坐在那裏,根本沒吭聲。夏芳菲覺得有些古怪,看了顧秋一眼,見顧秋渾然無事一樣,她就用腳悄悄踢了一下顧秋。


    顧秋給了她一個暗示,不要管事。


    兩隻斤裝的玻璃杯拿過來,白若蘭擰開一瓶酒,給自己滿上。一瓶酒,全部倒出來,剛好一杯。


    她看著馬平川,“馬先生,既然您如此看得起我,那我也隻好舍命相陪了。這杯酒,我敬您!”


    擦,這麽大杯酒,這丫頭要幹嘛。


    眼鏡男有些猶豫,馬平川說,“滿上。”


    他還真不信邪了,白若蘭敢把一瓶酒,一口幹完?


    滿上後,他就端起杯子,“謝謝白小姐給麵子,喝!”


    白若蘭暗自冷笑,喝死你!


    然後她揚起雪白的脖子,咕咚咕咚——哇——瘋了,瘋了——眼鏡男和馬平川都傻眼了,旁邊的服務員呢,差點沒有把眼珠子掉出來,我的天啦!這什麽喝法?


    咕咚——白若蘭一口氣幹完了一杯酒,用勝利者的眼光看著馬平川,“馬先生,該您了。”


    馬平川正要喝,眼鏡男說,“這杯酒,我來替您喝吧!”


    馬平川不悅,“一邊去!”


    他端起杯子,拚命喝酒。


    咕咚咕咚——咕咚——足足三分鍾,他才把這杯一斤的酒喝完。


    喝完這酒,他感覺到自己胃裏,有些不怎麽舒服。


    白若蘭又滿上一杯,第二瓶來了,“馬先生,厲害,厲害,來,我再敬您一杯。”


    馬平川心道,一杯酒已經很難喝了,她還能撐第二杯?不行,我不能輸給她,否則傳出去多丟人。


    於是他大喊一聲,滿上!


    眼鏡男膽顫心驚為他滿上,白若蘭盯著馬平川,“幹了!”


    “幹了!”


    咕咚咕咚--咕咚--兩個人同時喝酒,白若蘭的目光,瞟了對方幾眼。


    她先對方五秒,把酒喝完。人也不坐下,繼續開第三瓶。


    馬平川連喝二杯,隻覺得胃裏越來越難受,飯局還沒開始,一點東西沒吃,就連喝二斤白酒,這不是找死嗎?


    可白若蘭臉不改色心不跳,繼續滿上第三杯酒,目光中帶著一絲挑釁,“馬先生,你還能喝嗎?如果不行就算了。”


    馬平川氣死了,一個小妞,還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旁邊的眼鏡男急了,“秘書長,要不這杯酒我來替你喝!”


    馬平川道,“走開!白小姐一番美意,我哪能不領情。”


    他端起杯子,“喝!”


    咕咚咕咚--咕咚--顧秋和夏芳菲坐在那裏當觀眾,夏芳菲越看越心驚。顧秋呢,一點事沒有。


    兩個人的目光,盯著白若蘭手裏的杯子。


    眼看他們就要喝完了,還剩三分之一的時候,突然,噗——一股酒水噴了出來。


    象噴泉一樣,完全灑開了。


    包廂裏,彌漫著一股好大的酒味,鐺——一隻玻璃杯掉下來,摔在包廂的地板上,轉了好幾個圈圈。


    ps:祝大家月餅節快樂,今天不休息,更四章,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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