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床有什麽用,還不是睡覺的?”桑媽媽說道。


    莫小魚盯著顯示屏,隨著桑媽媽一步步走向大床,他的心也在一步步提了起來,攝像頭按在了電視上,就算是電視關了,還是可以錄製的。


    而攝像頭在電視上,也不顯得突兀,亮著紅燈也顯得很正常。


    白色的毛巾包裹著頭發,白色的浴巾包裹著玲瓏的身段,莫小魚都能想象到這一副身段穿上戲服在戲台上的颯爽英姿,一舉一動,唱念做打,都是從這幅身段裏爆發出來的。


    而當屏幕上顯示桑媽媽解開了浴巾,將腳抬起來,伸到了床幫上,像是在壓腿,又是在借著壓腿的功夫用浴巾擦幹了腿上的水珠。


    讓莫小魚想不到的是,桑媽媽都這個年紀了,居然還能壓腿壓成一字馬,這可是幾十年沒放下的功夫啊。


    “床和床可不一樣,待會你就知道了”。


    “你又要幹什麽,我告訴你,我今天累了,什麽都不想做”。桑媽媽警告她老公道。


    “做了,就什麽都不累了”。桑爸爸嘿嘿笑道。


    當桑媽媽坐在床邊,把腳上的水也擦幹後,就被桑爸爸從背後抱起來,一下子撈到了床上。


    “你幹什麽,討厭,這是在人家家裏,你不要胡來”。桑媽媽要拿過毯子來蓋上,但是被桑爸爸一把扯開了。


    有人說,每個人都是戴著麵具在生活,人前一副麵具,人後也是一副麵具,或者說在人後就摘下了麵具,但是總歸人人都有一副或者是幾幅麵具,在不同的場合,戴在自己的臉上來保護自己。


    莫小魚以前覺得這話太絕對了,難道就沒有真實的表裏如一的人了嗎?


    可是看到桑媽媽時,還有此時的表現,莫小魚信了,人的確是被麵具包裹著,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麵具背後的自己。


    人前一副高傲的甚至有些冷漠的桑媽媽,此時卻扶著床頭,抱著廊柱,在桑爸爸的一次次衝擊中,再也沒有了人前的那種冷傲,換而言之,她此時恰如桑爸爸的一隻小狗,在他的麵前,隻會搖尾乞憐,讓幹什麽就幹什麽,讓做什麽姿勢就做什麽姿勢,把一個女人的浪勁,發揮到了極致。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誰能想到她會是這麽一個女人,這真是顛覆了莫小魚對她的看法,可見,人前和人後的差別太大,大到無人可以預料的地步。


    由此,莫小魚想到了桑曉桐,她也是給人一副高傲冷漠的表情,看人的眼神都是斜著的,這讓莫小魚很不爽,她在人後,尤其是在床上會不會也是這樣子?


    這給了莫小魚極大的刺激,這對夫妻的表演還在繼續,莫小魚等於是看了一場活春gong,莫小魚把這些都錄製下來了,如果有機會,也許會和桑曉桐一起欣賞,對於這個目標,這個明確但是具有挑戰意味的目標,他充滿了鬥誌,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丫頭撈出來,撈到自己碗裏來。


    第二天一大早,莫小魚起來為杜曼雪做了早餐,找到了新的目標的他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太陽從西麵出來了?”杜曼雪說道。


    “從你這裏得到了那麽多的好處,我總該表示一下吧”。莫小魚說道。


    “切,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有什麽壞點子了,要不然,你不會這麽高興的,一看臉上全是那種壞壞的笑”。杜曼雪說道。


    “是嗎?有這麽帶相嗎?”莫小魚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問道。


    “很帶相”。杜曼雪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一次莫小魚沒有敲門,直接就進了楊燕妮的辦公室,楊燕妮居然也沒有訓斥他,反而是高興的說道:“醫院裏傳來了好消息,傷者醒了,基本脫離了生命危險,應該問題不大”。


    “真的,這的確是個好消息,來來,讓我親一口”。莫小魚說完走向了楊燕妮。


    但是這一次楊燕妮早有準備,還沒等莫小魚走進,迎接他的是一把手槍。


    “你再走近一步試試”。楊燕妮說道。


    “你看你,這樣有意思嗎,我這是表達我的好感,我……”


    “退回去,好好說”。楊燕妮用槍指著莫小魚坐回了座位說道。


    莫小魚無奈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坐了回去,然後說道:“你再給我安排一下,我見見桑曉桐”。


    “不行,你以為這裏是什麽地方,說見就見啊,不行”。楊燕妮不願意安排。


    “我告訴你,這個案子很棘手,被捅傷的人有可能是個大人物的私生子,你讓我見見桑曉桐,我幫你把這個案子擺平了,你也不想想,這個被捅的家夥幹的那些事,你是寫在卷裏還不寫在卷裏,我敢保證,這個案子到時候一定會有來自各方的壓力,你信不信?”莫小魚說道。


    “你保證?你拿什麽保證?”楊燕妮問道。


    “我去找那個唐彬彬談,我相信我能談下來,讓他們不要追究了,你這邊把人給放了,不就完事了?”莫小魚說道。


    “這可是傷人了,哪有你說的這麽輕巧?”楊燕妮說道。


    “這不是有咱這關係嘛,快點給我安排,我待會還得去醫院呢”。莫小魚說道。


    “十分鍾,我隻給你十分鍾時間”。楊燕妮說道。。


    “哪用得了十分鍾,五分鍾夠了”。


    “那好,就五分鍾”。楊燕妮借坡下驢道。


    “哎哎,你還當真了,還是十分鍾吧”。莫小魚說道。


    這一次來,桑曉桐沒戴手銬,雖然穿著號服,但是依然是那麽青春靚麗,在她坐下的那一刻,莫小魚從她身上看到了她媽媽的影子。


    “你又來幹什麽?”桑曉桐問道。


    “你父母來了”。莫小魚說道。


    “他們還好吧?”桑曉桐擔心的問道。


    “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把他們安排我家裏住了,我借住在別人家裏了,他們昨晚休息的也很好,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爸爸身體很好,精力也很充沛”。莫小魚說道。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莫小魚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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